“與陰物聯手?簡直笑掉大牙!陰物沒有一個好東西!”
“堂堂玄門正道,居然要淪落到與陰物聯手?這說出去,還不被世人笑掉大牙?”
“即使是死,我也不會跟陰物有所勾結的。”
“話別說這麼滿,我倒是覺得,在沒有害處的情況下,與陰物聯手,降低損失,倒也不是不可以,別給自己太多的包袱,能夠將損失做到最小,也值得一試。”
“是啊,畢竟誰都不想死。”
“那個,清凜隊陳爺是嗎?你剛纔說的那些話,要怎麼向我們證明是真的?萬一那陰物臨時倒戈,我們這邊豈不是會損失慘重?”
“是啊,到時候出了差錯,你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反而覺得跟陰物合作,不靠譜。”
“但是這建議,卻也是很誘人。”
……
眾人議論紛紛,有心動的,有反對的,心動的人,但他們不敢貿然嘗試,畢竟我沒有給他們足夠的保證。
“我可以用性命擔保,如果到時候千年陰物那邊出了差錯,造成玄門中的人死於非命,我願意當著所有人的面,自刎謝罪。”這一刻,我也是豁出去了,向眾人保證道。
對於葉婉清,我還是信得過的,如果到時候玄門驅魔師們同意隻討伐藏龍山主,那麼就算讓葉婉清按兵不動,也是好的。
這一點,想必葉婉清一定能夠做到。
眾人聽到我的保證,開始思索起來,並沒有第一時間迴應我。
“你怎麼如此篤定?有什麼依仗嗎?”有人問道。
“是啊,而且你的保證,其實並沒有實質性的用處。”
“哦?這話怎麼講?”
“到時候陰物倒戈,他自己先死了,這保證又有什麼用呢?而且就算他沒死,我們這裡卻死了很多人,他一條命,也抵不了我們這麼多條命。”
“照你這麼說,倒也是這麼個理。”
“所以,除非萬無一失,不然,還是不要跟陰物合作的好,陰物狡猾多端,沒有人性,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趁機害我們。”
那些被我說動了的人,在聽了其他人的分析之後,都有些退卻。
“或者,讓我們聽聽前輩們的意見吧。”這時,底下有人說道。
“
“六位前輩,還有前排的各位,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一些年輕的,或是打不定主意的驅魔師,想要聽取其他人的意見。
“我個人是不太讚成的。”司徒清好似憋了很久,第一個開口道,“人就是人,陰物就是陰物,妖就是妖,邪祟便是邪祟,陽人怎麼能和陰物合作呢?人妖不分是非顛倒,有意思嗎?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實在天真,別說造成損失,光是提出了這個建議,就應該向在場所有人謝罪!”
司徒清憤憤不平的說道,“扭曲人的善惡觀,居然說出要跟陰物合作,真是豈有此理,哼!其他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司徒清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在他左邊,坐著龍丘壑前輩,在他的右邊,則是坐著嶗山派白掌門。
“我讚成司徒老弟的說法。”嶗山派白掌教說道。
龍丘壑雙手環抱在胸前,閉目養神沒有說話,不過頭部微微點了點,顯然是默認了司徒清的話。
“阿彌陀佛,貧僧覺得,陰陽跟善惡,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聯絡,陽人中,有善惡,甚至於某些人,誤入歧途,做出非常殘忍的事情。而一些擁有智力的陰物,也不乏有好的,隻不過所占比例較少,但確實有善良的陰物存在,所以還是不能一棒子打死。”夢尼高僧單手合十說道。
“我覺得,不必跟陰物合作,如果我們這次上藏龍山,那陰物沒有出手,那麼,我們也不用再去為難它,另外,陳老弟,你為何敢用自身性命,為那陰物做擔保?是否有什麼隱情呢?我很想知道。”玄陽子微笑看著我問道。
“不錯,用自己性命為陰物擔保,確實很奇怪,還是說,你跟那陰物之間,有某種聯絡?”茅山張天師也是眯起眼睛問我。
此時此刻,我處於一個騎虎難下的境地。
不說出來,那麼我的提議將不可能被采納,而說出來,我可能,而且是很大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
現場有不少人其實已經被我的提議給說動了,接下來,就看我敢不敢賭了。
如果,我把我跟葉婉清的關係說出來,說她是我的朋友,甚至是我的……現場驅魔師,是否會動容?是否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再討伐葉婉清?
還是說,他們反而會笑話我,更是出言嘲諷?對我產生偏見?
我沉吟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把我跟葉婉清之間的關係道出。
我自認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可以靠著一己之力,說服在場大多數人與葉婉清握手言和。
在正道驅魔師眼中,如果知道我跟陰物有所結連,那麼必定會連同我一起被他們所敵視。
見我不說話,玄陽子和白掌教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笑著說道:“沒關係,說出來吧,如果情況特殊,是可以從長計議的嘛。”
“不錯。”司徒清也搭腔,居然一改之前反對我的態勢。
我心裡一凜,立馬明白過來了他們的用意,告訴自己,今天絕對不能將葉婉清和我之間的關係說出來。
因為這幾人,在詐我!
“我跟那陰物,有聯絡。”我回答道。
果然,聽到我的話之後,玄陽子眼眶微微擴張了一下,而司徒清更是露出了奸計得逞般的笑容。
“當然,我跟它之前並不認識,本來,我那次必定死在藏龍山上,而它與我未曾相識,卻救了我,我陳解陽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不管對方是陰物,還是人類,亦或是妖邪,救命之恩,我必當湧泉相報。”
我說道,“昨日,那陰物給我托夢,告訴我,隻要我們不針對她,那麼她也不會來妨礙我們,甚至願意幫助我們。”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司徒清冷冷的笑道,“愚蠢至極,真是愚蠢至極,那陰物必然是得知我們要去討伐它,自然是怕了,所以纔出手救了你,想讓你替它求情,是有目的的,一切都在它的算計之內而已,你個蠢貨!玄門之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貨呢?”
我的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直視著司徒清,雙手拳頭緊握。
那司徒清與我直視,並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意,反而眼中當中充滿嘲笑。
我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震懾住一個七星級的清凜隊成員,不過,這筆帳,我陳解陽記下了。
“不如這樣吧。”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如果可以把那陰物交出來,親口問一問,如果它真想與我們合作,就讓它簽下契約血書,如此我們便可信任它。”
還是說,他們反而會笑話我,更是出言嘲諷?對我產生偏見?
我沉吟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把我跟葉婉清之間的關係道出。
我自認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可以靠著一己之力,說服在場大多數人與葉婉清握手言和。
在正道驅魔師眼中,如果知道我跟陰物有所結連,那麼必定會連同我一起被他們所敵視。
見我不說話,玄陽子和白掌教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笑著說道:“沒關係,說出來吧,如果情況特殊,是可以從長計議的嘛。”
“不錯。”司徒清也搭腔,居然一改之前反對我的態勢。
我心裡一凜,立馬明白過來了他們的用意,告訴自己,今天絕對不能將葉婉清和我之間的關係說出來。
因為這幾人,在詐我!
“我跟那陰物,有聯絡。”我回答道。
果然,聽到我的話之後,玄陽子眼眶微微擴張了一下,而司徒清更是露出了奸計得逞般的笑容。
“當然,我跟它之前並不認識,本來,我那次必定死在藏龍山上,而它與我未曾相識,卻救了我,我陳解陽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不管對方是陰物,還是人類,亦或是妖邪,救命之恩,我必當湧泉相報。”
我說道,“昨日,那陰物給我托夢,告訴我,隻要我們不針對她,那麼她也不會來妨礙我們,甚至願意幫助我們。”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司徒清冷冷的笑道,“愚蠢至極,真是愚蠢至極,那陰物必然是得知我們要去討伐它,自然是怕了,所以纔出手救了你,想讓你替它求情,是有目的的,一切都在它的算計之內而已,你個蠢貨!玄門之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貨呢?”
我的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直視著司徒清,雙手拳頭緊握。
那司徒清與我直視,並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意,反而眼中當中充滿嘲笑。
我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震懾住一個七星級的清凜隊成員,不過,這筆帳,我陳解陽記下了。
“不如這樣吧。”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如果可以把那陰物交出來,親口問一問,如果它真想與我們合作,就讓它簽下契約血書,如此我們便可信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