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彷彿是從我大腦響起。
更讓我吃驚的是,這段話居然不是正常的話,而是殄文!
什麼人會說殄文?
陰物,邪祟,以及我這類人。
讓我想不通的是,我這邊都是正常人,他為什麼要用殄文說話?難道隻是為了說給我聽?
“什麼聲音?”
“我好像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
錢雪和司機等人,傳來疑惑的聲音。
“你們快走吧。”這時候,站在木屋門口的青年衝我們道,語氣之中居然頗有同情的意味,“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這番話……是為了我們好?
他好像是在勸我們走。
可是,他不是跟那說殄文的傢夥是一夥的嗎?
我想了想,覺得骨符的資訊,或許可以從這個青年身上入手。
我緩緩退到錢雪、虎哥等人的身邊,讓虎哥轉過身去,背對著木屋。
“擾你清靜?大言不慚!你販賣邪物,大逆不道!今天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我神虎道人就燒了你的鋪子!”我用腹語說道,同時也是用的殄文。
隨著殄文出口,錢雪等人,均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這是殄文,不是陽間的話。”我解釋道。
原本,我以為跟她們解釋過後,他們會把臉上驚訝的表情收一收,沒曾想,我話說完,這幾個傢夥更加吃驚了。
“你怎麼懂這麼多?”錢雪問我,臉上露出充滿崇拜加敬畏的表情。
“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啊。”我無語道,繼而對虎哥道,“虎哥,記住,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神虎道人。”
“啊?”虎哥微微一愣,“神虎道人?”
“不錯。”我點了點頭。
“這名字……”虎哥喃喃自語,彷彿在琢磨著什麼,繼而眼睛一亮,“好威風啊!”
“必須的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哼!想燒我的鋪子?我先殺了你!”殄文繼
陰氣!
我一愣,隨即心中明瞭,裡面說話的,不是人!
這個時候,虎哥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隻見他被那團陰氣卡住脖子,一張臉憋得通紅,氣都喘不過來,衝我伸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呃,救,救……”
錢雪等人見狀,情不自禁的往後退去。
他們看不到陰氣,自然會覺得這場面非常的恐怖,虎哥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表情痛苦,整個人懸掛在空中。
至於我,則開始了應對之策。
我在身邊,自然不會讓對方在我眼皮底下害了虎哥。
當下,我咬破食指,擠出一滴鮮血,彈到虎哥身上。
瞬時間,我就看到那陰氣,被我的純陽之氣灼燒,散發出陣陣黃煙,迅速收了回去。
“撲通。”虎哥的身軀應聲落地。
“啊——咳咳咳,妖怪啊——”
“我的媽呀!”
虎哥連滾帶爬,一邊跑,一邊叫。
“你跑什麼?”我衝虎哥喝道,轉身一把將他拉住。
待在我身邊,我尚且還能保護他,要是離我遠了,我就真沒辦法了。
“別殺我,我不是什麼神虎道人,他,他纔是高人。”虎哥已經嚇得一臉慘白了,直接把我的身份給供了出來。
我心裡輕歎一聲,不過虎哥已經做的夠多了,為我擋了一次對方的攻擊不說,還套出了木屋當中的一些資訊。
現在我的身份才暴露,老實說已經大大超出我的預期了。
“哦?那你是什麼人?”
這時候,木屋前那青年皺著眉頭問道,顯得非常驚訝。
“我?我就是一夜總會看場子的。”
“啪!”
耳邊一聲脆響傳來。
“混賬東西!”隻見錢雪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了虎哥的臉上,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瞬時間,虎哥的臉上就多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虎哥這個虎背大漢,被錢雪一巴掌打得卻是根本不敢吭聲,隻是捂著臉,一臉做錯事的樣子。
不過錢雪這一巴掌,也算是把驚神未定的他給打清醒了。
“雪,雪姐,我,我錯了。”虎哥語氣溫順道。
“遇到這麼點事,就把同伴供出來了?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麼人嗎?告密者!回去之後給老孃捲鋪蓋滾蛋!別她媽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沒用的廢物!”錢雪一臉怒不可遏的說道。
“是。”虎哥低著頭,一臉的懊悔。
我在一旁聽得暗暗咧嘴,這錢雪到底是做啥買賣的?好像不是什麼正當生意啊。
站在虎哥的立場上,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
碰到這麼怪異的事情,差點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掐死,論誰都會無比的慌張。
但正如錢雪所說的,無論什麼時候,背叛同伴都是不可饒恕的。
“青衣大師,對不住,我他媽該死。”虎哥衝我甕聲甕氣的道歉,然後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我隻是歎了口氣,沒有跟他多說什麼,然後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木屋上。
“這幾道符你們拿著,要是再遇到剛纔那種事情,貼身上。”我將幾張鎮陰符拿出來,交給錢雪等人。
待錢雪他們都拿到了鎮陰符,我對他們說道:“離開這裡。”
“那你呢?”錢雪不無擔憂的問道。
“我要一個人對付裡面的東西!”我說道,然後揮了揮手,“快走!不然在這裡隻會成為我的累贅。”
錢雪點了點頭,也不是扭捏的人,丟下一句“你自己小心”,然後坐車離開。
待錢雪等人走後,我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一步向小木屋門前的青年走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青年應該是看到了我剛纔逼退那陰物的場景,忍不住問道,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
“青衣風水齋,陳青衣。
虎哥這個虎背大漢,被錢雪一巴掌打得卻是根本不敢吭聲,隻是捂著臉,一臉做錯事的樣子。
不過錢雪這一巴掌,也算是把驚神未定的他給打清醒了。
“雪,雪姐,我,我錯了。”虎哥語氣溫順道。
“遇到這麼點事,就把同伴供出來了?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麼人嗎?告密者!回去之後給老孃捲鋪蓋滾蛋!別她媽讓我再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沒用的廢物!”錢雪一臉怒不可遏的說道。
“是。”虎哥低著頭,一臉的懊悔。
我在一旁聽得暗暗咧嘴,這錢雪到底是做啥買賣的?好像不是什麼正當生意啊。
站在虎哥的立場上,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
碰到這麼怪異的事情,差點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掐死,論誰都會無比的慌張。
但正如錢雪所說的,無論什麼時候,背叛同伴都是不可饒恕的。
“青衣大師,對不住,我他媽該死。”虎哥衝我甕聲甕氣的道歉,然後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我隻是歎了口氣,沒有跟他多說什麼,然後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木屋上。
“這幾道符你們拿著,要是再遇到剛纔那種事情,貼身上。”我將幾張鎮陰符拿出來,交給錢雪等人。
待錢雪他們都拿到了鎮陰符,我對他們說道:“離開這裡。”
“那你呢?”錢雪不無擔憂的問道。
“我要一個人對付裡面的東西!”我說道,然後揮了揮手,“快走!不然在這裡隻會成為我的累贅。”
錢雪點了點頭,也不是扭捏的人,丟下一句“你自己小心”,然後坐車離開。
待錢雪等人走後,我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一步向小木屋門前的青年走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青年應該是看到了我剛纔逼退那陰物的場景,忍不住問道,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
“青衣風水齋,陳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