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我都必須跟錢雪斷絕往來,不然遲早會出事。
“我要去的地方比較遠。”我忙道,“你不忙?”
傻子都聽得出來,我是在婉言拒絕。
“不忙,快上來,哪裡那麼多廢話!”錢雪喝道,邀請我上車,居然是一副罵罵咧咧的語氣。
這態度,一般人誰敢上?
我估計我如果不上,她會一路跟著我,煩著我,隻得無奈的歎息一聲,上了車。
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告訴錢雪的司機我要去的地方。
“你要去哪家雜貨鋪?”錢雪好奇的問道。
“恩。”我點了點頭,也沒多說。
“我找些人過去,免得對方跑了。”錢雪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叫幾卡車人過來,去忘憂雜貨鋪……”
當下,錢雪雷厲風行的安排好了人手。
“你看什麼?我並不是為了幫你,而是為了給我爸討回一個公道,別自作多情了。”錢雪瞥了我一眼道,“對了,你老婆呢?怎麼沒有見到她了?”
真尼瑪頭大。
他這麼在乎我媳婦乾啥?
我乾脆一閉眼,靠在汽車沙發上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我聽到錢雪咬牙切齒的聲音,不過她也拿我沒辦法。
一個小時後,汽車行駛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農村當中,四周的房子都非常破舊,給我的感覺彷彿是回到了十年前。
一開始,道路兩旁還有房子並排而建,但是隨著越來越深入,拐過幾個彎之後,人煙開始稀少了起來。
路上的行人對我們這輛轎車也是沒有過多的關注,彷彿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說明,很多豪車會來這裡,就跟我在陳家村的老家一樣,村民們看慣了有錢人開著各種各樣的車去找我爺爺算卦。
馬上就要見到這位名不見經傳的詭店主,我居然有些心緒不寧起來。
畢竟,那骨符實在是太厲害,如果是出自這詭殿主之手,那麼說明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不過這忘憂雜貨鋪的位置,終究還是沒有我老陳家偏僻。
又行駛了大概
在旁邊,則是一棵很大的老槐樹,大樹枝乾覆蓋在木屋上,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一般的雜貨店,所販賣的東西都很便宜,主要是薄利多銷,所以必須得開在人多的地方。
這裡雖然也不能說人跡罕至,但房子確實不多,把雜貨鋪開在這裡,能賺錢就怪了,這本身就是疑點之一,更別說還有那棵弔詭的老槐樹了。
錢雪當即就想下車進去,我連忙一把拉住她。
“等一下,那門口掛著的人偶有點古怪,這種地方,一定要謹慎行事。”我對錢雪一臉嚴肅道,“你們在這裡等我。”
說完,我走下車去。
此刻,木屋是關著的。
“嗚嗚嗚……”
不遠處,一條老黃狗看到我站在木屋口,嗚咽怪叫起來,看起來非常的慌張,一邊叫,一邊跑,就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
這什麼忘憂雜貨鋪,當真是一個非常詭異的地方啊。
我伸手敲了敲門。
四週一片寂靜。
“啊——啊——啊——”
突然,老槐樹上,一隻漆黑的烏鴉,毫無預兆的衝著我怪叫起來,彷彿是在預警,又彷彿是在同情我。
我的心也隨之一緊。
“嘿嘿嘿嘿……”
彷彿有小孩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看到那掛在門口的布娃娃,輕輕抖動了幾下。
可是並沒有風。
這布娃娃,看起來像是一個小男孩,雙眼在盯著我。
這極有可能也是個邪物。
我不敢放鬆警惕。
“誰啊?”
與此同時,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省城錢家的人。”我回答道。
“什麼事?”
“幾年前,我們家老闆在你們這兒買了骨符,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托我來問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改善。”我說道,自認為回答的滴水不漏。
錢雪父親在這裡買了骨符,出了問題,起碼得提供一下售後服務纔是。
“你家老闆本人呢?”對方又問道。
“臥病在床,來不了。”我回答,心裡也有些疑惑。
不是說詭殿主是一個啞巴嗎?
“那骨符帶來了嗎?”對方的聲音,依舊沙啞。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就不能進來,你可以回去把骨符拿來,這邊幫你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能修,就會幫你修好。”
“要是不能修呢?”我忍不住問道。
“不能修?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當初買賣的時候,簽過合同,利弊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對方的聲音傳來,繼而下了逐客令,“好了,回去吧,明天再來,每個人一天之內隻能拜訪一次,你已經用掉一次了。”
我眉頭一皺,這規矩還真是古怪。
老實說我有些不甘心,人都沒見到,門都沒進,這就被打發了?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向這個詭殿主問問清楚,那骨符的來曆!
直接闖進去,有點冒險。
這詭店主既然敢販賣邪物,那麼勢必做好了各種防護措施,如果冒然強闖,可能會落入對方的圈套,身中邪術。
當下,我輕聲的走到窗戶邊上,透過窗戶,向裡面看了進去。
窗戶內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能夠看到裡面的景象。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向裡面走去,應該是剛纔跟我講話的那位,而在他的對面,我看到一個梳著辮子,戴著面具的人。
那面具男手裡拿著一個錘子,一臉氣憤的指了指大門的方向,發出“阿巴阿巴”的質疑聲。
“他說是錢家的人,買了骨符的,應該不會出錯。”青年回答。
“阿巴阿巴阿巴!”
“什麼?嫌我話多?不該跟外人透露太多資訊?你光會‘阿巴阿巴’還會什麼?有本事自己去處理啊?”青年憤憤不平,一把推開面具男,向裡走去。
隻見面具男站在原地,突然舉起手裡的錘子,直接一錘子重重的砸在那青年的後腦勺上。
“哢!”
瞬時間,腦漿飛濺!
“你家老闆本人呢?”對方又問道。
“臥病在床,來不了。”我回答,心裡也有些疑惑。
不是說詭殿主是一個啞巴嗎?
“那骨符帶來了嗎?”對方的聲音,依舊沙啞。
“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就不能進來,你可以回去把骨符拿來,這邊幫你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能修,就會幫你修好。”
“要是不能修呢?”我忍不住問道。
“不能修?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當初買賣的時候,簽過合同,利弊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對方的聲音傳來,繼而下了逐客令,“好了,回去吧,明天再來,每個人一天之內隻能拜訪一次,你已經用掉一次了。”
我眉頭一皺,這規矩還真是古怪。
老實說我有些不甘心,人都沒見到,門都沒進,這就被打發了?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向這個詭殿主問問清楚,那骨符的來曆!
直接闖進去,有點冒險。
這詭店主既然敢販賣邪物,那麼勢必做好了各種防護措施,如果冒然強闖,可能會落入對方的圈套,身中邪術。
當下,我輕聲的走到窗戶邊上,透過窗戶,向裡面看了進去。
窗戶內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能夠看到裡面的景象。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向裡面走去,應該是剛纔跟我講話的那位,而在他的對面,我看到一個梳著辮子,戴著面具的人。
那面具男手裡拿著一個錘子,一臉氣憤的指了指大門的方向,發出“阿巴阿巴”的質疑聲。
“他說是錢家的人,買了骨符的,應該不會出錯。”青年回答。
“阿巴阿巴阿巴!”
“什麼?嫌我話多?不該跟外人透露太多資訊?你光會‘阿巴阿巴’還會什麼?有本事自己去處理啊?”青年憤憤不平,一把推開面具男,向裡走去。
隻見面具男站在原地,突然舉起手裡的錘子,直接一錘子重重的砸在那青年的後腦勺上。
“哢!”
瞬時間,腦漿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