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我訝異道,“哪裡?”
“就是這裡。”龍教授將人蔘拿到我的面前,用手指了指,繼而一愣,“咦?當時傷口還是挺明顯的,怎麼這會兒不見了?”
我看龍教授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我還拍了視頻,你們看。”當下,龍教授拿出手機,將當時人蔘流血的視頻拿出來。
我看著這視頻,眉頭擰了起來。
隻見人身上的傷口雖然不大,但上面還是有一絲血跡流出來。
而如今,人身上的傷口已經不見了。
難道這人蔘還會自我癒合不成?
流血,癒合,十萬年,莫非……
我心裡想到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如果真的如我心中猜想的那樣,就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龍教授,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錢的事情,我轉賬給你,你把最近研究的資料留下,就可以回去了。”我對龍教授說道。
“報酬的事情我會辦妥的。”錢雪道。
“不用,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我說道。
錢雪對我的態度讓我感覺有些異樣,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企圖,所以我不打算再收她的好處。
“既然你堅持,那就按你的方式來辦吧。”錢雪聳了聳肩。
當下,我轉賬三百萬給龍教授,龍教授便笑著離去了。
“陳青衣,我是老虎嗎?”待龍教授走後,錢雪冷不丁質問我。
“不是啊。”我回答。
“那我會吃了你?”錢雪柳眉豎起。
“我哪知道,這得問你啊。”我沒好氣道。
“你乾嘛一副防備著我的樣子?我對你好還不成了是吧?”
“讓我產生防備,是你以前坑過我,所以我從心底對你感覺不信任。”我如實回答,沒必要拐彎抹角,“好了,我救了你父親,幫你們這一係穩固了錢家家主的地位,你也幫我找了主刀醫生,算是救了我一命,又邀請我參加拍賣會,給我黑卡,這事情上,我們算是扯平了。”
“另外,專家的錢雖然是我自己付的,但人是你找來的,按理來說,我還欠你一個人情,就免費給你算一卦吧,從這裡離開之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你沒事也不要再來
“你!”錢雪顯然被我這番話氣的不輕,對著我橫眉冷目,纖指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吧,想問什麼?我的卦,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得到的,按照正常的手續,我每天隻算一卦,你前面還有三十多個人在排隊呢,你得排到一個月之後,這一次,就讓你免費插隊了。”
“陳青衣!”錢雪氣壞了,走到我的面前,一拳向我的肩膀打開。
我現在這身體,做不了大動作,不太可能躲得過去,所以想硬扛一下。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錢雪的拳頭在快要打到我身體的時候,一下就停住了。
“你怎麼不躲?”錢雪質問道。
“你打我,我就不用給你算卦了,正好一拳抵一卦。”我說道。
“你……”錢雪氣急,沒有打我,而是在我胳膊上用力擰了一下。
“嘶——”
我疼的深吸了一口冷氣,看了一眼被擰的地方,紅了。
“這一卦算是省了。”我齜牙咧嘴的說道,而後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陳青衣,你乾什麼去?”錢雪轉過身來衝我喝問道。
“出院!”我回了一句。
“陳青衣,你,你不得好死!”身後傳來錢雪歇斯底裡的怒罵。
跟錢雪鬨掰了好。
最好以後,都不要再跟這個女人有所接觸。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青衣風水齋。
將人蔘儲存好,我卻站在原地愣愣出神起來。
雖說現在的我已經集齊了四樣東西中的三樣,但是最後一樣東西,我卻非常害怕去面對。
至親之人的一雙眼珠子!
這東西就是放在我面前讓我拿,我都萬萬下不去手。
更別說,我身邊現在連一個至親之人都沒有。
就算有,我也不會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給方婷解除詛咒。
這一站,我就沒有了時間觀念,直到馬伯陽在門口敲門,喊我吃飯,我才意識過來,自己這一站,居然站了有足足兩個小時。
“樓下師孃和圓圓都過來了,飯是她們做的。”馬伯陽說道。
“來了。”我回了一句。
來到樓下的廚房,方婷和王淑豔已經坐在了飯桌旁,還沒有動筷子,估計是在等我們。
看到她們兩女,我突然感覺有點好笑。
方婷是我媳婦,王淑豔和馬伯陽也已經訂了婚了。
這一個方方,一個圓圓,分別成了我們師徒兩的媳婦,還真是絕了。
“解陽,這幾天你去哪了啊?給你打電話,也沒有接。”方婷看到我之後,忍不住問道。
“是啊是啊,方婷這些天可想你了,每天都嚷嚷著要我陪她一起過來呢。”王淑豔在一旁起鬨道。
“去做了一個手術,怕你們擔心,就沒有告訴你們。”我回答道。
當下,我將手術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是癌症晚期,我不打算說出來,怕你們擔心,不過現在已經確定是誤診了,動完手術之後,人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笑道。
聽完我的話,方婷沉默了。
“怎麼了?”我問方婷。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怕我擔心,但是以後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再一個人獨自承擔,知道嗎?”方婷頗有些幽怨的道,“我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好的。”我心裡一陣暖流飄過。
方婷一直都非常的通情達理,能夠有這樣的妻子,是我陳解陽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們正吃著飯,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若不是我無意間看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
此人的身法極其輕盈,顯然不是普通人。
我剛要站起來向門外走去,那人手上一擲,一道銀光向我極速飛來,從我的身旁一掠而過,“咚”的一聲,釘在了我身後的木頭椅子靠背上。
我大驚,連忙回身確認方婷等人的安危,再回頭向大門看去,那人影已經消失了。
“師父,有張紙。”馬伯陽提醒道。
射過來的是一枚飛鏢,前半部分如長槍的槍頭,後半部分有一個鏤空的圓圈。
此人投擲飛鏢的手法爐火純青,看來也不是想傷人,應該是有什麼資訊要傳遞給我。
我將飛鏢從椅背上取下,將紙張拆開,四個顯眼的大字赫然映入眼中。
玄門大會!
看到她們兩女,我突然感覺有點好笑。
方婷是我媳婦,王淑豔和馬伯陽也已經訂了婚了。
這一個方方,一個圓圓,分別成了我們師徒兩的媳婦,還真是絕了。
“解陽,這幾天你去哪了啊?給你打電話,也沒有接。”方婷看到我之後,忍不住問道。
“是啊是啊,方婷這些天可想你了,每天都嚷嚷著要我陪她一起過來呢。”王淑豔在一旁起鬨道。
“去做了一個手術,怕你們擔心,就沒有告訴你們。”我回答道。
當下,我將手術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是癌症晚期,我不打算說出來,怕你們擔心,不過現在已經確定是誤診了,動完手術之後,人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笑道。
聽完我的話,方婷沉默了。
“怎麼了?”我問方婷。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怕我擔心,但是以後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再一個人獨自承擔,知道嗎?”方婷頗有些幽怨的道,“我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好的。”我心裡一陣暖流飄過。
方婷一直都非常的通情達理,能夠有這樣的妻子,是我陳解陽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們正吃著飯,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若不是我無意間看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
此人的身法極其輕盈,顯然不是普通人。
我剛要站起來向門外走去,那人手上一擲,一道銀光向我極速飛來,從我的身旁一掠而過,“咚”的一聲,釘在了我身後的木頭椅子靠背上。
我大驚,連忙回身確認方婷等人的安危,再回頭向大門看去,那人影已經消失了。
“師父,有張紙。”馬伯陽提醒道。
射過來的是一枚飛鏢,前半部分如長槍的槍頭,後半部分有一個鏤空的圓圈。
此人投擲飛鏢的手法爐火純青,看來也不是想傷人,應該是有什麼資訊要傳遞給我。
我將飛鏢從椅背上取下,將紙張拆開,四個顯眼的大字赫然映入眼中。
玄門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