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村民咧了咧嘴,顯得有些為難。
“回去吧,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村支書。”我說道,而後轉身,直接進了屋。
那村民歎了口氣,隻得悻悻的回去了。
半天後,陳家村村民急了,陸陸續續的來到了我家,站在門外喊道:“陳青衣,陳大師,求求你出門幫幫我們吧?”
“村子染上了瘟疫,隻有您能救我們啊。”
“青衣大師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冤枉您。”
村民們在屋子外面哀求著,這跟十年前的景象,是何等的相像。
隻不過十年前,他們是來占便宜要好處的,而十年後,則是來求我的。
我看了一眼房子周圍,來了七八十個村民,有的甚至還是帶病之軀。
老實說,我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想起這些村民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樣子,我又非常生氣。
這些人身上的病毒,跟我中的降頭不同,所以發作的時間比較慢,但是應該也就七八天的時間。
降頭術,威力很大,但一旦施展開來,也會有巨大的反噬。
如果那降頭師想要以一己之力殺死全部陳家村的人,他就一定會承受巨大的反噬,憑他那殘燭之軀,是根本不可能完成這事情的。
如今,陳家村人染上瘟疫,那降頭師此刻的狀況,必定不好過,所以,我反而不是很著急。
“來這裡的人,排好隊,我幫你們治病。”我說道,來這裡求我的人,也算是改邪歸正了,為他們治療一下,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青衣密卷中有對中醫藥典的記載,我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一個個來,排隊進屋子,遵守秩序。”說完,我讓葉婉清守在門口,放村民們一個個進來,香香則是為我打下手。
“謝謝,謝謝青衣大師。”
村民們紛紛向我道謝。
我為第一位村民把了把脈,很快便得出,這是身體裡中了毒,想必是他們吃了什麼東西,中了降頭師設下的降頭。
當下,我在村民身上紮了三針。
“香香,看清楚了嗎?這是理脈當中的行鍼術。”我對香香說道。
“我全都看在眼裡。”香香激動的點了點頭。
三根銀針刺入病人體內,三分鐘後拔除,效果立竿見影。
原
隻不過,那銀針卻變得漆黑。
“回家去睡一覺,就可恢複了。”我說道。
“謝謝青衣大師,謝謝青衣大師,您真是厲害啊。”村民不停的向我道著謝,然後出去了。
這幾十個村民當中,有七八個病人,我將銀針消毒後,繼續醫治下一位,倒也不是很吃力。
這些人,有的行三針,有的行四針,針數根據病人的病況嚴重與否判斷。
終於到最後一個病人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銀針消完毒,然後繼續給這病人施針。
隻是,這次這個病人,卻是讓我有些驚訝,因為之前的病人,我都隻行了最多四針便把他們體內的邪病去除,而這個病人,我已經行到了第六針!
“這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天命十三針!”當我行到第七針,那人驚呼。
我心裡一凜,整個人瞬間生出一股警惕之心。
他說的沒錯,我施展的,便是青衣密卷當中,理脈卷中的高深行鍼術,天命十三針!
所謂,百邪所病者,針有十三穴也,凡針之體,先從天宮起,次針天信,便至天壘,又至天心,未必須並針,止五六穴即可知矣。
行此針,必須要施針者對人體各個穴位瞭如指掌,再將純陽之氣注入到針中,對精神力和體力的消耗,無比巨大。
要是稍有不慎,將施針的位置弄錯,那麼便會對受針者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傷。
不過十三針施完,再厲害的邪病,都可以清除。
隻是這世界上,暫時還沒有遇到要行十三針的,因為十三針後,施針者必死無疑!
這是一種以命換命的高深行鍼術,所以才叫做天命十三針。
我這是在損耗自己的陽氣,在救人。
當眼前這病人驚訝的說出天命十三針時,我內心的驚訝程度,絕對不亞於他。
他估計驚訝於,我居然會施展這傳聞中的針法,而我驚訝的,則是他居然知道我所行鍼術。
此人,是玄門中人,而且估計也擅長行醫治病,不然絕不可能知道這門手法。
隻不過,是藥三分毒,他長期浸染在藥罐子裡,使得身體染上了邪病,且已經病入膏肓,這才讓我行了七針。
“你是什麼人?”我皺眉問道。
那人臉色微變,知道自己暴露了,眼中凶光一閃,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鋒利匕首,猛地向我刺來。
我連忙側身躲開,同時伸出手來,捏住他的手腕,手指頭在他的手腕經脈上用力一捏。
“啊!”那人吃痛,匕首“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我另外一手握成爪,向他的咽喉處抓去,他則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粉末,向我迎面撒來。
我隻得後退,同時用手護住口鼻。
“啊!”
香香看到眼前的一幕,大驚失色,害怕的叫了一聲。
“砰!”
大門被一把推開,我看到葉婉清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繼而轉變成憤怒。
“發生什麼事了?”葉婉清問道。
“別讓他跑了。”我被這一把粉末嗆得難受,有點睜不開眼睛,隻得對葉婉清說道。
“哼,一個女人,也想攔住我?幸好你幫我開了門,不然老子還得破窗逃出去。”那人冷冷的笑道,快速向大門口逃去,而後一拳向葉婉清的肚子上打去。
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隻是,他臉上原本得意的笑容,在拳頭觸碰到葉婉清肚子的時候,卻是立馬僵住。
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拳頭自手腕處骨折了!
“啊——”
一聲慘叫傳來,葉婉清伸手握住那人斷了的手臂處,而後一腳踹在他的襠部,立馬讓其失去了行動能力。
那人夾著腿,倒在了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張臉憋得通紅,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去洗了洗眼睛,而後找到一根繩子,將他綁了起來,嘴裡塞了一塊破布。
做完這些,我纔將門外的陳家村人打發走,讓他們帶話回去,想要讓我出手,必須村支書三跪九叩親自登門謝罪。
待村人走後,我返回屋子裡,對那被綁在凳子上的人喝問道。
“你是什麼人?”
“哼!”那人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說道:“你以為抓住我,就可以從我嘴中套出資訊嗎?告訴你,我這一生經曆過無數的訓練,你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任何東西!”
“啪!”葉婉清不由分說,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差點沒把他打得背過氣去。
“我老公問你話呢!”葉婉清說著,就要再次抬起手臂。
那人臉色微變,知道自己暴露了,眼中凶光一閃,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鋒利匕首,猛地向我刺來。
我連忙側身躲開,同時伸出手來,捏住他的手腕,手指頭在他的手腕經脈上用力一捏。
“啊!”那人吃痛,匕首“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我另外一手握成爪,向他的咽喉處抓去,他則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粉末,向我迎面撒來。
我隻得後退,同時用手護住口鼻。
“啊!”
香香看到眼前的一幕,大驚失色,害怕的叫了一聲。
“砰!”
大門被一把推開,我看到葉婉清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繼而轉變成憤怒。
“發生什麼事了?”葉婉清問道。
“別讓他跑了。”我被這一把粉末嗆得難受,有點睜不開眼睛,隻得對葉婉清說道。
“哼,一個女人,也想攔住我?幸好你幫我開了門,不然老子還得破窗逃出去。”那人冷冷的笑道,快速向大門口逃去,而後一拳向葉婉清的肚子上打去。
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隻是,他臉上原本得意的笑容,在拳頭觸碰到葉婉清肚子的時候,卻是立馬僵住。
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拳頭自手腕處骨折了!
“啊——”
一聲慘叫傳來,葉婉清伸手握住那人斷了的手臂處,而後一腳踹在他的襠部,立馬讓其失去了行動能力。
那人夾著腿,倒在了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張臉憋得通紅,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去洗了洗眼睛,而後找到一根繩子,將他綁了起來,嘴裡塞了一塊破布。
做完這些,我纔將門外的陳家村人打發走,讓他們帶話回去,想要讓我出手,必須村支書三跪九叩親自登門謝罪。
待村人走後,我返回屋子裡,對那被綁在凳子上的人喝問道。
“你是什麼人?”
“哼!”那人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說道:“你以為抓住我,就可以從我嘴中套出資訊嗎?告訴你,我這一生經曆過無數的訓練,你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任何東西!”
“啪!”葉婉清不由分說,直接給了對方一巴掌,差點沒把他打得背過氣去。
“我老公問你話呢!”葉婉清說著,就要再次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