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面車子離去,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不敢出去看上一眼,怕自己會忍不住追上去。
良久,我才轉回身,走到大廳的沙發上,無力的坐下。
葉婉清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把臉靠在我的胸口上,安慰道:“別生氣了,不是還有我呢嗎?”
我看了看葉婉清,心裡窩火,鐵青著臉。
我想發火,卻是無處發泄,然後聽葉婉清在我耳旁小聲說了一句:“我現在擁有血屍之軀,可以變化成任何模樣,你若是喜歡那方婷,我可以變成她的樣子啊。”
聽完葉婉清這句話,我眉頭一皺:“懶得跟你多廢話,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說著,我起身向樓梯走去。
這時候,我注意到站在邊上一副手足無措的香香:“香香,你跟我來。”
香香聽完我的話後,一路小跑著跟在我身後。
“哼!”葉婉清輕哼一聲,說道,“你生氣我理解,時間會沖淡一切的,就彷彿我那時一樣。”
葉婉清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我根本懶得去理會。
帶著香香來到房間,我關上門,將門鎖好。
“青衣哥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香香怯生生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跟你沒關係,對了,你帶手機了嗎?”
“帶了。”香香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來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然後給馬伯陽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簡訊內容是:我是有苦衷的,你們別管,等我處理好,就會回去。青衣風水齋交給你了。伯陽,不要主動發資訊過來。最後,如果半年之後我還沒回來,那麼就當我已經死了吧,到時候,讓方婷找個好男人嫁了。
我沒有去組織語言或者注意語法,隻是想要將心裡所要表達的資訊發送了過去,所以看起來語句略顯淩亂。
發完這條簡訊,我將簡訊刪掉,還給了香香。
“青衣哥哥,你這幾天一定很疲憊吧?看你滿臉倦容的,需不需要我給你理一下脈?”香香問道,“我幫你保養身體,你指點我該怎麼做。”
香香說的不錯,這
我在理脈的造詣極高,知道理脈的好處,不僅可以治病救人,還能調理身體,使身心愉悅舒暢,還能夠解乏,甚至讓萎靡的腎功能煥發活力。
我替別人理過脈,還沒有讓別人幫我理過,心裡居然有點小期待。
香香在理脈上的造詣已經達到了第七重,幫我放鬆疲憊的身心,問題自然不大。
“青衣哥哥,我結合我們理脈一派的法門,自創了一招鍼灸,我將它命名為吳痛鍼灸,吳是口天吳的吳,也就是我的姓氏,你要不要試試?”
“吳痛鍼灸?”
我有些好奇,聽說過無痛鍼灸,還沒聽說過無痛鍼灸。
不過,諧音加上香香姓吳,這吳痛鍼灸的命名,倒也挺有創意的。
不過我卻不敢試,鍼灸需要脫衣服,葉婉清在屋子裡,還是不要跟香香太過親昵,惹得葉婉清不高興為好。
要是香香被葉婉清害了,我可沒辦法跟吳瞎子交代。
“啊!”這個時候,香香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同時用手指向某個地方。
我順著香香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裡有一隻肥老鼠,縮在牆角,正是我收留的那一隻。
也難怪香香會害怕的大叫,這肥老鼠,肚子比籃球都大,毛茸茸的,一雙眼睛烏溜溜,能不讓人害怕嗎?
“別怕,這是我養的寵物。”我說道,對大肥鼠命令道,“到床底下去。”
聽完我的話,那大肥鼠吃力的擠進了床底下。
香香已經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問道:“它怎麼好像聽得懂人話?”
我沒有回答香香的問題,而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不是想學理脈嗎?我教你。”
剛剛經曆與方婷的分別,此刻的我隻想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當中,好讓心中的悲痛淡一些,正好可以全身心教香香理脈的方法。
“好!”香香驚喜道,而後彷彿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問我,“那個……青衣哥哥,需要脫衣服嗎?”
“原則上來說,是需要的。”我一臉鄭重的回答。
“好吧,青衣哥哥是為了教我理脈,不是為了占我的便宜。”香香猶豫了一下,但是為了從我這裡學到理脈的精髓,她自己說服了自己。
接下來時間,我都在房間當中,教香香理脈的手段,身體當中隱藏的穴位,過人體龍脈,撥龍筋,點穴位等等。
“青衣哥哥,你好厲害!”在見識了我的手段之後,香香累得滿身香汗,忍不住誇讚。
我這個人經不住誇,擦了擦身上的大汗淋漓,笑著搖了搖頭,回了一句:“你也很棒。”
香香在理脈這方面的悟性很高,這幾天,我隻教了她幾遍,她就已經融會貫通。
“青衣哥哥,你的胳膊上怎麼回事?”香香問道。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發現上面有一條血痕。
“沒事。”我搖了搖頭,這一條血痕,是昨天還是前天去見陳觀海的時候,被陳觀海推開,然後被抓傷的。
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一個晚上過後,手上的傷痕居然變黑了,而且看上去傷勢還加重了幾分,受傷的手臂有點使不上力。
這一下,我不得不重視起來。
如果陳觀海是降頭師,那麼我有可能已經中了降頭!
如果不是這幾天都待在家中,利用家中的禁製延緩了傷勢發作,現在的我恐怕已經死了。
“婉清!”我連忙叫了一聲葉婉清,走出臥室。
葉婉清一整個晚上都站在外面走廊裡,她不需要睡覺,所以一動不動的站著。
如果是白天還好,要是晚上碰到她這樣子,我也會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怎麼了?”葉婉清有些喜出望外,因為這幾天我都沒有跟她說話,這一次主動叫她。
“我中降頭了。”我對葉婉清道,“幫我把毒血吸出來吧。”
經過一段時間,我稍微從悲痛中走出來一點,心情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萎靡不振。
這還得多虧香香在我身邊,讓我有一個聊天解乏的對象。
葉婉清看了看我手上的傷痕,微微皺眉:“有點麻煩,得用嘴吸。”
“好吧,青衣哥哥是為了教我理脈,不是為了占我的便宜。”香香猶豫了一下,但是為了從我這裡學到理脈的精髓,她自己說服了自己。
接下來時間,我都在房間當中,教香香理脈的手段,身體當中隱藏的穴位,過人體龍脈,撥龍筋,點穴位等等。
“青衣哥哥,你好厲害!”在見識了我的手段之後,香香累得滿身香汗,忍不住誇讚。
我這個人經不住誇,擦了擦身上的大汗淋漓,笑著搖了搖頭,回了一句:“你也很棒。”
香香在理脈這方面的悟性很高,這幾天,我隻教了她幾遍,她就已經融會貫通。
“青衣哥哥,你的胳膊上怎麼回事?”香香問道。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發現上面有一條血痕。
“沒事。”我搖了搖頭,這一條血痕,是昨天還是前天去見陳觀海的時候,被陳觀海推開,然後被抓傷的。
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一個晚上過後,手上的傷痕居然變黑了,而且看上去傷勢還加重了幾分,受傷的手臂有點使不上力。
這一下,我不得不重視起來。
如果陳觀海是降頭師,那麼我有可能已經中了降頭!
如果不是這幾天都待在家中,利用家中的禁製延緩了傷勢發作,現在的我恐怕已經死了。
“婉清!”我連忙叫了一聲葉婉清,走出臥室。
葉婉清一整個晚上都站在外面走廊裡,她不需要睡覺,所以一動不動的站著。
如果是白天還好,要是晚上碰到她這樣子,我也會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
“怎麼了?”葉婉清有些喜出望外,因為這幾天我都沒有跟她說話,這一次主動叫她。
“我中降頭了。”我對葉婉清道,“幫我把毒血吸出來吧。”
經過一段時間,我稍微從悲痛中走出來一點,心情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萎靡不振。
這還得多虧香香在我身邊,讓我有一個聊天解乏的對象。
葉婉清看了看我手上的傷痕,微微皺眉:“有點麻煩,得用嘴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