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雞鳴,天空泛起魚肚白。
幾名“打棺匠”進入骨灰罐中,回到了陰間。
我將這八個骨灰盒全部打碎,阻止這些“打棺匠”繼續回到陽間,這才離開棺材鋪。
接下來,就是尋找那獨眼龍老頭了。
這時候,我讓羅家老祖上村長身的效果就顯現了出來。
在他的召集之下,村民們都聚在了陳塘公園。
為了讓所有村民都參加,我還讓羅家老祖拋出了退錢誘餌,凡是到場的人,都可以把交給“陳解陽”的錢領回去。
他們被冒牌貨騙走的錢,我打算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們。
這一筆筆賬,村長陳來福家中都有一本賬本記著。
“各位,解陽被蕭忠殺死了,村裡的詛咒卻還沒破,鄉親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危險當中。不過今天咱們村迎來了一位省城來的大人物,他願意幫我們解決村裡的麻煩。”羅家老祖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村長陳來福的身體和口才,羅家老祖居然說的頭頭是道。
“那感情好啊。”
“敢問是哪位大人物,叫什麼啊?在省城,我隻聽說過一個叫楊公的大師。”
“還有湖州的吳瞎子吳念生,那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啊。”
陳家村比較偏僻,所以知道的玄門大師不多,不過楊公的名聲卻很響亮,居然連陳家村的村民都知道。
不過他們顯然不知道楊公已經死了。
讓我意外的是,吳念生的名頭,居然也挺大的,陳家村竟也有人知道。
“孤陋寡聞!這位大人物,比以上幾位可厲害的多了。”羅家老祖介紹道,“陳青衣陳爺,玄門中人稱其為,青衣無上玉清玄門鬥羅大天師,聽說過沒?”
羅家老祖極力的吹捧著我,以為隻要字數多就牛逼似的。
我在後面聽得老臉罩不住一紅,還特麼青衣無上玉清玄門鬥羅大天師,我還三清四禦五老六司呢,咱吹牛能不能腳踏實地一點?
“呃,沒聽說過。”
與羅家老祖激動的表現不同,村民的反應有些冷漠,一個個愣在當場。
“額……”
饒是擁有數百年閱曆的羅家老祖,看到這鴉雀無聲的場景也不禁一時語塞,轉頭看向我,小聲道,“怎麼辦?吹不動啊。”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
看來還是得自己親自出馬,才能夠鎮得住場面。
這幫村民沒見過什麼世面,把我牛逼轟轟的身份和事蹟亮出來,直接鎮住他們便可,不需要搞什麼演講,那太麻煩了。
“咳咳!鄉親們好,我,便是陳青衣,龍虎門少主,省城楊公是我的手下敗將,吳念生乃我徒弟,正一道玄機子長老,跟我是忘年之交,玄門第一人梅花聖手葉知秋知道否?他徒弟葉秋白,是我玄門年輕一輩翹楚,跟我一起並稱玄門界絕代雙驕,見了我之後,他稱我為兄,自詡為弟……”
在說這番話時,我臉不紅氣不喘,理直氣壯。
當然,我說的其實都是實話,隻不過不知道的人聽起來,確實會覺得有點吹噓的成分。
不管真假,隻要聽著厲害,陳家村村民必定被震懾當場。
我這番自吹自擂,可比羅家老祖宗剛纔說的靠譜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曆的事情多了,人也漸漸變得世故狡猾了,我吹噓起來一套套的,隻把底下陳家村村民唬的一愣一愣的。
果然,底下的陳家村村民都不說話了,一個個呆若木雞。
終於,有人開口說話了。
“滾蛋!”
一個村民破口大罵,“我特娘還是如來佛祖呢!”
“楊公是你手下敗將?吳念生是你徒弟?絕代雙驕還?”
“什麼人啊這是,我看就是個騙子,來騙錢的,當我們傻啊?滾滾滾!”
底下村民們情緒變得憤怒起來,甚至有的還衝台上的我扔臭雞蛋和大蔥。
淦!
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種結果。
看來是我的身份厲害,已經超出了尋常人的認知範圍。
“好了好了,冷靜……冷靜!”我見村民們越鬨越離譜,直接動用了丹田純陽之氣,一聲暴喝,將在場上千人的鬨鬧聲都蓋了過去。
“我與村長商討了一番,我能幫大家解這個局,也不用那麼多錢,你們湊出來的血汗錢,村長都一筆筆的記在賬上,我這就讓他們發還給你們。”我說道。
關鍵時刻,還是錢好使。
一聽我不僅要還錢,還能解決陳家村的詛咒,村民們立馬都眉開眼笑起來。
“陳青衣,不愧是大師啊。”
“這份豁達的胸懷,尋常人難以企及。”
“做好事不圖回報,比那陳半仙的孫子陳解陽強了一百倍!”
看著村民那虛偽的面容和獻媚的讒言,我暗歎一聲,人性如此呀!
當下我也不再多說,認真觀察起來。
凡是上來領錢的人,我都看得非常仔細,尤其是老人,看他們有沒有眼瞎的。
但足足一天時間,所有人都來領過錢了,但卻壓根沒看到一個獨眼的老頭啊。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八隻陰物騙我?
又或者,那獨眼老頭不敢露面?
我讓羅家老祖查了陳家村所有人的名單,發現基本上都已經來領過錢了,唯獨還有一個人!
此人,名字叫做陳觀海!
據瞭解,陳觀海是一名獨居的老人,無兒無妻,隻有一條黑狗為伴,居住在村子邊緣的一間紅磚瓦片房中,平時很少與人接觸,靠在村裡乞討為生。
陳家村村民看他可憐,每天都會把一些飯菜送過去。
漸漸的,他不再乞討了,也不經常走動,整日窩在他那間漏雨漏風的瓦片房中。
以至於他的存在感越來越低,人們逐漸遺忘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陳家村的,居住了多久。
得知這叫陳觀海老頭的事蹟,我覺得此人極度可疑,說不定,便是幕後元凶。
當下,我在一位村民的帶領下,與葉婉清一同向位於村子邊緣的那間紅磚瓦片房走去。
說是一間紅磚瓦片房,其實比公共廁所大不了多少。
遠遠的,我便看到一個老頭坐在房子門檻上,大概有七八十歲,枯槁的手裡拿著碗筷正在吃飯,臉上的皮皺得就跟曬乾褶皺的橘子皮一般。
他手中的碗裡,隻有白米飯,沒有任何下飯的菜,而他,卻是吃的津津有味。
看到我們過來,他隻是衝我們憨憨的笑了笑。
在他的身旁,一隻黑狗躺在地上曬太陽。
在我細緻的觀察下,這叫陳觀海的老頭,雙眼雖然渾濁,但卻健全,並沒有瞎掉。
難道我要找的人,不在陳家村嗎?
我捫心自問,心裡不由有些疑惑。
這時,葉婉清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我的手,而後朝著黑狗的方向一點下巴。
我疑惑著朝黑狗看去,先是疑惑,而後一愣,繼而大驚!
這黑狗,瞎了一隻眼睛
看著村民那虛偽的面容和獻媚的讒言,我暗歎一聲,人性如此呀!
當下我也不再多說,認真觀察起來。
凡是上來領錢的人,我都看得非常仔細,尤其是老人,看他們有沒有眼瞎的。
但足足一天時間,所有人都來領過錢了,但卻壓根沒看到一個獨眼的老頭啊。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八隻陰物騙我?
又或者,那獨眼老頭不敢露面?
我讓羅家老祖查了陳家村所有人的名單,發現基本上都已經來領過錢了,唯獨還有一個人!
此人,名字叫做陳觀海!
據瞭解,陳觀海是一名獨居的老人,無兒無妻,隻有一條黑狗為伴,居住在村子邊緣的一間紅磚瓦片房中,平時很少與人接觸,靠在村裡乞討為生。
陳家村村民看他可憐,每天都會把一些飯菜送過去。
漸漸的,他不再乞討了,也不經常走動,整日窩在他那間漏雨漏風的瓦片房中。
以至於他的存在感越來越低,人們逐漸遺忘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陳家村的,居住了多久。
得知這叫陳觀海老頭的事蹟,我覺得此人極度可疑,說不定,便是幕後元凶。
當下,我在一位村民的帶領下,與葉婉清一同向位於村子邊緣的那間紅磚瓦片房走去。
說是一間紅磚瓦片房,其實比公共廁所大不了多少。
遠遠的,我便看到一個老頭坐在房子門檻上,大概有七八十歲,枯槁的手裡拿著碗筷正在吃飯,臉上的皮皺得就跟曬乾褶皺的橘子皮一般。
他手中的碗裡,隻有白米飯,沒有任何下飯的菜,而他,卻是吃的津津有味。
看到我們過來,他隻是衝我們憨憨的笑了笑。
在他的身旁,一隻黑狗躺在地上曬太陽。
在我細緻的觀察下,這叫陳觀海的老頭,雙眼雖然渾濁,但卻健全,並沒有瞎掉。
難道我要找的人,不在陳家村嗎?
我捫心自問,心裡不由有些疑惑。
這時,葉婉清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我的手,而後朝著黑狗的方向一點下巴。
我疑惑著朝黑狗看去,先是疑惑,而後一愣,繼而大驚!
這黑狗,瞎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