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爺爺已經入土十年,而我也消失了十年,對方利用我爺爺的名號,冒充我瘋狂斂財,這種可能,確實是有的。
想到這裡,我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
冒充我還是小事,我最痛恨的,便是別人玷汙我爺爺的名聲。
買了一瓶礦泉水,我離開了超市。
我本打算買完生活用品就回去,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所以打算先看看,等回去的時候再把東西買了帶回去。
我在死人的家庭周圍逛了逛,遠遠的看去,都能夠看到放在桌板上的屍體纏繞著一股黑氣。
這顯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有邪物在作祟。
難道是凶山上輻射出來的邪氣,感染了陳家村?
亦或是有很多和大肥鼠一樣害怕被吃,跑下來的修仙畜牲在作怪?
我冥思了下,朝最近的一戶正在辦喪事的家庭走去。
這戶家庭,屍體就放在大廳正堂中間,頭朝外,腳朝內,臉上蓋著白布。
在陳家村有一個習俗,就是人死後要在家中擺放兩個晚上,然後第三天早上出殯。
走得近了,嗩呐聲和道士唸經超度的聲音變得越大。
在民間,請一個道士超度,花的錢不少,一個道場萬把塊。
不過陳家村全村村民得了我老陳家的不少好處,隻要不胡亂揮霍,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我一腳踏入死者家庭,穿麻戴孝的死者家屬紛紛向我看來,很多人看到葉婉清後,都被她的美貌所驚豔,愣愣出神。
“你是……”
其中一位死者家屬攔住了我,是一名中年男性。
他腰上纏著一段草繩,頭戴白帽,穿著孝衣,應該是死者直係親戚,因為隻有直係親戚纔有資格佩戴草繩。
“途徑貴地,發現村子裡有很多逝者,所以前來看看。”我笑著說道,“我是一名……”
“走走走!”我的話還沒說完,那死者家屬臉上的表情就變得不好看了,打斷我的話,要將我趕走。
“麻痹,湊什麼熱鬨!”那人罵罵咧咧
“其實我是……”
“滾!信不信我拿掃帚轟你出去?不知道我們在辦喪事嗎?也不怕晦氣,什麼熱鬨都看。”中年男怒道。
我被推搡了出來。
“廣亮,那人是誰啊?”身後響起其他死者親戚的問話。
“誰知道,一個路過的傻逼,看熱鬨不嫌事大。”把我推搡出來,被稱作廣亮的男人罵罵咧咧道,從兜裡拿出一包中華,點燃一根。
我心裡一思量,暗歎一聲。
情商還是不夠高啊,說錯話了。
人家家裡死人了,我一開口說自己是路過的,這不招人嫌嗎,要是立刻就說自己是一位先生,看他們還不恭恭敬敬的請我進去?
我搖了搖頭,我在這一家的印象已經落得不好了,再想要過去表明身份,恐怕對方也不會買賬,於是轉而走向第二戶死人的家庭。
這一次我學乖了,直接表明身份:“我是一名先生,看到這村子裡死了不少人,我覺得事情有古怪,想調查一番,不然還會有人死去。”
果然,這一次,那死者家屬被我給唬住了,說了一聲等一等,然後向屋子裡跑去。
不多片刻,一個道士穿著的人就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我。
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誰料,那道士把嘴一砸吧,斜眼看了我幾眼,繼而把嘴湊到死者家屬耳邊小聲道,“這種小年輕你也相信?怕不是來騙錢的,我一眼就看出他沒什麼本事,找個理由打發走吧。”
“唉唉,還是龍虎道長你有本事,我也覺得這傢夥不像個好人。”那死者家屬賠笑道。
“那是,我可是正一道威名赫赫的長老,玄機子的徒弟。”那龍虎道長得意道。
我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裡,微微皺眉。
同行競爭啊!
他是怕我搶他飯碗?
所以詆譭我?
不過這裡已經有道士在超度了,我想要介入估計也難。
隻得轉而看向其他幾家。
隻不過他那句玄機子的徒弟,倒是讓我留了個心眼。
玄機子已經被血屍和羅家老祖聯手殺死,而血屍和羅家老祖被我製服,也算是替玄機子報了仇。
我乾爺爺對玄機子評價還是比較高的,作為他的徒弟,道行應該也不會太差,我也就放心的把這裡的事情交給了他們處理。
我在陳家村逛了一圈,發現十戶人家,六家通道的,請了道士,三戶信佛的,請了和尚唸經,還有一家則相對來說比較貧困,隻有一間兩層樓的水泥房。
家徒四壁,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屋中掩面哭泣,在她的面前,則是一個小床板,一具不大的屍體被擺放在那兒。
這裡沒有請任何的道士和尚,連親戚都沒有,全家好似就這一個女人。
看來這次我能插手了,當即走了進去。
“嗚嗚嗚,輝輝,我的兒子,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女子泣不成聲,掩面痛哭,我進來好似也沒有發現。
“節哀順變。”我走上前去安慰道。
女子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我。
“忘記介紹了,我是一名先生,正巧路過村子,看到這裡死了不少人,覺得事情有點蹊蹺。”我說道,“你兒子不是正常死亡,是被害死的,而我,能夠替你找出真凶是誰?”
“真的嗎?”女子迷茫的眼神當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拉著我的衣袖問道。
“恩。”我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隻要你能夠讓我看看這孩子,順便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幫你辦理喪事,超度你兒子的亡魂,讓他免於做孤魂野魄。”
女子沉吟片刻,最終咬了咬牙:“好的。”
我點了點頭,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覆蓋在屍體臉上的白布一角,緩緩將白布掀開。
眼下看到的一幕,即使是我,也是忍不住一驚。
屍體臉部發黑,流膿生泡,死狀奇慘!
我用手按了按屍體的臉頰,隻聽“滋”的一聲,一股白黃的膿水破皮而出,流了出來。
狗日的!
這是中降頭了啊
玄機子已經被血屍和羅家老祖聯手殺死,而血屍和羅家老祖被我製服,也算是替玄機子報了仇。
我乾爺爺對玄機子評價還是比較高的,作為他的徒弟,道行應該也不會太差,我也就放心的把這裡的事情交給了他們處理。
我在陳家村逛了一圈,發現十戶人家,六家通道的,請了道士,三戶信佛的,請了和尚唸經,還有一家則相對來說比較貧困,隻有一間兩層樓的水泥房。
家徒四壁,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屋中掩面哭泣,在她的面前,則是一個小床板,一具不大的屍體被擺放在那兒。
這裡沒有請任何的道士和尚,連親戚都沒有,全家好似就這一個女人。
看來這次我能插手了,當即走了進去。
“嗚嗚嗚,輝輝,我的兒子,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女子泣不成聲,掩面痛哭,我進來好似也沒有發現。
“節哀順變。”我走上前去安慰道。
女子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我。
“忘記介紹了,我是一名先生,正巧路過村子,看到這裡死了不少人,覺得事情有點蹊蹺。”我說道,“你兒子不是正常死亡,是被害死的,而我,能夠替你找出真凶是誰?”
“真的嗎?”女子迷茫的眼神當中,終於有了一絲神采,拉著我的衣袖問道。
“恩。”我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隻要你能夠讓我看看這孩子,順便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幫你辦理喪事,超度你兒子的亡魂,讓他免於做孤魂野魄。”
女子沉吟片刻,最終咬了咬牙:“好的。”
我點了點頭,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覆蓋在屍體臉上的白布一角,緩緩將白布掀開。
眼下看到的一幕,即使是我,也是忍不住一驚。
屍體臉部發黑,流膿生泡,死狀奇慘!
我用手按了按屍體的臉頰,隻聽“滋”的一聲,一股白黃的膿水破皮而出,流了出來。
狗日的!
這是中降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