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葉婉清所說,她在這裡面就是個普通人,被禁製限製,那現在的她應該不是我的對手,我不僅可以把受到的屈辱儘情的奉還給她,甚至還可以把她禁錮在這裡,然後自行離去。
想到這裡,我心裡有了底氣,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是嗎?”我假裝沉穩道,“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去床上睡吧。”
說完這句話,我心裡忐忑不已,生怕葉婉清待會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沒成想,葉婉清破天荒的點頭道:“好的,舟車勞頓,你也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我微微疑惑:她難道把幾天前說的話給忘了嗎?她說要麼方婷死,要麼讓我和她完成夫妻之事。
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還是她忘記了?
老實說,我都已經做好對抗的心理準備了,甚至於還安慰自己,大不了**。
可誰知這一刻,葉婉清居然不行動了,著實讓我有招無處使,別提多麼難受。
這一晚,我哪裡敢睡,睜著眼睛,整個人充滿警惕心。
葉婉清也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副睡不著的樣子。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葉婉清叫了我一聲:“解陽,你睡著了嗎?”
我沒有搭理她。
此刻的我,不想跟她說話。
說多了,怕出事。
我就是要跟她刻意保持距離,免得她藉機湊過來。
“睡著了?”葉婉清狐疑道,然後我聽到了她下床的聲音。
聲音很輕,小心翼翼的,好像深怕吵醒我。
她哪裡知道,我是在裝睡。
我感覺到葉婉清的鼻息緩緩靠近,噴在我的耳旁。
我連忙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真睡著了?”葉婉清在我耳邊說著,吐氣如蘭。
我的耳朵被她氣息吹的癢癢的,但還是得忍住。
隻要我裝睡,她就拿我沒有辦法。
恩!
我這麼想著。
我感覺葉婉清側躺在我的身後,用手撐起上半身,然後側身打量著我的臉,手緩緩在我的臉頰上撫摸著。
我感覺臉頰就像是被一段絲綢輕撫過一般,癢癢的,滑滑的,還有點舒服。
“還真是一張俊俏無比的臉。”葉婉清自顧自說道。
裝睡的我,都有點被說的不好意思了,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老實說,這一刻,我有點按耐不住了,想要阻止葉婉清繼續下去。
不然,真說不好會出事。
葉婉清在我臉上
之後,葉婉清把我側躺的身子,翻過來,使我平躺,繼而……
臥槽!
“停停停!”
我裝不下去了,連忙出聲阻止道。
開玩笑,再裝睡下去,要出事了啊。
“你乾什麼啊?”我坐起來,不悅的問道。
“啊!”葉婉清嬌呼一聲,顯得有些錯愕,用手捂住嘴巴,“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是睡著了,但被你吵醒了!”我氣道,“你搞什麼啊?”
“我……”葉婉清有些害羞,欲言又止。
在我灼灼的目光之下,她居然被我盯得不自在了。
“我們是夫妻,做點事情怎麼了?”葉婉清調皮道。
我一個頭兩個大。
見我默不作聲,葉婉清狡猾的一笑,彷彿胸有成竹一般:“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會嘗試一步步俘獲你的心,讓你真正的愛上我。”
“你可以試試。”我不屑的一笑。
還想要俘獲我陳解陽的心?癡人說夢!
我的心,早已經交給方婷了。
“那方婷能做到的事情,我葉婉清也可以!”葉婉清說道,語氣當中滿含著一股不甘心和不服氣。
我沒有再理睬她。
葉婉清想要通過正規的方法,來讓我愛上她,而不是用強的,這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我雖然沒有柳下惠那麼高尚,但對於自己的定力,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不過葉婉清這正直的做派也讓我暗暗敬佩,對於陰物來說,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啵!”正當我思考之際,葉婉清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晚安。”
呃……還搞偷襲?
收回剛纔對她的敬佩。
我搖了搖頭,當下悶頭睡覺。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我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發現葉婉清正側躺在我的身旁,一隻手支撐著下巴看著我。
我整個人一凜,連忙坐了起來,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才淩晨三四點鐘。
“你沒睡覺?”我忍不住問道。
“我不用睡覺。”葉婉清笑答。
我微微沉吟,繼而恍然大悟。
葉婉清是陰物,而這副軀體也不是人,是血屍,她根本就不用睡覺。
想到這裡,我暗暗咧嘴。
“你……”
“噓——”
我正要說什麼,葉婉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別說話。
我微微動容,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
“聞到了嗎?”
“陽氣,有人,一個。”
“好久沒有聞到活人的味道了。”
“禁製。”
“笨,可以把人引出來啊。”
……
我看了看葉婉清,臉上露出一絲驚詫。
外面的聲音有兩個,其中一個說話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不是很利索。
聽他們的話語,好像……
我想到了某種可能。
外面兩個說話的,很有可能不是人!
我家距離村子很遠,背靠一座荒涼的大山,這裡陽氣弱陰氣重,曾發生過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聽村裡人說,以前村子裡時不時會發生小孩子失蹤事件,甚至還出過人命。
直到我們一家搬來之後,村子裡便再沒出過事情。
但是,如果有人不小心上了那座大山,第二天就會橫屍荒野。
這導致村裡很少有人會往這個方向來。
這時,我腦海中靈光一閃。
自從我們一家來了之後,村子裡才安寧起來。
有可能,這一切跟我爺爺有關係。
爺爺以一己之力,設下禁製,擋住了山中輻射向村子的邪性。
我爺爺死後,我在家中待了十年,利用家中禁製的庇護,安穩渡過十年,之後我走了,我養父母也很快離開了這裡。
毫無疑問,這裡是一片凶地,而那山,是一座凶山!
“咚咚咚。”
這時。
一樓大門外傳來敲門聲。
“有人嗎?開開門啊。”那個尖銳的聲音喊道。
我看了葉婉清一眼,說道:“你別出聲,我去看看。”
回到家,遇到這種事情,我非但沒有感覺到驚慌,反而有點開心了起來。
如果大山裡有某種修煉有成的精怪,那麼我就可以取了它的珠子。
如此一來,敵人的心臟,修煉有成的精怪珠子,十萬年參王和親人的眼珠,我就集齊其中的兩樣了!
“來了來了。”我假裝狐疑的樣子向樓下走去,“誰啊?”
打開門,我睡眼惺忪的搓了搓眼睛,隻見門口是一個獐頭鼠目的青年,駝背,瘦瘦高高,穿得破破爛爛,左邊臉頰上有一顆黑色的痣,黃豆大小,痣上張了十幾根長長的毛。
“你們家門口掉了個金子,是不是你的啊?”那獐頭鼠目的青年問道,說著,回身用手一指。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傢夥,地上真有一個大大的金元寶!
“聞到了嗎?”
“陽氣,有人,一個。”
“好久沒有聞到活人的味道了。”
“禁製。”
“笨,可以把人引出來啊。”
……
我看了看葉婉清,臉上露出一絲驚詫。
外面的聲音有兩個,其中一個說話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不是很利索。
聽他們的話語,好像……
我想到了某種可能。
外面兩個說話的,很有可能不是人!
我家距離村子很遠,背靠一座荒涼的大山,這裡陽氣弱陰氣重,曾發生過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聽村裡人說,以前村子裡時不時會發生小孩子失蹤事件,甚至還出過人命。
直到我們一家搬來之後,村子裡便再沒出過事情。
但是,如果有人不小心上了那座大山,第二天就會橫屍荒野。
這導致村裡很少有人會往這個方向來。
這時,我腦海中靈光一閃。
自從我們一家來了之後,村子裡才安寧起來。
有可能,這一切跟我爺爺有關係。
爺爺以一己之力,設下禁製,擋住了山中輻射向村子的邪性。
我爺爺死後,我在家中待了十年,利用家中禁製的庇護,安穩渡過十年,之後我走了,我養父母也很快離開了這裡。
毫無疑問,這裡是一片凶地,而那山,是一座凶山!
“咚咚咚。”
這時。
一樓大門外傳來敲門聲。
“有人嗎?開開門啊。”那個尖銳的聲音喊道。
我看了葉婉清一眼,說道:“你別出聲,我去看看。”
回到家,遇到這種事情,我非但沒有感覺到驚慌,反而有點開心了起來。
如果大山裡有某種修煉有成的精怪,那麼我就可以取了它的珠子。
如此一來,敵人的心臟,修煉有成的精怪珠子,十萬年參王和親人的眼珠,我就集齊其中的兩樣了!
“來了來了。”我假裝狐疑的樣子向樓下走去,“誰啊?”
打開門,我睡眼惺忪的搓了搓眼睛,隻見門口是一個獐頭鼠目的青年,駝背,瘦瘦高高,穿得破破爛爛,左邊臉頰上有一顆黑色的痣,黃豆大小,痣上張了十幾根長長的毛。
“你們家門口掉了個金子,是不是你的啊?”那獐頭鼠目的青年問道,說著,回身用手一指。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傢夥,地上真有一個大大的金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