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子,方婷用雙手抵住我的胸膛,抗拒著。
“怎麼了?”我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聽說第一次會疼,你待會兒……溫柔點……”方婷越說越小聲,咬著嘴唇,將頭轉向別處。
這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
這種事,平常隻存在於我的幻想當中,如今幻想成真了。
“啊!疼!”
突然,方婷痛呼一聲,“停,停下!”
可猴急的我,箭在弦上,又怎麼可能停下呢?
當下,方婷開始打我,然後哭了出來。
聽見方婷的哭聲,我才清醒過來。
方婷都哭出來了,而我卻還自顧自的進行著禽獸的行為。
我簡直不是人!
看著方婷哭得梨花帶雨,我心裡一疼,連忙將她放開。
“陳解陽,你討厭,嗚嗚嗚……”方婷哭得那叫一個傷心,不停的打我,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是我粗魯了。”我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沒錯,隻是……”方婷哭了一會兒,哭夠了,對我說道:“太疼了,下次再說吧,今天,今天就到這了。”
我雖然心有不捨,但方婷都這麼說了,隻能作罷。
原來,第一次是那麼的困難,並不像想象當中那般簡單,我甚至都探尋不得,無法找對門路!
第一次就想拿下方婷,是我天真了。
事後想想,我都覺得自己窩囊不已。
好在方婷沒有怪罪我的意思,還答應我,下次再說。
下次啊,那應該不久吧。
經曆這一次失敗,我沒有就此氣餒,反而充滿信心。
有了第一次的經曆,我吸取教訓,進行總結,下次肯定能更加熟練,一舉突破。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總有一次能夠成功!
國慶還有六天時間,我陳解陽,還真就不信了,我會拿不下來?
時間過的很快,國慶隻剩下最後一天。
我的臉鐵青鐵青的。
機會是有了,怪自己不爭氣啊!
他孃的,我居然失敗了,沒拿下來!
本來還擔心葉婉清跑出來阻止,沒成想,人家壓根就不搭理我,就好像知道我不行一樣。
這臉丟大發了啊。
淦!
在這幾天的時間,我又嘗試了一次,最後還是以方婷的哭喊我的失敗告終。
對於我這個小初哥來說,要完成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挑戰性啊。
看來,真得做做功課了。
我用酒店電腦去檢視相關的知識,發現我雖然沒有拿下來,但也沒有很粗魯,這麼做是對的。
女人第一次,如果留下不好的印象,她以後就會本能的產生抗拒,畏懼做這種事情。
我回憶著我的所作所為,發現手法還是很溫柔的,循序漸進、按部就班。
方婷雖然大哭,倒沒有產生害怕的心理。
如今我最大的問題,是叩不開門,這讓我有一種巨大的挫敗感,心裡也不禁懷疑自己,我陳解陽,難道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這不怪方婷,她給了我機會,是我自己不得要領,手法太生疏了。
孃的!
看來,還是得找相關人士取取經了。
我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馬伯陽。
這小子上次吹牛逼說自己是一枝梨花壓海棠,浪裡白條小白龍,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的,不過在我看來,這小子還真有可能是情場老手。
有機會,我得問問她跟王淑燕,是怎麼相處的。
蜜月最後一天,我的心已經收了起來。
這一天,我按照香香給我的名片地址,來到了吳瞎子的住所。
吳瞎子雖然在這裡名聲頗高,賺了不少錢,但是住所卻相對普通,是一間自己找人蓋的兩層小別墅。
此刻別墅外站滿了人,排了很長的一條道。
我沒有多想,帶著方婷就要走進別墅。
“喂喂喂,說你呢!到後面排隊去!”一個圓臉圓腦的光頭中年人喝道。
“我是來找吳大師的。”我解釋道。
“誰不是呢?趕緊到後面排隊去,敢插隊,信不信我揍你!”中年人不悅道。
其他人也對我指指點點。
“這……”我無語,不過也隻能排在了人群最後面。
我看了一下,前面還有十幾個人呢,估計都是來找吳瞎子辦事的。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顯疾,而這些顯疾,是因為體內有隱疾,因為長久沒有調理,慢慢的就變得嚴重,顯現了出來。
想不到吳瞎子這生意還挺忙的。
“這麼多人,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改天有機會,再來跟他敘敘舊。”我對方婷說道。
“算了,來都來了,見一面再走吧。”方婷拍了拍我的手臂,耐心道。
“行吧,就是怕你站得累了。”
“沒事,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嬌弱。”
我跟方婷小聲的商量著,不過還是被前面的圓臉中年人聽在耳朵裡。
隻聽他說道:“哎呦,你別說你跟吳大師是朋友?”
“是啊,怎麼了?”我問。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還是渾元形意太極馬大師的朋友呢!去去去,我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吳大師,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種人。”中年人不屑的一笑,“居然還想插隊,沒素質的玩意兒,信不信我給你兩拳。”
“我真是吳大師的朋友。”我誠懇的說道。
“看到那一坨狗屎沒有?”圓臉中年人用手指了指不遠處還在冒熱氣的狗屎,“你要真是吳大師的朋友,我就把那玩意兒吃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答應吧,對方就得加餐,不答應吧,又顯得自己在說謊,所以隻得保持沉默。
我們的談話,好像傳到了屋子裡面,不一會兒,吳瞎子走了出來:“請問,來者可是陳青衣,陳師傅?”
“正是!”我驕傲的挺起胸膛,看了一眼那圓臉中年人,問道,“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話想說?”
“我是來找吳大師的。”我解釋道。
“誰不是呢?趕緊到後面排隊去,敢插隊,信不信我揍你!”中年人不悅道。
其他人也對我指指點點。
“這……”我無語,不過也隻能排在了人群最後面。
我看了一下,前面還有十幾個人呢,估計都是來找吳瞎子辦事的。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顯疾,而這些顯疾,是因為體內有隱疾,因為長久沒有調理,慢慢的就變得嚴重,顯現了出來。
想不到吳瞎子這生意還挺忙的。
“這麼多人,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改天有機會,再來跟他敘敘舊。”我對方婷說道。
“算了,來都來了,見一面再走吧。”方婷拍了拍我的手臂,耐心道。
“行吧,就是怕你站得累了。”
“沒事,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嬌弱。”
我跟方婷小聲的商量著,不過還是被前面的圓臉中年人聽在耳朵裡。
隻聽他說道:“哎呦,你別說你跟吳大師是朋友?”
“是啊,怎麼了?”我問。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還是渾元形意太極馬大師的朋友呢!去去去,我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吳大師,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種人。”中年人不屑的一笑,“居然還想插隊,沒素質的玩意兒,信不信我給你兩拳。”
“我真是吳大師的朋友。”我誠懇的說道。
“看到那一坨狗屎沒有?”圓臉中年人用手指了指不遠處還在冒熱氣的狗屎,“你要真是吳大師的朋友,我就把那玩意兒吃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答應吧,對方就得加餐,不答應吧,又顯得自己在說謊,所以隻得保持沉默。
我們的談話,好像傳到了屋子裡面,不一會兒,吳瞎子走了出來:“請問,來者可是陳青衣,陳師傅?”
“正是!”我驕傲的挺起胸膛,看了一眼那圓臉中年人,問道,“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