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知道王淑燕家人對我是沒有惡意的,隻不過作法有些過激而已。
對於這兩個厚臉皮的老小子,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既然這兩老小子露出這副巴結的模樣,我自然得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以報被侮辱之仇。
“我徒弟跟你女兒的事情……”我開口道。
“同意,一百個同意!”王淑燕父親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介意他的出生學曆家世前途?”
“不介意不介意。”
我點了點頭,馬伯陽這邊,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青衣大師,那我兒媳婦……”王淑燕的大伯眼巴巴的問道。
“不好意思,幫不了。”我搖了搖頭。
“哎呀大師,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王淑燕大伯哀求道。
“我真的幫不了,連吳大師都不行,我一個冒牌貨,何德何能?”我淡淡的說道。
“青衣大師,我認錯了,之前不該那麼說您。”王淑燕大伯歎了口氣道,“我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無知和愚蠢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往心裡去了。”
“你家裡的事情,我幫不了。”我依舊一口拒絕,想給他一點懲罰。
誰料,撲通一聲!
王淑燕大伯,竟徹底放下了高傲的身段,跪在了我的面前。
男兒膝下有黃金!
他為了自己的兒媳婦,竟對我一個毛頭小子下跪了?
這一刻,我不禁有些動容!
“大哥,這……”王淑燕父親急了,欲言又止。
“大伯……”王淑燕也是叫了一聲,向我投來求情的目光。
馬伯陽則一言不發。
方婷則是輕歎一聲。
“淑燕,你替你大伯向青衣大師求求情吧,你大伯五十多歲的人了,如今能跪下,已經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了,要不行的話,我也跪下,希望青衣大師能夠消消氣。”
說著,王淑燕父親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這
她大伯對我跪下,尚且隻是親戚關係,但她父親可是骨肉至親。
“陳青衣,能不能算了,我父親身體不好,我大伯也有高血壓,父債女償,就讓我代他們,向您賠不是了。”說著,王淑燕也要跪下來。
我看了馬伯陽一眼。
馬伯陽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複雜,見我看他,似乎明白過來了什麼。
不得不說,馬伯陽在察言觀色和揣測我心思上還是有些建樹,可能是跟我在一起生活久了,我心裡想什麼,隻要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到我想說什麼。
隻見馬伯陽“撲通”一聲也跪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握住王淑燕的右手道:“師父,我跟淑燕是真心相愛,也鐵了心要在一起,就讓我替他們給您跪下,希望您可以網開一面。”
我暗暗點了點頭,問道:“他們對你說的那些話,你難道不生氣嗎?”
“生氣,但為了淑燕,所有難受的事情,我都能夠忍受,我對淑燕的愛,勝過一切!”馬伯陽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現在隻聽取你的意見,你說吧,讓他們怎麼做才肯原諒他們?”我問道,把這個至關重要的決定,交給了馬伯陽。
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馬伯陽的身上。
隻見馬伯陽沉吟了片刻,而後長歎一聲,笑道:“謝謝師父,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叔叔們也是為了淑燕好,所以才把關的這麼嚴格。”
王淑燕父親和大伯臉上露出喜色。
“好吧。”我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都起來吧。”
“陳青衣大師,那麼您是願意幫我了?”王淑燕大伯道。
“去謝謝我徒弟吧,如果不是他替你們求情,我心中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且不會輕易改變。”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是是,伯陽,真是謝謝你了。”王淑燕大伯對馬伯陽感謝道。
“伯陽啊,叔叔之前對你說了一些過分的話,也是為了淑燕好,請你不要放心裡去啊。”王淑燕父親也是喜笑顏開道。
“怎麼會呢叔叔,我來這邊提親,也是要接受你們的考驗,不會往心裡去。”馬伯陽撓了撓頭,訕訕的笑了笑。
看王淑燕父親與大伯徹底接納了馬伯陽,我在一旁看得暗暗點頭。
此刻的馬伯陽,行事作風沉穩理智,與真實年齡不符,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青年。
馬伯陽這邊算是搞定了,接下來,我得看看王淑燕大伯的兒媳婦秀兒了。
這女人身體裡有東西,是一隻精怪,這味道,像是黃皮子的氣味。
黃皮子很邪性,一些修煉有成的黃皮子,是會乾出奪人身體的事情出來。
但這種事,一般隻發生在農村,而且它們想要奪占的軀體,還必須得不一般!
“你兒媳,是怎麼染上這怪病的?”當下,我問王淑燕大伯。
在城市中,黃皮子不太可能主動招惹人,而且這還是在小區公寓樓的十一層,所以,我得先確認這黃皮子是怎麼來的。
“聽我兒子說,是看了一場大戲,回來就染上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懂,得問他。”王淑燕大伯道。
“煥波不是去省城找陳青衣了嗎?打電話讓他回來。”王淑燕父親在一旁提醒道。
“瞧瞧我,居然把這事忘了。”王淑燕大伯懊惱道,繼而拿出手機準備給自己兒子打過去電話。
“等一等。”這時候,我卻製止了他。
此時此刻,我突然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掐指一算。
“不要通知他,等他自己打電話過來。”我對王淑燕大伯說道。
“啊?為什麼?”王淑燕大伯驚奇道。
“沒有為什麼,如果他五個小時內回來,就證明這個局不能破,你兒媳婦我也無法救。”我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剛纔算到,如果王淑燕堂哥在五個小時內回來,事情就會發生變故!
“啊?”王淑燕大伯大驚,拿出手機的手,隻能又默默放進了口袋。
“怎麼會呢叔叔,我來這邊提親,也是要接受你們的考驗,不會往心裡去。”馬伯陽撓了撓頭,訕訕的笑了笑。
看王淑燕父親與大伯徹底接納了馬伯陽,我在一旁看得暗暗點頭。
此刻的馬伯陽,行事作風沉穩理智,與真實年齡不符,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青年。
馬伯陽這邊算是搞定了,接下來,我得看看王淑燕大伯的兒媳婦秀兒了。
這女人身體裡有東西,是一隻精怪,這味道,像是黃皮子的氣味。
黃皮子很邪性,一些修煉有成的黃皮子,是會乾出奪人身體的事情出來。
但這種事,一般隻發生在農村,而且它們想要奪占的軀體,還必須得不一般!
“你兒媳,是怎麼染上這怪病的?”當下,我問王淑燕大伯。
在城市中,黃皮子不太可能主動招惹人,而且這還是在小區公寓樓的十一層,所以,我得先確認這黃皮子是怎麼來的。
“聽我兒子說,是看了一場大戲,回來就染上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懂,得問他。”王淑燕大伯道。
“煥波不是去省城找陳青衣了嗎?打電話讓他回來。”王淑燕父親在一旁提醒道。
“瞧瞧我,居然把這事忘了。”王淑燕大伯懊惱道,繼而拿出手機準備給自己兒子打過去電話。
“等一等。”這時候,我卻製止了他。
此時此刻,我突然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掐指一算。
“不要通知他,等他自己打電話過來。”我對王淑燕大伯說道。
“啊?為什麼?”王淑燕大伯驚奇道。
“沒有為什麼,如果他五個小時內回來,就證明這個局不能破,你兒媳婦我也無法救。”我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剛纔算到,如果王淑燕堂哥在五個小時內回來,事情就會發生變故!
“啊?”王淑燕大伯大驚,拿出手機的手,隻能又默默放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