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客廳裡,落針可聞。
每個人都在看著張天剛。
尤其是許東亮,腦子嗡嗡的。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真的治好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林洛隻是簡單的紮了幾針而已,就讓張天剛站了起來,還走了一步。
不!
不僅僅是走了一步。
張天剛興奮的滿臉放光,一步,兩步......
他在客廳裡走了十步,然後才停了下來。
雖然氣喘籲籲,但是他依然感到無比的狂喜。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啊。
他都以為這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真的可以再次能夠走路了。
“哥,你好了!”
“你可以走路了!”
張天望更是歡喜的大叫,堂堂七尺男兒,此時此刻已經是熱淚盈眶。
他甚至比自己的哥哥更加的高興。
自從張天剛變成了殘疾之後,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的消沉。
眼看著再這樣下去,估計哥哥的心都要死了,那距離真正的死亡也就不遠了。
張天望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卻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無能為力。
所以,現在眼前的一幕落在他的眼中,可以想象得到
“是,我真的好了,我可以走路了。”
“林神醫,謝謝您的大恩大德!”
張天剛看向了林洛,滿臉都是崇拜之色。
到了這個時候,他對林洛的醫術再無半點懷疑。
“林神醫,謝謝您,我給你磕頭了。”
張天望終於落下了眼淚,說著就要給林洛跪下去。
林洛伸手將他扶住了:“不用了,給診費就行,就給個十萬塊吧。”
十萬塊,那可真是友情價了。
“十萬太少了,這裡邊是一百萬,請林神醫務必收下。”
“林神醫的大恩大德,不是用錢可以衡量的,若是林神醫以後有什麼吩咐,隻要您一句話,我們兄弟兩個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張天望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林洛面前。
林洛接過來,隨手放進了兜裡,淡淡一笑:“不用如此客氣了,你們真的要謝的話,還是謝他比較好。”
說著,林洛朝著呂瑉修指了指。
這話說的沒錯,若不是呂瑉修有著朋友情義,將林洛引薦過來的話,那麼林洛即便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給張天剛治療。
“對對,老呂,多謝你了!”
張天望趕緊說道。
“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不過,有些人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啊,許醫生你不是說必須有醫師資格證纔可以嗎?”
“而林神醫沒有,現在也照樣治好了天剛大哥了,你是不是要為之前的話道歉呢?”
呂瑉修看著目瞪口呆的許東亮,冷笑著說道。
這傢夥一開始便針對林洛,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現在,當然不願意輕易就這麼放過許東亮。
“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可能啊,他雙腿的神經都已經壞死了,你紮幾針就給啟用了?”
許東亮此刻哪裡顧得上別的,衝到了近前,難以置信的問道。
“嗬嗬,你也說過了中醫博大精深。”
“你不會的東西,別人未必也不會,做人還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林洛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
“你得意什麼啊,你哪怕再厲害,也比不過我的老師,我老師可是堂堂國醫聖手王玉堂!”
許東亮氣急,忍不住把自己老師給搬了出來。
他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林洛當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說王玉堂是你老師?”-
“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不過,有些人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啊,許醫生你不是說必須有醫師資格證纔可以嗎?”
“而林神醫沒有,現在也照樣治好了天剛大哥了,你是不是要為之前的話道歉呢?”
呂瑉修看著目瞪口呆的許東亮,冷笑著說道。
這傢夥一開始便針對林洛,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現在,當然不願意輕易就這麼放過許東亮。
“你......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可能啊,他雙腿的神經都已經壞死了,你紮幾針就給啟用了?”
許東亮此刻哪裡顧得上別的,衝到了近前,難以置信的問道。
“嗬嗬,你也說過了中醫博大精深。”
“你不會的東西,別人未必也不會,做人還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林洛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
“你得意什麼啊,你哪怕再厲害,也比不過我的老師,我老師可是堂堂國醫聖手王玉堂!”
許東亮氣急,忍不住把自己老師給搬了出來。
他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林洛當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說王玉堂是你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