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推開門,就看見鹿夕對著被燒燬的裙子痛哭流涕,安知淺正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腳邊還放著打火機。
“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回到雲影。但是你也不能燒了我去服裝展的衣服示威啊!”鹿夕哭得稀裡嘩啦,一副受害者的形象,“要是我有對不起公司的地方,應該讓公司懲罰我,而不是由你來斷了我的前程!”
安知淺沒說話,靜靜的看鹿夕表演。
不得不承認,鹿夕的演技是真的不錯,幾段話說下來,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對安知淺指指點點。
“這些都是詩雨的心血,你為什麼要毀了它們?你可以不考慮我,難道你不該考慮原創者的心情嗎?”
鹿夕說的是聲淚俱下,安知淺聽了都忍不住鼓掌。這兩人不愧是閨蜜,陷害人的手段真是有的一拚。
鹿夕的動靜越鬨越大,作為“原創者”的詩雨聽見衣服被燒了,立馬從七樓設計部趕到了現場。
看見燒燬的衣服和痛哭流涕的鹿夕,她想都沒想,大步走上前,想甩手打安知淺一個耳光。
安知淺一下緊抓住她的手腕。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詩雨想抽回手腕,發現安知淺力量大的
“嫉妒?”
安知淺隻覺得好笑。
詩雨抄了她設計了一年的秋木之森係列,居然還有臉說她是嫉妒?
安知淺眸光一暗,嘲諷道:“你不配嗎?”
“好、好你個安知淺!”詩雨見到安知淺理直氣壯的樣子,怒火中燒,“你等著,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哥哥!你就等著被趕出雲影吧!”
安知淺鬆開詩雨的手。
“我等著。”
詩雨立馬撥了顧北夜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哽咽的哭訴,“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此時,顧北夜正開著會,沒心情聽詩雨哭訴。
“有事回家說。”
“那個瘋女人把雲影為服裝展準備的衣服燒了!”
顧北夜一怔。
安知淺把衣服燒了?
“有證據嗎?”
“她是趁著試衣間監控壞的時候燒的。”詩雨一邊說著情況,一邊惡狠狠的瞪安知淺。
安知淺站在一旁打量著被燒了一半的裙子,看著被燒的參差不齊的邊緣,腦海裡浮現出了新的創作靈感。
顧北夜聽著詩雨說的話,頓覺頭疼不已,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行了,我知道了。”
不等詩雨說話,顧北夜直接掛了電話。一旁開會的周總見他臉色不好,小心的問了句,“顧總,家裡出事了?”
顧北夜推了下金絲邊眼鏡,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彎,輕描淡寫道:“家裡人鬨出的一點小事而已,繼續開會吧。”
試衣間的事越鬨越大,安知淺幾次想離開,都被詩雨堵了回去。
“你今天不準走!”詩雨仗著周圍人多,說話的底氣硬了起來,“除非你給我道歉,再把裙子賠給我!”
“裙子不是我燒的。”
“你以為我會信嗎?你問問在場的每個人,誰會相信鹿夕自己把自己的裙子燒了?”
看見詩雨為自己出頭的樣子,在一旁裝作委屈的鹿夕眼裡掠過一絲不被察覺的得意。
她就算準了,詩雨這個傻子一定會為她出頭。
“我不會道歉。”
安知淺往門口走,詩雨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詩雨沒有料到,安知淺遠沒有看上去的那般柔弱,電光火石間,一聲慘叫響起,一個熟練的過肩摔後,她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行了,我知道了。”
不等詩雨說話,顧北夜直接掛了電話。一旁開會的周總見他臉色不好,小心的問了句,“顧總,家裡出事了?”
顧北夜推了下金絲邊眼鏡,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微彎,輕描淡寫道:“家裡人鬨出的一點小事而已,繼續開會吧。”
試衣間的事越鬨越大,安知淺幾次想離開,都被詩雨堵了回去。
“你今天不準走!”詩雨仗著周圍人多,說話的底氣硬了起來,“除非你給我道歉,再把裙子賠給我!”
“裙子不是我燒的。”
“你以為我會信嗎?你問問在場的每個人,誰會相信鹿夕自己把自己的裙子燒了?”
看見詩雨為自己出頭的樣子,在一旁裝作委屈的鹿夕眼裡掠過一絲不被察覺的得意。
她就算準了,詩雨這個傻子一定會為她出頭。
“我不會道歉。”
安知淺往門口走,詩雨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詩雨沒有料到,安知淺遠沒有看上去的那般柔弱,電光火石間,一聲慘叫響起,一個熟練的過肩摔後,她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