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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霛魂互換:我在戰場替王爺奪江山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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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穗寧是怎麼回事,幾日不見居然變得如此不可理喻。好賴都不吃,不知道是不是掉進水裡磕壞了腦袋。”

“明明上回我私下探她的口風,她都已經默認了。這一回有姨娘前去,還打著小侯爺的名號,我以為她怎麼也會同意的。”

菡萏院裡,江雨薇一進門便氣呼呼的開始發牢騷。羅氏見狀,趕忙讓身後的嬤嬤把人都遣出去關上了門。

江雨薇在椅子上坐下,目光透過窗戶看向寧心院,惡狠狠瞪了一眼。

“我就說她的乖巧是裝的,現在終於裝不下去了,露出了本來面目。”

聽著這話,羅氏也皺起了眉頭,照理來說一個人不可能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那一日,你讓雲香推了她下水,是不是被她看見了?”

江雨薇聞言,心虛的別開了眼:

“應該沒有吧,我在後頭看著呢,雲香趁她不注意推她下去,她完全看不到後面。而且雲香跑得快,流蘇也沒有看到她。”

江雨薇原本的想法是,江穗寧最好意外身亡,她就可以替嫁到侯府。

後來,羅氏給她分析了情況,她才知道自己做錯了。

侯府那樣的門楣,若不是當初衛氏定了娃娃親,就是江穗寧這個嫡女,也是夠不上的。

若真的江穗寧出了事,廣平侯府一定會第一時間退婚,到時候,江雨薇別說替嫁,就是做妾,都怕是進不去廣平侯府的門。

現在也就是仗著江穗寧這層關係,再加上江雨薇用儘心力勾搭小侯爺盛元麒,讓盛元麒正上頭有的三分勝算。

江雨薇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

若不是大夫看過,來稟報說江穗寧沒有性命大礙,她們說不得還得搬一點好東西出來,給江穗寧養一養。

江穗寧不能死,不僅不能死,還得好好哄著,讓她同意自己進廣平侯府,這樣事情纔好辦。

江雨薇一想到自己要去好著江穗寧,肚子裡就開始憋火。

她哪點比不上江穗寧,不就是江穗寧托生了個好肚子,占了個嫡女的名頭嘛,老天真是不公。

江雨薇一臉的不甘,羅氏哪裡看不出:

“事情既然都做了,看不看見都無所謂。萬一她真的知道,沒有證據,我們死不承認就好了。

現在麻煩的,是她敢拒絕反抗我們,平妻的事,更是想都不想直接回絕。這件事怎麼解決,纔是最要緊的。”

說到這個事情,江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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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認真起來:

“江穗寧自詡孝順,最是聽父親的話,不若讓父親去說?”

羅姨娘搖頭:“不妥,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你父親這個人最好面子,若是由江穗寧直接提出來還好,要他去說,他怕是拉不下那個臉面,實在不行了,我再去你父親那裡想辦法。”

江雨薇:“那怎麼辦,姨娘可有什麼好法子?”

羅氏看了她一眼,歎了一氣:

“眼下還能怎麼辦,趁著小侯爺對你上心,隻能讓他直接和江穗寧說了。隻要小侯爺願意為你出頭,不怕江穗寧不鬆口。”

江雨薇想了想,點點頭。

原本她自覺可以說服江穗寧,也想讓盛元麒知道自己有本事,纔沒有讓他出面。

羅氏知道她心中所想,勸道:

“現在是咱們高攀人,隻要小侯爺願意為你做,就讓他去,他為你做得越多,以後也會更珍惜你些。

隻要能順利進廣平侯府,做了平妻,你這一輩子就不愁了。”

江雨薇兩眼放光,連連點頭,腦中想到什麼又有點忐忑:

“可是,這畢竟隻是小侯爺自己的想法,廣平侯和廣平侯夫人那裡,怕是不好交代。”

羅氏:“隻要江穗寧能順利嫁過去就好。

大戶人家嫁女兒,有庶女陪嫁也說得過去,到時候小侯爺再為你籌謀一二,侯爺和侯爺夫人也攔不住。

往後,若是有了孩子,咱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侯府家大業大門楣高,他們怎麼也得好好待你。”

江雨薇一臉希冀,內心澎湃,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沒準已經有了呢。母憑子貴,江穗寧拿什麼和她爭。

羅姨娘:“未免夜長夢多,這件事還是早些定下來最好。這兩日你想辦法去見見小侯爺,讓他過來,最好快些。”

一想到要見盛元麒,江雨薇臉上浮現紅暈,羞澀的低了低頭:“是。”

“那江穗寧那裡……”

羅氏:“江穗寧突然之間跟變了個人似的,我還是得去探探,看看是不是別的什麼原因,後面也好有個準備。

我們不宜出面,萬一影響你做平妻的事,得不償失。”

江雨薇:“是,女兒也如此覺得,若是從前,江穗寧哪裡會說這種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午後,寧心院。

夜湛吃了東西,精神好了許多,想到眼下的事心中煩悶出了院子,準備去花園裡走走。

如果他沒記錯,這江府便是前朝氣派的安寧郡主府。

是當初衛琉璃和江詮成婚時,衛家買下來送給二人的成婚禮。

要說這江詮也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他一介白衣,成了探花攀上了衛家,做了衛家的乘龍快婿。

現在衛家沒落被驅逐出京,衛琉璃一死,居然讓一個小妾和庶女欺到了嫡女頭上,真是沒有規矩。

夜湛朝著院子裡走著,不發一言,身後的流蘇戰戰兢兢。

從前的小姐不怎麼愛說話,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現在的小姐也不愛說話,但是她卻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

流蘇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暗自想著,這樣的小姐也不錯。

夜湛在一處亭子裡坐下來,腦中琢磨著等江穗寧回來,他要怎麼和她見一面。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女子向著他走來。

流蘇趕忙提醒:“小姐,三小姐來了,三小姐是二小姐的狗腿,慣常會捧二小姐的臭腳。平時和二小姐兩個人,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就是為了讓小姐以為二小姐是什麼好人。

小姐剛剛沒給二小姐好臉色,三小姐這個時候來,肯定別有用心。小姐當心些。”

夜湛皺眉。

“這江府怎麼回事,是個阿貓阿狗都能到嫡女面前隨意蹦躂?”

流蘇一臉窘迫,小姐這一病,真的好多事都不記得了。想到剛剛在寧心院發生的事情,流蘇一時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夫人不在了,老爺為了避免別人說他靠衛家,也為了不讓小姐恃寵而驕,對小姐一直都不親近,甚至容忍姨娘們怠慢小姐……”

流蘇哽咽,說不下去了。

夜湛聽到這句“恃寵而驕”,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爹不疼娘不在,沒有撐腰的人,空有一個嫡女身份,親爹還打壓,能好過纔怪。

這些小妾庶女,一個個欺到頭上,說到底仗的也就是江詮的勢,是江詮默認的。

但凡江詮心裡有這個女兒,也不至於江穗寧在自己家寄人籬下舉步維艱。

江詮這個狗東西,靠了嶽家還想通過打壓女兒來挺直腰板,又當又立。

江穗寧也過得太慘了。

若他們毫無瓜葛,他也不會多事,眼下都這樣了,他再讓別人欺負“她”,就說不過去了。

大不了以後自己想辦法把衛家從外面調回來。

實在不行,自己給她撐個腰也不是不可以。

這般想著,夜湛已經決定好要怎麼和這些人“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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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氣派的安寧郡主府。

是當初衛琉璃和江詮成婚時,衛家買下來送給二人的成婚禮。

要說這江詮也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他一介白衣,成了探花攀上了衛家,做了衛家的乘龍快婿。

現在衛家沒落被驅逐出京,衛琉璃一死,居然讓一個小妾和庶女欺到了嫡女頭上,真是沒有規矩。

夜湛朝著院子裡走著,不發一言,身後的流蘇戰戰兢兢。

從前的小姐不怎麼愛說話,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現在的小姐也不愛說話,但是她卻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

流蘇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暗自想著,這樣的小姐也不錯。

夜湛在一處亭子裡坐下來,腦中琢磨著等江穗寧回來,他要怎麼和她見一面。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女子向著他走來。

流蘇趕忙提醒:“小姐,三小姐來了,三小姐是二小姐的狗腿,慣常會捧二小姐的臭腳。平時和二小姐兩個人,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就是為了讓小姐以為二小姐是什麼好人。

小姐剛剛沒給二小姐好臉色,三小姐這個時候來,肯定別有用心。小姐當心些。”

夜湛皺眉。

“這江府怎麼回事,是個阿貓阿狗都能到嫡女面前隨意蹦躂?”

流蘇一臉窘迫,小姐這一病,真的好多事都不記得了。想到剛剛在寧心院發生的事情,流蘇一時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夫人不在了,老爺為了避免別人說他靠衛家,也為了不讓小姐恃寵而驕,對小姐一直都不親近,甚至容忍姨娘們怠慢小姐……”

流蘇哽咽,說不下去了。

夜湛聽到這句“恃寵而驕”,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爹不疼娘不在,沒有撐腰的人,空有一個嫡女身份,親爹還打壓,能好過纔怪。

這些小妾庶女,一個個欺到頭上,說到底仗的也就是江詮的勢,是江詮默認的。

但凡江詮心裡有這個女兒,也不至於江穗寧在自己家寄人籬下舉步維艱。

江詮這個狗東西,靠了嶽家還想通過打壓女兒來挺直腰板,又當又立。

江穗寧也過得太慘了。

若他們毫無瓜葛,他也不會多事,眼下都這樣了,他再讓別人欺負“她”,就說不過去了。

大不了以後自己想辦法把衛家從外面調回來。

實在不行,自己給她撐個腰也不是不可以。

這般想著,夜湛已經決定好要怎麼和這些人“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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