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窈,我對你已經給了夠多的耐心了。”
她根本不明白,這麼久以來,他是如何剋製自己,給她時間,給她機會慢慢喜歡他的,他本也想讓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走到他身邊來,心甘情願的說愛他。
可她偏就那麼不聽話,等到最後,他就等到了她和謝知許的婚約。
現在,他覺得隻要她能老實呆在他身邊,至於她是不是心甘情願也不那麼重要了。
“今日謝知許來過了?”時晏青問她。
時窈面無表情:“你問七辛不就知道了。”
“以後也不許見他。”
時窈冷笑:“燕京城就這麼大,你不如把我眼睛戳瞎了,這樣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時晏青眉心跳了跳,小東西脾氣不小,嘴巴也厲害。
他陰森森的笑著:“我看把你舌頭也拔了最好。”
留著也隻會氣他。
“隨你。”
時晏青心裡又是一梗,深吸一口氣,才沉聲道:“中秋要到了,宮中已經下發了中秋宮宴的帖子,這次宮宴
“為什麼?”
“景王現在想要奪儲君之位,朝中局勢複雜,這次宮宴宴請百官,適時說不準魚龍混雜有人藉機生事,你去我不放心。”
“那我要去。”
時晏青眉頭輕蹙:“你去做什麼?”
時窈歪了歪腦袋:“本來不想去的,你不讓我去,我就想去了。”
時晏青:“......”
他額上青筋跳了跳:“時窈。”
“你如今這般權勢地位,連個女人都護不住,你也別活了,實在不想我去,不如把我腿也打斷好了,這樣我成日待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突然一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按倒在了床上,時窈驚呼一聲,可聲音還未來得及發出來,便被堵住了唇,餘下的聲音儘數被他吞入了腹中,連同著她口中的津液一起。
“唔......”
時窈想要掙紮,可他身軀重如磐石,牢牢的壓製著她,原本還隻是堵著她的唇淺嘗即止,可後來卻像是得了滋味,越發的想要汲取的更多一些,甚至呼吸也越發的粗重。
直到她一張臉憋的通紅,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了,他才鬆開了她,有些無奈的笑:“你怎麼不換氣?”
時窈推開他,躺在枕上偏過頭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稍稍緩過來一點,便氣惱的罵他:“你無恥!”
可分明已經不憋氣了,卻還是臉紅到耳根,沒有半分減弱。
他眸光幽若的看著那抹從她臉頰蔓延到纖細脖頸的緋紅,追隨著它直到它隱藏在稍顯淩亂的衣襟之中,渾身躁動的火苗似乎又烈了些。
時窈頓時覺得渾身的寒毛都戰栗了,捂緊了領口轉身便要往床的另一邊滾過去。
可她纔剛剛翻了個身,就被一隻大手給翻了回來,再次迎上那雙冒著綠光的漆眸。
畏懼從心頭蔓延開來,她從未見過這麼可怕的時晏青,比對她發脾氣凶她的時候還要可怕十倍不止,她臉色漸漸發白,小聲的喊了一聲:“哥哥。”
時晏青掀唇,聲音嘶啞:“現在知道喊哥哥了?”-
直到她一張臉憋的通紅,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了,他才鬆開了她,有些無奈的笑:“你怎麼不換氣?”
時窈推開他,躺在枕上偏過頭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稍稍緩過來一點,便氣惱的罵他:“你無恥!”
可分明已經不憋氣了,卻還是臉紅到耳根,沒有半分減弱。
他眸光幽若的看著那抹從她臉頰蔓延到纖細脖頸的緋紅,追隨著它直到它隱藏在稍顯淩亂的衣襟之中,渾身躁動的火苗似乎又烈了些。
時窈頓時覺得渾身的寒毛都戰栗了,捂緊了領口轉身便要往床的另一邊滾過去。
可她纔剛剛翻了個身,就被一隻大手給翻了回來,再次迎上那雙冒著綠光的漆眸。
畏懼從心頭蔓延開來,她從未見過這麼可怕的時晏青,比對她發脾氣凶她的時候還要可怕十倍不止,她臉色漸漸發白,小聲的喊了一聲:“哥哥。”
時晏青掀唇,聲音嘶啞:“現在知道喊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