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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內
聲色犬馬,酒醉金迷,密集的鼓點伴隨著音樂不斷衝擊著所有人的感官,徐挽寧極少來這種地方,尋了個安靜的卡座,點了幾杯雞尾酒。
徐挽寧酒量本就很差,加之沒吃晚飯,腹中空空,兩瓶雞尾酒下肚,已經醉意熏然。
她長得白淨漂亮,杏眼細眉,本就生了副招人的模樣,此時面色酡紅,更是惹來不少人的注意。
隻是她自己倒沒察覺,又端起一杯尼格羅尼。
一入口,金巴利的苦味直衝頭頂,待苦味瀉後,口腔中才泛起一絲微甜。
喝酒,尚且先苦後甜。
那她呢……
這輩子,還能嚐到點甜味兒嗎?
喝了太多酒,徐挽寧趔趄著起身朝洗手間走,她剛走出來,便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小姐,一個人來啊?”
徐挽寧喝多了酒,反應也慢了半拍。m.
“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
“她不是一個人。”
突如其來的聲音。
試圖搭訕的人氣得咬牙,他已經注意這姑娘很久了,不像是有同伴的.
媽的!
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程咬金,多管閒事。
他循聲看過去,男人氣勢淩人,深邃的眼裡儘是涼薄冷漠,目光相遇,那種迫人的氣場,看一眼都頂不住壓力。
“你是她的朋友?”搭訕者不死心。
陸硯北沒否認。
“那你要怎麼證明自己和她的關係?”
陸硯北直接走到徐挽寧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喝醉了?還能認出我是誰?”
徐挽寧仰著小臉,一雙漂亮的杏眼被酒水浸濕,濕漉漉得盯著他,她的眼前好似有許多重影晃來晃去,讓她無法看清眼前的人,隻是那聲音卻有些熟悉。
她點著頭,“認識啊。”
陸硯北看了眼搭訕者,男人雖心有不甘,卻還是抬腳離開了,他又垂眼盯著徐挽寧,“走吧。”
一個小姑娘獨自來酒吧,喝得醉醺醺,被人尾隨都不知道。
膽子倒是大。
徐挽寧身子趔趄著,後背抵在牆上,她身子綿軟,好似沒有骨頭,蘇青色的長裙愣是被她穿出了一絲旖旎風情,露出的一截腳踝,白生生,細憐憐的招人眼。
眼角眉梢都彷彿染著一絲豔色,眼波灩灩,莫名勾人。
“去哪兒?”徐挽寧微仰著小臉
“送你回家。”
回家?
家這個詞好像刺激到了徐挽寧,她忽然站直身子,“我不回家!”
“不回家?你想去哪兒?”
“我……”徐挽寧也不知哪兒來的膽子,忽然靠近他,“要不,你帶我走吧。”
陸硯北眸子沉了幾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目光如刃,居高臨下,緊盯著她。
隻是對於醉酒的徐挽寧來說並不能構成威懾,她咯咯笑著,“真的,你帶我走吧,我什麼都會,你不虧。”
“什麼都會?”
陸硯北低喃著,玩味著她說得這番話。
“是啊,什麼都會。”徐挽寧低頭掰著手指,“我會洗衣,會做飯,還會……”
她的話音未落,隻覺得肩膀被一股大力往後推,陸硯北整個身體壓過來,灼熱的呼吸忽輕忽重從她臉上滑過,心悸到令人麻痹。
徐挽寧本能地偏頭躲開。
“那你會接吻嗎?”
男人聲線低啞撩人。
滾燙的呼吸好似在親吻她的耳朵,將她耳廓及頸側燒得緋紅一片。
陸硯北原本隻是想嚇唬一下這小姑娘,讓她知道社會險惡。
卻不曾想,徐挽寧卻迎上他的視線,說道:
“我不會……”
“既然不會,那就跟我走。”
陸硯北撤開身子,正準備離開,衣服就被她攥住了,小姑娘哽著聲音說:“但是我可以學。”
大抵是被酒水浸泡過的緣故,她的聲音柔軟嬌憨,透著股撒嬌的味道。
像是帶了鉤子,勾得人喉尖都覺得微癢乾澀。
陸硯北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調整呼吸,語氣也比方纔輕慢幾分,說道,“那你跟我走。”
酒吧光線很暗,徐挽寧整個人又喝得暈乎乎,居然鬼使神差的跟著他走了。
她壓根看不清那人長什麼樣子,隻知道那個聲音……
勾人的好聽。
——
車內
陸鳴不知道他家二爺用了什麼手段,去了趟酒吧,居然拐了個小姑娘回來。
他腦海中天人交戰,思量自己該不該“助紂為孽”。
陸硯北可沒上帝視角,也沒精力猜想自己屬下的人,已經把他想成誘拐醉酒姑孃的惡人,他打量著坐在自己身側的徐挽寧,小姑娘雙腿併攏,乖巧安靜。
他一直以為自家二爺清心寡慾。
沒想到……
是好這口。
徐挽寧生得很漂亮,溫柔含怯,誘人於無形。
陸鳴咳嗽著:“二爺,去哪兒啊?”
“到我下榻的酒店。”
“這……不太合適吧。”陸鳴說話磕絆。
“哪裡不合適?”陸硯北神色冷清。
“您說這大晚上的,您把一個喝醉了酒的小姑娘往酒店帶,怎麼看都不合適啊,不道德,犯法啊。”
“……”
“二爺,老爺子把我安排在您身邊,除了讓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也是為了在您犯錯的時候,能夠及時提醒您,免得您誤入歧途。”
陸硯北臉色越發沉冽。
“你覺得我像是會對她做什麼事的那種人?”
陸鳴仗著有陸家老爺子撐腰,說道:
“可您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一口吃掉。”
陸硯北開始頭疼了。
爺爺究竟從哪兒找了這麼個玩意兒跟著他。
陸硯北冷眼看他,陸鳴隨即乖乖閉上嘴。
他一邊開車朝下榻的駛去,心裡一邊犯嘀咕:
老爺子,我勸了,可是二爺不停啊。
我真的儘力了!
陸硯北初到江城,臨時下榻在一家酒店,當他將徐挽寧放置在主臥床上時,挨著床沿坐下,盯著她白皙的小臉,眼底沉寂,意味不明。
當他離開主臥時,陸鳴正守在門口,見他出來,還有些詫異:
“二爺,您這麼快?”
陸硯北的臉色越發冷凝。
陸鳴皺眉,這才進去多久啊。
而且裡面都沒什麼動靜!
清心寡慾這麼多年,難不成他家二爺……
不行?
陸硯北深吸一口氣,眸子暗沉:“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
“如何把你變成啞巴。”
說話間,臥室內徐挽寧的手機響了,陸硯北走過去拿起手機,來電備註:
【小寶貝】
他本不想接這通電話,隻是這位小寶貝電話不斷,陸鳴抿了抿嘴,“二爺,要不接一下電話吧。”
陸硯北隻能按下接聽鍵,還沒等他開口,聽筒那端就響起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奶聲奶氣。
是個孩子!
陸硯北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難不成……
她還有個孩子?-
他一直以為自家二爺清心寡慾。
沒想到……
是好這口。
徐挽寧生得很漂亮,溫柔含怯,誘人於無形。
陸鳴咳嗽著:“二爺,去哪兒啊?”
“到我下榻的酒店。”
“這……不太合適吧。”陸鳴說話磕絆。
“哪裡不合適?”陸硯北神色冷清。
“您說這大晚上的,您把一個喝醉了酒的小姑娘往酒店帶,怎麼看都不合適啊,不道德,犯法啊。”
“……”
“二爺,老爺子把我安排在您身邊,除了讓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也是為了在您犯錯的時候,能夠及時提醒您,免得您誤入歧途。”
陸硯北臉色越發沉冽。
“你覺得我像是會對她做什麼事的那種人?”
陸鳴仗著有陸家老爺子撐腰,說道:
“可您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一口吃掉。”
陸硯北開始頭疼了。
爺爺究竟從哪兒找了這麼個玩意兒跟著他。
陸硯北冷眼看他,陸鳴隨即乖乖閉上嘴。
他一邊開車朝下榻的駛去,心裡一邊犯嘀咕:
老爺子,我勸了,可是二爺不停啊。
我真的儘力了!
陸硯北初到江城,臨時下榻在一家酒店,當他將徐挽寧放置在主臥床上時,挨著床沿坐下,盯著她白皙的小臉,眼底沉寂,意味不明。
當他離開主臥時,陸鳴正守在門口,見他出來,還有些詫異:
“二爺,您這麼快?”
陸硯北的臉色越發冷凝。
陸鳴皺眉,這才進去多久啊。
而且裡面都沒什麼動靜!
清心寡慾這麼多年,難不成他家二爺……
不行?
陸硯北深吸一口氣,眸子暗沉:“我在想一件事。”
“什麼?”
“如何把你變成啞巴。”
說話間,臥室內徐挽寧的手機響了,陸硯北走過去拿起手機,來電備註:
【小寶貝】
他本不想接這通電話,隻是這位小寶貝電話不斷,陸鳴抿了抿嘴,“二爺,要不接一下電話吧。”
陸硯北隻能按下接聽鍵,還沒等他開口,聽筒那端就響起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奶聲奶氣。
是個孩子!
陸硯北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難不成……
她還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