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底下的喧嘩聲,邢道榮說出了今天第一個議題:辯才。
要想做一位合格且具備基本素質的謀士,那麼辯論是最基本的功底,如若一名謀士連他人都辯駁不倒,那更不用說出奇計,運籌帷幄了。
隻聽邢道榮咳嗽了兩聲,那肥碩的雙下巴甚至隨之晃動了一下,然後,他高聲說道:“針對今日諸位踴躍參與之情形,本將軍決定親自對各位進行分組安排。
稍後,請諸位依次登台,就‘興漢’一題暢所欲言,各抒己見。
‘’在此期間,本將軍將攜手劉太守及列位愛卿共同評判,並依據每人之表現給予評分——滿分為十分製。
待比試結束後,我們會將所有得分累加計算,再求取平均值。
最終成績佼佼者,便可順利晉級,自動獲得與下一輪挑戰者對決之資格。
不知諸位是否己然明瞭規則?”
隻見底下瞬間爆發出了一片震耳欲聾的應答聲。
就這樣,眾才子們展開了兩兩對決,場面精彩紛呈。
有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有的則被駁得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邢道榮和劉度掃視了一下場下,目前上場的都隻是一些平庸之輩,根本稱不上有大才之人。
正在此時,隻聽傳令官大喊一聲道:“下一對!
零陵士子劉陵對汝南士子邊讓!
正式開始!”
劉陵拂了拂袖,輕聲的走上了台,隻見對面一位神采奕奕的黃衣小子一躍而上,眉間的一刹劍眉讓劉陵心生警覺,劉陵憑藉獨特的反讀心術己經輕鬆撂倒了前面的無名謀士,但眼前這位邊讓,卻不是等閒之輩。
“在下邊讓,字文禮。
乃兗州陳留人,今見足下,特請賜教,今日之題既為興漢,必定要先延漢。
何為漢祚延綿?
若延綿漢祚,其要害之處在於何處?
欲興漢又應在何方起步?”
邊讓剛剛問完,兩旁便都是一片唏噓之聲。
“邊國士議的彩啊!
彩啊,堪稱精彩絕倫,這麼多連環問題,讓人目不暇接。”
“是啊是啊,文禮年方七歲便能
“噫,壓根不用看,看劉陵這樣,臉憋的比那猴子的屁股都紅。
指定沒戲。”
“......”劉陵頓了一頓,愣在了原地,他小聲嘟囔著說道:“此人雖說滿腹經綸,實際上則是不會變通的腐儒書生。
既是如此,就別怪我開掛了!”
說著,劉陵雙眼一閉,從背後再次掏出了竹扇。
隻是一瞬間,他就窺探到了邊讓的心聲,隨即嘴角往上一抬,迅速睜開了雙眼,不急不慢的對著邊讓說道:“文禮兄三言兩語,娓娓道來不過就是一個意思。
延漢。
但於在下看來,此等見地乃荒謬至極!
此等問題更是無中生有,想來我劉陵飄零數年,卻從來沒見過如此不堪之問!”
“你......你!”
邊讓氣的用手首指劉陵說道:“現今國家安定,西海清平,不思延漢,又待如何?”
“況且今日之題既為興漢,我又有何不可問之!”
“今大漢雖未亡,然外有諸侯覬覦,內有董賊相逼。
國祚隨時就要拱手送與他人之手,然文禮兄不思報效討逆,居然在心裡想些如何延續這種荒唐的想法,大漢己是水深火熱,我等欲興漢必先救漢!
剷除逆賊,迎聖上回洛陽,這纔是重中之重!”
說完,便朝著劉度和邢道榮的方向打了一拱手,劉度望向劉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詫異,右手不自然的就放在了下巴的鬍鬚上,他對著眼前這位口才絕倫的劉陵暗暗佩服。
正當邊讓苦思如何才能對付劉陵之時,劉陵緊接著又再次閉上雙眼,故意在內心中想一些篡漢的想法,輸入至邊讓心中,而邊讓內心彷彿不受控製般,無論怎麼想都想到的是篡漢,隨後說出的話令眾人大驚失色。
“大漢己經危如卵石,大廈將傾,救漢等於徒勞,不如篡漢而立......”“文禮兄,你身為大漢國士,汝南之名嘴,居然說出如此不堪之言,你己跑題也!”
說完,底下的學士也紛紛朝著邊讓喊道:“跑題!
跑題!
跑題!”
台上的一眾打分的文臣看向邊讓也不斷的搖搖頭,發出悲歎之聲。
劉度和邢道榮也各自摸了摸後腦勺隨後給出了分數。
當傳令官一一收集統計之後,便站在台上當衆宣佈道:“此場辯論到此為止!
下面公佈分數,汝南士子邊讓得分分別為:九、九、九、八、八!
平均得分:八分!”
底下一片驚呼聲,即便最後邊讓被劉陵辯倒了,但分數卻根本不低,眾人隨之便期待起劉陵的分數。
“零陵士子劉陵,得分分別為:九、九、九......”劉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而下,如果自己的分數沒能高過邊讓,那他從此之後便註定退出謀士之爭,無有出山之機會。
“八、十!
平均得分:九分!!
我宣佈,這一場辯論,劉陵勝!”
劉陵頓時高興地像幼童一般,興高采烈的歡呼起來,邊讓也並沒氣餒,反而對著劉陵佩服道:“劉陵賢弟善辯靈活,文禮佩服之至!
甘拜下風!”
說著,邊讓正要給劉陵行禮鞠躬,劉陵見狀,趕緊上前握緊邊讓的手說道:“足下乃國士,怎能自降身份,你我不打不相識,今日正要好好把酒言歡!”
邢道榮知道這個十分是劉度所打,便悄悄問道:“太守為何給劉陵這小子打上了滿分?”
劉度意味深長的看著劉陵,對邢道榮說道:“此人機敏異常,胸中又不乏韜略,道榮啊,我軍恰好就缺少這種有識之士。
現今天下大亂,討董聯軍解散之後,有人傳言其原因是孫堅孫文台獲得了傳國玉璽之故。”
“我料定不用多久必定戰亂西起,雖然我們零陵隻是一座小城,大國有征伐之兵,小國有備禦之固,現下招納賢才必要眼尖。”
邢道榮後知後覺的點點頭應和道:“那太守,我去喚那小子過來?”
“道榮,去吧。”
正在劉陵和邊讓欲離開去酒館之時,隻聽後方邢道榮粗獷的聲音說道:“劉陵留步!
零陵第一上將邢道榮有事相談!”
跑題!”
台上的一眾打分的文臣看向邊讓也不斷的搖搖頭,發出悲歎之聲。
劉度和邢道榮也各自摸了摸後腦勺隨後給出了分數。
當傳令官一一收集統計之後,便站在台上當衆宣佈道:“此場辯論到此為止!
下面公佈分數,汝南士子邊讓得分分別為:九、九、九、八、八!
平均得分:八分!”
底下一片驚呼聲,即便最後邊讓被劉陵辯倒了,但分數卻根本不低,眾人隨之便期待起劉陵的分數。
“零陵士子劉陵,得分分別為:九、九、九......”劉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而下,如果自己的分數沒能高過邊讓,那他從此之後便註定退出謀士之爭,無有出山之機會。
“八、十!
平均得分:九分!!
我宣佈,這一場辯論,劉陵勝!”
劉陵頓時高興地像幼童一般,興高采烈的歡呼起來,邊讓也並沒氣餒,反而對著劉陵佩服道:“劉陵賢弟善辯靈活,文禮佩服之至!
甘拜下風!”
說著,邊讓正要給劉陵行禮鞠躬,劉陵見狀,趕緊上前握緊邊讓的手說道:“足下乃國士,怎能自降身份,你我不打不相識,今日正要好好把酒言歡!”
邢道榮知道這個十分是劉度所打,便悄悄問道:“太守為何給劉陵這小子打上了滿分?”
劉度意味深長的看著劉陵,對邢道榮說道:“此人機敏異常,胸中又不乏韜略,道榮啊,我軍恰好就缺少這種有識之士。
現今天下大亂,討董聯軍解散之後,有人傳言其原因是孫堅孫文台獲得了傳國玉璽之故。”
“我料定不用多久必定戰亂西起,雖然我們零陵隻是一座小城,大國有征伐之兵,小國有備禦之固,現下招納賢才必要眼尖。”
邢道榮後知後覺的點點頭應和道:“那太守,我去喚那小子過來?”
“道榮,去吧。”
正在劉陵和邊讓欲離開去酒館之時,隻聽後方邢道榮粗獷的聲音說道:“劉陵留步!
零陵第一上將邢道榮有事相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