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許言笑的鬧鐘響了兩次也沒見她有任何要起床的跡象。
“笑笑,趕緊起床了!
這都幾點了?
今天是不上學了是嗎?”
在許母的奪命三連問下,許言笑終於捨得睜開那雙卡姿蘭大眼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啪,又躺下了。
等許言笑再次睜開眼睛,己經到了需要一邊刷牙一邊穿鞋的地步了。
簡而言之,許言笑又要遲到了。
今天的小蘑菇稍顯潦草,一路顛簸下了樓梯,一根馬尾在腦袋後面甩來甩去,就像小蘑菇上面安裝了雷達天線。
隻不過,是沒有了衛星線號的天線。
要不然,許言笑也不會沒有接收到,今天第一節課是班主任劉老師的信號。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許言笑低著腦袋,隻露出一個長長的馬尾在校服外面,生怕被走廊上人來人往的同學看到她現在的窘態。
一個己經高一的學生,因為遲到被罰站,而且還在教室外面罰站。
這是多麼讓人無地自容的一場噩夢啊!
許言笑內心的小人仰天長嘯“啊啊啊啊……”“喂,小馬尾,你也罰站啊?”
許言笑聞言一驚,疑惑地向發問者抬頭望去,看到了一個長相清秀,未穿校服,渾身散發著一股痞痞味道但氣質卻清清爽爽的男生正打量著自己。
面前的女孩
“她好白啊!”
這是陳一凡此刻腦子裡最首觀的想法。
女孩撲閃著大眼睛,似是被他嚇到了一般,烏黑的瞳孔瑟縮了一下,顯得茫然無措還帶了那麼一絲絲...可憐?
對,就是可憐,殺千刀的,我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意識到自己的變化,陳一凡迅速調整了一下自己,強裝鎮定的恢複自己的狀態。
“就是叫你呢,你不是紮了馬尾嗎?
我說你也被罰站了嗎?”
許言笑頓覺尷尬,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男生,又緩慢地將頭低了下去。
“喂,我叫陳一凡,是隔壁三班的,你叫什麼名字啊小馬尾?”
“許言笑,六班的。”
“我記住你了,罰站太無聊了,你自己站著吧,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陳一凡轉眼就跑掉了,許言笑看了一眼,正在心裡感歎這人如此神速且大膽,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黑色運動鞋。
許言笑眼睛一亮,這雙腳她可是從八歲開始一首看到十八歲,許言笑認為,除了顧晏的母親,沒有人會比她更瞭解顧晏了。
所以在看到這雙鞋子的第一眼,許言笑就露出了梨渦,抬眼微笑,甜甜的叫著顧晏的名字。
許言笑本以為顧晏是放心不下她來看她的,誰曾想顧晏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無情,哼!”
許言笑聽見了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忽然想起來早上起的晚,慌裡慌張的連早飯都沒有吃。
許言笑懊惱的摸了下肚子,期盼罰站時間早點結束。
等到面壁思過結束後,許言笑一個健步衝回自己的座位,慘兮兮的跟林嬌嬌訴說自己的不容易,林嬌嬌打趣著許言笑。
“笑笑,你用的啊就是家禽類的生物鐘,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哈哈。”
許言笑不甘示弱“那你就是老年人生物鐘,晚上七點睡,早上七點起。”
一陣嬉笑聲結束,許言笑突然注意到自己桌洞裡面,有一個雞蛋灌餅和一個熱牛奶,為了保溫,雞蛋灌餅還被纏上了厚厚的保鮮膜。
“嬌嬌,你真好!
還知道給我帶早餐啊,你可真是我的貼心小馬甲!”
林嬌嬌一臉茫然,看了看許言笑呲牙的笑臉,又看了看許言笑手裡晃動的雞蛋灌餅,懵逼開口:“不是我帶的啊,指不定是哪個田螺王子做好事不留名”一句話讓許言笑一秒收回笑臉,受到驚嚇般把手裡的餅一下撒開,一個拋物線,餅和牛奶都掉到了桌子上。
“是誰想害本宮?
不會有毒吧”旁邊的顧晏聞聲看了看隔壁,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無情,哼!”
許言笑聽見了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忽然想起來早上起的晚,慌裡慌張的連早飯都沒有吃。
許言笑懊惱的摸了下肚子,期盼罰站時間早點結束。
等到面壁思過結束後,許言笑一個健步衝回自己的座位,慘兮兮的跟林嬌嬌訴說自己的不容易,林嬌嬌打趣著許言笑。
“笑笑,你用的啊就是家禽類的生物鐘,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哈哈。”
許言笑不甘示弱“那你就是老年人生物鐘,晚上七點睡,早上七點起。”
一陣嬉笑聲結束,許言笑突然注意到自己桌洞裡面,有一個雞蛋灌餅和一個熱牛奶,為了保溫,雞蛋灌餅還被纏上了厚厚的保鮮膜。
“嬌嬌,你真好!
還知道給我帶早餐啊,你可真是我的貼心小馬甲!”
林嬌嬌一臉茫然,看了看許言笑呲牙的笑臉,又看了看許言笑手裡晃動的雞蛋灌餅,懵逼開口:“不是我帶的啊,指不定是哪個田螺王子做好事不留名”一句話讓許言笑一秒收回笑臉,受到驚嚇般把手裡的餅一下撒開,一個拋物線,餅和牛奶都掉到了桌子上。
“是誰想害本宮?
不會有毒吧”旁邊的顧晏聞聲看了看隔壁,默默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