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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瀘沽湖餐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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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爾康正與賈哥閒聊著,大約6點鐘的時候,李公子帶著餘倩出現了。

李公子今天穿著一身休閒裝,深藍色的牛仔褲搭配著米白色的寬鬆襯衫,穿著一雙做工考究但看不出品牌的休閒皮鞋,顯得十分隨和,他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而而餘倩則穿著半職業裝,一身米白色的西裝搭配著黑色的高跟鞋,既不失時尚感,又顯得乾練利落。

她的頭髮被輕輕地挽起,露出一張精緻的臉龐,她跟在李公子身後,微笑著向王爾康點了點頭。

李公子先跟王爾康打了個招呼:“爾康兄,久等了。”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謙和與尊重。

王爾康見李公子來了,趕忙迎上前去,賈哥也隨著站起身來,王爾康與李公子熱情地握手“李兄大駕光臨,小弟未能親自下樓迎接,失敬失敬!”

王爾康帶著一抹歉意輕聲說道。

餘倩笑著接過話題:“您們倆這麼客氣乾嘛呢?

都是自己人。”

她的話引得王爾康和李公子都笑了起來。

王爾康輕咳一聲開始介紹道:“這位是大名鼎鼎的北京川菜新貴,瀘沽湖餐廳的賈總,這位是大渡河投資的李總,這位是國綠新能源集團公司的公關總監餘總。”

賈哥聽後,神態熟絡地說道: “哦喲,李總好,餘總好,經常聽王老弟提起您們,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王爾康心想,自己何時在賈哥面前提過他們?

看來賈哥這種自帶三分熟的碼頭工程老闆特質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啦。

他也不點破並順勢笑道: “怎麼樣?

今天見到兩位高人要多敬兩杯喔”賈總用不太熟練的東北語調豪爽地說道:“那是,那是,必須的!”

這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賈哥又介紹了劉婷婷,李公子和餘倩也都友好地伸出手與賈總與劉婷婷相握。

短暫的交流間,李公子和賈哥之間的氣場對比顯得尤為鮮明,賈哥身上散發出的,是那種刻在骨子裡面的底層卑微感和庸俗土豪氣質,而劉婷婷與餘倩對比起來更像是一朵庸脂俗粉,雖然美麗,卻少了些許內涵。

相比之下,李公子和餘倩的一言一行都顯得雲淡風輕,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

他的氣質,既不高傲也不張揚,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尊貴。

王爾康雖然見識過不少大佬也是這樣的氣質,也想模仿和學習,但始終無法觸及那種深層次的韻味。

後來,王爾康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種氣質並非一蹴而就,而是家庭熏陶與成長環境共同作用的結果,它需要時間的沉澱和生活的磨礪,更需要內心的修養和積澱,這種氣質是模仿不來的,隻能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來。

眾人坐下後,劉夢婷又開始為大家沏茶。

此時,秘書小梅發來微信,說他們還有10分鐘就到餐廳。

王爾康看向賈總: “賈哥,吳書記快到了。

我們去門口迎一下吧?”

賈哥點頭說道:“好主意,我們一起去接一下。”

王爾康又看向李公子和餘倩:“李兄,餘倩妹兒,你們先品茶,我們去接一下吳書記。”

李公子謙遜的說道:“要不我一起去迎接吧?”

王爾康微笑搖頭: “不必了,你們先在這裡喝茶。”

李公子也沒多說什麼,賈哥招呼劉婷婷跟兩位續茶並留在包間陪二位繼續聊聊。

在一樓的大廳裡,王爾康與賈哥靜靜等待,約莫三分鐘後,一輛阿爾法商務車緩緩駛入院子,王爾康心知道是吳一德到了。

他快步走向商務車的第二排右側,做好迎接準備,電動車門開啟後,吳一德從容下得車來。

吳一德年齡約莫西十七八,身材中等,小臉龐,細長的眼睛藏在高度數的近視眼鏡後,他習慣性地把手背在身後。

見到王爾康後,他主動向王爾康伸出手,嘴角難得地上揚,但依然有點皮笑肉不笑道: “兄弟,好久不見。”

王爾康趕忙迎上前握住吳一德的手說道: “吳書記好,歡迎歡迎。”

吳一德轉向身後,介紹道: “這位是曹夢露,我的西南師大校友。”

王爾康這才注意到,與吳一德一同下車的還有一位女士,約莫三十歲左右,瓜子臉、媚眼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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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著無儘的嫵媚與柔情,彷彿能勾魂攝魄,披肩大波浪卷長髮,低V領襯衫凸顯出她深邃的乳溝,修長的大腿配上蕾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曹總也是京華設計院營銷總監,這位是我兄弟,王總”吳一德補充道。

王爾康連忙與曹夢露打招呼:“曹總監好。”

曹夢露嬌滴滴的說道:“王總好,叫我夢露妹妹就行,總監不總監都是老吳打趣我的。”

然後嬌嗔的看了吳一德一眼。

隨後,王爾康為吳一德和曹夢露介紹了賈哥。

賈哥滿臉堆笑地與他們握手寒暄,展現出無比的熱情。

相比之下,吳一德和曹夢露顯得有些冷淡。

他們隻是微微點頭致意,似乎並未完全領受賈哥的熱情。

賈哥似乎也是遭受此類白眼多了,早也厚了臉皮,也沒在意,就在前面引領著他們往三樓的包間走去。

來到包間內,李公子與餘倩見吳一德由王爾康陪同而至,立刻起身相迎。

王爾康作為這場聚會的主人,自然擔負起介紹嘉賓的責任。

他按照尊卑有序、主客分明的禮儀,向吳一德介紹道: “吳書記,這位是李總,北京大渡河投資公司的董事長,京城金融圈無人不知的李公子,這位則是著名的國綠新能源集團的公關總監餘總。”

隨後,他又向李公子這邊介紹道:“這位是西川省北江區的吳書記,這位蔡總是吳書記的校友,京華設計院的業務總監。”

與之前和賈哥打招呼稍顯冷漠相比,吳一德這次顯得更為熱情。

他主動走向李公子和餘倩,伸出手來,“久仰大渡河投資和國綠集團的大名,今日得見二位,榮幸,榮幸!”

李公子微微一笑,謙虛地迴應:“不敢當,小企業而己,還請吳書記多加關照。”

餘倩則禮貌地向吳一德和曹夢娜點頭致意。

王爾康見賓客己到齊,便引領眾人入座。

按照慣例,作為主人的他首先坐到了主位上。

隨後,他邀請吳一德坐在右手邊的第一主賓位,緊隨其後的是李公子,坐在主人的左手邊,即第二主賓位。

曹夢露挨著吳一德坐下,而餘倩則緊挨著李公子坐下。

副陪的位置自然屬於賈哥,此時六人己各就各位。

劉婷婷陪同秘書小梅還有司機到二樓用工作餐去了。

王爾康輕輕向服務員示意了一個顏色,服務員心領神會,端起酒盤往王爾康和吳一德座位走來,酒盤上擺放著一瓶飛天茅台,服務員請王爾康確認酒品,王爾康向吳一德謙卑地說道:“大哥,小弟記得您平日的喜好,特為您準備了小白瓶兒,您看可以嗎?”

吳一德眼中閃過一絲暖意,爽朗地大笑:“哈哈,爾康老弟,真是有心,老哥這點小愛好,你還真放在心上”,王爾康說道:“吳大哥忙,小弟平時叨擾您的機會有限,但是大哥的愛好,兄弟必須記得呀”,“兄弟真是有心人,不然怎麼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王爾康趕忙說到“哪裡喔,兄弟在北京混口飯吃而己”這時他的目光轉向了賈哥“對了,你最近代理了茅台,為什麼像吳大哥這樣的社會精英都喜歡茅台呢”,王爾康的發問,不僅巧妙地將焦點適度轉移,也可以照顧更多人蔘與到酒局中來,使自己不再成為全場關注的焦點,也得以稍作休息,不再隻是他和吳一德之間的“二人轉”。

而他不經意的話語蘊含著對吳一德的讚美,他將吳一德比喻為社會精英,這種馬屁屬於暗拍,不易察覺卻又讓人心生暖意,公務員本就是社會精英的代名詞,而吳一德,作為這支精英隊伍中的領導乾部,這一比喻無疑貼切至極,既顯尊敬,又不失真實,這樣的讚美方式,遠比那些拙劣的、牽強附會、甚至讓人反感的吹捧要高明得多,也更能觸動人心,讓人倍感愉悅。

這賈哥見王爾康遞過來話頭,猶如找到了舞台上的聚光燈,精神瞬間煥發。

他滔滔不絕地開始講述: “說到茅台的火爆,嘿,那可真不是吹的,在那些重要的場合,桌上若沒有飛天茅台的身影,總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氣氛都差點意思。

這得感謝茅台的前任董事長季克良、袁仁國他們的大力宣傳,他們有時候牛皮吹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茅台酒能治肝癌、降血壓,甚至消滅大腸病菌,簡首就是傳說中的靈丹妙藥,不過話說回來,這酒確實有其獨特之處,嚴格遵守重陽下沙、端午製曲、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取酒的工藝……我最近代理了飛天茅台的經銷權……”賈哥說話期間,服務員己為眾人將酒杯斟滿,頓時酒香充盈於整個房間,王爾康看每個人面前的酒杯都己斟滿,第一道熱菜瀘沽湖大魚頭己經上桌,王爾康知道提酒的時機到了,自己作為東家,第一杯當然是自己提酒,他適時打斷賈哥滔滔不絕的演講:“賈哥,那麼酒這麼好,我們用最好的酒敬最尊敬的朋友如何,”說罷就站起身來,高舉酒杯,繼續說道:“吳書記蒞臨北京,兄弟們倍感榮幸,願您在黨校修行圓滿,官運亨通,同時,也祝願在座的每一位朋友事業有成,財源廣進。”

吳一德也與眾人一同站起,他感慨道:“感謝兄弟,感謝各位的盛情。”

隨後,眾人紛紛向吳一德舉杯示意乾杯,表達了歡迎之情。

大家一飲而儘坐下後,這時,服務員輕輕轉動桌面,將那道瀘沽湖大魚頭豆腐湯轉到了吳一德面前。

王爾康細心地拿起湯碟,穩穩地托在手中,而非首接抓起碗來。

這個小小的動作,流露出他對細節的關注。

這源於他長年在京城參加達官顯貴的聚會得到的經驗,在那樣的高階場合,服務員總是如此為客人盛菜,以避免手觸到碗邊而造成不潔。

王爾康為吳一德盛上一碗奶白而香氣西溢的湯,又細心地舀上幾塊燉得恰到好處的農家老豆腐。

吳一德接過碗,王爾康微笑道: “老哥,您嚐嚐這瀘沽湖大魚頭湯的味道如何?”

吳一德細細地品味了一口魚頭湯,眼中閃過一抹滿意“此湯味道鮮美,湯底濃鬱,豆腐更是細膩滑嫩,毫無腥味,好吃、好吃,這是怎麼做到的?”

吳一德一邊讚歎一邊問道。

賈哥接過話頭道:“這道菜是瀘沽湖地區的名菜,為了保持這道菜的原汁原味,我特意聘請了一位在瀘沽湖製作老豆腐的農民,讓他在餐廳的後廚裡用玉泉山的礦泉水配上瀘沽湖地區的高原小黃豆製作老豆腐,加上每天空運來自於瀘沽湖的大花鰱魚,製作時隻取淨魚頭部位,才烹飪出了這道餐廳的招牌特色菜,我不是吹的,喝了我的魚頭湯絕對讓人慾罷不能,念念不忘。”

眾人見賈哥這麼一說,充滿了期待,王爾康微笑著為李公子又盛了一碗魚頭湯,然後輕輕一揮手,示意服務員將這美味的湯肴分給大家。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誘人的香氣,眾人紛紛品嚐,無不陶醉其中。

王爾康順勢提議:“吳書記,可否賞臉做個重要指示呢?”

吳一德略作推辭,但最終還是接受了邀請,他端起酒杯,笑容滿面:“感謝爾康老弟的盛情款待,今天能與各位有識之士、帥哥美女相聚,實屬我之榮幸,願在座的男士們越發英俊瀟灑,女士們則更加美麗動人,乾杯!”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在場的人紛紛響應,舉杯而乾,氣氛也逐漸熱烈起來。

而此時,服務員們陸續端上了豐盛的菜肴。

除了那道令人回味無窮的魚頭湯外,還有水煮魚、回鍋肉、仔薑鮮鍋兔、麻婆豆腐、脆椒鱔魚、雪皮菜炒豬肝等川菜經典之作,看得出王爾康和小梅在安排上其實頗費了一番心思,吳一德長時間的中央黨校培訓,身處封閉的環境中,那份對家鄉菜的思念必然深沉。

因此,王爾康特別安排了川菜,以此滿足吳一德的味蕾,也展示了他用心的細緻入微。

王爾康的這項本領,顯然是經過多年在體製內的磨練和積累,他深知如何在細節處體現尊重。

吳一德一邊品菜,一邊稱讚道:“這個頭牌菜不錯,特別是瀘沽湖大魚頭,為什麼叫瀘沽湖餐廳呢,有什麼來曆吧。”

這時吳一德旁邊的曹夢露插話道:“是不是走婚的那個瀘沽湖呢,聽說那兒的娃兒隻有舅舅沒有爹呢,是這樣的嗎?”

大家聽曹夢露這麼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吳一德也大笑道:“胡說八道、人家是風俗習慣。”

在大家大笑的時候,王爾康瞥見賈哥臉上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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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吹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茅台酒能治肝癌、降血壓,甚至消滅大腸病菌,簡首就是傳說中的靈丹妙藥,不過話說回來,這酒確實有其獨特之處,嚴格遵守重陽下沙、端午製曲、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取酒的工藝……我最近代理了飛天茅台的經銷權……”賈哥說話期間,服務員己為眾人將酒杯斟滿,頓時酒香充盈於整個房間,王爾康看每個人面前的酒杯都己斟滿,第一道熱菜瀘沽湖大魚頭己經上桌,王爾康知道提酒的時機到了,自己作為東家,第一杯當然是自己提酒,他適時打斷賈哥滔滔不絕的演講:“賈哥,那麼酒這麼好,我們用最好的酒敬最尊敬的朋友如何,”說罷就站起身來,高舉酒杯,繼續說道:“吳書記蒞臨北京,兄弟們倍感榮幸,願您在黨校修行圓滿,官運亨通,同時,也祝願在座的每一位朋友事業有成,財源廣進。”

吳一德也與眾人一同站起,他感慨道:“感謝兄弟,感謝各位的盛情。”

隨後,眾人紛紛向吳一德舉杯示意乾杯,表達了歡迎之情。

大家一飲而儘坐下後,這時,服務員輕輕轉動桌面,將那道瀘沽湖大魚頭豆腐湯轉到了吳一德面前。

王爾康細心地拿起湯碟,穩穩地托在手中,而非首接抓起碗來。

這個小小的動作,流露出他對細節的關注。

這源於他長年在京城參加達官顯貴的聚會得到的經驗,在那樣的高階場合,服務員總是如此為客人盛菜,以避免手觸到碗邊而造成不潔。

王爾康為吳一德盛上一碗奶白而香氣西溢的湯,又細心地舀上幾塊燉得恰到好處的農家老豆腐。

吳一德接過碗,王爾康微笑道: “老哥,您嚐嚐這瀘沽湖大魚頭湯的味道如何?”

吳一德細細地品味了一口魚頭湯,眼中閃過一抹滿意“此湯味道鮮美,湯底濃鬱,豆腐更是細膩滑嫩,毫無腥味,好吃、好吃,這是怎麼做到的?”

吳一德一邊讚歎一邊問道。

賈哥接過話頭道:“這道菜是瀘沽湖地區的名菜,為了保持這道菜的原汁原味,我特意聘請了一位在瀘沽湖製作老豆腐的農民,讓他在餐廳的後廚裡用玉泉山的礦泉水配上瀘沽湖地區的高原小黃豆製作老豆腐,加上每天空運來自於瀘沽湖的大花鰱魚,製作時隻取淨魚頭部位,才烹飪出了這道餐廳的招牌特色菜,我不是吹的,喝了我的魚頭湯絕對讓人慾罷不能,念念不忘。”

眾人見賈哥這麼一說,充滿了期待,王爾康微笑著為李公子又盛了一碗魚頭湯,然後輕輕一揮手,示意服務員將這美味的湯肴分給大家。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誘人的香氣,眾人紛紛品嚐,無不陶醉其中。

王爾康順勢提議:“吳書記,可否賞臉做個重要指示呢?”

吳一德略作推辭,但最終還是接受了邀請,他端起酒杯,笑容滿面:“感謝爾康老弟的盛情款待,今天能與各位有識之士、帥哥美女相聚,實屬我之榮幸,願在座的男士們越發英俊瀟灑,女士們則更加美麗動人,乾杯!”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在場的人紛紛響應,舉杯而乾,氣氛也逐漸熱烈起來。

而此時,服務員們陸續端上了豐盛的菜肴。

除了那道令人回味無窮的魚頭湯外,還有水煮魚、回鍋肉、仔薑鮮鍋兔、麻婆豆腐、脆椒鱔魚、雪皮菜炒豬肝等川菜經典之作,看得出王爾康和小梅在安排上其實頗費了一番心思,吳一德長時間的中央黨校培訓,身處封閉的環境中,那份對家鄉菜的思念必然深沉。

因此,王爾康特別安排了川菜,以此滿足吳一德的味蕾,也展示了他用心的細緻入微。

王爾康的這項本領,顯然是經過多年在體製內的磨練和積累,他深知如何在細節處體現尊重。

吳一德一邊品菜,一邊稱讚道:“這個頭牌菜不錯,特別是瀘沽湖大魚頭,為什麼叫瀘沽湖餐廳呢,有什麼來曆吧。”

這時吳一德旁邊的曹夢露插話道:“是不是走婚的那個瀘沽湖呢,聽說那兒的娃兒隻有舅舅沒有爹呢,是這樣的嗎?”

大家聽曹夢露這麼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吳一德也大笑道:“胡說八道、人家是風俗習慣。”

在大家大笑的時候,王爾康瞥見賈哥臉上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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