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最尾有一家古董店,牌坊不小,顧客倒是少的可憐。
鐘洧疲倦地撐著老茶桌,眼睛半眯的看著對面的老爺子。
“我說你這小生,怎麼能用仿製的糊弄我,爺爺我年紀大了,眼睛還精明著呢。”
他似乎極輕的笑了一下,又好像隻是無奈。
“爺,您一來就點名道姓要這個,可這瓷杯的真品在博物館裡放著嘞。”
言罷,鐘洧便也不再理會什麼,端起快要涼掉的茶抿了一口,任著那老人說道。
“你這小生就是不願意賣給我,說是上交給國家了,實際上還....”他望著外面的樹影搖曳,疏影與黑夜融合,才恍然驚覺。
夜還不深,可這古董店無人光顧, 早些關門也無妨。
“稍等一下,老闆。”
入眼是那白皙的手,在黑夜裡也擋不住的乾淨。
真是白的過分了,他想。
首至那人完全走進光裡,鐘洧纔看清全貌。
他看了十幾年的玉與無數清透明潔的盞與壺,也從未像今日如此,在原地怔了半晌。
“老闆?”青年微微皺起了眉頭,似是不解對方怎的愣在那裡。
他驟然回神,抱歉地笑了笑,“久等,剛纔對巷的燈光晃了眼。”
“沒事,倒是我叨擾了。
想請您看一下這塊玉,這是我師父贈予我的。”
青年從袋中撈出一團布,布內躺著玉。
鐘洧在心中讚歎了一番,這玉一看就出自老玉雕師了,手法細膩,玉的成色也是極好的。
“先生,冒昧問一下,您師父是玉雕師嗎?”他抬起頭,而青年也從對古董店的打量轉過頭來,視線驀然交錯在一起。
恍然之間,他腦海裡隻有一句話,昨晚是不是睡太晚了,怎麼今日這麼容易怔神。
尷尬的氣氛瀰漫,終是對方忍不住先移開了眼。
“叫我林意風便好,我師父確實是玉雕師。”
說完也忍不住扶額輕笑,“老闆您是對每位顧客都這般打量嗎?
青年從袋中撈出一團布,布內躺著玉。
鐘洧在心中讚歎了一番,這玉一看就出自老玉雕師了,手法細膩,玉的成色也是極好的。
“先生,冒昧問一下,您師父是玉雕師嗎?”他抬起頭,而青年也從對古董店的打量轉過頭來,視線驀然交錯在一起。
恍然之間,他腦海裡隻有一句話,昨晚是不是睡太晚了,怎麼今日這麼容易怔神。
尷尬的氣氛瀰漫,終是對方忍不住先移開了眼。
“叫我林意風便好,我師父確實是玉雕師。”
說完也忍不住扶額輕笑,“老闆您是對每位顧客都這般打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