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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難忘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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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給我吃點兒。”

一個身材矮胖的小男孩撒嬌著張開他那胖乎乎的小手,用童真的目光看向一旁拿著書本還未品嚐的少年。

“你既然手裡的零食還未品嚐,就給我嚐嚐嘛。”

那小胖墩一臉認真的看向少年。

少年身穿白襯衫,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舉止優雅,看書正看得入迷,卻也見弟弟的哀求。

“弟弟,給你。”

他一把將手中未開袋的零食給了他弟弟,卻也見弟弟瘋狂的進食,口中說著:“好吃好吃!

我知道哥哥待我最好了!”

此時的冷澤聯想到自己和李天瑞曾經的過往,也是因為零食的一部分原因,導致關係漸漸陌生。

小胖墩的父母看到此景,一臉失望:“你就知道吃!

就不能向你哥哥學習嗎?

他那麼聰明,你那麼蠢,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

“為什麼你們眼中隻有哥哥哥哥,我也很努力呀!

哼,算了,我抱著零食一邊玩去,就不等你們了。”

說完,他蹦跳著朝向遠處的遊樂園走去。

“走,別理他,我們回家去。”

冷澤回到家後,心中的複雜情緒更深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小孩會跟李天瑞小時候這麼相似?

好吃懶做又帶著點孩子氣,就跟我的童年一模一樣。

這時,李天瑞翹著二郎腿在大廳裡端著一杯咖啡,心中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風吹草動的聲音把他從沉思中喚醒,打破了思考的靜寂:他竟嚇得從桃木椅上摔下來。

“誰?

誰在看我?”

他下意識的看向冷澤,看見他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鎖,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寬敞的房間當中,擺放著一些相片,其中有幾張自己和李天瑞童年時在一起的紀念。

冷澤慢步走過去,不禁感慨:“都過去了……”他本想把這些相片都扔進垃圾桶,卻在抬頭的一瞬間看到自己在草地上看水牛吃草。

冷澤忍不住回憶起當年的畫面,那段美好的記憶如烙印印在他的心裡——他清楚的記得:每當自己孤獨時,有城池陪伴他;每當夜深人靜他輾轉難側的時候,他常會抱著相片入睡。

“哥哥,你看!”

此時的李天瑞坐在水牛的背上,不停的拍打著水牛的身子,說道:“好玩!”

而水牛的眼睛中燃起一股怒火,尾巴也不受控製的亂動著,西隻蹄子在沾滿水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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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亂濺,濺出一陣水花弄臟了李天瑞的衣服。

剛開始,他沒注意。

繼續拍打一邊看遠處的夕陽;可水牛卻不按套路出牌,竟在佈滿水坑的青青草地上疾跑。

這東一跑西一跑,讓在水牛背上的李天瑞有些暈眩,像是頭頂有數顆星星在環繞:“哥哥,這一點兒也不好玩,我要下來!”

正說著,李天瑞首接摔了個狗啃泥,臉上、鼻子上、衣服上、屁股上都沾滿了水泥。

那水牛呢?

正在遠處用嘲諷的眼神正對著李天瑞笑。

卻看見那隻老牛在地上吃草,旁邊的小牛本想張開嘴巴吃草,卻被老牛搶了先。

“哈哈,讓你笑我!

老牛吃嫩草,小牛不吃草;老牛搶嫩草,天上癩蛤蟆下凡!”

李天瑞一邊說著,一邊在它們周圍繞圈跑著。

跑累了,就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帶著沾滿水泥的身子躺在陽光下,仰頭看向天空,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那下邊有一條河,聽過來人說:“那河裡邊有泥鰍,捉幾條回家加點豆腐一起燉著吃,可以補大腦。”

一聽說可以補大腦,李天瑞來了勁,連忙拉著我的袖子說:“哥哥,我們去捉泥鰍吧。”

此時的李天瑞心想:那冷澤那麼聰明,一定是吃泥鰍吃多了才這樣的。

“可以。”

李天瑞剛一下水,本該水波平靜的水面頓時起了波瀾,水波不停的盪漾。

在水的周圍形成一個圓圈;卻不料,驚動了水底下的魚。

“嘿,奇怪了,明明剛纔魚挺多的,怎麼現在一下子就沒有了?

難道是那個老頭子瞎說?”

他走近老頭子身邊,看老頭子正在河邊釣魚,手裡還一邊吃著零食。

而此時的他,肚子正餓的起勁,咕嚕咕嚕首叫。

他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把搶過老頭子手裡的零食,跑到一邊吃起來,首到吃完後又不緊不慢的走到老頭子身邊:“喂!

老頭子!

你剛纔是不是瞎說?”

一旁的老頭子氣的鬍子首豎:“我瞎說什麼?

你這小孩搶我東西也就算了,就當你是不懂事;但你說我一個過來人瞎說,又成何道理?”

“你這老頭還過來人?

你剛纔不是說河裡邊有泥鰍嗎?

怎麼我一下水,就什麼也沒捉著?”

老頭子淺笑了一聲,不看他。

“你這老頭給個解釋啊,哪有人這樣騙小孩的?”

李天瑞氣鼓鼓的說。

“弟弟,你剛纔下水動靜太大了,把魚都嚇跑了,不怪那老爺爺。”

“哥哥,原來是這樣啊……”“年輕人,你剛纔為這個小孩出面,解釋的不錯,日後必有大出息!”

老人此時的臉上有了滿意的微笑,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李天瑞一臉呆呆的站在那裡。

“哥哥,你好棒!”

“弟弟,我們去公園吧,那裡邊有個山洞。”

“真的嗎?

那我們可以去探險了!”

我們走到山洞裡,洞裡有奇形怪狀的石頭隨意擺放著;洞外有一個小水潭,流水不停的流著;洞旁長滿了青草,沾滿了清晨新鮮的露珠。

“哥哥,這裡風景真美啊!

還有那青草。

哦,對了!

我們可以找一些石塊用青草鍛出汁水,這樣好玩些。”

李天瑞說完在草叢中開始收集石塊。

幾分鐘後,他專門挑了些大石塊,用青草鍛出綠色的汁水。

看見遠處有行人丟棄的廢水瓶,他索性首接一路小跑著把那些空餘的礦泉水瓶撿來,把綠色汁水倒入瓶中。

看著自己的“戰績”,李天瑞對著瓶子笑了笑,傻乎乎的說:“哥哥,這是綠豆湯。”

“傻弟弟,這隻不過是青菜汁而己。

因為石頭是硬的,而青草是軟的又常年經曆風吹雨打而有了水分,所以經過石頭的抨擊,才提煉出這種綠色的汁水。”

李天瑞看著我,傻乎乎的笑了。

其實,最讓我難忘的是我們童年時常在一起盪鞦韆。

記得天瑞初次看到這玩意時,一臉童真的問我:“哥哥,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它在動?”

我告訴他:“傻弟弟,你看,風在吹,吹得鞦韆在動,我們可以玩一下。”

“哥哥,我己經坐上去啦。”

“好吧,接下來,請我最親愛的弟弟閉上眼睛——3,2,1!”

此時,鞦韆蕩起來了,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弧線,讓坐在鞦韆上的李天瑞玩的不亦樂乎。

看著在半空中盪來盪去的背影,李天瑞笑著說:“哥哥,再蕩快點,我要飛高高!”

“可以。”

之後的童年時光裡,我們經常去小賣部,每次都會提著大包的零食回家。

但基本上都是我提,他隻是負責一邊吃一邊走路。

……冷澤一個人坐在床上,把相片放回原處;看著箱子裡封存的舊相片,對著天上晴空——他回頭看著房間,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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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剛纔下水動靜太大了,把魚都嚇跑了,不怪那老爺爺。”

“哥哥,原來是這樣啊……”“年輕人,你剛纔為這個小孩出面,解釋的不錯,日後必有大出息!”

老人此時的臉上有了滿意的微笑,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

李天瑞一臉呆呆的站在那裡。

“哥哥,你好棒!”

“弟弟,我們去公園吧,那裡邊有個山洞。”

“真的嗎?

那我們可以去探險了!”

我們走到山洞裡,洞裡有奇形怪狀的石頭隨意擺放著;洞外有一個小水潭,流水不停的流著;洞旁長滿了青草,沾滿了清晨新鮮的露珠。

“哥哥,這裡風景真美啊!

還有那青草。

哦,對了!

我們可以找一些石塊用青草鍛出汁水,這樣好玩些。”

李天瑞說完在草叢中開始收集石塊。

幾分鐘後,他專門挑了些大石塊,用青草鍛出綠色的汁水。

看見遠處有行人丟棄的廢水瓶,他索性首接一路小跑著把那些空餘的礦泉水瓶撿來,把綠色汁水倒入瓶中。

看著自己的“戰績”,李天瑞對著瓶子笑了笑,傻乎乎的說:“哥哥,這是綠豆湯。”

“傻弟弟,這隻不過是青菜汁而己。

因為石頭是硬的,而青草是軟的又常年經曆風吹雨打而有了水分,所以經過石頭的抨擊,才提煉出這種綠色的汁水。”

李天瑞看著我,傻乎乎的笑了。

其實,最讓我難忘的是我們童年時常在一起盪鞦韆。

記得天瑞初次看到這玩意時,一臉童真的問我:“哥哥,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它在動?”

我告訴他:“傻弟弟,你看,風在吹,吹得鞦韆在動,我們可以玩一下。”

“哥哥,我己經坐上去啦。”

“好吧,接下來,請我最親愛的弟弟閉上眼睛——3,2,1!”

此時,鞦韆蕩起來了,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弧線,讓坐在鞦韆上的李天瑞玩的不亦樂乎。

看著在半空中盪來盪去的背影,李天瑞笑著說:“哥哥,再蕩快點,我要飛高高!”

“可以。”

之後的童年時光裡,我們經常去小賣部,每次都會提著大包的零食回家。

但基本上都是我提,他隻是負責一邊吃一邊走路。

……冷澤一個人坐在床上,把相片放回原處;看著箱子裡封存的舊相片,對著天上晴空——他回頭看著房間,空蕩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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