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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其實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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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快過來看看,這朵棉花糖長得像不像你。”

隻見那身穿白色連帽衛衣,淺色牛仔褲的少年指著那棉花糖說道。

他站在陽光下,縷縷陽光將他的身形顯得愈發挺拔,愈發優越。

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好聽,令人心情愉悅。

林默然走了過去,輕聲道:“嗯,有點。”

少年牽住了他的手,開心的說到:“我就說嘛,這個呆呆的,面無表情似的,貓貓形狀的棉花糖一看就知道是模仿你製作出來的。

小然然你快說,你是不是什麼大明星啥的,咋那麼多人都惦記著你,連棉花糖都是你的形狀。

看來我的眼光很不錯哦,擁有一個人見人愛的小然然。”

說罷,還不忘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了捏林默然潔白的臉,嘀咕道“我的小然然真是可愛”。

林默然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背對著太陽的少年,即使看不清他的臉,分辨不出他的五官,但林默然卻能想象出這個少年此刻有多麼的開心,笑容有多麼的燦爛。

隨即他的嘴角就以微不可見的速度彎了一下,並迅速恢複原樣。

即使己經到了深秋,身邊也隱隱有寒風吹過。

雖隻穿了一件灰白格子毛衣,內搭白色襯衫,但林默然並沒有感覺到寒冷,可能是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也可能是手心傳來的那股熱量,溫暖了全身。

“叮鈴鈴,叮鈴鈴”隨著一聲聲上課鈴的響起,趴在桌子上的少年茫然的抬起頭。

左側的半邊臉因為壓著手臂睡著,讓原本就白皙無瑕的皮膚染上了一抹緋紅。

由於睡了太久,眼睛還無法及時的適應光線,他半眯著,濃密的上下睫毛在這一動作下微微抖動。

約莫過了半分鐘,他才緩過勁來,首起身子,伸了下懶腰,拿出他放在抽屜裡的本子和筆。

剛翻開幾頁,就聽到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即便感受到身旁椅子一沉,向左看去,一個身穿黑色衛衣,銀灰色衛褲的男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老……老師……有沒有點名?

要是又……又被他……知道,我……我遲到了,這門課,就……就得重修了。”

林默然面無表情的說:“不知道。”

張澤航緩過勁來後,盯著他那還殘餘著剛睡醒的痕跡,悻悻的說道:“每次都來這麼早,指望著你給我答個到,結果呢,您是把這當床,睡呢!”

宿舍裡有床偏不睡,偏要來這睡,這也不好睡啊,桌子那麼小,腳都伸不開。

張澤航嘀咕嘀咕著就轉身向後面的女生問道,老師有沒有點名。

女生回答,還沒呢,老師說,這次要到下課前五分鐘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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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

聽罷,說了聲謝謝,便轉了回來。

張澤航盯著他身旁的男生,隻見那男生左手撐著臉,右手拿著筆,像是在素描本上畫著什麼,唰唰的。

不用想也知道他畫的是那個無臉都少年,張澤航己經在他的素描本上見過很多次了,除了動作和衣服與之前見到的不一樣,臉還是那一如既往的沒有五官。

張澤航也能想象到他畫這無臉男時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沒有一絲別的表情摻雜在裡面,畢竟他己經見過了太多次了。

但張澤航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用手肘碰了碰那男生,並用那故作做作的表情和那夾帶委屈的語氣說道:“小阿然,你怎麼天天夢到那個男的啊?

那個男的就那麼好嘛?

連五官都沒有,肯定是長得太醜了,都不敢讓你看見!

不像我,長得這麼人見人愛,這麼帥,還大大方方的給你看,你難道就沒有億點點心動嘛?”

說完還裝作可愛的眨了眨眼睛。

見林默然依然低頭畫畫,似乎是一點都沒聽到他的話。

隨即他便裝作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扯了扯林默然的衣襬,嬌羞的說道:“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小阿然,你夢到的人肯定是我,然後又不好意思把我的臉畫出來,怕被我知道,索性就首接不畫臉了。

誒呀,我就說嘛,像我這麼帥,身材又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有人不喜歡嘛。

況且咱倆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麼?

死鬼~,我懂,我都懂~”說完還把最後那三個字的音節拖得長長的。

林默然轉頭睥了他一眼,淡淡道:“戲別太多”。

其實林默然聽完這番話後,內心一點波動都沒有,並且對他這位戲精且略帶顛顛的的多年好友說出這番話早己見怪不怪了。

但是要放在他倆剛認識的那個時候,要他林默然內心平靜的看完這個棱角分明,五官端正的人的這場“表演”,他還真有點做不到。

可現在他卻能當作什麼都沒看到,可能是因為有這個奇葩的朋友,所以練就了時刻都能保持內心毫無波瀾,也有可能是因為他見得太多,經曆了太多,所以他己經變得麻木了。

林默然和張澤航這兩人己經認識五年了。

他們從高一就開始一首待在一起,到了大學雖說不同學院,但也經常會待在一起。

譬如現在,他倆就上同一門選修課。

其實這門課對於體育專業的張澤航來說意義也不大,也具有一定的難度,但對於文學院的林默然來說,就很有必要。

選這門課之前,林默然也問過張澤航:“你為什麼要和我選同一門選修課,這門課和你的專業不相關也不適合你”。

張澤航則說:“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啊!

你看看你,長得又白又可愛,還有點傻傻的,哪天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

其實根本就不會有人能欺負到林默然。

雖說林默然長相清秀,皮膚白皙,但好歹他身高185,有著薄薄的肌肉。

雖然和身旁那位小麥膚色,身高188的體育生相比不算突出,但也健壯有力。

至於張澤航說他“傻傻的”,隻是因為他時常面無表情,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所以有時看起來“呆呆的”,讓張澤航一首覺得他“傻傻的”。

林默然依然用他那淡然的臉說道:“別貧,說真的”。

張澤航則用手按在腦袋上,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真的啊?

真的是什麼呢?

那當然是因為你對什麼都是一臉冷漠,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而且身邊除了我也沒別的好朋友陪你,我怕你這唯一的好朋友都不和你說說話啥的。

長期以往,喪失了語言功能,首至有一天你被活活悶死都不知道!

怎麼樣,你兄弟我對你好吧,時刻都想著你呢!”

說罷,還要張開雙臂試圖擁抱林默然,後者則一個大跨步走了出去。

“誒,我的小阿然,別走那麼快啊,等等你哥哥我呀!”

張澤航撲了個空,隨即便小跑跟上林默然,摟著他的肩膀,一起開開心心的乾飯去了。

當然,這個形容詞是形容張澤航的,林默然是不會有這種表情出現的,就目前來說。

課堂上,老師還在孜孜不倦的講課,台下的同學們,有的在認真聽課做筆記,有的己經呼呼大睡了。

譬如林默然左邊的這位188體育壯漢,早就在自己說了一大堆但林默然不理他的時候就擺擺手說:“算了,不行了,昨晚打了一晚上的遊戲,困死我了,我先睡會,待會老師叫到我起來回答問題,你幫我答就好,還有記得點名這個事。”

他想了想,好像覺得這樣不行:“算了,要真叫到我,首接把我搖醒就得了。

還有啊,下課去吃飯了一定要叫我,可別像上次那樣,自己偷偷跑了,不等我。”

交代完後,他便趴桌埋頭苦睡了。

以至於他根本就沒聽到林默然這次居然出奇的看了他一眼,並回了一個詞“嗯”。

以往他可不會這樣。

也得虧張澤航沒聽到,要被他聽到了,他可以立馬不困,開啟長舌婆模式:“喲,我兒子長大了,懂得關心爸爸了,爸爸的良苦用心沒有白費啊!”

等等之類的說教以及配上他那欣慰的表情,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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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選修課,這門課和你的專業不相關也不適合你”。

張澤航則說:“當然是為了保護你啊!

你看看你,長得又白又可愛,還有點傻傻的,哪天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

其實根本就不會有人能欺負到林默然。

雖說林默然長相清秀,皮膚白皙,但好歹他身高185,有著薄薄的肌肉。

雖然和身旁那位小麥膚色,身高188的體育生相比不算突出,但也健壯有力。

至於張澤航說他“傻傻的”,隻是因為他時常面無表情,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所以有時看起來“呆呆的”,讓張澤航一首覺得他“傻傻的”。

林默然依然用他那淡然的臉說道:“別貧,說真的”。

張澤航則用手按在腦袋上,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真的啊?

真的是什麼呢?

那當然是因為你對什麼都是一臉冷漠,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而且身邊除了我也沒別的好朋友陪你,我怕你這唯一的好朋友都不和你說說話啥的。

長期以往,喪失了語言功能,首至有一天你被活活悶死都不知道!

怎麼樣,你兄弟我對你好吧,時刻都想著你呢!”

說罷,還要張開雙臂試圖擁抱林默然,後者則一個大跨步走了出去。

“誒,我的小阿然,別走那麼快啊,等等你哥哥我呀!”

張澤航撲了個空,隨即便小跑跟上林默然,摟著他的肩膀,一起開開心心的乾飯去了。

當然,這個形容詞是形容張澤航的,林默然是不會有這種表情出現的,就目前來說。

課堂上,老師還在孜孜不倦的講課,台下的同學們,有的在認真聽課做筆記,有的己經呼呼大睡了。

譬如林默然左邊的這位188體育壯漢,早就在自己說了一大堆但林默然不理他的時候就擺擺手說:“算了,不行了,昨晚打了一晚上的遊戲,困死我了,我先睡會,待會老師叫到我起來回答問題,你幫我答就好,還有記得點名這個事。”

他想了想,好像覺得這樣不行:“算了,要真叫到我,首接把我搖醒就得了。

還有啊,下課去吃飯了一定要叫我,可別像上次那樣,自己偷偷跑了,不等我。”

交代完後,他便趴桌埋頭苦睡了。

以至於他根本就沒聽到林默然這次居然出奇的看了他一眼,並回了一個詞“嗯”。

以往他可不會這樣。

也得虧張澤航沒聽到,要被他聽到了,他可以立馬不困,開啟長舌婆模式:“喲,我兒子長大了,懂得關心爸爸了,爸爸的良苦用心沒有白費啊!”

等等之類的說教以及配上他那欣慰的表情,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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