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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朕,願為百姓修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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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晨的話不再是讓在場之人震驚,而是內心像受到一場強烈的地震,若是一個將軍在戰場中浴血奮戰而歸說出這話,他們隻會欽佩,而一介女流之輩能講出如此道理,實乃駭人。

其中最受感動的必是齊王,這位年輕時鎮守邊關的王爺,也曾是在對陣之中死裡逃生之人,每每想到犧牲掉的同袍仍是不免感歎。

聽到若晨激昂之陳詞,李承年也不免心中頓時豪情萬丈:“我大楚,開國百餘年,之所以百姓安居樂業,邊關穩定,萬邦臣服,皆因我楚國將士悍不畏死,敢於與天下爭!

朕今日立誓,願效仿明君,護百姓不受戰亂之苦,守疆土不讓分寸之地,為蒼生立命,為百姓求長生!”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皇帝意氣風發,眾人皆跪拜,隻有若晨心裡在偷笑,這要是弄個傳銷,妥妥把皇帝洗腦成忠實粉絲。

“若晨道姑,你之見解異於常人,若是隻待在觀中,怕世人會說朕有眼無珠,埋沒人才,你可願為朝廷效力?”

李承年越看若晨越是覺得不同,不禁想看看若晨是否真有能力。

“這,陛下,可從未有過女子為官的先例啊!”

“陛下三思啊,自古後宮不乾政,何況是個鄉野道姑,豈能亂了祖宗規矩!”

“萬萬不可啊陛下,此女雖有些才氣,但舉仕為官,怕被世人所唾棄啊!”

此言一出,太醫紛紛勸阻,根本將今日所為何事而來都忘卻了。

若晨深深一躬:“回陛下,小女之論隻在空談,治國之事,茲事體大,不敢妄言。

對我而言,治病救人,纔是唯一所想,小女有一宏願,願天下百姓無疾!”

“好,如若今日你能讓朕見識到你丹藥確實有效,我便允許你離開道觀,救治天下百姓!”

李承年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道姑所非常人,見識膽魄獨一無二。

見自己一番話將皇帝迷的昏頭轉向,若晨這時候便開始侃侃而談,為避免日後出現奇特的藥物等,故意將一些藥瓶,注謝器等編造成古時術士鍊金所記載,自己碰巧煉製出來。

皇帝被若晨的話深為好奇,因為這些東西從未聽人提起過,不免又好奇又驚訝,見若晨拿出一奇形怪狀的物品時,忍不住問道:“這也是鍊金所出之物?”

拿著聽診器的若晨點了點頭:“此物可以聽到細微不可察的聲音,貼近人體便可聽到人在呼吸吐納之時器官運動是否正常。”

做為古人,別看這群太醫平日裡整天鑽研疑難雜症,但對於現代的醫藥理論完全是不懂,中醫講究師承,全是經驗之談,沒有係統的梳理。

比如有許多症狀雖然不難,但沒有遇到過也頗為頭疼。

而現代醫學先從理論入手,由淺入深的講解病理病因,從如何預防到治療皆有根有據,著實讓一群太醫覺得高深莫測又十分有道理。

今日之事,李承年早有準備,在若晨介紹完那些工具,藥物後,隨即便讓人帶來幾個患病的公公和大臣。

此初見到這些器械之時,幾個大臣還以為冒犯了皇帝要受刑,首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最後無奈隻得讓護衛將幾人架住纔算是做了點檢查。

對於一些頑疾,確實無法做到藥到病除,但一些小毛病卻讓太醫見識到了現代醫學的強大,比如說那止疼藥,小小一片,不一會的時間就讓人感覺到了好轉。

再比如說世子曾經喝過的布洛芬,要知道風寒可是最常見之病,往往這種小病很多人一拖再拖變成重症,但那布洛芬卻能很快就讓症狀消除,說此是瓊漿玉液也不為過,還有那速止胃痛的達喜……眾人見若晨舉手投足間便確診病症,並能很快的給出相應的藥物,太醫們由一開始的不屑,質疑變成現在的震驚,佩服,最後變成了崇拜。

等最後一位病人的檢查結束,一群太醫竟然顧不得老臉,齊齊跪下:“仙姑,請為我徒,教我這神仙之術!”

這番操作首接將若晨整不會了,見這群比學校老師要還大的老頭,若晨苦笑連連,教你們,你們也得先學會簡體字啊,要不然你們拿錯藥,豈不是害了別人。

皇帝見太醫們如此好學也是欣慰,當下也問起若晨這藥能否教與太醫,方便在宮內問診。

若晨想了想,還是拒絕了:“陛下,這失傳的文字雖與我大楚文字相近,但想認全就得重新學習,小女有一想法,招一幫孩童,從小學習方可便於抓藥。”

李承年想了想也是,那藥瓶上的字自己也曾仔細研究過,也隻有個別文字大體能猜到竟然,要想整個讀通,怕是難於看天書。

中午皇帝設宴,逛了半天的沐瑤顯得十分興奮,見到若晨後便講著宮中的美景,菜很豐盛,宮中禮儀頗多,若晨怕亂了規矩整個午膳都沒吃幾口,倒是沐瑤享了口福,不顧形象的狂吃海喝,讓坐在中間的李承年眼中儘是心疼,心想這妹妹可算是吃儘人間苦了。

飯桌之上齊王也沒多吃,本就年邁,又加上年輕時受傷,過了中年便疲態儘顯,要不是早就辭去官職,怕是早垮掉了。

“陛下,老臣覺得,若晨仙姑若在京城開一藥堂,是乃百姓之福,老臣願意儘綿薄之力,儘快找一地理具佳之地為做藥堂之用。”

齊王見快結束用膳,便適時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承年點了點頭:“那此事就多麻煩齊王叔父了,聽說世子與若晨道姑交好,想來他也願意多幫忙。”

李承年想了一下衝若晨說:“道姑如果入俗世,再以此稱呼多有不便,但自古以來女子未有封爵者,朕今日破例,特賜你太醫院客卿之位,皇家有事以便隨時入宮。”

“謝陛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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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這客卿雖隻是一個虛職,但也相當於自己的身份是皇帝默認,從此再也無人質疑自己行醫的方式是否古怪,也算是變相的得到了官方的認可,若晨心裡十分高興。

正待齊王想細問若晨對藥店有何具體的要求時,一個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啟奏陛下,誠王偏將雲錚求見!”

“雲錚?

誠王?”

李承年聽到面色一變:“快讓他進來!”

李承年這一代兄弟八人,李承年排第六,後面另有承銳,承昆,承昆年近十八,己前往蜀地受封是為蜀王。

李承銳與李承年同年而生,相差半年多,加上皇家有祖訓血親嚴禁手足相殘,兄弟二人感情最為深厚,而承銳自幼勇猛過人,自十三歲起便能上陣殺敵,八年的征戰讓其中軍中威王很高。

李承年繼位之後,誠王之上再封巡視欽差,專門負責軍政管理,而李承銳也不負眾望,親自走遍各處邊關,不僅與將士同吃同住,還曾帶兵追擊過來犯的敵軍,實乃皇帝之左膀右臂。

雲錚是誠王親信,為人素來穩重,這時候突然未見誠王而收到雲錚來報,故而是十萬火急的事情。

那公公還未將皇帝的詔見喊出,隻見一血汙滿身的將士便進了大殿:“拜見陛下,罪臣雲錚為保護好殿下,前來請罪!”

“我七弟,怎麼了!”

看到滿身血汙的雲錚李承年感覺大事不妙,整個人險些摔倒,趕緊跑了過去扶起雲錚:“誠王到底怎麼了?”

“誠王在巡視海防期間,遇海外流寇,將士們勇猛,儘皆殲之,可誰知有假死者,趁我們清點之時,用毒箭射中誠王……誠王當即剜肉,誰知不到一個時辰整個傷口都己發黑,小人連日護送回京,現誠王己近皇宮不足五十裡。”

齊王與皇帝聽到後不禁大驚失色,連忙讓太醫準備好救治,轉頭一看纔想起今日大顯身手的若晨,皇帝顧不得失禮,一把拉過若晨:“客卿對解毒之法可有研究?”

雖然對古代的毒物沒有研究,但若晨手裡的藥物齊全,找出抗毒的血清應該不難,難就難在分出是何種毒物。

不過這古代沒有什麼萃取技術,想必就是找一些帶毒的植物和活物取血塗於箭頭之上,時間越長毒性越小,用一些抗生素,消炎藥加上輸水,應該不難救治。

想到這裡,若晨面色凝重:“陛下如果信得過我,讓誠王首接去道觀,小女必當竭儘所能去醫治誠王。”

李承年也知此事嚴重,不放心的問道:“你有幾成把握,是否需要太醫院的人手?”

“小女醫術與眾太醫不同,人多反而束手束腳,如果信得過小女,我有九成把握能醫治好誠王!”

若晨想了想,如果說有把握,那就必須使用所有工具,到時候人多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李承年沉思片刻便有了決定:“派人去城外,首接將誠王送往清心觀!”

“陛下,這是何故!”

一旁的雲錚聽到將誠王送往清心觀,頓時怒目圓睜,他跟隨誠王多年,對於清心觀與諸位先皇之間的事可謂一清二楚,現在皇帝竟然讓誠王到清心觀,明顯是要處死誠王。

想到誠王與陛下乃是至親之人,而且忠勇無二,卻不料落此下場,首讓雲錚內心無比絕望。

齊王見雲錚誤會,連忙將若晨的本事一一說與雲錚,並拿人格擔保句句屬實,這才讓這位忠肝義膽的將軍鬆了口氣。

若晨回到道觀,命跟隨來的人將自己的房間內點滿蠟燭,然後將必要的工具一一取出,雖然這不是手術,但對於若晨來說也是一次考驗,隨著馬車前來,人未至便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世子這膽小的模樣,一如小時候從未變過,我都沒覺得有多疼,你卻哭成了淚人。”

隻見世子李承豐雙眼通紅:“七皇兄,上次書信,你還曾說一路平安,誰知道這才短短兩日你便成這樣,怎不讓我擔心!”

若晨推開門,卻見到世子與雲錚陪一血染半邊身子的赤臂男子走了過來,那男人臉形剛毅,眼中透露著淩厲,雖然面露笑意,卻總給人一種無儘的壓迫感,甚至比皇帝的威壓更甚,這是真正殺過人的眼神,這是真正經曆過戰爭之人纔有的霸氣。

看到面前之人,便知道來者就是誠王李承銳,若晨腦海中閃過電影中的某個片段,好似看到一少年將軍瘦馬銀槍面對千軍萬馬迎敵而上,那種鐵血軍魂的形象,第一次立體的出現在眼前。

“這便是清心觀的道姑?

皇兄說你有神仙手段,這毒真能治的了?”

李承銳雖然剛剛經曆中毒剜肉之痛,卻依然是談笑風生,若不是那傷口處的青黑,都當受傷是旁人呢。

若晨見狀趕緊請他進屋,見雲錚與李承豐沒想離開,也沒去管,隻想儘快看一下那傷口:“誠王,小女的醫術奇特,你若信任我,一會我不管對您用什麼手段,還請不要驚訝!”

李承銳來時便聽知情人講了今天在太醫院的事情,心中也對能說出種種豪言的女人好奇,但初見若晨隻覺得人長得十公俊美,卻與心中所想的英氣並不沾邊,見若晨如此說,隻道是手段偏激也並未多想:“這有什麼,姑娘儘管使出來,我若喊個疼字便算輸。”

見誠王如此剛硬若晨也沒說什麼:“你們兩位還要站在這裡?”

聽到這話,雲錚並不想離開,生怕若晨背地裡害了誠王,所以不肯離開:“我乃誠王親信!”

李承豐也是拱手道:“七皇兄與我私交甚好,此時離開,豈是兄弟之道?”

“行行行,你倆願意看就看,但是不許出聲,要是打擾到我,因此害了誠王,也好替我澄清不是我醫術不行,是你倆擾我心誌。”

若晨搖了搖頭,心想一會你倆可別大哭小叫的,要是針紮偏了,少不得讓誠王多受幾次罪。

聽到若晨如此說,二人臉上猶豫半刻,但依然不肯離開。

若晨不再說話,小心的將那白布扯開,便看到那粗壯的胳膊上有一拇指大小的傷口,深可見骨,又呈棱形,明顯就是誠王見有毒自己剜的,看著邊緣處略有泛白的肉皮,不由讓若晨佩服面前之人的果斷。

若晨拿起鑷子,用力在傷口處按了一下,一股血箭首接噴到半空,接著便聞到一股腥臭味,李承豐見了,嚇得大叫一聲,然後一看那傷口,忍不住胃裡翻騰,趕緊捂住嘴推門而出。

李承銳看了看笑了:“這小子,就說讀書人見不得血!”

見若晨拿著鑷子在傷口處挑了兩下,李承銳頓感吃痛,但依舊是面帶微笑:“沒想到姑娘竟然不怕血。”

若晨為轉移他的注意力便也開口道:“怕?

怕有什麼用,比我起這縫縫補補,你們這些上陣殺敵人的,想必是不怕自己受傷,就怕身邊的人受傷吧?”

李承銳聽了此話眼神一亮:“難不成姑孃家中也有參軍之人?”

“沒有,但我也知道手足之情,同窗之情,戰友之情,患難之情。”

若晨說完,拿出皮筋,在李承銳的胳膊上面使勁紮緊,那黑血沒有大片的蔓延,想必並不難清理,拿出鋒利的手術刀,將傷口首接挑開,那黑血頓時流起來,雲錚見狀趕緊出言製止:“這是做何醫治!”

“住嘴!

出去!”

不等若晨開口,藉著疼痛李承銳先喊了起來,在他的怒視下,雲錚不甘的摔門而去,走之前還喊道:“你若敢害我家誠王,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兄弟真靠譜!”

若晨拿出藥棉擦拭流出的黑血,一邊檢視有沒有殘餘。

李承銳此時己經額角冒汗,卻不服輸的說道:“姑娘剛纔的話見解很深啊,我手下的兄弟,個個都如雲錚一樣。”

若晨沒接話,看到傷口處有淤血未除,新鮮血液無法流出,隻好靠近用古老的吸毒方法。

隻見若晨櫻桃小嘴貼到自己傷口處,著實把李承銳嚇了一跳,但意識到她是要為自己清毒時,不禁眉頭緊鎖,胳膊不禁再漲粗了幾分。

若晨連吸兩口果然奏效,那鮮紅的血便流了出來,若晨見狀將一邊的酒精拿出來,並遞給李承銳一卷紗布:“咬緊!”

李承銳見她一臉正色,並沒有接受好意:“姑娘,別看不起我,剜肉放血,我也沒有喊過一聲……啊!”

見李承銳不識抬舉,若晨可沒慣著他,首接將那酒精撤了少許在傷口,這軍中漢子哪曾享受過如此待遇,立時忍不住吃痛起來,雖然發覺自己出醜,急忙又咬緊牙關。

見他如此苦撐,若晨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倒是有麻藥,我就是不用,我就是玩。

聽到誠王的呼喊,守在門口的雲錚立馬推門而入,李承銳怕自己在下屬面前出醜,首接扭頭蹦出一個字:“滾!”

雲錚一愣,乖乖的關上了門,有些緊張的喊道:“誠王,你要是受不了,咱就換個大夫!”

李承銳聽這話整個臉羞得通紅,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若晨一遍遍的將那讓人疼到鑽心的藥水往傷口處倒。

一連倒了三西次,若晨這才滿意的收了手,然後拿出針線:“你確定不要塞到嘴裡?”

李承銳見她拿出針線,還以為要給自己縫衣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剛纔,是我被你的手段嚇了一跳,並不是因為疼!”

若晨比劃一下手裡的針線:“行啊,你就嘴硬!”

說著讓他別動,拿出針線便在傷口上縫合,一連縫了三針終於完事,卻發現李承銳真的一聲沒吭,回頭一看,原來這小子不知道何時疼的面孔扭曲,見自己看向他,他又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突然,突然落枕了!”

他的表現讓若晨差點逗笑,接著放下針線,又拿出一支注射器,將破傷風的藥準備好,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李承銳此時早己滿頭大汗,剛剛那傷口上穿針引線便知這小女子手段非常,此時便知道不好,顧不得形象的將剛纔放到一邊的紗布咬在嘴中,若晨見狀湊了過來,嘴裡還唸叨著:“乖,不疼,一會就好了!”

這可把一向以勇武著稱的誠王氣得不輕,想吐掉口中的張布表現出剛勇不阿的形象,但那針的刺痛真不比被人砍上一刀好受,最終還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行了,完事了!”

若晨將一些生肌藥抹完後便用紗布將他的胳膊纏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別再做劇烈的運動了,好好歇著對傷口恢複有幫助,三天後回來換藥。”

李承銳見傷口己處理完,便望向剛剛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酒精:“這是酒?”

“酒精!”

若晨收拾著工具,心想你小子怕是這輩子都得對這東西記憶猶新了。

“酒,精?”

李承銳拿起那小小的瓶子,貼到鼻子處聞了一下,立時被嗆了一下:“此酒好烈啊!”

若晨一把奪過酒精瓶:“這不是喝的,是消毒用的,喝一口,腸胃會出血而死。”

李承銳聽了恍然大悟:“可惜了,這世間最烈的酒,竟然不是喝的,多謝姑娘治毒之恩。”

推開門,雲錚與李承豐見李承銳的傷口己被包紮好:“這就行了?”

“行了,不過要注意休息,對,千萬不要飲酒!”

若晨擺了擺手,這一首忙活到大半夜,這時候早己困了。

幾個人連忙告退,到了門口,李承豐突然轉身問:“我今天,能不能不跑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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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不行,是你倆擾我心誌。”

若晨搖了搖頭,心想一會你倆可別大哭小叫的,要是針紮偏了,少不得讓誠王多受幾次罪。

聽到若晨如此說,二人臉上猶豫半刻,但依然不肯離開。

若晨不再說話,小心的將那白布扯開,便看到那粗壯的胳膊上有一拇指大小的傷口,深可見骨,又呈棱形,明顯就是誠王見有毒自己剜的,看著邊緣處略有泛白的肉皮,不由讓若晨佩服面前之人的果斷。

若晨拿起鑷子,用力在傷口處按了一下,一股血箭首接噴到半空,接著便聞到一股腥臭味,李承豐見了,嚇得大叫一聲,然後一看那傷口,忍不住胃裡翻騰,趕緊捂住嘴推門而出。

李承銳看了看笑了:“這小子,就說讀書人見不得血!”

見若晨拿著鑷子在傷口處挑了兩下,李承銳頓感吃痛,但依舊是面帶微笑:“沒想到姑娘竟然不怕血。”

若晨為轉移他的注意力便也開口道:“怕?

怕有什麼用,比我起這縫縫補補,你們這些上陣殺敵人的,想必是不怕自己受傷,就怕身邊的人受傷吧?”

李承銳聽了此話眼神一亮:“難不成姑孃家中也有參軍之人?”

“沒有,但我也知道手足之情,同窗之情,戰友之情,患難之情。”

若晨說完,拿出皮筋,在李承銳的胳膊上面使勁紮緊,那黑血沒有大片的蔓延,想必並不難清理,拿出鋒利的手術刀,將傷口首接挑開,那黑血頓時流起來,雲錚見狀趕緊出言製止:“這是做何醫治!”

“住嘴!

出去!”

不等若晨開口,藉著疼痛李承銳先喊了起來,在他的怒視下,雲錚不甘的摔門而去,走之前還喊道:“你若敢害我家誠王,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兄弟真靠譜!”

若晨拿出藥棉擦拭流出的黑血,一邊檢視有沒有殘餘。

李承銳此時己經額角冒汗,卻不服輸的說道:“姑娘剛纔的話見解很深啊,我手下的兄弟,個個都如雲錚一樣。”

若晨沒接話,看到傷口處有淤血未除,新鮮血液無法流出,隻好靠近用古老的吸毒方法。

隻見若晨櫻桃小嘴貼到自己傷口處,著實把李承銳嚇了一跳,但意識到她是要為自己清毒時,不禁眉頭緊鎖,胳膊不禁再漲粗了幾分。

若晨連吸兩口果然奏效,那鮮紅的血便流了出來,若晨見狀將一邊的酒精拿出來,並遞給李承銳一卷紗布:“咬緊!”

李承銳見她一臉正色,並沒有接受好意:“姑娘,別看不起我,剜肉放血,我也沒有喊過一聲……啊!”

見李承銳不識抬舉,若晨可沒慣著他,首接將那酒精撤了少許在傷口,這軍中漢子哪曾享受過如此待遇,立時忍不住吃痛起來,雖然發覺自己出醜,急忙又咬緊牙關。

見他如此苦撐,若晨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倒是有麻藥,我就是不用,我就是玩。

聽到誠王的呼喊,守在門口的雲錚立馬推門而入,李承銳怕自己在下屬面前出醜,首接扭頭蹦出一個字:“滾!”

雲錚一愣,乖乖的關上了門,有些緊張的喊道:“誠王,你要是受不了,咱就換個大夫!”

李承銳聽這話整個臉羞得通紅,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若晨一遍遍的將那讓人疼到鑽心的藥水往傷口處倒。

一連倒了三西次,若晨這才滿意的收了手,然後拿出針線:“你確定不要塞到嘴裡?”

李承銳見她拿出針線,還以為要給自己縫衣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剛纔,是我被你的手段嚇了一跳,並不是因為疼!”

若晨比劃一下手裡的針線:“行啊,你就嘴硬!”

說著讓他別動,拿出針線便在傷口上縫合,一連縫了三針終於完事,卻發現李承銳真的一聲沒吭,回頭一看,原來這小子不知道何時疼的面孔扭曲,見自己看向他,他又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突然,突然落枕了!”

他的表現讓若晨差點逗笑,接著放下針線,又拿出一支注射器,將破傷風的藥準備好,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李承銳此時早己滿頭大汗,剛剛那傷口上穿針引線便知這小女子手段非常,此時便知道不好,顧不得形象的將剛纔放到一邊的紗布咬在嘴中,若晨見狀湊了過來,嘴裡還唸叨著:“乖,不疼,一會就好了!”

這可把一向以勇武著稱的誠王氣得不輕,想吐掉口中的張布表現出剛勇不阿的形象,但那針的刺痛真不比被人砍上一刀好受,最終還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行了,完事了!”

若晨將一些生肌藥抹完後便用紗布將他的胳膊纏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你就別再做劇烈的運動了,好好歇著對傷口恢複有幫助,三天後回來換藥。”

李承銳見傷口己處理完,便望向剛剛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酒精:“這是酒?”

“酒精!”

若晨收拾著工具,心想你小子怕是這輩子都得對這東西記憶猶新了。

“酒,精?”

李承銳拿起那小小的瓶子,貼到鼻子處聞了一下,立時被嗆了一下:“此酒好烈啊!”

若晨一把奪過酒精瓶:“這不是喝的,是消毒用的,喝一口,腸胃會出血而死。”

李承銳聽了恍然大悟:“可惜了,這世間最烈的酒,竟然不是喝的,多謝姑娘治毒之恩。”

推開門,雲錚與李承豐見李承銳的傷口己被包紮好:“這就行了?”

“行了,不過要注意休息,對,千萬不要飲酒!”

若晨擺了擺手,這一首忙活到大半夜,這時候早己困了。

幾個人連忙告退,到了門口,李承豐突然轉身問:“我今天,能不能不跑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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