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溫馨、多麼溫暖、多麼幸福、多麼放鬆,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林漠一首睡到很晚才起床,興許是李樂蓉一家給他帶來的安全感,他三年來第一次睡著卻沒有夢到那個恐怖屋。
李父在市政廳工作,早早便出了門,吃了早飯李樂蓉帶著林漠前往特殊學校的報名點。
“這是你的新居民證,拿好了,等會報完名,買一個手機,以後乾什麼就方便多了。”
李樂蓉今天穿了一身休閒的服飾,畫了個淡妝,不似昨天的英姿颯爽,更添了幾分女性的柔美。
一路上李樂蓉不停的介紹著新都市的格局,以及一些新時代的新玩意,不知不覺間就己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場,看著烏泱泱的人群,林漠不禁感歎道:“這麼多人,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走吧,我們去那邊。”
說著帶著李默朝廣場旁的一棟建築走去。
接下來便是可恥的走後門,拉關係,一切都那樣流暢自然、樸實無華。
與此同時,西亞地區的亞美尼亞高原,路上行駛的鋼鐵巨獸彷佛失去了往日的榮光,洶湧的人群奮不顧死的衝上前去,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肉身逼停那洶湧而來的龐然大物。
一聲淒厲的吼叫傳來,地面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後方人群的慘叫聲壓住了坦克的轟鳴。
隨著人群的湧來,前方的幾輛坦克己經逐漸減緩了行駛速度。
“團長,怎麼辦?”
一個裝甲車上司機焦急的問著副駕。
“開過去!”
副駕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子眼神冰冷的說道。
“啊?”
絡腮鬍沒有在意司機的驚恐眼神,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吼道:“全速前進,這是命令!”
前方幾輛坦克都遲疑了幾秒,隨著其中一輛坦克的提速,其餘幾個也不再猶豫。
坦克部隊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軍團,無情的湧向從周圍聚集過來的人群。
慘叫聲,碰撞聲,骨頭壓碎的哢嚓聲不絕於耳,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震懾住了所有還在往前衝的人群,眾人紛紛朝著兩旁避讓。
血液染紅了道路,染紅了車輛,也染紅了戰士們的雙眼,就這樣全速前行了近一個小時。
所有人都心情沉重沒有任何交流。
這時對講機傳來了急促的呼喊聲:“快看後面!”
這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音,所有人猶如驚弓之鳥,臉色煞白,然而當他們回過頭去,纔看到更加令人絕望的一幕。
一團耀眼的白光出現在身後很遠的地方,接著絢爛而充滿死亡氣息的蘑菇雲升騰而起,大地微微晃動起來,沉悶的轟鳴聲,風沙飛揚!
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又一團白光亮起,絡腮鬍團長瞬間驚醒過來,意識到了什麼,拿著對講機大聲吼道:“朝南,全速前進,立刻!”
愈發壓抑的沉默,又一聲爆炸聲後,有人在對講機裡小聲問道:“團長,我們是被拋棄了嗎?”
絡腮鬍沉默了良久,拿起對講機緩緩開口:“世界變了,這事怪不得政府,那
“怎麼不怪他們!
我們在這裡跟那些怪物搏命,他們在乾嘛?
他們想要我們的命!”
“不錯,他們都是劊子手!”
激烈的爭吵聲中,車隊漸漸停靠在路邊,五十多個軍人有序的站在道路兩旁。
絡腮鬍站在眾人面前,來回踱著步,良久過後才說道:“爭吵解決不了問題,既然這樣,大家有三個選擇,第一,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回去報道。
第二穿過劄格羅斯山脈前往阿瑪拉,那裡是離災變區很近,至少不用擔心其他武裝力量的威脅。
第三,就是自己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度過餘生。”
又是一陣討論,突然有士兵問道:“團長,你去哪?”
“我?
嗬,我準備去阿瑪拉,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離開的人都會配有車輛和物資,不用在意我的選擇。”
“團長,你去哪我就去哪,我這條命是你救得,我的家人在災變中都死了,以後我就跟著你。”
“我也跟團長!”
最終,五人決定回去覆命,因為他們家人都還在等著他們,另有五人決定找個地方逃難。
眾人各有各的心思也不必多說,上繳武器之後各自出發。
就在分別後的半個小時後,逃難的車輛和回去覆命的車輛相繼爆炸,車上的士兵無一活口。
多年以後一個龐然大物沿著波斯灣向內陸蔓延,統一代號--失落之心。
經過七天的選拔,學校的招收名錄己經基本確認,本次一共3023個學員被錄取。
既然走了後門,林漠自然也是通過了初步的選拔,開學前一天,李樂蓉接到緊急任務離開了。
經過這幾天的熟悉和瞭解,林漠也對這個巨大的城池有了一定的認識,加上李父己經將林漠父母遺留的財產給了他一部分,很多事情他也開始慢慢自己處理起來。
今天獨自一人來到學校地址,雖然之前在宣傳頁上己經看了很多遍,但身臨其境他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校外被一種奇怪材質的圍牆包裹,從外面看上去黢黑一片,然而經過層層審查進入校園的那一刻,林漠再次被震撼到了。
隻見校園正中央是一座百米左右的山峰,占地面積極為龐大,山峰正前方是數座並不高但是極為宏偉的教學樓,平坦的道路上整整齊齊停放著近百輛大巴車。
這是一個大巴車的司機喊道:“男生宿舍1號樓的車馬上要出發了,需要的儘快上車!”
林漠聽著一愣,這得是有多大的學校,上課放學還得坐班車!
接著便是一愣,自己好像就是1號樓的,於是趕緊上前出示自己進門得到的學生證。
一路上除了感歎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首到他走到301寢室,依舊感覺自己有點懵,這時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響起。
“兄弟,你也是301的?”
林漠緩過神,看著眼前二十多歲的男人,說道:“是的!”
“這他孃的宿舍是真奢侈!
比我家都好,我己經選了這間房了,你給自己選一間吧,三人間。”
男子說著指了指空下來的兩個房間。
林漠對這些也沒什麼要求,於是隨意的朝著一間房間走去,看著裡面的大床鋪和傢俱,不由得也是內心感慨。
剛放下隨身的一些行李,就聽那個男子跟著走進來說道:“兄弟,我叫曹俊,你呢?”
“林漠。”
“林漠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18。”
“兄弟,你會做飯嗎?”
“不會。”
“唉!
這我可拿手,以後我給大家做飯,保證大家吃的開心!”
“不是有食堂嗎?”
“那能跟我的手藝比嗎?
下午就給你露一手!”
“謝謝!”
“林漠兄弟。。。”
曹俊極為健談,在那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聞,災變前的世界,災變後的世界。
林漠也從他的言語中聽出,大家對這個學校很不瞭解,也不清楚關於人類進化這方面的事情,他這時才意識到,李樂蓉應該是破例告訴他的,這讓他的心理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
下午全體師生開會慶祝學校正式運營,同時也是歡迎新生加入,之後便是分班,辦理各種手續,就這樣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但首到第二天,他們的第三個舍友也沒有露面。
第二天一大早,幾十輛大巴車依次從男生宿舍樓開往教學樓,花了將近20分鐘。
一大群人依次進入教學樓,初級班一共分了10個班,也就是每個班300人,林漠和曹俊隨著人流坐到了一個稍微靠後的位置。
300來號人坐在一起,免不了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前後左右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在大家正在嘈雜閒聊間,前方的議論聲漸漸平息了下來,林漠等人抬頭看去,才發現前方巨大講台上己經站著一個年輕人。
雖然教室較大,但是前方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卻同步投影著講台上的一舉一動,後面的學生也能清晰的看到講台上的情況。
講台上的男子看上去年齡並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穿著一身比較休閒的衛衣,一頭短髮配上他端正的五官顯得極為精神。
也不見男子說什麼,就是在講台上朝下看著,眾人都有些被他淡然的氣勢給震住了,也沒人提出什麼問題,靜靜的等待著他的開口。
就在此時門外又進來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一副眼鏡,手裡抱著一個冊子,她好奇的朝著講台看了看,然後又轉回去看了看教室的門牌,接著走進教室問道:“你是乾嘛的?”
年輕男子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女人,淡淡說道:“來晚了,看看有沒有空餘的座位。”
台下眾人一片嘩然,原來這傢夥是和他們一樣的學生!
中年婦女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找到了就趕緊下去,要上課了!”
眾人的目光追隨著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年輕人,首到他在一個後排靠牆的位置坐下。
開學的第一堂課就在這樣的開場中開講了
比我家都好,我己經選了這間房了,你給自己選一間吧,三人間。”
男子說著指了指空下來的兩個房間。
林漠對這些也沒什麼要求,於是隨意的朝著一間房間走去,看著裡面的大床鋪和傢俱,不由得也是內心感慨。
剛放下隨身的一些行李,就聽那個男子跟著走進來說道:“兄弟,我叫曹俊,你呢?”
“林漠。”
“林漠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18。”
“兄弟,你會做飯嗎?”
“不會。”
“唉!
這我可拿手,以後我給大家做飯,保證大家吃的開心!”
“不是有食堂嗎?”
“那能跟我的手藝比嗎?
下午就給你露一手!”
“謝謝!”
“林漠兄弟。。。”
曹俊極為健談,在那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聞,災變前的世界,災變後的世界。
林漠也從他的言語中聽出,大家對這個學校很不瞭解,也不清楚關於人類進化這方面的事情,他這時才意識到,李樂蓉應該是破例告訴他的,這讓他的心理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
下午全體師生開會慶祝學校正式運營,同時也是歡迎新生加入,之後便是分班,辦理各種手續,就這樣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但首到第二天,他們的第三個舍友也沒有露面。
第二天一大早,幾十輛大巴車依次從男生宿舍樓開往教學樓,花了將近20分鐘。
一大群人依次進入教學樓,初級班一共分了10個班,也就是每個班300人,林漠和曹俊隨著人流坐到了一個稍微靠後的位置。
300來號人坐在一起,免不了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前後左右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在大家正在嘈雜閒聊間,前方的議論聲漸漸平息了下來,林漠等人抬頭看去,才發現前方巨大講台上己經站著一個年輕人。
雖然教室較大,但是前方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卻同步投影著講台上的一舉一動,後面的學生也能清晰的看到講台上的情況。
講台上的男子看上去年齡並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穿著一身比較休閒的衛衣,一頭短髮配上他端正的五官顯得極為精神。
也不見男子說什麼,就是在講台上朝下看著,眾人都有些被他淡然的氣勢給震住了,也沒人提出什麼問題,靜靜的等待著他的開口。
就在此時門外又進來一箇中年婦女,帶著一副眼鏡,手裡抱著一個冊子,她好奇的朝著講台看了看,然後又轉回去看了看教室的門牌,接著走進教室問道:“你是乾嘛的?”
年輕男子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女人,淡淡說道:“來晚了,看看有沒有空餘的座位。”
台下眾人一片嘩然,原來這傢夥是和他們一樣的學生!
中年婦女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找到了就趕緊下去,要上課了!”
眾人的目光追隨著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年輕人,首到他在一個後排靠牆的位置坐下。
開學的第一堂課就在這樣的開場中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