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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紅杏出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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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詩雨感覺一陣莫名的暈眩,本能地想要離開,而她的雙腿卻下意識地驅使她往甘蔗地裡走去。她偷偷地貓在茂密的甘蔗後面,全身緊張得不停地顫抖著。

悄悄地扒開兩棵甘蔗,映入眼簾的一幕幾乎讓她窒息!

在一小塊平坦的地上,一層翠綠的野草如地毯般鋪展開來,草地上鋪著一件大紅的雨衣,雨衣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兒上身已經全部赤*裸!

不是徐多喜和色哥還能是誰!

這人,這炫目紅的雨衣,這草地,就如一朵絢麗的夏花在藍天下綻放著!

躲在暗處的劉詩雨,此刻似乎也停止了思索,內心被壓抑著的原始**也如決堤的洪水般衝擊著自己的身體!

世界似乎在這一刻而凝固,陽光、藍天、白雲、草地、那交纏在一起的人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清醒過來的劉詩雨,深一腳淺一腳地從甘蔗地裡退了出來,返回到新修的那條水泥路上,狼狽地往家裡趕去。

本來是想要走條捷徑的,卻不料碰上了這麼難堪的一幕,劉詩雨感覺無比的懊惱與困惑,作為偷*窺者,她亦能感覺到兩個放縱者最原始的激情放縱時所能享受到的巨大快*感,而這一為文明社會所不齒的行為居然發生在陽光白雲下!

這天晚上,劉詩雨做了個豔夢,夢見自己和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在一起,男人的手白皙而有力,如一個傑出的鋼琴演奏家一樣,在她曼妙的身體上彈出一曲曲天籟之音,高*潮迭起,時而如波濤在洶湧,時而如烈火在燃燒,!

境由心生,夢也一樣,夢境就是人類深藏在內心深處的最最真實的渴望。

第二天是週六,劉詩雨還賴在床上的時候,已經習慣了早起的小寶噔噔噔地爬到了樓上,媽媽媽媽地喊著,一頭鑽進了薄薄的被窩裡,如條小泥鰍似地在她身上供來拱去。孩子還小,對母親熟悉的體香還有著一種本能的依戀。

劉詩雨沒有穿文胸,白嫩嫩的胸被小寶供得幾乎全露了出來,小寶紅撲撲的小臉緊緊地靠在上面,兩隻小手也不安分的在媽媽溫熱的身體上摩挲著。

“小寶是不是還想吃奶奶呀!”劉詩雨伸出食指,在小寶的鼻子上輕輕地颳著。小寶小的時候有一個習慣,每次睡覺的時候,小手總要摸著劉詩雨的乳*房才能睡得安穩,這也是許多小孩子難以戒掉的一個習慣,尤其是小男孩。為了儘量避免小寶的戀母情節,所以劉詩雨也就同意了晚上由她婆婆帶著他。

小寶聽媽媽這麼一說,連忙轉過了身去,他已經知道害羞了。劉詩雨心又不忍,伸出手在小寶的身上撓著癢癢,小寶最怕這個了,母子倆咯咯笑著在床上滾來滾去。

鬨夠了,小寶大人似地拍了拍劉詩雨圓潤堅實的翹*臀,說道:“媽媽,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這是劉詩雨經常跟他說的一句話,小傢夥也知道牙還牙了。

“起來咯!”劉詩雨在小寶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想起昨晚所做的那個荒唐豔夢,心裡不免暗暗地自責起來。日有所思,才能夜有所夢,她告誡著自己,不管多難,都不能有負這個家庭,不能對不起兒子。

上午的時候,徐多喜打來了電話,要她帶小寶去她家玩,她想想也好,反正呆著也是呆著,於是帶著小寶就去了。

她帶著小寶走的是昨天回家沒有走完的那條捷徑,天還是那麼藍,山野依然是濃濃的綠色,隻是那快被碾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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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地似乎任然沒有從昨天沉重的負擔中恢複過來,刷刷地倒了一大片,而旁邊的土溝裡,駭然還留著那兩個人擦拭過的紙巾!劉詩雨感覺一陣暈眩,趕緊拿著小寶離開了這個香豔的是非之地。

母子倆走到摩托修理店的時候,那個毛頭小子已經把車修妥當了,他抬起頭,看到劉詩雨牽著小寶,臉上明顯地掠過一絲疑惑,“這個是……你的?”

“這是我的寶寶!”劉詩雨淺淺一笑,心裡不禁泛起一陣小小的虛榮感,從這個毛頭小子的眼神裡,她能知道自己依然是那麼的青春與美麗。

“哦,這麼大了!”男孩盯著劉詩雨看著,表情甚是複雜而奇怪,他真的不能相信,如少女般的劉詩雨孩子都這麼大了。

包掛材料和人工,摩托修理總共花費了兩百多元。貴是真有點貴,但是,現在什麼東西不貴呢,劉詩雨這樣安慰著自己,連大蒜都賣七塊錢一斤了。

到徐多喜家的時候,徐多喜正在廚房裡忙碌著。看到劉詩雨母子倆來了,她連忙從廚房了走了出來,臉上滿是燦爛的媚笑。有心裡學家總結說,早晨起來,面帶微笑,那是性*生活和諧的表現,看來昨天的激情帶給她的不僅僅是片刻的歡娛。

“小帥哥來咯!”徐多喜一把抱起小寶,在他紅蘋果似的臉蛋上猛親了一口,被揩了油的小傢夥明顯地表示了不滿,他使勁掙脫了美女的熊抱,跑過去跟那個正趴在地上玩彈珠的小男孩玩去了。

小男孩叫小虎,是徐多喜的兒子,比小寶大一歲。鄉村的小孩子,最喜歡趴在地上玩彈珠挖螞蟻洞了。

“婆娘,怎麼纔來!”徐多喜飛速地看了一眼劉詩雨笑罵著,她不敢直視劉詩雨的眼睛。

“唉,昨天真倒黴了,摩托車的環壞了,害得我走路回家的呢!直到今天上午才修好!”劉詩雨解釋道。

“啊,那麼倒黴呀,怎麼不叫我來接你呢?”徐多喜說著,心裡不免咯噔了一下。

“我看你應該已經到家了,而且正好壞在那個摩托車修理店的前面,而且我還可以走甘蔗園裡的那條捷徑,所以就沒有麻煩你咯!”劉詩雨說道,她暗暗地觀察著徐多喜的面部表情,心想著你這個蠢婆娘看你怎麼搪塞我。

“哦,這樣啊……”徐多喜的眼神閃過了一絲不安,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了。

正說著話呢,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劉詩雨抬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甘蔗地裡翻雲覆雨的色哥!不得不承認,色哥雖然有一雙眯眯眼睛,可還真是蠻帥氣的,劉詩雨心裡想,而且身上的肌肉也不錯。

“美女來啦!”色哥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劉詩雨,說道。

“嗯,剛來呢!”劉詩雨淺笑著說道,“你家也住在這裡啊?”

“是的,我們是鄰居。”色哥說道,“有空來玩咯!”徐多喜和色哥的家在這座山的腳下,說是山,其實也算不上,這裡是江南典型的丘陵地區,在北方人看來,就是黃土包一個了。這裡住著好幾戶人家,比劉詩雨家那裡要熱鬨點。

“你個色鬼,可別打我閨蜜的主意啊!”徐多喜笑罵著,“去叫你堂客來幫我做豬蹄咯!”

“癩蛤蟆都想吃天鵝肉呢,何況像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的大帥哥!”色哥耍著嘴皮子,嘻嘻哈哈地出去了。

很快,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劉詩雨,“你就是吳劍峰的愛人啊,真的好漂亮呢!”

“是的,我是劍鋒的愛人,嫂子你好。”劉詩雨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心裡不免又喜滋滋的,想不到自己還這麼被人關注。她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丹鳳眼,瓜子臉,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體恤,豐乳肥臀的,前凸後翹,挺是迷人。

她一定就是色哥的老婆了,劉詩雨想。

“蠢婆娘,連豬蹄都不會燒!”女人笑罵著。豬蹄又叫豬手,大凡女人們都愛吃,聽說能美容豐胸的。劉詩雨愛吃,可是也不會做。

“沒有你風姐聰明嘛!”徐多喜連忙哄著她。女人叫風姐,真是色哥的老婆。

徐多喜做事麻利,不大一陣子就弄了一桌子的菜。吃飯的時候,徐多喜把她的公公婆婆也叫了過來,還有色哥倆口子,一桌人很是熱鬨。徐多喜的公婆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徐多喜是他們最小的兒媳婦。俗話說七十不管事八十不當家,兩個老人那麼大年紀了,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是愛莫能助,所以什麼事情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了,任憑他們怎麼去做。

除了自己母子倆,她們這幾個還真是一家子了,劉詩雨心裡這樣想著,不由得對徐多喜佩服有加。色哥和徐多喜在桌子上眉來眼去著,劉詩雨全都看在眼裡,而那個可憐的被劈腿的鳳姐兒,卻還嘻嘻哈哈的滿臉都是幸福的樣子,毫無半點察覺。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出牆出到這份上,也真是太有才了。在回家的路上,劉詩雨不免感歎不已。說實話,無意中偷窺到那一幕後,劉詩雨其實是挺為徐多喜擔心的,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這事被她老公知道了,指不定會鬨出人命來。

徐多喜的老公叫蔣浩,沒有固定的工作,聽說是在深圳那邊殺豬。“殺豬”是行話,就是暗指在外面為了錢財而坑蒙拐騙的一種“工作”。這樣的一個主兒,可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

色哥大名叫蔣軍,說起來跟蔣浩還是同族兄弟,在家裡做些季節性買賣,比如說到了秋收的時候就去收點稻穀什麼的,雖然說收入不豐,但還是能養家餬口的。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這個色哥什麼草都想吃,何況窩邊還是這麼香豔的一株,所以不吃白不吃。

然而,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後來,為了這麼香豔的一株窩邊的草,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晚上,小傢夥粘著要跟媽媽睡在一起,劉詩雨不忍拒絕,於是帶小寶上了樓。也許是玩了一天累了罷,小傢夥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劉詩雨到浴室衝了個澡,回到臥室,看到熟睡的崽崽,自己卻睡意全無。窗外是無比的黑暗,除了大黃偶爾一聲聲莫名其妙的低吠,四野一片死寂。月上柳梢頭,本來是這一天最美好,最浪漫,也最溫馨的時刻,在她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煎熬。

子曰,食色性也。在古人看來,性*愛和吃飯是人類最基本的兩個訴求,而進入現代的文明社會,性不知道困擾著多少如劉詩雨她們一樣的飲食男女。怪不得徐多喜說還是原始社會好,少年夫妻,兩者去其一,生活的索然寡味可想而知。

打開電腦,吳劍鋒不在線,她百無聊奈的到處瞎逛著,網絡上到處充斥著張揚的欲*望,令人耳熱心跳。實在是無聊與煩躁,她撥打了吳劍鋒的手機,然而手機卻也無法接通。想著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是不是象徐多喜一樣,也耐不住煎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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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劍鋒的愛人,嫂子你好。”劉詩雨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心裡不免又喜滋滋的,想不到自己還這麼被人關注。她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丹鳳眼,瓜子臉,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體恤,豐乳肥臀的,前凸後翹,挺是迷人。

她一定就是色哥的老婆了,劉詩雨想。

“蠢婆娘,連豬蹄都不會燒!”女人笑罵著。豬蹄又叫豬手,大凡女人們都愛吃,聽說能美容豐胸的。劉詩雨愛吃,可是也不會做。

“沒有你風姐聰明嘛!”徐多喜連忙哄著她。女人叫風姐,真是色哥的老婆。

徐多喜做事麻利,不大一陣子就弄了一桌子的菜。吃飯的時候,徐多喜把她的公公婆婆也叫了過來,還有色哥倆口子,一桌人很是熱鬨。徐多喜的公婆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徐多喜是他們最小的兒媳婦。俗話說七十不管事八十不當家,兩個老人那麼大年紀了,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是愛莫能助,所以什麼事情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了,任憑他們怎麼去做。

除了自己母子倆,她們這幾個還真是一家子了,劉詩雨心裡這樣想著,不由得對徐多喜佩服有加。色哥和徐多喜在桌子上眉來眼去著,劉詩雨全都看在眼裡,而那個可憐的被劈腿的鳳姐兒,卻還嘻嘻哈哈的滿臉都是幸福的樣子,毫無半點察覺。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出牆出到這份上,也真是太有才了。在回家的路上,劉詩雨不免感歎不已。說實話,無意中偷窺到那一幕後,劉詩雨其實是挺為徐多喜擔心的,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這事被她老公知道了,指不定會鬨出人命來。

徐多喜的老公叫蔣浩,沒有固定的工作,聽說是在深圳那邊殺豬。“殺豬”是行話,就是暗指在外面為了錢財而坑蒙拐騙的一種“工作”。這樣的一個主兒,可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

色哥大名叫蔣軍,說起來跟蔣浩還是同族兄弟,在家裡做些季節性買賣,比如說到了秋收的時候就去收點稻穀什麼的,雖然說收入不豐,但還是能養家餬口的。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這個色哥什麼草都想吃,何況窩邊還是這麼香豔的一株,所以不吃白不吃。

然而,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後來,為了這麼香豔的一株窩邊的草,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晚上,小傢夥粘著要跟媽媽睡在一起,劉詩雨不忍拒絕,於是帶小寶上了樓。也許是玩了一天累了罷,小傢夥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劉詩雨到浴室衝了個澡,回到臥室,看到熟睡的崽崽,自己卻睡意全無。窗外是無比的黑暗,除了大黃偶爾一聲聲莫名其妙的低吠,四野一片死寂。月上柳梢頭,本來是這一天最美好,最浪漫,也最溫馨的時刻,在她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煎熬。

子曰,食色性也。在古人看來,性*愛和吃飯是人類最基本的兩個訴求,而進入現代的文明社會,性不知道困擾著多少如劉詩雨她們一樣的飲食男女。怪不得徐多喜說還是原始社會好,少年夫妻,兩者去其一,生活的索然寡味可想而知。

打開電腦,吳劍鋒不在線,她百無聊奈的到處瞎逛著,網絡上到處充斥著張揚的欲*望,令人耳熱心跳。實在是無聊與煩躁,她撥打了吳劍鋒的手機,然而手機卻也無法接通。想著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是不是象徐多喜一樣,也耐不住煎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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