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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賭的不是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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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擔心的看了一眼景灼灼,而景灼灼則遞給她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

所幸在她和芭蕉去前院之前景楚楚自作聰明的讓明月離開看大夫去了,否則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是如何憑空出現在朝歌苑的。如果景楚楚知道自己無意間幫了景灼灼一個大忙的話,怕是會後悔莫及吧。

“大姐,你可是換好衣服了?都過了這麼久,怎麼不見你呢?”

人還沒進來就先聽到聲音,景灼灼勾唇露出一抹冷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安排的計劃小小的出了紕漏便第一時間趕來瞧瞧。不管她是為了查探自己還是不是完璧之身還是想要帶著人趕在情藥正盛的時候讓一幫人撞見使自己出醜,景楚楚的期望註定是要落空了。

不過,至少景灼灼還是要製造一些病態的假象來給自己的臥床增添幾分可信性。

好在她前世為了幫重輕墨鞏固地位做了不少努力也學了不少東西,所以裝病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這不,隻悄悄掐了一把身上某個穴道就讓臉色蒼白了幾分,眼眶也紅紅的,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聽到珠簾被挑開的聲音,景灼灼遞給芭蕉一個眼神,芭蕉立即心領神會的上前攔在景楚楚面前。

“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我家小姐身子忽然不舒服險些暈倒,這纔不得已在床上休息。因芭蕉忙著照顧小姐,遂沒來得及前去稟報,還三位小姐莫要計較。”

芭蕉的言辭更是有頭有尾,表情也不卑不亢,更是懂禮數進退得宜。垂簾後的景灼灼瞧著愈發的滿意,想到前世芭蕉慘死,心底便滿是怒火。這一世,她定然要護好芭蕉纔是。

“呀,大姐好端端的怎麼病了。你身為大姐的貼身丫鬟,怎的也不知道快去尋了大夫來?”

聽到芭蕉說景灼灼身體不適,景楚楚的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得意的暗沉。她就知道,情藥千真萬確被景灼灼和著燕窩粥給吃下了,就算是沒有成功讓她和重輕墨相遇,也定然要讓她這個沒有用的嫡女在貴客面前丟臉。

景楚楚早就準備了兩手,第一便是重輕墨,第二自然是大夫。當然,第一手不需要看戲的,這第二手自然就需要,且是越尊貴的身份越好。到時候景家的嫡女出了醜,她回來之前又是那樣的身份,難保爹爹不會一時大怒廢了她這個嫡女。

到時候,放眼整個景家,也隻有她景楚楚配得上景家嫡女的位置。

不可否認,景楚楚這個打算是好的,隻是能不能實現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收到景楚楚的眼神暗示,她的貼身丫鬟清荷以及紫檀便各自悄悄退去。一個是去找景楚楚早就準備好的大夫,另外一個自然是去通知前院那些貴客。至於由頭,想必景楚楚也早就已經想好了。

如今景灼灼要做的便是裝出病重的模樣,等到看客都來了再借力打力,讓景楚楚知曉她可不是之前那個溫吞的景灼灼。

不多時,景楚楚早就請好的大夫便是到了。景灼灼認得那大夫,是京城有名的京升堂裡出來的坐堂醫陳爾生,在整個京城享有盛譽。如果不是前世自己曾在這個醫生手裡吃過虧,景灼灼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名聲和地位以及財富已經達到了頂峰的大夫竟然會被景楚楚收買。

如今想想,必然景楚楚是許了陳爾生依照他的權勢所得不到又必然要得到的東西。也隻有誘餌足夠,纔可以釣的陳爾生這般的人物瞻前馬後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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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灼灼自然是早就預料到了景楚楚會找他來,然而她卻是絲毫緊張和恐懼都不曾有。

因為她在賭,賭面具男子不會讓自己連這簡單的第一關都過不去。即使第一次見面,即使景灼灼處於情藥發作的時期,她的大腦裡卻依舊保留了一份清醒。當時,她明顯的從男子的眼神裡瞧見了對自己的興趣。

男子就像是故意佈下了誘餌的獵手,他想要瞧見的自然是獵物如何廝殺如何努力如何掙紮,然後一步步的接近他所設下的陷阱。如果獵物連第一個挑戰都贏不了,又怎麼會在後面給他帶來更多的樂趣。

衝著這一點,男子一定有辦法讓她安然度過今日這一劫。

景灼灼知道自己賭的從來都不是運氣,而是前世今生沉澱下來的玲瓏心思以及謹慎性子。

“陳大夫,你趕緊給姐姐瞧瞧。她身子不適,今日可都一連暈倒了兩次。陳大夫,您可要好好的替大姐把脈。”

景楚楚裝出一副擔憂不已的摸樣一遍遍的囑咐著陳爾生,在說到‘好好’的時候更是別有深意的加重了兩個字的語氣。景灼灼自然是懂得她的意思,隻在心底一陣冷笑。

這大夫都來了,看客們自然也應該湊熱鬨來了。

景灼灼才這般想著,院子外就又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

“灼灼怎麼了?可是嚴重?”

說話的是景家的家主景天成,他的身後可是跟著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六皇子這些個貴人,就連容天染以及宋子辰也一併來了。景灼灼在垂簾後不露聲色的瞧了一圈人,心裡想著景楚楚這架勢擺的可真是夠大的。

如果不是自己重活一世,如果不是遇到面具男,想必她今日定然會徹底成為一顆廢棋。

情藥發作之後中藥之人可是沒有理智的,屆時大夫替自己把脈,隻要輕輕地觸碰她的手腕,那靠近的涼意和身體的本能便會讓她不由自主的靠近陳爾生。到時候這些貴客瞧見的可是景家嫡女景灼灼不知廉恥到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勾搭已經四十好幾的大夫,到時候就算她是被下藥,也已經毀了名聲丟了景家的臉。

景楚楚的如意算盤可算是打的響亮,不過她是決計不會讓她如願的。

“爹,都怪灼灼不好。是灼灼身子不好,竟然在回房的路上暈倒。害的芭蕉一直在照顧灼灼也沒來得及去告知爹爹,讓爹爹與貴客等了那麼久,是灼灼不對。灼灼跟貴客們賠罪了,還請貴客們不要同灼灼計較。”

說著,景灼灼可是顫抖著手掀開了垂簾,掙紮著就要下床。然而纔剛剛坐起身子,身體便是一陣搖晃,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若不是一旁的芭蕉眼明手快,怕是景灼灼會直接磕了腦袋。

“小姐,您可千萬別動了,身子骨要緊。一切都是芭蕉的錯,是芭蕉沒有照顧好小姐。本來芭蕉想著遣人去告知老爺一聲,可無奈……無奈朝歌苑裡除了芭蕉之外便是一些粗使丫鬟,芭蕉害怕粗使丫鬟去宴會會衝撞了貴客,又害怕小姐身子病得厲害無人照顧出意外所以才……老爺,要怪您就怪芭蕉吧。”

把景灼灼重新扶到床上躺好,芭蕉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哽嚥著顫聲解釋一邊磕頭。本就青紫一片的額頭,這下可是真的磕出血來了。

“芭蕉,咳咳……”

適時地,景灼灼眼眶一紅,面容愈發慘白,憐惜的喚了聲芭蕉之後更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這下子,原本就嬌弱的人兒因了頰邊渲染的兩抹不正常的緋紅,更給人一種人比花嬌的感覺。楚楚可憐的摸樣,讓這些個男子們瞧見了隻想撲上前把佳人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

“灼灼不是景家的嫡女麼,怎麼會身邊伺候的丫鬟如此之少?若是灼灼不嫌棄的話,本皇子把府上的一等丫鬟送一些來,也好伺候灼灼讓灼灼的身子快些好起來。”

自詡為風流才子的三皇子重輕安自然是不會錯過絲毫在美人面前獻殷勤的機會,如此聽說景灼灼身邊的丫鬟竟然隻有芭蕉一人,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聊表自己的心意好讓景灼灼念著自己的好。

重輕安這一開口卻像是一巴掌打在景天成的臉上,雖然心底一陣不滿表面卻不敢有絲毫的變化,隻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始料未及的景楚楚。

不是應該等到爹爹們來了之後就瞧見景灼灼不知廉恥的勾搭陳爾生麼,怎麼陳爾生還沒有上前把脈,景灼灼竟然自己掀開簾子跟景天成賠罪來了。事情沒有按照自己設計好的方向發展不說,自己還莫名其妙被爹爹瞪了一眼。

其實也活該景楚楚被景天成瞪,畢竟重輕安說要送丫鬟給景灼灼意思便是他偌大的景家連個丫鬟都請不起,嫡女病了身邊隻有一個丫鬟伺候連去請大夫的人手都沒有。而貴客們之所以會出現在景家的後宅,也是因為那前去報信的丫鬟紫檀刻意誇張了的說辭。

經過紫檀那麼一鬨,想要在美人面前獻殷勤的皇子們又怎可錯過如此好的機會,自然是跟著景天成一起來的後宅。所以說到底也怪景楚楚太冒失,這才讓皇子們瞧見堂堂東定國第一世家景家的嫡女小姐身邊連幾個像樣的丫鬟都沒有。

這麼說來,景楚楚被瞪可是一點都不虧。

“灼灼謝過三皇子關心,爹爹其實已經在替灼灼尋丫鬟了。前幾日爹爹還曾答應過替灼灼挑選幾個機靈能乾些的丫鬟,許是這些日子忙所以沒顧上讓她們到朝歌苑來。今日之事不過是個意外,幾位皇子、世子莫要往心裡去。”

景灼灼這一番話可謂是給足了景天成面子,更是讓剛剛纔覺得丟臉的景天成大大的鬆了口氣。暫且不管他何時答應過給景灼灼尋丫鬟,就算是臨時的說詞他也必須應了。總不能讓他當著貴客的面說‘下官不喜歡這個嫡女,所以更不關心她身邊有沒有丫鬟伺候’這樣的話吧?

反正,隻要他的臉面拾回來了,區區幾個丫鬟而已,大不了皇子們走了之後他送景灼灼幾個便是。

“爹,你們別光顧著說話了,還是讓陳大夫替姐姐把脈診治一番吧。”

景楚楚見現下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景灼灼的伺候丫鬟上,自然是不甘心的。她可是精心準備了這個局,若是不把話題給引到正道上,她可不就是白費功夫了麼。

她就不信了,明月明明說過已經給景灼灼下了情藥,她一個剛從鄉下回來又什麼都不懂的粗鄙女子不可能識得情藥,更不可能自個兒就解了毒。至於眼前的一切,或許是情藥發作的遲了一些。但是隻要在她體內,自然就有發作的時候。

總之,她是不會放過這一次讓景灼灼出醜的機會的。

“對啊,趕緊請大夫給灼灼姑娘瞧瞧,別是把身體給耽誤了。”

“就是就是。”

重輕安和重輕睿紛紛附和著,大夫也趕緊提了藥箱子上前,朝著床上的景灼灼恭敬鞠了一躬,然後道:“大小姐,請把您的右手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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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因了頰邊渲染的兩抹不正常的緋紅,更給人一種人比花嬌的感覺。楚楚可憐的摸樣,讓這些個男子們瞧見了隻想撲上前把佳人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

“灼灼不是景家的嫡女麼,怎麼會身邊伺候的丫鬟如此之少?若是灼灼不嫌棄的話,本皇子把府上的一等丫鬟送一些來,也好伺候灼灼讓灼灼的身子快些好起來。”

自詡為風流才子的三皇子重輕安自然是不會錯過絲毫在美人面前獻殷勤的機會,如此聽說景灼灼身邊的丫鬟竟然隻有芭蕉一人,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聊表自己的心意好讓景灼灼念著自己的好。

重輕安這一開口卻像是一巴掌打在景天成的臉上,雖然心底一陣不滿表面卻不敢有絲毫的變化,隻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始料未及的景楚楚。

不是應該等到爹爹們來了之後就瞧見景灼灼不知廉恥的勾搭陳爾生麼,怎麼陳爾生還沒有上前把脈,景灼灼竟然自己掀開簾子跟景天成賠罪來了。事情沒有按照自己設計好的方向發展不說,自己還莫名其妙被爹爹瞪了一眼。

其實也活該景楚楚被景天成瞪,畢竟重輕安說要送丫鬟給景灼灼意思便是他偌大的景家連個丫鬟都請不起,嫡女病了身邊隻有一個丫鬟伺候連去請大夫的人手都沒有。而貴客們之所以會出現在景家的後宅,也是因為那前去報信的丫鬟紫檀刻意誇張了的說辭。

經過紫檀那麼一鬨,想要在美人面前獻殷勤的皇子們又怎可錯過如此好的機會,自然是跟著景天成一起來的後宅。所以說到底也怪景楚楚太冒失,這才讓皇子們瞧見堂堂東定國第一世家景家的嫡女小姐身邊連幾個像樣的丫鬟都沒有。

這麼說來,景楚楚被瞪可是一點都不虧。

“灼灼謝過三皇子關心,爹爹其實已經在替灼灼尋丫鬟了。前幾日爹爹還曾答應過替灼灼挑選幾個機靈能乾些的丫鬟,許是這些日子忙所以沒顧上讓她們到朝歌苑來。今日之事不過是個意外,幾位皇子、世子莫要往心裡去。”

景灼灼這一番話可謂是給足了景天成面子,更是讓剛剛纔覺得丟臉的景天成大大的鬆了口氣。暫且不管他何時答應過給景灼灼尋丫鬟,就算是臨時的說詞他也必須應了。總不能讓他當著貴客的面說‘下官不喜歡這個嫡女,所以更不關心她身邊有沒有丫鬟伺候’這樣的話吧?

反正,隻要他的臉面拾回來了,區區幾個丫鬟而已,大不了皇子們走了之後他送景灼灼幾個便是。

“爹,你們別光顧著說話了,還是讓陳大夫替姐姐把脈診治一番吧。”

景楚楚見現下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景灼灼的伺候丫鬟上,自然是不甘心的。她可是精心準備了這個局,若是不把話題給引到正道上,她可不就是白費功夫了麼。

她就不信了,明月明明說過已經給景灼灼下了情藥,她一個剛從鄉下回來又什麼都不懂的粗鄙女子不可能識得情藥,更不可能自個兒就解了毒。至於眼前的一切,或許是情藥發作的遲了一些。但是隻要在她體內,自然就有發作的時候。

總之,她是不會放過這一次讓景灼灼出醜的機會的。

“對啊,趕緊請大夫給灼灼姑娘瞧瞧,別是把身體給耽誤了。”

“就是就是。”

重輕安和重輕睿紛紛附和著,大夫也趕緊提了藥箱子上前,朝著床上的景灼灼恭敬鞠了一躬,然後道:“大小姐,請把您的右手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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