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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雙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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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家大業大根基深厚的世家就越是重視嫡庶之分,當年景天成正因為是景家唯一的嫡子所以才能夠一路高高在上最終成為景家的家主。因此在景天成的意識裡,嫡庶是有嚴重區分的。

他可以不待見景灼灼這個嫡女,卻不允許那些庶子庶女對景灼灼不敬。更何況景楚楚還說出後院當家的是惠姨娘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更是觸犯了景天成的禁忌。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以給身邊任何一個女人權利,但那是在她做事做人不違揹他的前提之下。

滅妻寵妾,無妨,但如果哪個姨娘因為他的寵愛因為手裡有些權利就以後院當家者自居,那便是包藏禍心,想要取景天成這個家主而代之。而這些,是景天成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這是對他手中絕對權利對景家的捍衛,也因此,景天成對景楚楚這個庶女更加不喜。

“本來聽到你今天專程來照顧你姐姐,爹還以為你是真的心善。沒想到你竟是特地來胡鬨的,楚楚,爹當真是對你管教太寬鬆了。既然如此,那麼從今日起,爹會給你找個嬤嬤好好學一學規矩。”

聽到景天成話裡的狠意,景楚楚嚇的臉色蒼白,雙眼一紅就流下兩行熱淚,委屈的看著景天成:“爹,女兒不是故意的。是大姐她竟然讓我去煎藥,我一時氣不過才……”

“昨日是你說的要在丫鬟找來之前照顧你姐姐,難不成是當著皇子的面在說笑?”

景楚楚不提還好,一提就更讓景天成惱火。想到昨天因為景楚楚的頻頻不爭氣,他在幾位皇子面前丟了那麼大的面子,景天成就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竟然攤上這麼個愚笨的女兒。

景天成的一聲怒吼,景楚楚自然是不敢再反駁,隻好把這一切都歸咎在景灼灼的頭上,趁著景天成不注意丟給她一個惡狠狠的警告眼神。

景灼灼故作不知,臉上帶著大大的笑,仰頭看向景天成:“爹,您來看女兒真是太好了。有了您這麼一探望啊,女兒的身子可就好了大半呢。”

這語氣,親熱自然的不得了,就像是景天成打小就疼愛景灼灼一般。再看那眼神,又是驚喜又是渴望又是崇拜的,換了哪個男人瞧見都會不由的得意。畢竟,被自己的女兒敬愛,做父親的總會有那麼幾分驕傲。

在景灼灼渴望仰慕父愛的眼神之下,景天成瞧著她的眼神裡還真多了幾分做父親的慈祥,就連聲音都變得溫和起來。

“灼灼真是越來越喜歡撒嬌了,既是身子不好就快快歇著。爹讓管家送些補品來,將養幾日,很快就無礙。”

“謝謝爹爹,爹爹有心了。”

景灼灼說著甚至還紅了眼眶,眼睛裡含著晶瑩的淚花,一副受寵若驚又幸福不已的摸樣。那神情,就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到父愛,因此才感動到哭。那辛酸的摸樣,讓景天成的心底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兒。

景灼灼也是他的女兒,如今卻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感動至此,讓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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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覺得愧疚不已。

聯想到昨天景灼灼說她在姨伯母家還要洗衣服挖野菜,生病了自己找藥草嚼了熬過去,景天成的眼底便閃過一抹狠戾。他景天成的女兒,再不受寵也是景家的嫡女,他們不過是一些賤民也敢輕賤景家的嫡女。這筆賬,他定要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不露聲色的把景天成的情緒變化儘收眼底,景灼灼知道自己今天的第一個計劃成功了。

隻是在景天成面前扮演了一把乖巧懂事的女兒罷了,稍稍加了點對他的崇拜和對父愛的渴望就讓景天成父愛氾濫,到真是出乎了景灼灼的預料。

瞧見平日根本不待見景灼灼的景天成,今日竟然對她如此和顏悅色,甚至還讓管家送補品過來,景楚楚當下就不滿起來,站在景天成身後恨恨的瞪著景灼灼。

這個可惡的賤女人,也不知道吃了什麼,嘴巴竟然跟抹了蜜似得還如此會演戲。要知道,昨天之前她見了景天成從來都是怯懦的低垂著頭一句也不敢說,拘謹的像是老鼠見了貓。

沒有哪個當父親的會喜歡像景灼灼一樣疏遠自己懼怕自己的女兒,所以就算是有時候他知道後院的姨娘和庶女欺負景灼灼也從來都裝作不知。可景灼灼今天不過是跟景天成稍微親近了一些,就讓景天成對她的態度發生如此大的轉變。

若是以後景天成和景灼灼之間的父女情越來越深厚,那豈不是景家就沒有她們這些庶女說話的份兒。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讓景天成堆景灼灼徹底失望。隻有這樣,她纔有機會成為景家嫡女。

“你怎麼可以這樣,那是小姐的東西。身為景家的奴婢,你竟然偷偷拿著小姐的東西去變賣,好大的膽子啊。”

“這是我的東西,根本不是小姐的,你別冤枉好人。”

“好啊,這明明就是小姐的東西,你竟然敢說是你自己的。走,咱們這就去見小姐,讓小姐看看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

聽到院外的喧囂,景天成的眉頭不悅的皺成一團,帶著一些詢問的看向景灼灼。

外面什麼情況景灼灼心底跟明鏡似得,可表面卻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有些慌張的說:“爹您先坐著,女兒這就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著景灼灼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在起身的時候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床上。景天成看著她難受不已的模樣,忙示意她躺好,抬頭帶著幾分不悅的瞪著景楚楚:“還不去看看外面是怎麼回事。”

“是,爹。”

景楚楚不甘願的應了一聲,起身往門口走去。她剛走到門口,芭蕉剛好拽著明月從外往屋裡走,一時之間三個人撞在一起,景楚楚毫無防備直接後退了幾步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哎喲,走那麼急乾嘛,景家的規矩就是這麼教你們的?”

“呀,二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芭蕉一瞧見撞到了景楚楚,趕緊鬆開拽著明月的手跑過去,蹲下身子伸手去扶景楚楚。原本景楚楚也要伸手,卻在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之後嫌惡的縮回手,抬頭瞧見芭蕉的衣服上一大片深色的水漬,還有一股子藥的苦味。

景楚楚原本還想發脾氣的,但是一想到一旁坐著的景天成,立刻就變了臉,一副寬容大度的摸樣擺擺手,自己站起身來。抬頭瞧著有些驚慌失措的芭蕉柔聲說:“沒什麼,下次小心些。撞了我不打緊,若是下次撞到姐姐那可就不好了。”

“是,奴婢謹記二小姐教誨。”

芭蕉乖巧的福了福身,然後才抬頭看向景天成,忙行禮喊了聲老爺,然後才又轉身一把拽過明月拉倒景天成面前。

“老爺,方纔奴婢端著給小姐煎好的藥正準備送來,在拐角的時候忽然撞見鬼鬼祟祟的明月。奴婢瞧見她手裡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連忙上前去看。哪成想她卻慌亂的推了奴婢一把,藥灑了一地她懷裡的袋子也掉在地上散開,裡面竟然裝著小姐的首飾。”

說完芭蕉還一把扯過明月懷裡的包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開。

頓時,朱釵、步搖以及耳環等一堆東西擺在眾人面前。這些首飾雖然不至於太貴重,但是至少一樣就可以賣幾十兩銀子,這麼幾樣加起來也有上百兩。一個丫鬟的身上竟然有這麼多主子的東西,還鬼鬼祟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偷了這些東西要拿出去換銀子。

景天成當即大怒,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來,伸出手指著明月,正要發怒,景灼灼卻忽然掙紮著從床上起來,踉蹌著跑到桌子旁邊一把抓過一支步搖攥在懷裡。

“明月,你怎麼可以偷偷拿了我的東西去賣。你拿了其他東西也就算了,可這支步搖是我回景家從爹爹哪兒得的第一件禮物,我一直拿它當寶貝,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它也拿走。”

景灼灼說著更是紅了眼眶,一副傷心不已失望不已的摸樣。雙手更是緊緊的護著步搖,到真應了她那句‘一直把它當寶貝’。

原本景天成對景灼灼不顧身份慌慌張張的撲過來還有些不滿,可一聽到她泫然欲泣的指控當下就愣了。視線不由的看向被她護在懷裡的步搖,那隻不過是普通的玳瑁所製,從景楚楚的身上隨便拿出一件飾品都比這個要貴重。然而就是這麼普通的玳瑁步搖卻讓景灼灼當做寶貝一樣,甚至不顧虛弱的身體也要上前搶走。

頓時,景天成百感交集,忽然有些不敢看景灼熱切的眼睛。

“你身子還沒好,快去床上躺好,彆著了涼。”

景天成說完竟是親自扶著景楚楚往床邊走,眼神那叫一個寵愛動作那叫一個小心,更是讓景楚楚嫉妒的很。

她一直在爹爹面前討好賣乖,雖然景天成疼她,卻也不過是語言上的。如今景灼灼竟然能讓景天成對她那般嗬護,當真是讓她嫉妒不已,對景灼灼更多了幾分疑惑和恨。

此時明月見證據確鑿,嚇的面容蒼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老爺,大小姐,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老爺小姐饒奴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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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卻在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之後嫌惡的縮回手,抬頭瞧見芭蕉的衣服上一大片深色的水漬,還有一股子藥的苦味。

景楚楚原本還想發脾氣的,但是一想到一旁坐著的景天成,立刻就變了臉,一副寬容大度的摸樣擺擺手,自己站起身來。抬頭瞧著有些驚慌失措的芭蕉柔聲說:“沒什麼,下次小心些。撞了我不打緊,若是下次撞到姐姐那可就不好了。”

“是,奴婢謹記二小姐教誨。”

芭蕉乖巧的福了福身,然後才抬頭看向景天成,忙行禮喊了聲老爺,然後才又轉身一把拽過明月拉倒景天成面前。

“老爺,方纔奴婢端著給小姐煎好的藥正準備送來,在拐角的時候忽然撞見鬼鬼祟祟的明月。奴婢瞧見她手裡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連忙上前去看。哪成想她卻慌亂的推了奴婢一把,藥灑了一地她懷裡的袋子也掉在地上散開,裡面竟然裝著小姐的首飾。”

說完芭蕉還一把扯過明月懷裡的包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開。

頓時,朱釵、步搖以及耳環等一堆東西擺在眾人面前。這些首飾雖然不至於太貴重,但是至少一樣就可以賣幾十兩銀子,這麼幾樣加起來也有上百兩。一個丫鬟的身上竟然有這麼多主子的東西,還鬼鬼祟祟,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偷了這些東西要拿出去換銀子。

景天成當即大怒,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來,伸出手指著明月,正要發怒,景灼灼卻忽然掙紮著從床上起來,踉蹌著跑到桌子旁邊一把抓過一支步搖攥在懷裡。

“明月,你怎麼可以偷偷拿了我的東西去賣。你拿了其他東西也就算了,可這支步搖是我回景家從爹爹哪兒得的第一件禮物,我一直拿它當寶貝,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它也拿走。”

景灼灼說著更是紅了眼眶,一副傷心不已失望不已的摸樣。雙手更是緊緊的護著步搖,到真應了她那句‘一直把它當寶貝’。

原本景天成對景灼灼不顧身份慌慌張張的撲過來還有些不滿,可一聽到她泫然欲泣的指控當下就愣了。視線不由的看向被她護在懷裡的步搖,那隻不過是普通的玳瑁所製,從景楚楚的身上隨便拿出一件飾品都比這個要貴重。然而就是這麼普通的玳瑁步搖卻讓景灼灼當做寶貝一樣,甚至不顧虛弱的身體也要上前搶走。

頓時,景天成百感交集,忽然有些不敢看景灼熱切的眼睛。

“你身子還沒好,快去床上躺好,彆著了涼。”

景天成說完竟是親自扶著景楚楚往床邊走,眼神那叫一個寵愛動作那叫一個小心,更是讓景楚楚嫉妒的很。

她一直在爹爹面前討好賣乖,雖然景天成疼她,卻也不過是語言上的。如今景灼灼竟然能讓景天成對她那般嗬護,當真是讓她嫉妒不已,對景灼灼更多了幾分疑惑和恨。

此時明月見證據確鑿,嚇的面容蒼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老爺,大小姐,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老爺小姐饒奴婢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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