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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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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如墨,星辰暗淡。

偌大的府邸之內,大紅色的燈籠照耀著一片觥籌交錯喜氣洋洋的景象。

屋內,一對宛若嬰兒手臂粗細的紅燭插在精緻的銀製鳳凰刻座燭台之上,火光一跳一跳。大紅色的喜字貼滿了窗柩,透著喜慶。

床畔,一身大紅色嫁衣的景灼灼端坐著。想到不久後良人就要推門而入,在喜孃的祝福聲中挑開紅蓋頭,然後鴛鴦交杯、洞房花燭,自此便是相夫教子恩愛白頭,景灼灼本就抹了胭脂的臉頰愈發彤紅。

所幸,紅蓋頭下的她不管做什麼表情也不會被別人看到。

悄悄的做了個深呼吸,以平靜自己緊張不已的心情。許是因為她的動作有些大,一旁陪同的丫鬟芭蕉連忙關切的上前詢問道:“小姐,你可是有什麼不舒服?”

芭蕉不開口可好,一開口卻讓景灼灼更加窘迫,一雙素白如玉的手絞著繡著鴛鴦交頸的紅色絲綢軟帕,像是恨不得把軟帕給絞爛。

知道自家小姐隻是緊張,芭蕉便不再開口,隻是低聲的笑了笑。

屋內,又是一片寂靜。景灼灼好不容易平複的心跳又開始劇烈起來,蹦蹦跳跳幾乎盛不下。

小院外忽然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景灼灼的心跳似乎也隨著腳步聲一下下的加快,臉頰更是紅的發燙。

“小姐,姑爺馬上就要進來了。”

話音剛落,硃紅色的木門便被吱呀一聲推開。芭蕉帶著一臉的歡喜迎上前去,瞧見同新郎重輕墨一道進來的不是喜娘而是二小姐景楚楚時,微怔。

“二……”

芭蕉一聲二小姐還未曾說出口就被一劍貫穿左胸,身形踉蹌著從嘴角溢位一抹鮮紅的血,噗通一聲倒地。她想提醒小姐,卻又被一把劍快如閃電的割破了咽喉。

鮮血從嘴角和咽喉不斷湧出,很快就染紅了地面。芭蕉的眼底帶著擔憂焦急,卻隻能成為最終的定格。

厚重的紅蓋頭遮掩了一切光影,景灼灼隻能依靠聽到的聲音來判斷。開門聲和芭蕉的驚呼聲讓景灼灼心生疑竇,看不到不代表聞不到,當空氣中的血腥味湧入鼻息,景灼灼的臉色陡然變得慘白。

“芭蕉,芭蕉你在嗎?是誰,是誰進來了?輕墨?”

寂靜的屋子裡,景灼灼帶著慌亂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許久,屋子裡亦是一片寂靜。景灼灼的心裡越來越不安,當夜空中隱隱約約的慘叫聲傳來,她的不安也隨之濃鬱起來。

似乎是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景灼灼一把扯開紅蓋頭,卻看到庶妹景楚楚巧笑倩兮的依偎在自己的夫君重輕墨的身側。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景灼灼的臉色愈發慘白,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情迷綿綿的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妹妹,另一個是無數次的山盟海誓裡溫柔貼心的情人,而他們卻以如此親密的姿勢出現在自己的洞房。

剛剛芭蕉那一聲驚呼是準備喊二小姐的,芭蕉……

景灼灼慌忙站起來環顧四周,卻看到芭蕉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地上丟棄了一把染血的劍。

“芭蕉……”

一聲驚呼,景灼灼眼前一黑,幾乎一頭栽倒在地上。眼眶迅速的紅了起來,慘白著臉起身,踉蹌的撲向芭蕉。因為太慌亂,景灼灼的後腰更是狠狠的撞在桌子上,她卻顧不得疼痛,顫抖著身子撲倒在地,青蔥玉指帶著試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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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一點點的靠近芭蕉的鼻端。

毫無鼻息,已經氣絕了。

景灼灼身形一顫,頹然跌倒在地上,眼底再也不複新嫁孃的歡喜期待和緊張,而是疑惑憤恨不可置信和絕望。

“這是怎麼一回事?芭蕉是誰殺死的?楚楚怎麼會跟輕墨你……你們怎麼可以毫無顧忌的親密?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們怎麼可以這麼……”

再往下景灼灼已經說不下去了,景家嫡女說不出不知廉恥這樣的話。一切變故發生的太快,她還來不及去接受,衝擊讓景灼灼如同木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景楚楚和重輕墨。

“姐姐這是說不下去了麼?要不要妹妹替你?”

景楚楚一聲輕笑,踩著婀娜的蓮步款款走向景灼灼。

走至景灼灼面前,景楚楚譏笑著俯身,纖纖素手輕挑著景灼灼的下巴,眼底一片嘲弄。

“嗬,姐姐今日可真是美豔絕倫。大婚呢,妹妹都還沒有祝福你。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呢。”

說話間,景楚楚的拇指亦貼上景灼灼的下巴,同食指一起用力,狠狠一捏。臉上依舊是清豔的笑,可眼神卻愈發的陰毒甚至還帶著嫉妒和恨。那般毒辣,像是恨不得把景灼灼給捏碎。

“姐姐,你在鄉下死了不是更好,為何要回來呢?從出生起,我得到的一切就遠遠不若你丟棄的。如今妹妹好不容易要成為嫡女,你卻回來了。奪了我的東西不說,竟然還敢染指二皇子。姐姐呀,你還真是,不自量力。”

景楚楚收回手,起身,從袖間掏出一方月白色的絲綢軟帕仔仔細細的擦著捏過景灼灼下巴的手指。用完後的錦帕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像是景楚楚的眼神一樣輕蔑。

“輕墨……”

啪。

“二皇子的名諱豈是你一個賤女可以叫的,如今你還以為自己是東定國第一世家的嫡女麼?”

景楚楚的一巴掌打的很用力,猝不及防的景灼灼被打的偏過頭去,牙齒狠狠的咬了舌尖。很疼,卻沒有心疼。頭上的鳳冠被晃動的歪斜著,髮絲從臉頰一側垂落,再加上臉上鮮明的五指印,此時的景灼灼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她卻顧不得這些,隻是倔強的抬頭,眼神哀慼的看著重輕墨。景灼灼似是在無聲的跟重輕墨求證,而前一刻還濃情蜜意的心上人此時卻隻剩下唇畔的冷笑以及眼底的嘲諷和景灼灼不懂的急切與激動。

“二皇子,人家手好痛。”

景楚楚參雜了刻意的嗓音嬌媚的似乎能夠讓人酥到骨頭裡去,一雙剪水秋瞳更是含嬌帶嗔,柔柔的看向重輕墨。而重輕墨則毫不避諱的當著景灼灼的面走到景楚楚面前,眉宇溫柔的低頭執起她的手放入手心。

“瞧你,何必自己動手。你皮膚可嬌嫩的很,若是不小心傷了,本宮會心疼的。”

“楚楚知道了。”

眼前,男子俊朗豐神眼角眉梢都是心疼,女子嬌豔如花含羞帶怯。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景灼灼真的會以為他們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可如今瞧見,她的心底隻剩下絕望和傷痛。

“二皇子,其他人已經清理完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景灼灼慌忙轉頭。門口,一身白衣的容天染長身玉立,眼底有對重輕墨的恭敬。他不曾看她一眼,任由景灼灼帶著迫切和哀求的眼神將他穿透。

怎麼回事,容天染怎麼會在這裡?他說的其他人已經清理完了又是什麼意思?

景灼灼的心底迅速閃過無數念頭,陡然想到景楚楚說的那句‘你還以為自己是東定國第一世家的嫡女,以及隱約聽到的慘叫聲。景灼灼的眼神陡然變得驚恐起來,顧不得管屋子裡的其他人,景灼灼踉蹌著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院外跑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頭上的鳳冠不知道掉在哪兒,如墨般的青絲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腦後。景灼灼一身大紅色嫁衣,身形顫抖的站在院子裡。雙眼瞪大,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月光下,一具具屍體亂七八糟的躺在血泊之中。空氣中的血腥味兒濃重的讓人幾欲作嘔,紅色的燈籠如同地獄幽幽的鬼火。

“爹,大哥,你們在哪兒?”

“三妹,四妹,誠兒……”

景灼灼穿梭在血泊之中,眼神驚恐,目眥儘裂。一張張熟悉的臉,帶著滿臉的恐懼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景家當家景天成,嫡子景深,庶女景清兒、景婉兒,年僅六歲的庶子景誠以及三姨娘四姨娘,甚至是景楚楚的親生母親惠姨娘也都橫屍在景灼灼面前。

此時景灼灼才明白容天染和景楚楚話裡的意思,自小於自家交好的容家世子與景家庶女,竟然聯合起來殘忍的把景家給滅門。

“瞧,現在的你不過是孤女一個。不過你放心,妹妹一定會讓姐姐你在臨死之前痛快一番的。”

景灼灼猛然回頭,雙眼血紅充滿了刻骨的恨,死死地瞪著滿臉嘲諷的景楚楚。

那般凶狠那般冰冷那般陰鷙的眼神讓景楚楚畏懼的顫了顫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重輕墨的身邊靠了靠。很快景楚楚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窩囊,便又重新挺直了脊背,趾高氣揚的盯著景灼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殺了景家所有人?”

面對景灼灼的逼問,景楚楚隻冷笑著,眼底帶著嘲笑和鄙夷。

“你以為二皇子會愛上一個從小寄養在鄉下的粗鄙女子?景灼灼,你不過是因為有景家嫡女的身份在,那時候的你可以幫二皇子很多事情。如今,二皇子隻要殺了景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太子。這些,可都要感謝你呢。”

原來,重輕墨從一開始看準的就是自己景家嫡女的頭銜。是她景灼灼太癡傻,竟然被一個男人欺騙的如此徹底。甚至,連家人都因為自己慘死。

她的渾身都充滿了絕望和決絕,眼神更是冰冷的如同地獄裡的鬼使,狠狠的瞪著囂張狂妄的景楚楚。

“用父親姨娘兄弟姐妹的鮮血換來的榮華富貴,你當真得的心安理得?”

“心安與否又有什麼關係,既然我要的他們給不了,那麼就別阻止我得到的路。”

景楚楚的眼神陰毒而狠辣,對於景家人的性命極其輕蔑。

景灼灼的眼神猛然收緊,忽然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朝著景楚楚衝去,手裡握著純金的髮簪。景灼灼本是帶著必死的決心,然而卻在一步之遙的時候被容天染一記手刀劈向後頸。

景灼灼眼前一黑,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到處都是鮮血的味道,六歲的景誠渾身是血的往前爬,很快就爬到了景灼灼的腳邊。突然,景誠伸出沒有了五指的血紅色小手緊緊地抱住景灼灼的腳踝,不停的唸叨著:“大姐我好疼,大姐我好疼……”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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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他說的其他人已經清理完了又是什麼意思?

景灼灼的心底迅速閃過無數念頭,陡然想到景楚楚說的那句‘你還以為自己是東定國第一世家的嫡女,以及隱約聽到的慘叫聲。景灼灼的眼神陡然變得驚恐起來,顧不得管屋子裡的其他人,景灼灼踉蹌著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院外跑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頭上的鳳冠不知道掉在哪兒,如墨般的青絲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在腦後。景灼灼一身大紅色嫁衣,身形顫抖的站在院子裡。雙眼瞪大,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月光下,一具具屍體亂七八糟的躺在血泊之中。空氣中的血腥味兒濃重的讓人幾欲作嘔,紅色的燈籠如同地獄幽幽的鬼火。

“爹,大哥,你們在哪兒?”

“三妹,四妹,誠兒……”

景灼灼穿梭在血泊之中,眼神驚恐,目眥儘裂。一張張熟悉的臉,帶著滿臉的恐懼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景家當家景天成,嫡子景深,庶女景清兒、景婉兒,年僅六歲的庶子景誠以及三姨娘四姨娘,甚至是景楚楚的親生母親惠姨娘也都橫屍在景灼灼面前。

此時景灼灼才明白容天染和景楚楚話裡的意思,自小於自家交好的容家世子與景家庶女,竟然聯合起來殘忍的把景家給滅門。

“瞧,現在的你不過是孤女一個。不過你放心,妹妹一定會讓姐姐你在臨死之前痛快一番的。”

景灼灼猛然回頭,雙眼血紅充滿了刻骨的恨,死死地瞪著滿臉嘲諷的景楚楚。

那般凶狠那般冰冷那般陰鷙的眼神讓景楚楚畏懼的顫了顫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重輕墨的身邊靠了靠。很快景楚楚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窩囊,便又重新挺直了脊背,趾高氣揚的盯著景灼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殺了景家所有人?”

面對景灼灼的逼問,景楚楚隻冷笑著,眼底帶著嘲笑和鄙夷。

“你以為二皇子會愛上一個從小寄養在鄉下的粗鄙女子?景灼灼,你不過是因為有景家嫡女的身份在,那時候的你可以幫二皇子很多事情。如今,二皇子隻要殺了景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太子。這些,可都要感謝你呢。”

原來,重輕墨從一開始看準的就是自己景家嫡女的頭銜。是她景灼灼太癡傻,竟然被一個男人欺騙的如此徹底。甚至,連家人都因為自己慘死。

她的渾身都充滿了絕望和決絕,眼神更是冰冷的如同地獄裡的鬼使,狠狠的瞪著囂張狂妄的景楚楚。

“用父親姨娘兄弟姐妹的鮮血換來的榮華富貴,你當真得的心安理得?”

“心安與否又有什麼關係,既然我要的他們給不了,那麼就別阻止我得到的路。”

景楚楚的眼神陰毒而狠辣,對於景家人的性命極其輕蔑。

景灼灼的眼神猛然收緊,忽然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朝著景楚楚衝去,手裡握著純金的髮簪。景灼灼本是帶著必死的決心,然而卻在一步之遙的時候被容天染一記手刀劈向後頸。

景灼灼眼前一黑,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到處都是鮮血的味道,六歲的景誠渾身是血的往前爬,很快就爬到了景灼灼的腳邊。突然,景誠伸出沒有了五指的血紅色小手緊緊地抱住景灼灼的腳踝,不停的唸叨著:“大姐我好疼,大姐我好疼……”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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