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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章 師父相送,隻身下山

第4章 師父相送,隻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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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一步的風遲烈,看著頭也不回策馬遠去的人,咬牙癟嘴,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忍不住啊,眼淚不聽他的話。

柳子歇看著他眼裡越聚越多的淚水,蹲下身,將小阿烈摟在懷裡,一下一下替他拍著後背。

“......師兄,師姐,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柳子歇無奈搖頭,柔聲安慰,“沒有,不會,你師姐隻是下山一趟,怎麼會不要你。”

“那她,為什麼不跟我說,還不回頭看我?”

風遲烈巴巴望著下山的路,“師兄,我是不是真的很惹人煩?

我不會再哭了,真的,我不會再煩你們的。”

柳子歇將小阿烈從懷裡牽出來,迫使他跟自己對視,鄭重其事地告訴小阿烈,“不是的,阿烈,你不能這麼想,你很乖,你師姐她......她是不敢回頭看。”

眼淚止住了,小阿烈驚疑地問,“為什麼呀?

我就在這裡,她為什麼不敢回頭看。”

“因為,她捨不得她的小師弟呀。”

風遲烈表示不解,不捨得不是更應該回頭看嗎?

要不是師兄從不說假話誆騙他,他一定是不信的。

他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師兄,我看見你們剛剛說話了,那師姐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柳子歇也側眸望出去,望著那蜿蜒盤旋的山路,低聲道:“很快。”

“那就好,柿子要熟了,我們一起等師姐回來,然後讓她飛上去給我們摘柿子。”

“好,咱們一起等。”

......他們在這頭說話,下山的人再次被攔住了去路。

風玨望著攔住去路的人,頗感愧疚,這一次,她也沒有跟師父師孃告別。

“師父......”她愧疚的喚了聲。

風晏看著馬上的人,沒有惱怒她的不告而別,更多的是心疼跟不捨,前路艱險,他不捨得放她一個人去,他咬了咬牙,心一橫,放了狠話,“阿玨你回去,這一趟,為師替你走!”

風玨由衷一笑,果斷拒絕,“得師父此言,徒兒感激不儘,但這一趟,我得自己走,師父請回吧!”

有些路,她得自己走,誰也幫不了。

再說,師父不能輕易下山。

見風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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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頭,站在前路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要讓路的意思,風玨矮身下馬,坐在馬上與師父講話,實屬不敬,好在師父師孃從來不拘泥於這些虛禮。

她抱拳一禮,誠聲道:“不是我要與師父唱對台戲,實在是山上離不得您,師孃離了您吃不下睡不著,您忍心讓師孃擔心嗎?

還有阿烈跟子歇,沒有哪一個離得您。”

“再說,山下如今是什麼情形,尚未可知,您怎可輕易泄露行蹤?”

雖然不瞭解全貌,隻略知一二,但也深知師父師孃是隱士,不入世的。

風晏看著這個徒弟,很是欣慰,儘管他起初是被迫收留她的。

如今這孩子長成這副模樣,又是這麼一副性子,他還是比較放心的,再三斟酌後,他摸出一把匕首遞過來。

“既如此,那你萬事小心,這把匕首留給你防身用。”

他又打量一番這個徒弟,一身男裝,英姿颯爽,舉手投足間就是個少年樣,又有武藝傍身,該是不成問題的。

“出門在外,謹慎些,多留個心眼,別讓人發現你真實身份,”又將一包碎銀遞過去,見她接了,才挪動腳步,讓出路來,還不忘補充一句,“早日回山,山上眾人都等著你!”

風玨握緊匕首和錢袋,抱拳深深一禮,才與師父告別,然後牽著馬步行數米,複又回身執禮拜別師父,然後翻身上馬,揮鞭離去。

風晏望著那揮鞭遠去的背影,深深凝視,看著看著,竟然想起來了七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曲北鶴揹著一個昏昏欲睡的孩子,在山裡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入口,阿音設置的陣法,無人能破解,最後還是他親自下山,去將人領回來。

曲北鶴留下一錠銀子,便強行將這孩子留在山上,也沒多說,就是給這孩子一個家,他會每年送銀子來,不吃白食。

這可真是無賴行徑,要不是看在他是阿音師兄故人的面子上,他是萬萬不會應的。

說來也搞笑,那時候曲北鶴還隻是一個小將,俸祿不多,又才成婚,一錠銀子己經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真是難得。

看他如此艱難,還要管這孩子,夫妻倆當時就心軟了,便應了他這請求。

他是後來才知道,這孩子竟然是曲北鶴那個頂頭上司送給他的孌童,說什麼撫平他新婚不久便要獨守營房的孤寂,真是畜生不如,連稚子都不放過。

早有耳聞,某些大官私德有虧,留戀煙花柳巷,沒想到竟是如此齷齪,還養孌童。

他尤記得曲北鶴的原話,“真是缺了大德,七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也不怕遭天譴。

晏師叔,您行俠仗義半生,幫幫我,這孩子不能跟著我,我位低言輕,放軍營我護不住她,她又是一個女孩兒,我這成婚不久,領回家,也不成事,想來想去,隻有師叔您這裡安全。”

曲北鶴不說,他還真不敢肯定這孩子是個女娃,看長相,還真是不好區分。

他想起自己那個早夭的女兒,心又軟了幾分,還有什麼不應的呢?

就這樣,這個叫阿蠻的孩子留在了山上,她很聽話,很刻苦,自己練武她會在一旁偷偷學,見她學的認真,也不阻止,任由她自學。

半年後,阿音有了身子,堅信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福氣,更加喜愛這個孩子。

後來曲北鶴上山來看阿蠻,見她學了幾招劍法,有模有樣的,索性腆著臉求自己收阿蠻為徒,還請自己給阿蠻賜一個名字。

上山第二年,他正式收阿蠻為徒,賜名的時候,問她想不想跟自己姓,她點頭,於是賜名為風玨。

後來曲北鶴榮升為一方守將,事務繁忙,上山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不過來一回,銀子衣裳帶的很足。

曲北鶴最後一次上山來,還是三年前,早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就該多留他在山上待一些時日,如今徒留遺憾,真真是傷人心腸。

想來真是遺憾,三年前,風玨尾隨曲北鶴偷跑下山,跟去了軍營,並且憑著偽裝和機靈在軍營裡待了數月,數月後被曲北鶴送回山。

那一次,曲北鶴很生氣,他也是第一次見曲北鶴黑臉,他狠罵了風玨一頓,然後甩袖而去,這一去就是三年。

後來風玨再也沒有下過山,隻為了那一句“等我上山來接你”,這一等就是三年,終是沒等來那個說接她下山的人。

沒有人來接她下山,這一次下山,也沒人再狠狠罵她了。

風晏望著那打馬下山的單薄背影,慢慢捏緊了拳頭,憂思也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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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鶴那個頂頭上司送給他的孌童,說什麼撫平他新婚不久便要獨守營房的孤寂,真是畜生不如,連稚子都不放過。

早有耳聞,某些大官私德有虧,留戀煙花柳巷,沒想到竟是如此齷齪,還養孌童。

他尤記得曲北鶴的原話,“真是缺了大德,七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也不怕遭天譴。

晏師叔,您行俠仗義半生,幫幫我,這孩子不能跟著我,我位低言輕,放軍營我護不住她,她又是一個女孩兒,我這成婚不久,領回家,也不成事,想來想去,隻有師叔您這裡安全。”

曲北鶴不說,他還真不敢肯定這孩子是個女娃,看長相,還真是不好區分。

他想起自己那個早夭的女兒,心又軟了幾分,還有什麼不應的呢?

就這樣,這個叫阿蠻的孩子留在了山上,她很聽話,很刻苦,自己練武她會在一旁偷偷學,見她學的認真,也不阻止,任由她自學。

半年後,阿音有了身子,堅信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福氣,更加喜愛這個孩子。

後來曲北鶴上山來看阿蠻,見她學了幾招劍法,有模有樣的,索性腆著臉求自己收阿蠻為徒,還請自己給阿蠻賜一個名字。

上山第二年,他正式收阿蠻為徒,賜名的時候,問她想不想跟自己姓,她點頭,於是賜名為風玨。

後來曲北鶴榮升為一方守將,事務繁忙,上山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不過來一回,銀子衣裳帶的很足。

曲北鶴最後一次上山來,還是三年前,早知道那是最後一次見,就該多留他在山上待一些時日,如今徒留遺憾,真真是傷人心腸。

想來真是遺憾,三年前,風玨尾隨曲北鶴偷跑下山,跟去了軍營,並且憑著偽裝和機靈在軍營裡待了數月,數月後被曲北鶴送回山。

那一次,曲北鶴很生氣,他也是第一次見曲北鶴黑臉,他狠罵了風玨一頓,然後甩袖而去,這一去就是三年。

後來風玨再也沒有下過山,隻為了那一句“等我上山來接你”,這一等就是三年,終是沒等來那個說接她下山的人。

沒有人來接她下山,這一次下山,也沒人再狠狠罵她了。

風晏望著那打馬下山的單薄背影,慢慢捏緊了拳頭,憂思也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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