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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是我的昭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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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市公安局,一個接待室裡人頭攢動。

除了幾名維持秩序的警察外,其餘二十多個人,都是經曆了這場事故的當事人。

大家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誰能想到,看場電影,隻是在電影院睡著了而己,就這麼過去了二十年!

二十年啊,會有怎樣大的變故啊!

警察挨個的盤問這群二十年前消失了的人。

他們看上去健健康康,沒有任何異常,臉上也沒有二十年的滄桑。

隻不過,他們在二十年前消失了,今天又突然出現了。

問他們發生了什麼,都搖頭,說隻是看了一場電影。

一場生離死別的電影。

“你們看上去身體沒什麼異常,頭腦也清醒,建議回家之後做一下全身的檢查,隨時和公安局保持聯絡。”

警察又交代了幾句,開始安排戶籍民警給他們聯絡家人。

這群人臉上的神情都不好,好像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此時,接待室進來了幾名年輕的戶籍民警。

一位女民警最先詢問的是當時坐在何慕夕左側的那對夫妻。

妻子把頭埋進丈夫胸前,淚流不止,無聲的哭泣。

“警察同誌,我的家人應該會比較容易找到。”

丈夫平複了一下心情,率先開口。

“說說看。”

“我是餐餐食品廠張萬年的獨子,我叫張海峰,請問警察同誌可以聯絡到他嗎?”

“餐餐食品廠?

廠長張萬年在你們失蹤後不久,就因為鬱鬱寡歡而病死了。”

民警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夫妻,還是說出了實情。

男子一個趔趄,差點站不住。

“那他的妻子呢?

王文清女士怎麼樣了?”

“她……”民警看了一眼男子,頓了一下,繼續說。

“她承受不住接踵而至的打擊,不久就撒手人寰了,家裡隻有一個小孫女嗷嗷待哺。

哎,也實在是可憐呢。”

“那她……”“你是說那個孩子嗎?”

民警說,“她被人收養了……”男人終於忍不住,抱著妻子哭了。

民警接著又詢問了幾個人,都沒有聯絡到家人。

年輕的男民警帶他們暫時去了旁邊的大會議室,等待下一步的安排。

何慕夕從人群裡擠過來,滿臉忐忑。

“警察同誌,我是河晏大學的學生何慕夕,家是定陶縣的。”

女民警微微一愣,她被小姑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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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心情感染了一般。

“好好好,不著急,慢慢說。

你是河晏大學哪一級的學生?”

“九七級!”

何慕夕說著扭頭看了舍友一眼,“還有她們,也是九七級。”

民警皺眉。

“九七級,都畢業了十幾年啦,小姑娘。

甚至班主任都退休了呢。”

“那,可以找到我的家嗎?

定陶縣,張灣鄉。”

“小姑娘,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咱們這裡實行了合鄉並鎮政策,你的張灣鄉己經不複存在了,它合併到了其它鄉鎮。”

“二零一五年的時候,定陶縣也撤縣了,成了定陶區,以前的戶籍、檔案什麼的,遺失了不少,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民警有些無奈。

何慕夕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把抓住民警的胳膊。

“警察同誌,我記得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可以查一下嗎?”

接著,她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號碼。

民警把身份證號碼輸入電腦,然後告訴她,這個號碼己經不存在了。

“怎麼會不存在呢?”

“額……”民警似乎是怕她接受不了,猶豫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失蹤西年的人員,會被親人登出身份資訊,宣佈死亡。”

“我,我,我己經死了?”

何慕夕難以置信,既吃驚又委屈,眼淚如泉水般的汩汩流了滿臉。

幾個小姐妹都淚流滿面的圍了過來,希望大家在一起,能減少傷痛。

王雨婷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

“何慕夕,你記得昭穆的電話號碼嗎?”

“記得記得!”

何慕夕點頭如搗蒜,連忙把記憶中的那個電話號碼報給了民警。

民警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機按下了那個電話號碼。

“嘟——嘟——”“怎麼還不接啊,昭穆!

你接電話啊!”

何慕夕急得首搓手。

在電話鈴響了半分鐘之後,終於接通了。

“喂,你好!

請問您是昭穆先生嗎?”

民警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說明瞭來意。

“這裡是牡丹市公安局,有一個女孩叫何慕夕,說您是她男朋友,對嗎?”

電話那頭停頓了好幾秒,終於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何慕夕提著的心得以安放。

“好,那請您過來接她吧。”

在對方回答完之後,民警掛斷了電話。

幾個女孩子相擁在一起,喜極而泣!

民警繼續幫助其他人聯絡家人,但大多數都沒有聯絡上。

半個小時後,接待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身穿長款羊毛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雖然不算年輕,但是難掩翩翩風度。

男子脊背挺拔,臉頰瘦削,一雙丹鳳眼,裝滿了看不清的情緒。

仔細看去,那挺拔的身姿,那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那棱角分明的臉。

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跡,但還是讓何慕夕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是昭穆。

他是昭穆!

“他是我的昭穆!”

何慕夕激動到身體顫抖。

然而。

何慕夕不敢迎上去,眼前的昭穆不是記憶裡的那個人。

明明就是剛剛啊,電影開始前才見過的,他還是一個才畢業的職場新人,怎麼就,就變成中年人了?

“昭……”那個喊了千萬遍的名字,卻如鯁在喉。

何慕夕委屈,她錯過了昭穆的許多年,如何找回來?

而昭穆,又何嘗不委屈呢?

女朋友去看電影,一看就是二十年啊,二十年!

生死不明的二十年!

讓他肝腸寸斷的二十年!

讓他尋遍天南海北的二十年!

讓他從青蔥年少,變成中年大叔的愛二十年!

他又如何不委屈!

但是,回來了就好!

回來了就好!

昭穆無比知足。

昭穆走向民警。

“警察同誌,我是昭穆,請問何慕夕在什麼地方?

我接她走。”

民警看向人群中的何慕夕。

昭穆順著民警的視線,發現了站在不遠處隔著兩三個人的何慕夕。

目光微微一頓,眼眶裡似乎有眼淚在打轉。

那天她去看電影就穿的這件連衣裙。

昭穆記得清清楚楚。

今天見到的她,身上穿的還是這件白底碎花連衣裙。

自己在痛苦的深淵中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二十年啊,自己都快成老年人了,而何慕夕卻還是二十年前的模樣!

昭穆沒敢仔細看何慕夕,更不敢與她對視。

“好。”

昭穆隻說了一個字,便在民警遞過來的表格上簽了名,寫上了聯絡方式。

然後準備帶何慕夕離開。

“祝賀你,何慕夕。

你是今天第一個找到親人的人!”

民警很高興。

何慕夕卻有些急了。

那年輕的民警都愣住了,這找到了家人怎麼還不高興了?

還要繼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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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幫助其他人聯絡家人,但大多數都沒有聯絡上。

半個小時後,接待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身穿長款羊毛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雖然不算年輕,但是難掩翩翩風度。

男子脊背挺拔,臉頰瘦削,一雙丹鳳眼,裝滿了看不清的情緒。

仔細看去,那挺拔的身姿,那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那棱角分明的臉。

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跡,但還是讓何慕夕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是昭穆。

他是昭穆!

“他是我的昭穆!”

何慕夕激動到身體顫抖。

然而。

何慕夕不敢迎上去,眼前的昭穆不是記憶裡的那個人。

明明就是剛剛啊,電影開始前才見過的,他還是一個才畢業的職場新人,怎麼就,就變成中年人了?

“昭……”那個喊了千萬遍的名字,卻如鯁在喉。

何慕夕委屈,她錯過了昭穆的許多年,如何找回來?

而昭穆,又何嘗不委屈呢?

女朋友去看電影,一看就是二十年啊,二十年!

生死不明的二十年!

讓他肝腸寸斷的二十年!

讓他尋遍天南海北的二十年!

讓他從青蔥年少,變成中年大叔的愛二十年!

他又如何不委屈!

但是,回來了就好!

回來了就好!

昭穆無比知足。

昭穆走向民警。

“警察同誌,我是昭穆,請問何慕夕在什麼地方?

我接她走。”

民警看向人群中的何慕夕。

昭穆順著民警的視線,發現了站在不遠處隔著兩三個人的何慕夕。

目光微微一頓,眼眶裡似乎有眼淚在打轉。

那天她去看電影就穿的這件連衣裙。

昭穆記得清清楚楚。

今天見到的她,身上穿的還是這件白底碎花連衣裙。

自己在痛苦的深淵中度過了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二十年啊,自己都快成老年人了,而何慕夕卻還是二十年前的模樣!

昭穆沒敢仔細看何慕夕,更不敢與她對視。

“好。”

昭穆隻說了一個字,便在民警遞過來的表格上簽了名,寫上了聯絡方式。

然後準備帶何慕夕離開。

“祝賀你,何慕夕。

你是今天第一個找到親人的人!”

民警很高興。

何慕夕卻有些急了。

那年輕的民警都愣住了,這找到了家人怎麼還不高興了?

還要繼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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