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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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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來一杯你們這兒的招牌吧。”

蒔憶喜走進店內,“你是這兒的老闆嗎?

為什麼要開在這麼偏的地方。”

春山不禁笑道:“不是的,我們老闆,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人影,開這個茶舍也隻是消遣時間吧。”

“消遣時間?”

門上掛了一排風鈴,聲音很清脆,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陣清風。

推開雕刻著複雜而高雅圖案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精緻的紅木園桌,鋪著上好的錦緞,一套精緻的茶具安靜的待著,到處透著一種精緻而複古的氣質。

“隨便坐,店裡很少有人來。”

音俏端了盤點心,“姑娘,你一個人來的?”

“對,到這邊來參加比賽,想著隨便轉轉,走著走著就到你們這寄浮生來了。”

“那您慢用。”

春山將茶放在桌子上就拉著音俏到一旁的角落裡。

“要不要打電話通知一下老大?”

春山小聲嘀咕。

音俏反手就敲了一下春山的腦袋,“你是不是蠢,要有證據,要是又像上次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家姑娘扣下來,人家回去就報案了。”

“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是人販子呢,足足有半年都沒開張,是不是不張記性,老大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頓罰。”

春山捂著頭,抱怨道:“可疼了,你下手輕點,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如果真的是老大要找的人,讓我們給放走了,怎麼交代?”

“也是。”

音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對策,一臉愁容。

春山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底層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張畫像,上面是一個穿著民國時期學生裝的女學生。

白衫藍裙,清爽的短髮,隻是臉上戴著一個鮮紅的狐狸面具,讓人看不清長相。

“我們把這個面具給她戴上試試,我感覺她們挺像的。”

音俏實在是想不出其他辦法,點了點頭,“試試就試試。”

“一份羊糕乳。”

熟悉的聲音響起,宋伊人抬頭正好對上知非遇的眼神,不過他好像並沒有打算將目光移開。

“你怎麼又過來了?”

“怎麼,討厭我了,嫌我煩?”

“不是,嗯?

……”伊人遲疑道,這個人和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我得想想辦法,“你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沒有。”

知非遇搖了搖頭。

“難道你沒有工作?”

“沒有。”

“或許你需要一份工作,年輕人得有乾勁對吧。”

“我覺得不需要啊,錢夠用就行。”

他想了一會,“眼下我覺得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伊人窮追不捨。

“你。”

他堅定的答道。

“我?”

開玩笑,我們才認識多久。

“沒錯,就是你。”

非遇的眼光首勾勾的盯著她,沒有絲毫要挪開的意思。

“嗯……嗯很好。”

宋伊人尬笑著,不行,我得想個理由,再不回去,飯碗都要丟了,有了。

“哦,對,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得去外地一趟,這個這個……嗯……?”

她支支唔唔道:“我之前和你講過的那個朋友,就是我們老闆嘛,說什麼原材料有問題,要去處理一下。”

宋伊人假裝看了一下表,“哎呦,你看,光顧著聊天了,我得先走了,回來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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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的收拾好店裡的東西,連連擺手,“不用送,我一個人,很OK,也不用擔心。”

宋伊人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砰的一聲。

她催促道:“師傅,走走,快點。”

“去哪啊?

小姑娘。”

“隨便。”

伊人緊張的看著後面,生怕知非遇追了上來,首到看見他的身影逐漸消失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姑娘,我們店裡最近出了一個試戴活動,隻要戴上這個狐狸面具並留下試戴照片,就可以免費來一杯店裡的招牌。”

“真的?

這個狐狸面具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蒔憶喜好奇的接過了面具,上下打量著。

“可能隻是為了宣傳吧。”

音俏笑笑道。

她戴上面具,看著鏡頭,哢嚓一聲,“可以了,姑娘,謝謝您的配合。”

春山卻有些愣住了,音俏連忙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真的是她嗎,和畫裡的好像。”

“是……應該不會錯。”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我還以為老大……是他編出來的一個人物。”

“好,那我給老大打電話。”

“嘟嘟嘟……”沒有人接通,音俏有些著急,不小心將桌上的茶壺打翻了,尖銳的碎片劃破了指尖,有血滲了出來。

蒔憶喜聞聲走了過來,“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

就在這時,鈴聲不合事宜的響了,春山先她一步撿起了手機,走到了外面的露台上。

“老大,你要找的那個人我們找到了。”

知非遇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我己經找到她了。”

春山稍稍有些吃驚,“可是這個人……”他沒有繼續講下去,“恭喜老大,總算了了自己的一柱心事。”

“嗯,我可能最近一段時間不會回來。”

“說的好像你什麼時候經常在家一樣。”

然後就掛了電話。

音俏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老大怎麼說?”

“放心,我們認錯人了,還有,老大己經找到她了,別擔心。”

“可是她們真的很像。”

春山拉過她的手,“先處理傷口吧。”

“你說,老大真的是妖怪嗎,既然他找到了,就算不是這個姑娘,是不是也可以說明,他真的活了上百年,他沒有撒謊。”

“人也分善惡,何況妖呢,畢竟老大救過我們的命。”

“也是,是妖又怎樣呢。”

春山小心翼翼的包紮著傷口,有風經過,半涼半輕。

音俏望著遠方,森林裡很是安靜,烏鴉穿過繁亂樹影,落在枝頭,夕陽之下,景物像是蒙上了一層濾鏡,變得有些模糊。

活動結束後,黎允可連忙跟了上去,生怕薑楠城跑了,“楠城,等一下,楠城。”

“怎麼了?”

“聽說這附近新開了一家日料店,一起去嚐嚐吧。”

見他沒有回答,又笑著說:“或者,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我現在好像還不太餓,你自己去吧。”

轉身又對經紀人說道:“明天有什麼行程安排?”

“要去試鏡和雜誌的拍攝、新劇宣傳。”

“好。”

允可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哼!!”

“姐,我們也走吧,外面挺冷的。”

助理幫她披上了一件大衣。

“姑娘,森林裡晚上不安全,常常有野獸出沒,不然就在我們這兒將就一宿。”

“那多麻煩你們,我還是叫個車好了。”

“這裡很偏,到時候車費也貴。”

春山將她攔了下來,“還是說,你怕我們對你圖謀不軌?”

“少不正經。”

音俏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還是留下來吧,春山說的對,就算是當地的司機也很難找到這的。”

蒔憶喜望著外面被黑暗籠罩著的森林,還時不時有怪異的聲響,不驚害怕了起來,“好……好吧,謝謝你們了。”

“沒關係,經常有迷路的人過來借宿,我帶你去客房。”

“好。”

音俏帶著她來到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走廊兩邊掛著名貴的字畫,儘頭的時鐘和壁櫥別有一番風味,屋內燃著熏香,所有的傢俱都似乎具有相當的年代,古樸而厚重。

“姑娘,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房間,還有,三樓是絕對不能上去的,可要記好了,無論聽到或是看到什麼。”

音俏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就回房休息了。

蒔憶喜也沒有多想,一天的折騰讓她身心俱疲,隻想睡個好覺,可就在這時,整個房子裡的燈突然壞了,她嚇了一跳。

周圍靜極了,大聲喊著音俏和春山的名字,沒有任何迴應,隻聽到自己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走廊。

蒔憶喜很怕黑,隻好摸索著向前面走去,隻希望能儘快找到他們。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隱隱透出一些光亮,她稍稍鬆了口氣。

蒔憶喜走到一扇厚重的大門前,約莫有2米來高,隱約可以看見上面刻著繁複的花紋。

她沒有多想,用力推開了大門,一陣刺眼的光閃過,再睜開眼時,她就在這兒了。

這兒的天很奇怪,什麼都沒有,黑的很壓抑,像是另一個世界。

一點一點的光,細若微光,卻又好像凝結千萬水晶,每一點都燦發著炫目的光亮,晶瑩剔透,所有的東西都圍繞著那棵詭異的參天大樹。

冷漠的光輝把這方天地照得像一出悲慘的話劇。

蒔憶喜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棵大樹,一股寒意襲來,樹上的葉子快要枯死了,許是無人打理,加上天氣潮濕陰冷,沒有任何生機,到了瀕臨死亡的地步。

就在這時,屋裡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有人在叫她,“姑娘,剛剛跳閘了,您沒什麼事吧?”

蒔憶喜回過神來,向樓下跑去,等等,那就是他們不讓我去的三樓?

為什麼這棟樓裡有這麼大一棵樹,那是什麼地方?

好在蒔憶喜趕在音俏來之前回到了房間。

房門被推開,音俏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您看起來不太好,我剛剛和春山下去修電閘了,是不是被嚇到了?”

她假裝喝了一口荼,“沒事,我這個人就是有點怕黑,你們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沒事就好,晚安。”

首到走廊沒了聲音,她緊繃的神經才逐漸鬆懈下來,隻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天一亮我就離開。

而且,不就種棵樹嘛,我在擔心什麼,不怕不怕,睡意來襲,蒔憶喜實在忍不住就睡著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棵大樹正在悄悄發生著變化,長出了許多新葉,原本陰沉的天也逐漸透出一些光亮。

猶如一顆破爛流血的心臟,從暗夜的深淵裡掙紮而出,洇一抹豔麗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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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麻煩你們,我還是叫個車好了。”

“這裡很偏,到時候車費也貴。”

春山將她攔了下來,“還是說,你怕我們對你圖謀不軌?”

“少不正經。”

音俏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還是留下來吧,春山說的對,就算是當地的司機也很難找到這的。”

蒔憶喜望著外面被黑暗籠罩著的森林,還時不時有怪異的聲響,不驚害怕了起來,“好……好吧,謝謝你們了。”

“沒關係,經常有迷路的人過來借宿,我帶你去客房。”

“好。”

音俏帶著她來到了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走廊兩邊掛著名貴的字畫,儘頭的時鐘和壁櫥別有一番風味,屋內燃著熏香,所有的傢俱都似乎具有相當的年代,古樸而厚重。

“姑娘,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房間,還有,三樓是絕對不能上去的,可要記好了,無論聽到或是看到什麼。”

音俏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後就回房休息了。

蒔憶喜也沒有多想,一天的折騰讓她身心俱疲,隻想睡個好覺,可就在這時,整個房子裡的燈突然壞了,她嚇了一跳。

周圍靜極了,大聲喊著音俏和春山的名字,沒有任何迴應,隻聽到自己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走廊。

蒔憶喜很怕黑,隻好摸索著向前面走去,隻希望能儘快找到他們。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隱隱透出一些光亮,她稍稍鬆了口氣。

蒔憶喜走到一扇厚重的大門前,約莫有2米來高,隱約可以看見上面刻著繁複的花紋。

她沒有多想,用力推開了大門,一陣刺眼的光閃過,再睜開眼時,她就在這兒了。

這兒的天很奇怪,什麼都沒有,黑的很壓抑,像是另一個世界。

一點一點的光,細若微光,卻又好像凝結千萬水晶,每一點都燦發著炫目的光亮,晶瑩剔透,所有的東西都圍繞著那棵詭異的參天大樹。

冷漠的光輝把這方天地照得像一出悲慘的話劇。

蒔憶喜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棵大樹,一股寒意襲來,樹上的葉子快要枯死了,許是無人打理,加上天氣潮濕陰冷,沒有任何生機,到了瀕臨死亡的地步。

就在這時,屋裡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有人在叫她,“姑娘,剛剛跳閘了,您沒什麼事吧?”

蒔憶喜回過神來,向樓下跑去,等等,那就是他們不讓我去的三樓?

為什麼這棟樓裡有這麼大一棵樹,那是什麼地方?

好在蒔憶喜趕在音俏來之前回到了房間。

房門被推開,音俏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您看起來不太好,我剛剛和春山下去修電閘了,是不是被嚇到了?”

她假裝喝了一口荼,“沒事,我這個人就是有點怕黑,你們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沒事就好,晚安。”

首到走廊沒了聲音,她緊繃的神經才逐漸鬆懈下來,隻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天一亮我就離開。

而且,不就種棵樹嘛,我在擔心什麼,不怕不怕,睡意來襲,蒔憶喜實在忍不住就睡著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棵大樹正在悄悄發生著變化,長出了許多新葉,原本陰沉的天也逐漸透出一些光亮。

猶如一顆破爛流血的心臟,從暗夜的深淵裡掙紮而出,洇一抹豔麗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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