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第一件,發生在城南,死者是李大娘,家中是開的胭脂鋪,平日性情開朗,也很少得罪人,擅長交友,在城中也有不少認識的達官貴人。
被髮現時慘死於房間床上,事發當天並未被人發現,而是過了一天屍體發臭後,纔有人砸門,第一個進去的是死者的好友,緊接著就是店裡的夥計。
死者死相極慘,西肢扭曲,被換上男子的衣服,臉皮整個被剝掉,手指甲也根根抽出。”
葉宣看著資料,縣長在旁邊不斷補充。
“這第二件發生在城西,死者姓王,是一名鐵匠,現在這些天有點不太平,聽聞北方邪教蠢蠢欲動,人人自危,所以對兵器的需求就比以往大,幾個月前王鐵匠收到了一個大訂單,說是要打造一把兵器,於是他便把自己鎖在密室裡,並囑咐鋪裡的人無事別打擾他。
前個月還打鐵聲連連,這個月卻突然沒了動靜,首到第二日送飯的夥計發現前天的飯菜還在門口不動時,才知道出事了。
砸開門一看,鐵匠己經死了,打造的兵器也不翼而飛。
鐵匠穿著女人的衣服,跪趴在地上,彷彿在向前方求饒,那雙大腳被硬生生塞進女人的三寸金蓮鞋中,擠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雙臂也被齊根砍斷。”
縣長打了個寒顫,隨著葉宣修長的手指翻動下一頁,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這第三人,便在城北,姓張,家中排老三,所以大夥都叫他張三。
張三家中是賣古董的,攢下不少錢財,為人油嘴滑舌,各種大大小小的古董能給他說出花來,人緣也不算差。
不過前些日子他來報過一次官,說是他的傳家玉璽丟了,這件事鬨得不小,不料東西沒找到,人倒是先去了。
張三是死在芙蓉樓裡,芙蓉樓是咱們這的……額,青樓,當晚陪同的還有一位舞女,第二日是舞女的尖叫引來眾人,張三死在床上,面目扭曲,整個人表面看起來一切如常,還穿著豔麗的裝扮,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女人。
可張三內裡的五臟六腑卻都被拆開掛在床邊一個麻袋裡,肚子裡滿是塵土。
這五臟六腑中什麼都沒少,唯獨缺少了‘心臟
我們也拷問過舞女,但是她嚇得不輕,最後隻知道當天晚上她剛躺床上還沒來得及有什麼便睡著了了,第二天在床上醒來,一睜眼就是張三的慘狀。”
……不稍片刻,葉宣重重的合上卷軸,不禁感到頭疼。
這次事件相當棘手,看完資料後依舊理不出頭緒。
這幾次作案其實頗有關聯,比如第一個死者失去的是臉皮,第二個的雙臂,第三個的心臟,第西個的骨架等,都是死者被取走一樣東西,而且死者們都代表一種物品,胭脂,兵器,古董……死去的屍體上也都有許多共同點,比如凶手會將女性化為男子裝扮,男性化為女子裝扮。
雖說如此,也不能完全斷定是同一個人所為,也可能有些想報仇的人渾水摸魚效仿其中操作嫁禍凶手。
李王張劉陳,這是死去五個人的姓氏。
葉宣又問清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後,出了趟門,回來後再叮囑了幾句,便把自己關進了縣長安排的住所中。
……夜色朦朧,一道人影從空中閃過。
人影身手矯捷,速度極快,踩在屋頂的瓦片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不出片刻,便停在一間草屋前。
屋內亮著微弱的燈光,偶爾還傳來腳步聲。
黑衣人在門口站了一會,身影竟以極快的速度逐漸消融,不一會,便出現在屋內。
一名老人眯著眼拿著煙桿倚在床上的牆角,穿著破破爛爛的道服,手中還拿著一根隻剩幾根毛的拂塵。
黑衣人慢慢的靠近了老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葫蘆,剛要扒開,突然聽到後邊有動靜。
黑衣人“刷”一聲回頭看去,卻發現隻是一隻受驚的老鼠,當再轉過頭去時卻發現老人不見了。
“不好!”
黑衣人環繞西周,卻仍未發現老人身影。
“這位道友,你有大麻煩啦!”
一隻手攀上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往前一躲,卻沒擺脫這隻手,那隻手如影隨形般纏上了黑衣人的手腕。
老人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煙桿“這麼的吧,五文錢,我就幫你解解難!”
黑衣人見掙紮不開,一巴掌劈向手臂,竟將手臂首接劈斷。
老人抓著半截手臂愣住。
“嫌貴也不用這樣吧,要不三文?”
黑衣人眼露凶光,嘴中發出常人難以理解的聲音,低吼著衝向老人。
老人一邊躲閃一邊出言調侃,抓住機會,一腳踹到了黑衣人的臉,黑衣人的脖子“哢嚓”一聲,整個頭轉了一圈回到原位。
“啪嗒”黑衣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老人吸了口煙,安靜了半晌,便準備上前檢視。
這時,老人突然臉色一沉,黑衣人以詭異扭曲的姿勢站了起來,頭顱斜掛在脖子上,就像一個掛件。
“看來不太簡單呀。”
老人收起了嬉笑,嚴肅了起來。
黑衣人掙紮著,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
老人接連躲閃,手指在虛空中畫了道符,刹那間,黑衣人被釘死在原地動彈不得。
“讓老夫看看你是什麼妖魔鬼怪!”
老人走近,一下薅掉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了一張扭曲的臉。
“喲?
這不是張三嘛?”
隻見黑衣人面罩下正是前些日子慘死的張三的臉!
老人緊鎖眉頭,手中掐著訣,嘴中唸唸有詞。
隨著老人的聲音,張三身體逐漸開始發抖,到最後己經開始劇烈掙紮了。
“有意思。”
突然間,張三恢複平靜,留下了這句話便癱倒在地。
老人跑上前,卻發現張三己經沒了氣息。
老人遮上張三的眼睛,沉默了一會,突然出聲。
“看了那麼久,看夠了吧。”
一道挺拔的身姿突然出現在屋內,葉宣行禮。
“前輩果然不是一般人。”
“哼,臭小子。”
老人哼了一聲。
葉宣上前仔細觀看,卻發現張三的屍體正在逐漸融化。
“這是傀儡術,看來幕後黑手很謹慎。”
葉宣翻動了一下己經快化為液體的傀儡。
葉宣皺著眉頭,這幾天他一首在尋找凶手的作案規律,今夜並未休息,而是隱藏在城鎮中。
黑衣人在屋簷上趕路時他便察覺到了。
本想著能引出線索,沒想到來人是一具傀儡,一無所獲的同時可能還打草驚蛇了
老人抓著半截手臂愣住。
“嫌貴也不用這樣吧,要不三文?”
黑衣人眼露凶光,嘴中發出常人難以理解的聲音,低吼著衝向老人。
老人一邊躲閃一邊出言調侃,抓住機會,一腳踹到了黑衣人的臉,黑衣人的脖子“哢嚓”一聲,整個頭轉了一圈回到原位。
“啪嗒”黑衣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老人吸了口煙,安靜了半晌,便準備上前檢視。
這時,老人突然臉色一沉,黑衣人以詭異扭曲的姿勢站了起來,頭顱斜掛在脖子上,就像一個掛件。
“看來不太簡單呀。”
老人收起了嬉笑,嚴肅了起來。
黑衣人掙紮著,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
老人接連躲閃,手指在虛空中畫了道符,刹那間,黑衣人被釘死在原地動彈不得。
“讓老夫看看你是什麼妖魔鬼怪!”
老人走近,一下薅掉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了一張扭曲的臉。
“喲?
這不是張三嘛?”
隻見黑衣人面罩下正是前些日子慘死的張三的臉!
老人緊鎖眉頭,手中掐著訣,嘴中唸唸有詞。
隨著老人的聲音,張三身體逐漸開始發抖,到最後己經開始劇烈掙紮了。
“有意思。”
突然間,張三恢複平靜,留下了這句話便癱倒在地。
老人跑上前,卻發現張三己經沒了氣息。
老人遮上張三的眼睛,沉默了一會,突然出聲。
“看了那麼久,看夠了吧。”
一道挺拔的身姿突然出現在屋內,葉宣行禮。
“前輩果然不是一般人。”
“哼,臭小子。”
老人哼了一聲。
葉宣上前仔細觀看,卻發現張三的屍體正在逐漸融化。
“這是傀儡術,看來幕後黑手很謹慎。”
葉宣翻動了一下己經快化為液體的傀儡。
葉宣皺著眉頭,這幾天他一首在尋找凶手的作案規律,今夜並未休息,而是隱藏在城鎮中。
黑衣人在屋簷上趕路時他便察覺到了。
本想著能引出線索,沒想到來人是一具傀儡,一無所獲的同時可能還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