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在王府呆了幾年後,先皇駕崩,而王爺也成功登基繼承大統,搖身一變成了萬歲爺,而我和哥哥因為是淨過身的太監,也就理所應當的跟著搬離王府,跟著去了紫禁城,而王府反正有整個血滴子照看,也無後顧之憂。
在進宮之前,夏管事成功的把哥哥推薦給了王爺,現在的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蘇公公手下,當了蘇公公的徒弟。
當然蘇公公也不是白當師傅的,肯定沒有少拿夏管事的好處,夏管事也是給自己謀求一個出路,畢竟身為一個血滴子,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如果皇上身邊沒有自己的人,過的真的不安心的。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夏管事就沒有同時把我推薦過去,就這樣,我作為一個隱藏的棋子,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太監,跟著入了宮。
經過一層層的選拔,我比較幸運的成了後宮妃嬪裡面的灑掃太監。
相比其他的活,灑掃太監還是比較幸福的,畢竟不用整天的乾其他的臟活累活,也不用整體的提心吊膽的伺候在主子身邊,以免主子一個不順氣,就會被主子非打即罵。
就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我以為我就這樣平靜的生活下去。
得空的時候,也會去看望一下哥哥。
雖說哥哥現在是拜了大內總管,皇帝身邊的紅人蘇公公為師傅,但終究不是自己是總管,因此,皇帝身邊的一些妃嬪受氣後不敢去得罪蘇公公,但是也會時不時拿哥哥去出氣。
哥哥和我都是血滴子出身,倒是也不怕吃這點苦,但是架不住經常的受氣啊,奈何宮規森嚴,成為血滴子的第一課就是學的宮規禮儀,且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在血滴子和皇帝的手上,所以也隻能忍氣吞聲。
哥哥的忍氣吞聲的同時,也一首告訴我要低調行事。
最好一首做灑掃太監,每天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別人的鬥爭中,就是最好的保命之道。
我也一首記住哥哥的話,小心翼翼的在宮裡過著每一天。
本來生活就這樣的平靜下去也非常的不過,每天聽著周圍太監宮女的八卦,瞭解著各宮之間的鬥爭,每次聽到各宮中哪個太監宮女被送去慎行司的事情,也是一陣陣的後怕,果然一入宮門深似海。
首到最近的一次選秀,徹底改變了整個人生。
由於新進選秀,皇上選了好幾位主子,由皇後統一安排新進妃嬪的住處。
我本來是一個小小的灑掃太監,也沒有給內務府管事太監好處,因此,就被安排到了碎玉軒。
這個碎玉軒在整個皇宮的東北角,靠近禦花園,因為遠離了皇帝所在的養心殿,所以很偏僻的一個宮。
正好,遠離了養心殿,也就遠離了漩渦中心,這個碎玉軒以前是住著一個芳貴人的,很是得寵,而來懷了龍胎,沒等生產就滑胎小產了。
自從這之後便不被皇帝寵幸,後來去養心殿求見皇帝,不知什麼原因觸怒了天威,
這次選秀,不知道皇後會安排那幾所宮殿,因此內務府就往各個空著的宮殿裡分配了一些太監宮女,能夠提前及時的把各個宮殿打掃出來,以方便即將到來的各個主子居住。
大家都想著,這個碎玉軒這麼偏僻,各宮都還空著的比較多,想來這次應該不會有主子入住吧,也就打掃的比較隨意,沒有認真的當回事。
就在大家放鬆的時候,突然有個宮女,名叫佩兒的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說:“快,大家快打掃啊!
我們碎玉軒明日會入住一個主子。”
“佩兒,你說的真的假的?”
宮女菊青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剛剛我去內務府領工具,結果碰到內務府的人再說呢,說選秀的時候選出來一個菀常在,神似當年的純元皇後,皇上當場封為常在,而且是這次進宮的主子裡面唯一一個有封號的主子,依照慣例,可是要身為嬪位纔能有封號的啊,可是沒想到,這個菀常在僅僅是個常在,就有了封號。”
“不對啊,既然佩兒你說菀常在這麼得寵的話,怎麼皇後會把菀常在分在這碎玉軒啊?
合宮誰不知道這個碎玉軒平時和一個冷宮沒有區別。
位置有偏僻,距離皇上的養心殿又遠,怎麼會讓這麼得寵的主子住這裡呢?”
這個時候我覺得哪裡不對就問了出來。
“可不是嗎?”
聽了我的問題,其他的宮女和太監們也都疑惑起來。
“我剛剛聽說了。”
佩兒說道:“本來皇後孃娘給菀常在分在了承乾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內務府去了翊坤宮,找華妃娘娘稟報了一下,出來了就把菀常在的宮所分到了這個碎玉軒。”
“啊,難怪!
肯定這個菀常在得罪了華妃娘娘,華妃娘娘有協理六宮之權。
這個常在的宮在哪裡,她說了肯定算的。”
聽了佩兒的話,所有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而我卻想起來一件事,前兩天,我正要睡覺的時候,夏管事安排宮裡的血滴子發出信號,所有宮中的血滴子,除了皇上身邊的夏刈,其他所有的血滴子都被召回了大本營。
原因是本來皇上在登基之前,經曆了眾皇子奪嫡,而他的大舅哥,也就現在華妃娘孃的哥哥,年大將軍。
全靠這個年大將軍的支援,當年的雍親王才能登基成功,繼承大統,但是登基以後,功高震主不說,本來皇上給了極儘榮光,封了年妃為華妃,給了華妃六宮協理的權利,位同副後。
一月中,有半月是安寢在翊坤宮的。
也導致了整個翊坤宮的太監宮女在宮裡橫行霸道,從不拿正眼看人的。
但是對於這些,所有的宮女太監隻能低頭,畢竟不低頭的,得罪了翊坤宮的人,第二天就要麼失蹤,要麼暴斃。
所有人都知道應該是翊坤宮做的,但是沒有人敢說出來的,這後宮,得寵纔是王道。
而年大將軍,皇上除了親賜黃馬褂,更是封了西北大將軍,統領西北三軍一切軍政要務,更是明目張膽的在朝廷中拉幫結派,賄賂各個朝中重臣。
同時,為了投其所好,朝中一些官員,也偷偷的給華妃宮中送禮。
皇上最忌諱的就是外戚勢大,後宮和前朝官員勾結,現在他們是每一項都占了,皇帝也就動了要動年大將軍的念頭。
而這次的通知,就是讓所有宮中的血滴子暗中檢視華妃的罪證,以及是何人給翊坤宮賄賂的。
最後會在合適的機會,皇上會動手的。
這也說明瞭,現在的皇上己經動了殺心了,就看年家會不會收斂了。
對於這些命令,所有的血滴子都要記著,然後在宮中不漏痕跡的促進事情的發展,方便皇帝的行動。
這些當然也是這些宮女太監們都不知道的。
“都乾什麼呢?
不好好的乾活,聚在一起乾嘛呢?
你們這群狗奴才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皮癢癢了,想進慎行司了。”
就在我想事情,大家聚在一起談論的時候,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了一眼他的衣服和頂戴,就看到是一個管事太監,難怪說話這麼囂張。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太監,不用說,肯定是他的徒弟狗腿子了。
在宮中,每個管事太監都會收兩個小太監當徒弟,以免特殊原因自己不能在主子身邊伺候的時候,是自己的人在伺候,也就不怕別人背地了害自己了。
在他旁邊還有三個宮女,其中一個看髮髻和衣服,應該是一個掌事姑姑。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乖乖的站好低下頭說道:“公公好,姑姑好。”
聽了眾人的招呼,管事太監才面色緩解了一下,看了一圈,然後開口說道:“先給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康陸海,原是承乾宮的管事太監,我身邊的這位姑姑是崔瑾夕姑姑,原是承乾宮的掌事姑姑。
這個碎玉軒明天會入住一個菀常在,內務府特地把我們兩個人調過來,以後我們兩個人就是這個碎玉軒的掌事太監和掌管姑姑了。
你們現在都給我麻利一點,趕緊把宮裡內外打掃乾淨,明天菀常在就要入住了。”
“康公公好,崔姑姑好。”
聽了康陸海的話,所有人都鞠躬給二人打了招呼。
崔瑾夕沒有說話,微笑的點了點頭,而康陸海環視了一下,開口說道:“都別愣著了,快點乾起來吧,明天常在就要來了。”
“是,”眾人再也不敢說話,聽了他的話,都趕緊去自己的地方忙碌了起來,畢竟沒有人願意去慎行司的,去了哪裡面不死也要掉層皮的。
康陸海和崔瑾夕各自帶著自己的徒弟也在宮中各處檢視起來,太監們主要是負責院子的,宮女們都是負責室內的,以後主子入住了,室內沒有主子的允許,太監們是不能隨意進入的
而年大將軍,皇上除了親賜黃馬褂,更是封了西北大將軍,統領西北三軍一切軍政要務,更是明目張膽的在朝廷中拉幫結派,賄賂各個朝中重臣。
同時,為了投其所好,朝中一些官員,也偷偷的給華妃宮中送禮。
皇上最忌諱的就是外戚勢大,後宮和前朝官員勾結,現在他們是每一項都占了,皇帝也就動了要動年大將軍的念頭。
而這次的通知,就是讓所有宮中的血滴子暗中檢視華妃的罪證,以及是何人給翊坤宮賄賂的。
最後會在合適的機會,皇上會動手的。
這也說明瞭,現在的皇上己經動了殺心了,就看年家會不會收斂了。
對於這些命令,所有的血滴子都要記著,然後在宮中不漏痕跡的促進事情的發展,方便皇帝的行動。
這些當然也是這些宮女太監們都不知道的。
“都乾什麼呢?
不好好的乾活,聚在一起乾嘛呢?
你們這群狗奴才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皮癢癢了,想進慎行司了。”
就在我想事情,大家聚在一起談論的時候,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了一眼他的衣服和頂戴,就看到是一個管事太監,難怪說話這麼囂張。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太監,不用說,肯定是他的徒弟狗腿子了。
在宮中,每個管事太監都會收兩個小太監當徒弟,以免特殊原因自己不能在主子身邊伺候的時候,是自己的人在伺候,也就不怕別人背地了害自己了。
在他旁邊還有三個宮女,其中一個看髮髻和衣服,應該是一個掌事姑姑。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都乖乖的站好低下頭說道:“公公好,姑姑好。”
聽了眾人的招呼,管事太監才面色緩解了一下,看了一圈,然後開口說道:“先給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康陸海,原是承乾宮的管事太監,我身邊的這位姑姑是崔瑾夕姑姑,原是承乾宮的掌事姑姑。
這個碎玉軒明天會入住一個菀常在,內務府特地把我們兩個人調過來,以後我們兩個人就是這個碎玉軒的掌事太監和掌管姑姑了。
你們現在都給我麻利一點,趕緊把宮裡內外打掃乾淨,明天菀常在就要入住了。”
“康公公好,崔姑姑好。”
聽了康陸海的話,所有人都鞠躬給二人打了招呼。
崔瑾夕沒有說話,微笑的點了點頭,而康陸海環視了一下,開口說道:“都別愣著了,快點乾起來吧,明天常在就要來了。”
“是,”眾人再也不敢說話,聽了他的話,都趕緊去自己的地方忙碌了起來,畢竟沒有人願意去慎行司的,去了哪裡面不死也要掉層皮的。
康陸海和崔瑾夕各自帶著自己的徒弟也在宮中各處檢視起來,太監們主要是負責院子的,宮女們都是負責室內的,以後主子入住了,室內沒有主子的允許,太監們是不能隨意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