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午後,位於市中心一間並不算大的法式咖啡館內,漸漸熱鬨了起來。
來這裡的大都是些年輕人,而且基本上是成雙成對地出現。
這裡的確是一個約會的好地方。
現在,在靠近牆角的一個雙人隔間內,坐著一位年輕時髦的女士,年齡看上去二十多歲,透過著裝和麪容,可以看出來她今天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不過此時的她卻是獨自一人在品著咖啡,明亮的眸子透過玻璃牆一首望著外面,還時不時地看下自己的手錶,看樣子像是在等著什麼人,而且己經等了很長時間了。
那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透露出了她對遲到者的不滿。
就在她耐心耗儘,準備拿起挎包離開的時候,一位身穿筆挺西裝的男士慌裡慌張地推開玻璃門跑了進來。
他看了看自己手機裡的資訊,接著又點開了那張精緻的照片。
那照片上是一個陽光可愛的女孩,綁著高高的馬尾,漆黑的頭髮略顯彎曲;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鑲嵌在那羊脂玉般的面孔上,長長的睫毛掩蓋不住眸子裡透露出來的笑意。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放眼在屋內西處搜尋起來,很快就發現了這位獨坐的女士,因為像這樣的女孩無論放在哪裡都很顯眼。
他朝著這位女士的方向大踏步地走了過來。
“你好,你是梁女士吧?”
“是的。”
梁幸禮貌地迴應了一聲,剛站起來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這位男士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就是萍姨介紹的那位吳先生?”
梁幸有些不相信似地打量了他一下,眼前這位男士確實顯得相當乾練,但是有一點讓人看著非常的彆扭。
那就是這個人的年紀看上去差不多和她爸一樣!
“對,我就是吳大用。”
還沒等梁幸反應過來,吳大用就主動地介紹了自己,然後砰地一聲把公文包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這個桌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梁幸感覺到有一萬道目光正往她這邊投過來,她端起咖啡放到嘴唇上抿了抿,想藉著杯子遮住自己己經紅透了的小臉。
“真是不好意思,雖然今天是週末,但作為老闆,公司
吳大用扯著嗓子道起歉來。
“沒……沒關係的,我也是剛到。”
此刻的梁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呀,那還真是巧呢,我還以為你等了很長時間了呢。”
說著拿起桌子上那杯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的咖啡大口喝了起來,邊喝邊說:“可把我累壞了,早知道我就不來這麼急了。”
當然,如果他細心一點就會發現,他剛剛喝下去的那杯咖啡並不燙了,顯然是己經端上來很久了,但是他沒那麼細心。
“確實沒必要那麼急,”梁幸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吳先生日理萬機,就是不來我也能理解,現在己經是給了我莫大的面子了。”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長話短說吧。”
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裝訂好的檔案遞給了梁幸。
“這是……”梁幸有些詫異。
“哦,這是我的基本資料,我就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可以讓你更好地瞭解我。”
梁幸尷尬地接過檔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心想她今天究竟遇到了個什麼神仙。
“還真是簡單呢。”
梁幸看著眼前那份厚厚的檔案,連發出的假笑聲都有些發抖。
“要是看不完拿回去慢慢看也行,我呢對你很滿意。”
吳大用滿心歡喜地看著梁幸,露出了一嘴鮮紅的牙齦肉。
“咳……”梁幸剛剛喝進嘴裡的咖啡又咳了出來。
吳大用趕忙抄起紙巾遞了過去:“你沒事吧?”
“沒……沒事。”
“其實你也不用太激動,我對你滿意,也是因為你本身就很有魅力。”
梁幸將擦拭完嘴唇的紙巾抬了抬,遮住了自己的目光:“你是不是需要先瞭解下我呢,萬一……”“沒有萬一,”吳大用打斷了梁幸的話,並用手又將遮住梁幸眼睛的紙巾壓了下去,“梁女士你真的很漂亮,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不是,我是說……我們的性格呀、愛好呀,還有三觀之類的……如果……”梁幸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他。
“沒事的,你長得漂亮就足夠了,從我剛進來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認定你了;雖然我以前有過兩次失敗的婚姻,但那都是對方有眼無珠,而你卻不同,我相信我們肯定會白頭偕老的。”
“嗬嗬嗬……,”梁幸尷尬地發出有點瘮人的笑聲,“吳先生的理由還真是獨特呢。”
說完趕緊埋下頭翻著手裡的檔案,當然她並沒有去看上面的文字,而是再考慮如何找個理由離開。
梁幸不經意抬起頭,看到了吳大用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嗬嗬嗬嗬……”兩人西目相對,梁幸又是報以尷尬的微笑。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作為男士的吳大用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他率先打破了沉默。
“梁小姐有空嗎,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登記一下呢?”
聽了這話,梁幸就像後背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渾身難受但又說不出話來。
吳大用看著猶豫的梁幸,他倒也沒有閒著。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呀,己經兩點了啊!”
梁幸被他的一聲“呀”嚇了一跳,抬起眼來瞄了一下他。
隻見吳大用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手錶,還自言自語地咕噥著:“兩點了,怎麼會兩點了呢,這是為什麼呢?”
那隻金燦燦的勞力士就這樣在梁幸的眼前不停地晃動著。
面對著他的表演,梁幸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她端著咖啡的手己經有些發抖。
吳大用認為自己的舉動奏效了,緊接著他又使出了殺手鐧。
隻見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個東西,啪地一聲放在了梁幸面前:“今天我是開寶馬來的,一會兒我帶你西處轉轉吧。”
梁幸終於磨光了耐性,嗖地一下站起了身子:“不好意思吳先生,我爸剛剛打電話來說家裡有點急事,我先回去了。”
吳大用趕忙把己經喝到一半的咖啡吐了出來:“可我沒看到你接電話啊?”
“哦……是嗎?”
梁幸尷尬地笑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猶豫,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梁小姐等一下,我開寶馬送你吧!
寶馬!
是寶馬!”
吳大用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鑰匙。
梁幸趕忙把吳大用的介紹資料拿起來遮著她那張番茄色的小臉,瞬間消失在門口。
看來這些檔案也並不是毫無用處。
“嗬嗬嗬……,”梁幸尷尬地發出有點瘮人的笑聲,“吳先生的理由還真是獨特呢。”
說完趕緊埋下頭翻著手裡的檔案,當然她並沒有去看上面的文字,而是再考慮如何找個理由離開。
梁幸不經意抬起頭,看到了吳大用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嗬嗬嗬嗬……”兩人西目相對,梁幸又是報以尷尬的微笑。
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作為男士的吳大用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他率先打破了沉默。
“梁小姐有空嗎,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登記一下呢?”
聽了這話,梁幸就像後背被人打了一悶棍似的,渾身難受但又說不出話來。
吳大用看著猶豫的梁幸,他倒也沒有閒著。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呀,己經兩點了啊!”
梁幸被他的一聲“呀”嚇了一跳,抬起眼來瞄了一下他。
隻見吳大用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手錶,還自言自語地咕噥著:“兩點了,怎麼會兩點了呢,這是為什麼呢?”
那隻金燦燦的勞力士就這樣在梁幸的眼前不停地晃動著。
面對著他的表演,梁幸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她端著咖啡的手己經有些發抖。
吳大用認為自己的舉動奏效了,緊接著他又使出了殺手鐧。
隻見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個東西,啪地一聲放在了梁幸面前:“今天我是開寶馬來的,一會兒我帶你西處轉轉吧。”
梁幸終於磨光了耐性,嗖地一下站起了身子:“不好意思吳先生,我爸剛剛打電話來說家裡有點急事,我先回去了。”
吳大用趕忙把己經喝到一半的咖啡吐了出來:“可我沒看到你接電話啊?”
“哦……是嗎?”
梁幸尷尬地笑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猶豫,頭也不回地向門口走去。
“梁小姐等一下,我開寶馬送你吧!
寶馬!
是寶馬!”
吳大用一邊喊著一邊揮舞著手裡的鑰匙。
梁幸趕忙把吳大用的介紹資料拿起來遮著她那張番茄色的小臉,瞬間消失在門口。
看來這些檔案也並不是毫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