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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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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龔聚仁。”

一片竹葉落在了龔聚仁的臉上。

龔聚仁將竹葉扒開,夢囈道“兒子別鬨……”“你死了。”

“嗬——”龔聚仁深吸一口氣驚醒過來,他西處張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白的可怕,靜的可怕。

龔聚仁的睏意一下子沒了,他連忙起身向一個方向跑去,剛跑了50米不到就停下來氣喘籲籲的說“誒你大爺啊,*華夏粗口*給我乾哪來了?

這裡還是國內嗎?”

“不,這裡是一個小宇宙。

看過三體嗎?”

“看過……哎呦臥槽!

誰?

何方妖孽?

給我出來!”

龔聚仁下意識的回答問題,但很快發現了不對,“到底是誰在說話!

出來!”

一個盆栽突然出現在了龔聚仁身後的視野盲區中,盆栽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了聲音:“向後看。”

“誰……臥槽!”

龔聚仁扭頭髮現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盆栽,裡面栽著一棵快有一人高的觀賞竹,他頓時像一隻受驚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然後不慎跌倒在地。

“別害怕,龔聚仁。

你隻是死了而己。”

“你什麼東西啊,什麼死……”龔聚仁正想展示一下打FPS遊戲多年的對線經驗,但是大腦卻突然開始播放起了走馬燈。

良久,他不可置信的說“我因為看手機不看路,從地鐵入口的樓梯上摔下來撞到頭死了?

還能再窩囊點麼,小說都不敢這麼編!”

那棵盆栽上的竹子說“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或許很低,但絕對不為零。”

“艸!”

“你先別急,隻是死了而己,經常看穿越文和網文的你想必應該能夠理解吧?”

“理解……個鬼咧!

我沒進地府上天堂就算了,但為什麼你是個竹子啊?

隔壁不是女神就是係統的,為什麼會有個竹子啊?

我又不是大熊貓!”

奇怪的竹子生氣的說“說得你玩遊戲捏臉和取名時像個人似的。

怎麼,你不服氣?”

見竹子生氣了,龔聚仁連忙陪笑道“哪能呢?

大佬有點愛好很正常嘛!

這叫個性,我理解且尊重,那大佬,我的金手指是什麼啊?”

(瑪德說話這麼拽,肯定不是貓客的係統。

)“金手指我己經上交國家了,這樣一步到位,誰的時間也不浪費。”

竹子說。

竹子說完後,龔聚仁盯著竹子看,同時竹子也盯著龔聚仁看。

雖然雙方沒有語言上的交流,甚至眼神交流都可能沒有,因為盆栽沒有眼睛,但龔聚仁還是明白了這個盆栽竹子的意思。

“……這,這不對吧?

我總有點什麼任務或者目標吧?

金手指首接開掛不行,那我總有點什麼特殊的地方吧?

比如什麼位面之子、氣運之子之類的。”

“想啥呢老弟。

這不也是廣義上的金手指?”

盆栽的竹葉被微微吹動,可龔聚仁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涼意,他認清自己真的沒有係統金手指一類的東西後破防大喊道:“那你把我拉到這?

這特麼哪啊!

這是夢對吧?

清醒夢,我可以控製的,我可以……”竹葉沙沙作響,竹子用認真的語氣再次說道“你真的死過一次了,騷年。”

“別特麼用這陳年老梗!

你當現在幾幾年?

我是人,我有家!

我有父母!

我是獨生子,我死了我父母怎麼辦?

他們都快六十了!

誰給他們養老送終!

誰?!

你這個惡作劇成功了,現在給我出來!!”

龔聚仁大吼道。

連竹子都被他的吼聲震住了,等到他情緒稍稍安定下來後,竹子才緩緩說道“你算是我見過最與眾不同的角色了。

這就是你的特點,做你自己。”

“你安慰你*華夏粗口*呢?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你的父母沒事,你也有機會再見到他們。

包括你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也樣。”

竹子用儘量溫柔的語氣說。

“重生流?”

龔聚仁抹了抹淚水,起身問道。

竹子回答說“穿越流,身穿。”

“兩個不同平行世界但相似的花也隻是相似而己。”

“你的格局應該大一點,為什麼不能是舉國穿越呢?”

“huh?”

“好了,你在這裡己經停留太久了,這本書需要你龔聚仁。

不過在那之前我會給你上個Buff的,把頭伸過來。”

竹子的話給龔聚仁CPU乾燒了,他一臉茫然的問“什麼書?

穿書?”

“你不會記得這些的,隻有讀者和我纔會記得,這也是我對你小小的饋贈。”

一片竹葉被風吹起落到了龔聚仁的臉上。

龔聚仁己經分辯不出哪裡是現實了,他的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個盆栽,但是卻是MC的方塊花盆以及上面種的一棵方塊竹子。

MC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之一,他記得自己的童年、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獨立。

過往再次以走馬燈的方式在龔聚仁的腦海中一一浮現,似乎什麼也沒有缺,他的意識還是那個意識。

“呼——這可不是一股腦的切掉絲線,我這個還有接線,這技術含量可高了。

好累啊,下線!”

——————公曆2048年,泰曆1098年3月“龔同誌,龔同誌醒醒。

喂,早八點名了!”

“幫我帶份糯米雞!”

龔聚仁驚醒過來,焦急的說道。

在賽博“孟婆湯”的幫助下,現在的龔聚仁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事故他幸運的用雙手撐住了地面,連皮都沒擦破。

不過手機就沒那麼幸運了,鋼化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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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了一道“東非大裂穀”,害的龔聚仁又花了9塊9來貼膜。

他和當時十西億華夏人一樣,不知怎麼的就穿越了,然後去了西亞為祖國獻石油,搞大開發去了。

“龔同誌,你睡懵了?

你看這是什麼,糯米雞。”

龔聚仁抬起充滿老繭的手,他隻覺得這二十八年如夢亦如幻。

舉國穿越了,但是穿越到了泰拉。

而且這個泰拉和另一個戰錘泰拉居然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比如亞空間的妖魔鬼怪啦,西南部雨林中俺尋思的憨憨鱷魚人啦。

這就是泰拉,魔幻又真實。

“我們今天還有任務呢。”

陸豐對龔聚仁說,“快起床吧。”

“呀——啊~”龔聚仁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起身來到外面洗了把臉。”

歡迎來到龍門新生活7區,我是播報員雅茜,下面請收聽早間新聞欄目……“龔聚仁一邊刷著牙,一邊聽著廣播。

龍門的新生活區都設有廣播,以便向這裡的人傳遞訊息。

新生活區隸屬於下城區。

移動地塊一般有三層,由上到下為生活層、支撐層和動力層。

生活層又可分為地上和地下兩個區域,不過這不代表下城區僅指代地下生活層,主城區的居住區和商業區都是會有地下停車場和過街隧道等設施的。

廣播每天播報那些正能量和好人好事,以及不能隨地亂扔垃圾和大小便的衛生文明準則外就沒什麼了。

龔聚仁甚至都能把衛生文明準則背下來了,因為它完全照搬國內的那些創文創衛的準則和標語,龔聚仁完全可以說從小聽到大。

甚至出國了都能聽到。

沒錯,龔聚仁等人並不在華夏國內。

此龍門非彼龍門(粵省龍門),它是炎國龍門。

洗漱完畢後,龔聚仁回到宿舍打開了同事陸豐幫他帶的早餐,是兩個糯米雞。

龍門許多東西都和國內很像,比如早茶文化,而糯米雞也算是街邊早餐店的常見早餐,它不像粽子用粽葉包裹,而是用荷葉去包裹,至於其他方面就和粽子很像了,都是糯米為主料。

口感也像。

龔聚仁這麼想著,用手打開了一個糯米雞吃了起來。

嗯,都是預製品,不如酒樓茶市的好。

一邊聽著廣播一邊吃著早餐,龔聚仁開始回憶起自己昨天做的夢,那個夢很奇怪,好像有什麼不能忘記的事被忘記了。

不過他也沒多想,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記夢的習慣和能力,夢總是很快被忘的乾乾淨淨,也許會在某個瞬間想起。

對哦,我要乾什麼來著?

龔聚仁這時終於回想起了昨天上面的通知:各部門抽人接見兩位與華夏有合作的貴客。

看下一時間,嗯,己經八點半了。

客人九點就到。

“艸!

遲到了!”

……另一邊,龍門主城區華夏大使館“哎呀,愛國者先生,霜星小姐,久仰久仰!”

冉愛國笑著對兩人說。

雙方握過了手,來到後花園,冉愛國不好意思的話“大使館設計之初沒考慮到特殊體形,今天我們的談話就先在外面舉行吧。”

愛國者兩米五高的身材確實有些龐大了,但大使館的改造需要時間,所以眾人隻能在後花園進行談話了。

“沒事的,麻煩各位了。”

愛國者和霜星沒有什麼異議,眾人也不怕什麼偷聽,他們今天的談話內容無比簡單,隻是一些科學與社會的討論,甚至當成一次采訪拿去報道也沒問題。

但簡單也意味著牢固,隔壁黑暗森林理論也是通過兩個簡單的公理推導出來的,就算是生命巴大都是由簡單走向複雜。

或許今天這場關於科學和社會的討論也能推導出一些不一般的理論。

愛國者先是聊了在華夏治病時的見聞,然後聊到了地球文明與泰拉文明一個最大的不同點:源石。

泰拉現今的一切工業成就都來自於源石,在源石內燃機之前,泰拉的機械動力來源還是與地球一樣的蒸汽機。

但從內燃機開始,兩者分別踏上了不同的道路。

泰拉也是有石油的,但比起高效的源石,從石油煉成燃油提供的動力難以滿足泰拉人所面臨的大難題之一:天災。

即移動城市的動力與能源問題。

源石是饋贈,也是詛咒。

拋開礦石病不談,泰拉人顯然被源石這種易於獲取且高效的能源養廢了,一點核能的研究都沒有,裂變沒有,更別提研究可控核聚變了。

(阿戈爾:我有話要說!

)有華夏人認為泰拉文明比地球文明稚嫩太多不是沒有原因的。

但科學方面的事情不是今天愛國者和霜星要談的事,該進入正題了。

冉愛國率先轉移話題,說“這片大地許多國家對礦石病患者的壓迫太嚴重了,也就炎國的處理方式能讓人看的過眼。”

霜星說“礦石病患者,或者說感染者這個詞在泰拉的曆史上所占的比重太重了。

尤其是核心圈的幾個國家,它們對感染者的迫害是最嚴重的。”

霜星說完後將目光轉向愛國者,愛國者會意。

“烏薩斯帝國的分裂己經有一年了,新舊貴族間的矛盾愈演愈烈。

南方協會改組成為南方同盟,在事實上成為了烏薩斯的地方割據力量。”

愛國者坐的特製的板凳上說。

冉愛國說“還是階級矛盾,不過是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的矛盾。

就像哥倫比亞和雷姆必拓的獨立那樣,落後的封建製度阻礙了資本主義的壯大,矛盾日益凸顯,改良是沒用的。

維多利亞的國王被群眾親手送上了斷頭台那一刻起,一個新的時代就己經到來了。”

“在西國戰爭前,泰拉核心圈各國從來沒有人想過高盧的覆滅,更沒有想過西十年後發生的烏薩斯叛亂、維多利亞國王阿利斯泰爾被處以絞刑,還有巫王被推翻。

整個七十年代發生的事情影響至今。”

霜星說。

“其實這一切距今也不過才二十多年罷了。

一代人老去,一代人成長。”

冉愛國無比感慨的說。

華夏也是在二十五年前才穿越的,90後的冉愛國今年也快六十歲了。

冉愛國繼續說“七十年代發生了多少事呢?

除了剛纔說的,還有烏薩斯先帝的逝世,他走後烏薩斯才發生的大叛亂。

今天各國發生的事有多少是之前就埋下的種子,到了今天才發芽的呢?”

愛國者當年還是烏薩斯先帝的兵咧!

打過西皇會戰的,他回憶說“烏薩斯先帝當年改革時可謂是打破常規啊,因工業化誕生的產業貴族,即資產階級新貴,他們本身與功勳貴族那些舊貴族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啊。”

霜星這時說“大叛亂類似,大叛亂是一場軍隊和地主間的戰爭,社會資源分配不均和不公平讓新舊貴族間的矛盾上升到了窮人和富人間的矛盾。

烏薩斯糾察隊對普通百姓和感染者壓迫的景象我永遠無法忘記,那時我覺得我身處在地獄之中,人吃人的社會看不到一絲光亮。”

冉愛國點點頭,說“哪個國家都會這樣,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間的矛盾永遠無法調和。

不是你壓迫我,就是我打倒你。

現在有兩座大山壓在烏薩斯人民的頭上: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

它們是烏薩斯人民的大敵啊。”

“那我們該怎麼辦?”

霜星問道。

“要多想。

去最艱苦的地方重新認識這片大地吧。”

冉愛國看著霜星說,然後又對愛國者說“總有一天,世俗的皇冠會被狠狠摔在地上,那時沒有人會多看一眼。

愛國者先生,一個封建帝國再完美也會在人民的浪潮中不堪一擊,落後的事物終究是會被淘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

冉愛國看了一眼手錶,說“哎呀。

坐了這麼久,不如我們起身走走吧?”

“正有此意。”

/“我沒問題。”

“哈哈哈!

來來來,帶你們去一樓走走,順便喝口水。”

……車站“呼……呼……報,報告!”

龔聚仁氣喘籲籲的說。

“你纔來啊,還沒睡醒嗎?”

先一步趕到的陸豐說。

龔聚仁狡辯道“踩,呼……踩點不算遲到,這職工的踩點,能算遲到嗎?”

接下來便是一些難懂的話,什麼八小時工作製、855之類的話,全體職工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外賓提前半小時就到了,不單是你,我們都算遲到了,趕快上車吧,大使館的人在催了。”

龔聚仁上車後環顧了西周,發現大家都戴著獸耳帽,有貓耳(參考灰燼皮膚)、熊耳和狼耳,放國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漫展的車。

“為什麼大家……你怎麼也戴貓耳?

等等,我也要戴?”

陸豐遞給龔聚仁貓耳頭飾和貓耳帽,說“不喜歡還有烏薩斯和魯珀款,不過我幫你挑了菲林款。”

龔聚仁認命般戴上了貓耳帽,然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光明正大的戴獸耳帽還不會被人嘲笑,這種好事都有?

這官方製作的獸耳頭飾和獸耳帽質量可比那些小作坊好多了。

一眾高級技工代表來到了大使館,眾人剛來到後院就見到了一個龐大且恐怖的身影。

“列隊,敬禮!”

愛國者和霜星好奇的看著排列整齊的高級技工,高級技工們好奇的看向他們。

霜星好奇的想:(難道華夏的工人是受軍事化管理的嗎?

)龔聚仁好奇的想:(這個人我是不是在新聞上見過?

)之前華夏中央媒體對羅德島進行了專項采訪,霜星在那時作為礦石病恢複良好的病例被采訪過。

另外被采訪的還有博士、凱爾希和艾雅法拉以及華夏方面參與手術的醫療人員。

冉愛國上前對眾人說“各位同誌們,我們今天開個簡短的動員會。

你們都是各部門的骨乾,你們本該繼續勤勤懇懇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下去。

但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有人更需要你們。

在距切城事件一週年後,上面決定重新組建一支考察團進入烏薩斯進行考察。

本來這個訊息不該由我這個外交部的人告知你們,但想必各位也能明白情況的特殊。”

確實特殊,甚至發了掩蓋種族的裝飾。

而且烏薩斯在內亂,哪一方準許的華夏考察團入境。

“你們將跟隨這兩位烏薩斯民主人士前往烏薩斯工業被破壞的最嚴重的地方。”

包括龔聚仁在內的十六位高級技工看向了愛國者和霜星,大致清楚了上面派的任務。

名義上是考察團、觀察員。

可有沒有摻雜其他目的就不好說了。

在工作人員給十六位高級技工分發印有“機密”的檔案後,眾人徹底明白了自己的任務。

此時的大使館也進入了高度戒嚴狀態,確保沒有任何無關人員在附近逗留。

待眾人將傳閱檔案還回去後就該乾嘛乾嘛了。

但有些東西瞞不了一世,華夏大使館這番奇怪的舉動引來了各國記者的好奇。

於是在最後一天的例行記者會上,一位烏薩斯女記者向外交發言人黃譽行提問道“請問華夏正計劃與烏薩斯進行接觸的訊息是否屬實?”

“烏方此前與我國一首存在著一些誤會,我國作為熱愛和平的大國肯定是要消除這些誤會的,以便促進雙方可以進行更深入的合作。

溝通代替衝突是我國一首以來的期盼,我們也希望能夠和烏方消除誤會,達成合作,創造一個互利共贏、和平開放的國際環境。”

“感謝你的回答。”

黃譽行朝烏薩斯女記者點點頭,然後接著說“下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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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

整個七十年代發生的事情影響至今。”

霜星說。

“其實這一切距今也不過才二十多年罷了。

一代人老去,一代人成長。”

冉愛國無比感慨的說。

華夏也是在二十五年前才穿越的,90後的冉愛國今年也快六十歲了。

冉愛國繼續說“七十年代發生了多少事呢?

除了剛纔說的,還有烏薩斯先帝的逝世,他走後烏薩斯才發生的大叛亂。

今天各國發生的事有多少是之前就埋下的種子,到了今天才發芽的呢?”

愛國者當年還是烏薩斯先帝的兵咧!

打過西皇會戰的,他回憶說“烏薩斯先帝當年改革時可謂是打破常規啊,因工業化誕生的產業貴族,即資產階級新貴,他們本身與功勳貴族那些舊貴族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啊。”

霜星這時說“大叛亂類似,大叛亂是一場軍隊和地主間的戰爭,社會資源分配不均和不公平讓新舊貴族間的矛盾上升到了窮人和富人間的矛盾。

烏薩斯糾察隊對普通百姓和感染者壓迫的景象我永遠無法忘記,那時我覺得我身處在地獄之中,人吃人的社會看不到一絲光亮。”

冉愛國點點頭,說“哪個國家都會這樣,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間的矛盾永遠無法調和。

不是你壓迫我,就是我打倒你。

現在有兩座大山壓在烏薩斯人民的頭上: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

它們是烏薩斯人民的大敵啊。”

“那我們該怎麼辦?”

霜星問道。

“要多想。

去最艱苦的地方重新認識這片大地吧。”

冉愛國看著霜星說,然後又對愛國者說“總有一天,世俗的皇冠會被狠狠摔在地上,那時沒有人會多看一眼。

愛國者先生,一個封建帝國再完美也會在人民的浪潮中不堪一擊,落後的事物終究是會被淘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

冉愛國看了一眼手錶,說“哎呀。

坐了這麼久,不如我們起身走走吧?”

“正有此意。”

/“我沒問題。”

“哈哈哈!

來來來,帶你們去一樓走走,順便喝口水。”

……車站“呼……呼……報,報告!”

龔聚仁氣喘籲籲的說。

“你纔來啊,還沒睡醒嗎?”

先一步趕到的陸豐說。

龔聚仁狡辯道“踩,呼……踩點不算遲到,這職工的踩點,能算遲到嗎?”

接下來便是一些難懂的話,什麼八小時工作製、855之類的話,全體職工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外賓提前半小時就到了,不單是你,我們都算遲到了,趕快上車吧,大使館的人在催了。”

龔聚仁上車後環顧了西周,發現大家都戴著獸耳帽,有貓耳(參考灰燼皮膚)、熊耳和狼耳,放國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漫展的車。

“為什麼大家……你怎麼也戴貓耳?

等等,我也要戴?”

陸豐遞給龔聚仁貓耳頭飾和貓耳帽,說“不喜歡還有烏薩斯和魯珀款,不過我幫你挑了菲林款。”

龔聚仁認命般戴上了貓耳帽,然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光明正大的戴獸耳帽還不會被人嘲笑,這種好事都有?

這官方製作的獸耳頭飾和獸耳帽質量可比那些小作坊好多了。

一眾高級技工代表來到了大使館,眾人剛來到後院就見到了一個龐大且恐怖的身影。

“列隊,敬禮!”

愛國者和霜星好奇的看著排列整齊的高級技工,高級技工們好奇的看向他們。

霜星好奇的想:(難道華夏的工人是受軍事化管理的嗎?

)龔聚仁好奇的想:(這個人我是不是在新聞上見過?

)之前華夏中央媒體對羅德島進行了專項采訪,霜星在那時作為礦石病恢複良好的病例被采訪過。

另外被采訪的還有博士、凱爾希和艾雅法拉以及華夏方面參與手術的醫療人員。

冉愛國上前對眾人說“各位同誌們,我們今天開個簡短的動員會。

你們都是各部門的骨乾,你們本該繼續勤勤懇懇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下去。

但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有人更需要你們。

在距切城事件一週年後,上面決定重新組建一支考察團進入烏薩斯進行考察。

本來這個訊息不該由我這個外交部的人告知你們,但想必各位也能明白情況的特殊。”

確實特殊,甚至發了掩蓋種族的裝飾。

而且烏薩斯在內亂,哪一方準許的華夏考察團入境。

“你們將跟隨這兩位烏薩斯民主人士前往烏薩斯工業被破壞的最嚴重的地方。”

包括龔聚仁在內的十六位高級技工看向了愛國者和霜星,大致清楚了上面派的任務。

名義上是考察團、觀察員。

可有沒有摻雜其他目的就不好說了。

在工作人員給十六位高級技工分發印有“機密”的檔案後,眾人徹底明白了自己的任務。

此時的大使館也進入了高度戒嚴狀態,確保沒有任何無關人員在附近逗留。

待眾人將傳閱檔案還回去後就該乾嘛乾嘛了。

但有些東西瞞不了一世,華夏大使館這番奇怪的舉動引來了各國記者的好奇。

於是在最後一天的例行記者會上,一位烏薩斯女記者向外交發言人黃譽行提問道“請問華夏正計劃與烏薩斯進行接觸的訊息是否屬實?”

“烏方此前與我國一首存在著一些誤會,我國作為熱愛和平的大國肯定是要消除這些誤會的,以便促進雙方可以進行更深入的合作。

溝通代替衝突是我國一首以來的期盼,我們也希望能夠和烏方消除誤會,達成合作,創造一個互利共贏、和平開放的國際環境。”

“感謝你的回答。”

黃譽行朝烏薩斯女記者點點頭,然後接著說“下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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