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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墳頭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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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門口終於有了動靜。

門被打開,三個身穿深色衣袍,腰間別長刀的男人走進來。

李豐軍和幾個村裡壯丁跟在身後,給那幾人抬了桌子和凳子,在柴房裡擺好。

最前面的那人看向放下桌子和凳子之後仍停留在柴房裡的村民,神情不怒自威:“李村長,勞煩您先帶村民們出去,等一切查問清楚了,衙門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是,陳捕頭。”

李豐軍帶著村裡人出去,出了門隱約還能聽見村民抱怨:“不也是在陳家村長大的,運氣好成了縣衙的捕頭,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陳捕頭並沒有理會外面的聲音,而是讓人給柴房裡多添了幾支蠟燭,讓他得以細細打量祝餘。

陳弘言也是陳家村的人。

他父母早亡,十歲之後就是在村裡吃百家飯長大的,自然也聽過不少關於祝家父女的風言風語。

在進到柴房之前,他還聽著陳垚媳婦怨毒的咒罵,那時候陳弘言還想過究竟是一個多恐怖的女子,纔會做出殺人拋屍的事情。

然而真當他看見祝餘的時候,卻又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真能乾出這樣的事嗎?

祝餘夜裡出現在墳頭是為送葬,因而穿著一身白色,又因為在墳頭上躺了一夜,衣裙早己經泥濘不堪,後來又在樹下挖了許久的土塊,臉上、頭髮上難免都沾了塵土,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臟兮兮的。

可祝餘的眼神卻極為清澈,在這樣的情形下依舊冷靜。

縣裡也少有窮凶極惡的罪犯,大多都是些小偷小摸,所以陳弘言在審問他們的時候,常常隻需要作出嚴肅的模樣,嚇一嚇他們就能得到想要的回答。

但面對祝餘,他又覺得自己從前那套似乎不太合適。

畢竟祝餘看著實在就像個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平靜坐在角落的模樣又有些可憐,好像隻要陳弘言凶一點,她下一秒就能落淚。

陳弘言坐下之後思慮再三,還是儘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些:“小丫頭,你同我實話實說,你究竟是如何發現那些孩子屍體的?”

祝餘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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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瞥了陳卓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做夢,夢見一個小孩讓我去挖,我就去了。”

“就這樣?”

“就這樣。”

祝餘點點頭。

陳弘言自然不信,又追問:“如果是夢裡有人讓你去,你可看清了夢裡那個小孩子的臉?”

“嗯。”

“你夢裡的那個孩子可是今日挖出來那幾個孩子中的一個?”

“嗯,就最上面那個,最看得清臉的那一個。”

“你是說陳卓?”

見祝餘毫不猶豫地再次點頭表示肯定,陳弘言便確認她是在胡編亂造搪塞自己,剛纔為數不多的和藹可親頓時也蕩然無存。

“祝家丫頭,我是看你年紀小才耐著性子問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陳弘言拿出審問其他犯人那一套,“你今日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你究竟是看到了什麼還是知道了什麼,纔會去那棵樹下挖的?”

“我說了你又不信,那你問我做什麼?”

陳弘言一時語塞,不過很快調整過來:“你為何在你爹下葬後的第二天去挖屍體?”

“因為我做夢,夢見……”“你是不是目睹了你爹殺人的經過,但從前卻一首不敢聲張,首到你爹下葬之後,你纔有勇氣去將屍體挖出來?”

“聽你這意思,這屎盆子反正就得在我和我爹當中選一個扣上唄?”

“如果這一切真和你們沒關係,那你就實話實說,我定不會冤枉你們。”

“我說了,我做了個夢,”祝餘說話也不再客氣,“陳捕頭你要是不相信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如想想其他辦法吧。”

“祝家丫頭,你可要想清楚啊。”

“你之所以來問我,不也是沒證據嗎?

若是你真的查到了我老爹殺人的證據,我的供詞也就不重要了,不是嗎?”

陳弘言頓了頓:“你很聰明。”

“比不上你們,查不清案子就把臟水往死人身上潑,”祝餘翻了陳弘言一個白眼,“知道死人不會說話,就想拿來換個功勞,說聰明誰能比得上你們啊?”

“祝家丫頭,你知道如今我在查這案子,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有法子讓案子按照我的心意了結,你還敢同我這麼說話?”

“陳捕頭是在村裡長大的吧?”

祝餘笑問他,“村裡的人你應該都認識,就沒發現兩張生面孔?”

“你是說村長家那兩位公子?”

“我好心勸你一句,那兩位可不是吃素的,陳捕頭你要是辦了什麼冤假錯案,那兩位可不會寬宥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兩人究竟是什麼人?”

“話己至此,其中各種陳捕頭自己去悟吧。”

祝餘說完便再度靠著草垛閉上眼,任憑陳弘言叫她名字、問她問題也不再應聲,偏偏陳弘言又不能對她用刑,等了許久沒得到迴應之後隻得先行離開,去屍體上找線索。

等陳弘言帶著手下兩名捕快檢查屍體的時候,卻看見那兩個生人正蹲在屍體身邊,正在翻找什麼。

“住手!”

陳弘言大喊一聲上前,“你們是什麼人,怎敢輕易觸碰屍體?”

“我們是來幫你的人。”

施樂川說著,摘下腰間的令牌甩給陳弘言。

陳弘言雖自幼長在村裡,成年後也不過是小縣城裡的一名捕頭,但這塊令牌他曾經不止一次從畫本上看到過。

“二位是,大理寺來的大人?”

“我們此番前來是有別的事情,隻是正好撞上這案子,便想助陳捕頭一臂之力,剛到的時候就同你們知縣打過招呼了,陳捕頭若是對我二人身份存疑大可派人去問問你們劉知縣。”

施樂川微微仰著頭說道。

“下官不敢,”陳弘言恭恭敬敬地將施樂川的令牌雙手奉上,“不知二位大人可從屍體上看出了什麼?”

“這些孩子死的時間各不相同,最早的看著像是有十年了,那小姑娘定然不會是凶手。”

“大人說的是,可那祝家丫頭的老爹也是個古怪的,您說會不會是他?”

“祝子胥?”

“是。”

“不可能,”紀聿珩斬釘截鐵答道,“若是祝子胥殺人,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更不會這樣草率地處理屍體。”

“那依二位大人來看,凶手一定另有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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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法子讓案子按照我的心意了結,你還敢同我這麼說話?”

“陳捕頭是在村裡長大的吧?”

祝餘笑問他,“村裡的人你應該都認識,就沒發現兩張生面孔?”

“你是說村長家那兩位公子?”

“我好心勸你一句,那兩位可不是吃素的,陳捕頭你要是辦了什麼冤假錯案,那兩位可不會寬宥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兩人究竟是什麼人?”

“話己至此,其中各種陳捕頭自己去悟吧。”

祝餘說完便再度靠著草垛閉上眼,任憑陳弘言叫她名字、問她問題也不再應聲,偏偏陳弘言又不能對她用刑,等了許久沒得到迴應之後隻得先行離開,去屍體上找線索。

等陳弘言帶著手下兩名捕快檢查屍體的時候,卻看見那兩個生人正蹲在屍體身邊,正在翻找什麼。

“住手!”

陳弘言大喊一聲上前,“你們是什麼人,怎敢輕易觸碰屍體?”

“我們是來幫你的人。”

施樂川說著,摘下腰間的令牌甩給陳弘言。

陳弘言雖自幼長在村裡,成年後也不過是小縣城裡的一名捕頭,但這塊令牌他曾經不止一次從畫本上看到過。

“二位是,大理寺來的大人?”

“我們此番前來是有別的事情,隻是正好撞上這案子,便想助陳捕頭一臂之力,剛到的時候就同你們知縣打過招呼了,陳捕頭若是對我二人身份存疑大可派人去問問你們劉知縣。”

施樂川微微仰著頭說道。

“下官不敢,”陳弘言恭恭敬敬地將施樂川的令牌雙手奉上,“不知二位大人可從屍體上看出了什麼?”

“這些孩子死的時間各不相同,最早的看著像是有十年了,那小姑娘定然不會是凶手。”

“大人說的是,可那祝家丫頭的老爹也是個古怪的,您說會不會是他?”

“祝子胥?”

“是。”

“不可能,”紀聿珩斬釘截鐵答道,“若是祝子胥殺人,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更不會這樣草率地處理屍體。”

“那依二位大人來看,凶手一定另有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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