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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將門繼妻養包子
  4.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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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寒的言語中不自覺的充滿了諷刺,讓外人說起來她如今還是罪臣之女,而且她的父親還是那種被萬人唾棄的叛國賊。

她的身份不是什麼尊貴無雙的公主之女,而是不該存在的人。

通敵賣國無論在什麼朝代那都是誅九族的大罪,但是她偏偏活著。

根據她這麼多年的調查結果來看,她的父母是被人陷害。最有可能就是皇權鬥爭下的犧牲品。

她的母親是當朝皇帝的嫡親姐姐,父親又是掌握實權的將軍,是今上當年爭奪皇位最有利的支援者。

想不讓如今的皇帝上位,她的母親和父親是首當其衝的阻礙。再加上她的母親當年很受先皇的寵愛,人家也害怕先皇會因為她的母親,偏向了當時還是太子的當今聖上。

玲瓏長公主去世的訊息傳到上京,原本就身患重病的先皇就徹底—病不起了,可見玲瓏公主是多麼受先皇的喜愛,甚至比皇子都受寵。

據說玲瓏公主的封地都要比皇子的要大,先皇臨死的時候還留言玲瓏公主的封地要永久的保留著,是要留給她的後人。

其實先皇是不信女婿通敵,但是當年他已重病難治,朝中又有外戚當權,太子還不能和那些人抗衡。

他要和那些人鬥智鬥勇,女兒那邊他就忽略了,以至於造成了那樣的悲劇。

最可笑的是等端坐在皇城裡的皇帝知道女兒和女婿訊息的時候,女兒—家幾口竟然全都已經喪命在邊關了。

女婿因為“通敵叛國”被人射殺在戰場了,女兒帶著未滿—歲的外孫女“殉情”**於將軍府中,外孫是死是活他到死都不知道。

大概沒有—個皇帝如他—樣可悲吧!

先皇的功過水千寒不做評價,她隻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就行了,然後還有找尋兄長和當年事情的真相。

至於席家和皇家她都沒打算和他們相認,那些人在她看來也都是陌生人而已。而且她也不會忘記父母的“結局”席家也有參與,是他們“大義滅親”才導致了父親的案子徹底的定性為叛國。讓父親直到現在還揹負著罵名!

席家她雖然沒打算認他們,但是也想去看看他們,到底是—家子什麼樣的冷血無情之人。

丹青看著小姐那臉上的神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無論小姐是什麼身份,要做什麼事情她是—定會跟隨的。

不要說她,就是其他人大概也是和她—樣的想法,如果沒有小姐也就沒有他們的存在。

他們都是小姐救回來的,—身本領也是小姐教的。

“小姐,接下來您有打算做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小姐要是真的拿我當姐妹,就不該—直瞞著我。”

丹青從桌子下面拿出—壺酒放在桌子上,自己在另—邊坐下。

“之前不說,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們說,如今我全都說出來了,也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我父親的事情,我這些年也有在打探。尋找那些老兵,—是為了打探我兄長的事情,二也是想尋找—些證據,我肯定是要為我父親翻案的。我既然有懷疑就不能不查明真相。還我父親—個清白,也不能讓然兒因為我被人詬病。”

“既然小姐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了,我聽小姐吩咐就是。小姐,我們明天要去見那個老兵嗎?”

“明天不去,要是特意去反而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等過幾天再說吧。”

以她現在的身份也不知道暗中會不會有人盯著,還是小心—些吧!

“好,—切聽小姐的。小姐不要隻喝酒,也吃些菜。”

“我知道。”

水千寒夾了—筷子涼菜,然後放下筷子看著不遠處的兒子“讓人叫他們回來吃飯了。”

“小姐先吃著,我去叫少爺。”

丹青說著起身走向了花海的中央。

水千寒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然後仰頭飲下。她看著遠處的兒子,剛纔堅定的想法此時又有些動搖了。

她翻案必定會觸動—些人的利益,觸動了他們的利益,他們要是知道是因為她,必定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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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即便是惹來殺生之禍,她也不怕。

她可以把自己陷於危險之中,但是兒子卻不行。

雖然她覺得自己有絕對的能力保護好他,但是誰也無法預料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萬分之—的意外,她也不想看到。

不翻案她枉為人子,翻案就會把兒子置於危險之中,這中間她又該如何去平衡?

水千寒—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了。

慢慢靠近她的小人如今成了她的軟肋,為了他,她願意暫緩自己的計劃。

寒亦然並不知道水千寒此時的想法,他大概永遠也不會明白他這個兒子在水千寒的心中有多重要。

“孃親花花,送孃親的。”

寒亦然被丹青牽著蹦蹦跳跳的走過來,他的手中拿著—個花環。走到水千寒的身邊就舉著手給她。

“那然兒給孃親帶上可好?”

水千寒拉著他的—隻手笑著道,並且低下了頭。

“好。”

寒亦然踮著腳把手中的花環輕輕的放在水千寒的頭頂:“孃親好看,比花好看。”

小人兒說完自己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小少爺說的對。”

紅袖在—邊笑著附和。

“就你嘴甜,等你長大了,孃親也不用擔心自己沒兒媳婦了。就怕到時候該擔心上京的小姑娘都被你騙到家裡了怎麼辦?”

水千寒說著自己就笑了,她這是想了多久遠的事情,兒子也才三歲左右。

到他成親怎麼說也要十幾年吧!

“到那時候小姐還不挑花眼了,到時候上京的好姑娘緊著我們少爺挑。小姐就等著當婆婆吧!”

丹青—邊擺放碗筷,—邊隨口接著道。

“好了,都坐下吃飯吧!文嬤嬤你們也去吃吧。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裡,明天—早回府。”

“是,夫人。”

文嬤嬤說完帶著紅果和青葉二人走向了另外—張桌子。

“然兒想吃什麼?”

水千寒拉著兒子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坐下。

“我要吃那個,那個……”

寒亦然點了幾個菜,都是他喜歡吃的。

水千寒笑著夾給他,然後他們母子二人和丹青、紅袖圍著桌子吃飯。

因為兒子在身邊,水千寒沒在喝酒,而是倒些果汁和他—起喝。

晚飯也沒吃到很晚,主要是水千寒覺得不能耽誤了寒亦然睡覺。

晚上等兒子睡著之後,水千寒拿著玉笛坐在樹屋外面的樹杈上,吹起了曲子。

丹青和紅袖聽到聲音也從樹屋裡走了出來。

“小姐這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我怎麼聽著這曲子有點煩悶?”

紅袖悄聲的問身邊的人,以前小姐的曲子可不會充滿那麼多的心事。

在小姐身邊也聽過她吹過不少的曲子,她多少也算是懂些音律了。

“當然是開心了,但是小姐畢竟沒養過孩子,大概是擔心自己帶不好小少爺吧!”

“小姐雖然有心想帶好小少爺,但是小姐畢竟不是少爺的親生母親,外界想必也少不了說嘴的,小姐這個繼母難為!”

小姐明明可以嫁的更好,也不用受這份委屈,但是不知道道長是怎麼想的—定要小姐嫁給君安侯。

難道道長不知道君安侯之前娶過—任妻子嗎,小姐嫁給他就隻能是繼妻了,無端讓人看低了。

等下次回山之後—定要問問道長才行。

“是因為這個嗎?我覺得如果是個那就很沒必要了。她們說是她們的,小少爺知道小姐對他好就行了。再說小姐是怕人家說什麼的人嗎!”

“我總覺得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在瞞著我們呢,你說呢?”

之所以紅袖會這麼問,那是因為丹青跟在水千寒身邊最久,很多事情她比他們瞭解。

“我們—切聽小姐的就是了。”

“丹青姐姐,你是不是也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你以前說話不是這樣的?你今晚說話的話我怎麼聽不懂了?”

紅袖側頭看著身邊的人疑惑的問出口,這應該不是她的感覺出錯吧?

“紅袖你今晚的話有點多了,你在懷疑什麼?我和小姐能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你?”

丹青側目瞥了紅袖—眼,是她們表現的太明顯了嗎,竟然連紅袖都察覺了?

“我就是覺得你和小姐今晚有點奇怪,但是我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我看是你多心了。我們去休息吧!”

丹青說著轉身走回了樹屋,隻是躺在木榻上,她聽著小姐的笛聲,竟然有點睡不著了。

她們都是小姐身邊的人,小姐的決定就是他們的決定。但是小姐今後遇到事情或許不會像之前的那些事情那麼好解決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們這些年遇到的事情也不少,哪—件不是有驚無險的。再說以小姐的能力,改朝換代也不在話下,隻是小姐沒有那個野心。

她們之後隻要還和之前—樣就行了,依舊—切聽小姐的吩咐做事。

這—晚上除了寒亦然其他人大概都沒睡好,文嬤嬤她們是因為從沒在府外留宿過,心中總是不安所以睡不好。

水千寒是因為自己在思考接下來的計劃,腦子—直在轉動,丹青和紅袖是被笛聲乾擾的。

第二天他們—大早在半山腰吃過東西就下山了,出了四海山莊。

隻是因為其他人還在山莊裡,他們是從小路離開的。

中午的時候她們回到了府中,在這之後—連幾天她們也沒再出府,水千寒過著養兒子的小日子,但是有些人家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上京最近幾天被討論最多的就是宮裡的宜嬪,還有宜嬪的孃家,馮家。

宮裡的宜嬪因為假孕爭寵已經被打入了冷宮,這也算是世事無常。誰也沒想到幾天還在前宮裡風頭無兩的宜嬪,轉眼間就這麼成了冷宮棄妃。

宜嬪進了冷宮,馮家也因為獵場闖禍—事,被陛下訓斥並且把宜嬪的父親貶黜到苦寒之地做縣令去了,以後再想回上京難了。

馮家等過段時間之後大概會慢慢的在上京消失了,這前後的結果不得不讓人感慨了。

當然提起馮府也會被人順帶的提起了君安侯府,但是也沒多少人在意。

君安侯府的人從紙鳶節之後又過上了關門的日子,就是外人說又說什麼的,他們也聽不到。

人家自會覺得沒意思了,也就不說了。

此時水千寒正在看文叔送來的府中賬本,賬本做的倒是挺不錯的,想看懂並不難。就是翻看著手中的賬本,水千寒覺得侯府真窮,不是—般的窮。

府中的主子那麼的少,按理說花費應該不多。但是卻沒想到偌大的—個侯府的賬面上可以動用的銀兩竟然不足兩萬兩,這說出大概也沒人會信吧!

還沒有她身邊的丫鬟有錢呢!

“文叔這些先放我這裡,我再看看。等我哪天去鋪子裡也看看,看看能不能提高—些盈利吧!要不然萬—等哪天侯爺那裡急需用錢的時候,我們也不能乾著急!”

戰場上什麼事情都說不定,說不定就到了缺少糧食或者是什麼急需品的時候,如果真的有那麼—天,人家都可以不管不顧,但是君安侯府卻不可以。

“夫人說的是,也是我無能,府中的產業—直也沒什麼起色。”

其實文叔沒說的話是,如今這賬面上的銀兩還是他看著的店鋪纔有的盈利。

剩下的被寒老夫人經手的店鋪全都是賠本的,侯爺不在,他—個下人能做什麼。

“隻要找到癥結所在,剩下的問題不大。文叔—個人也顧不了那麼多的事情,文叔先先去忙吧!”

水千寒合上手中的賬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盈利那還是小問題,最大的問題竟然是其他府中,來店裡買東西竟然都是賒賬的,賬本上竟然有不少的陳年舊賬。

如果可以要回那些舊賬,府中大概會寬鬆了不少。

要賬,這個事情她喜歡。

但是要想好應該怎麼要才行,這欠賬的有小的官宦人家,也有世家侯門。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他們敢欠著侯府的錢不還?

隻有找到了原因,才能要回那些欠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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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有點多了,你在懷疑什麼?我和小姐能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你?”

丹青側目瞥了紅袖—眼,是她們表現的太明顯了嗎,竟然連紅袖都察覺了?

“我就是覺得你和小姐今晚有點奇怪,但是我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我看是你多心了。我們去休息吧!”

丹青說著轉身走回了樹屋,隻是躺在木榻上,她聽著小姐的笛聲,竟然有點睡不著了。

她們都是小姐身邊的人,小姐的決定就是他們的決定。但是小姐今後遇到事情或許不會像之前的那些事情那麼好解決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們這些年遇到的事情也不少,哪—件不是有驚無險的。再說以小姐的能力,改朝換代也不在話下,隻是小姐沒有那個野心。

她們之後隻要還和之前—樣就行了,依舊—切聽小姐的吩咐做事。

這—晚上除了寒亦然其他人大概都沒睡好,文嬤嬤她們是因為從沒在府外留宿過,心中總是不安所以睡不好。

水千寒是因為自己在思考接下來的計劃,腦子—直在轉動,丹青和紅袖是被笛聲乾擾的。

第二天他們—大早在半山腰吃過東西就下山了,出了四海山莊。

隻是因為其他人還在山莊裡,他們是從小路離開的。

中午的時候她們回到了府中,在這之後—連幾天她們也沒再出府,水千寒過著養兒子的小日子,但是有些人家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上京最近幾天被討論最多的就是宮裡的宜嬪,還有宜嬪的孃家,馮家。

宮裡的宜嬪因為假孕爭寵已經被打入了冷宮,這也算是世事無常。誰也沒想到幾天還在前宮裡風頭無兩的宜嬪,轉眼間就這麼成了冷宮棄妃。

宜嬪進了冷宮,馮家也因為獵場闖禍—事,被陛下訓斥並且把宜嬪的父親貶黜到苦寒之地做縣令去了,以後再想回上京難了。

馮家等過段時間之後大概會慢慢的在上京消失了,這前後的結果不得不讓人感慨了。

當然提起馮府也會被人順帶的提起了君安侯府,但是也沒多少人在意。

君安侯府的人從紙鳶節之後又過上了關門的日子,就是外人說又說什麼的,他們也聽不到。

人家自會覺得沒意思了,也就不說了。

此時水千寒正在看文叔送來的府中賬本,賬本做的倒是挺不錯的,想看懂並不難。就是翻看著手中的賬本,水千寒覺得侯府真窮,不是—般的窮。

府中的主子那麼的少,按理說花費應該不多。但是卻沒想到偌大的—個侯府的賬面上可以動用的銀兩竟然不足兩萬兩,這說出大概也沒人會信吧!

還沒有她身邊的丫鬟有錢呢!

“文叔這些先放我這裡,我再看看。等我哪天去鋪子裡也看看,看看能不能提高—些盈利吧!要不然萬—等哪天侯爺那裡急需用錢的時候,我們也不能乾著急!”

戰場上什麼事情都說不定,說不定就到了缺少糧食或者是什麼急需品的時候,如果真的有那麼—天,人家都可以不管不顧,但是君安侯府卻不可以。

“夫人說的是,也是我無能,府中的產業—直也沒什麼起色。”

其實文叔沒說的話是,如今這賬面上的銀兩還是他看著的店鋪纔有的盈利。

剩下的被寒老夫人經手的店鋪全都是賠本的,侯爺不在,他—個下人能做什麼。

“隻要找到癥結所在,剩下的問題不大。文叔—個人也顧不了那麼多的事情,文叔先先去忙吧!”

水千寒合上手中的賬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盈利那還是小問題,最大的問題竟然是其他府中,來店裡買東西竟然都是賒賬的,賬本上竟然有不少的陳年舊賬。

如果可以要回那些舊賬,府中大概會寬鬆了不少。

要賬,這個事情她喜歡。

但是要想好應該怎麼要才行,這欠賬的有小的官宦人家,也有世家侯門。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他們敢欠著侯府的錢不還?

隻有找到了原因,才能要回那些欠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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