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我們下車吧!”
水千寒掀開簾子,就看到馬車停在寬闊的道路上,她似乎聽到了流水的聲音,遠遠望去還有一座山峰。
不遠處有一頂又一頂的帳篷矗立。
她們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又能看到山峰和帳篷。她們這是到了上京郊外的皇家獵場了?也對,隻有皇家獵場纔有足夠的空間容納這麼多的人,也纔有開闊地用來放紙鳶。
皇家獵場也就隻有這一天外圍纔會開放一天,也算是皇帝的“愛民”體現。每年圍獵的時候來的人的更多,那時候纔是最熱鬨的時候。
她們的前面已經停放著幾家的馬車,她仔細看去大概都是七架、六架車。
君王是九架車,皇後和親王府是七架車,郡王府和侯府都是六架的車,一、二品的官員是四架車,再之後就是兩架車車和一架車車了。
當然她這說車架數量僅限於主人家出行用的車輛,府中下人采買的車輛一般都是一架車。
西越的封建分級還是很分明的,也是按照士農工商排序的,但是無論到什麼時候最底層的還是老百姓。
雖然老百姓是一個國家的主要構成
每個府邸的位置大多都是固定好的,雖然紙鳶節這天是城中人踏春的日子,但是在比賽的時候,也是有衙門的人維持秩序的。
水千寒看了片刻,才下抱著兒子走下車。
下車之後就和杜府的人分開了,她領著自己身後的人在一位衙役的指引下,走去了屬於君安侯府的那頂帳篷。
杜府的人則去了屬於他們的那頂帳篷。
隻是水千寒帶著人走到帳篷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她們的帳篷已經被人占了。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當然是寒府的那些人。
“你們怎麼在這裡?”
正在帳篷裡休息的寒嬌嬌,看到走進帳篷裡的水千寒一行人,不明所以的問。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吧,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這頂帳篷外面懸掛的可是君安侯的幡旗。你們不會忘記了我們兩府已經分家了吧!”
為了區分或者是便於找尋,每一頂帳篷上都有所屬府邸的標誌,一般都是在帳篷頂之上插上幡旗。
“我當然知道帳篷上插著幡旗呢,這不用你說,我們每年來都是住在這裡的。這裡我比你熟悉,你們去找熟悉的人暫棲一下吧。這個帳篷我要用。”
這話寒嬌嬌說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
“寒小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水千寒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這是還當是以前呢,可以讓他們隨意做侯府的主人。
這是主人當久了,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我說你們自己去……”
“嬌嬌!”
就在寒嬌嬌打算再次重複那句話的時候就被白芸給攔住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水千寒的不悅。
甚至覺得再說下去,最後丟人會是她們。
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們不再是君安侯府的二夫人和唯一的小姐了,他們隻是有著和君安侯府一樣姓氏的寒府的人。
從他們分家的那天起,他們之間的身份就有了很大的懸殊。其實身份的懸殊,在婆婆她們住進侯府的那一天就已經存在了,是她們自己忘記了。
再加上以前公爹活著的時候,她的婆婆是府中的老夫人,現在公公不在了,婆婆一個繼母,大哥本就不喜,府中也就沒人打理了她。
這話寒嬌嬌說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
“寒小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水千寒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這是還當是以前呢,可以讓他們隨意做侯府的主人。
這是主人當久了,忘記自己是誰了吧!
“我說你們自己去……”
“嬌嬌!”
就在寒嬌嬌打算再次重複那句話的時候就被白芸給攔住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水千寒的不悅。
甚至覺得再說下去,最後丟人會是她們。
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們不再是君安侯府的二夫人和唯一的小姐了,他們隻是有著和君安侯府一樣姓氏的寒府的人。
從他們分家的那天起,他們之間的身份就有了很大的懸殊。其實身份的懸殊,在婆婆她們住進侯府的那一天就已經存在了,是她們自己忘記了。
再加上以前公爹活著的時候,她的婆婆是府中的老夫人,現在公公不在了,婆婆一個繼母,大哥本就不喜,府中也就沒人打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