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落了水,想必也是被嚇著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最好是醒來之後忘記之前的事情。
想到此,水千寒拿出幾根銀針紮在他的身上,封鎖了他有關此事的記憶。
“綠桃,你另外去收拾出一間臥房出來,少爺暫時住在咱們的院子裡。花果,你去幫著她收拾,少爺的喜好你身為身邊照顧的人應該瞭解,這裡我看著就行了。”
“是,夫人。”
綠桃帶著花果出去,臥房裡就隻剩下水千寒,她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孩子。
他兩歲的樣子,躺在金被子之下,隻有小小的一團。他有著一張肉乎乎的小臉,濃密黑亮的眉毛彎彎,小巧的鼻子,肉嘟嘟的嘴巴。
此時他安睡著,雙手伸展出來,看上去十分的可愛,看的水千寒都想上手去摸摸,但是又擔心自己的手下沒個輕重弄疼他了。
緊閉的雙眼遮掩著他的雙眸,她想長相這麼可愛的孩子,一定也有一雙機靈、清澈的眼睛。
她喜歡孩子,因為孩子是天真無邪,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治癒她以前每次執行任務之後心中的陰霾。
水千寒伸手給他壓了一下被角,然後自己就坐在床邊看著他睡覺。
他伸出的小手胖乎乎的,肉感十足,五指短而胖,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她側身往門口瞟了一眼,然後終於伸出自己那蠢蠢欲動的手。用她那拿針的手輕柔的包裹著那隻小手。
好軟,好小,也好弱。似乎她稍微用力氣,就能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想到此處水千寒觸電一樣鬆開了握著小手的那隻手。
之後水千寒就一直望著那個孩子,怎麼也看不夠。
水千寒看著躺著的孩子,這就是她的兒子。如今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她以後她再也不用羨慕人家的孩子了,從今往後也有一個軟軟的、弱弱的小孩子讓她養,讓她保護了。
她不用自己生就能白撿一個兒子,這大概是她對於這場婚姻如今最滿意的地方了。
隻是身為兩世的單身狗,對於如何養孩子,她是
學著去做一個合格的母親,一個能把床上的小人教育成人人稱頌的世家公子的母親。
她水千寒的兒子她一定傾儘所有去教導他。
此時水千寒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根本就忘記了這個孩子不是她的,以後她還打算和孩子的父親和離,到那個時候這個孩子就徹底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也忘記了孩子的父親還沒同意讓他教育這個孩子,也忘記了這個孩子還沒有認她這個母親,願不願意讓她教導!
水千寒忘記所有的事情,此時她滿心滿眼的都是眼前的孩子。
水千寒就那樣看著孩子睡覺,直到耳邊響起丹青的聲音。
“小姐,文嬤嬤帶著少爺的東西過來了,說想進來看看少爺。”
“讓她進來吧!”
水千寒依舊是坐在床邊沒動,隻是淡淡的應道。
丹青看著小姐盯著躺著孩子,一副她就知道會是如此的樣子。
她是知道自家小姐喜歡孩子,而且是很喜歡的那種。
曾經就因為遇見柺子騙孩子,小姐直接直搗黃龍滅了柺子的窩。把主犯直接吊在縣衙門口示眾,那是她跟著小姐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小姐發怒。
小姐之所以把人吊在縣衙門口,一是為了警示柺子,拐賣孩子就是那個下場;二也是諷刺衙門官府無能。
那個縣城每年都有附近村莊的孩子被人拐走,但是縣衙卻一直都沒抓住犯人,搞的那個縣下轄的幾個村子長時間都人心惶惶的,甚至都不敢讓孩子出門了。
她們也是無意間走到其中的一個村子,恰好遇到了一戶人家的孩子被柺子偷走了,小姐當時什麼也沒說,就親自去追蹤去了。
半天之內就抓到了主犯,捅了窩點。
丹青想著曾經的往事走出了臥房:“文嬤嬤,請跟我來。少爺在裡面。”
“有勞丹青姑娘了。”
經過之前的事情,文嬤嬤可不敢小看夫人和她身邊的人。
她雖然是照顧少爺的人,但是無論怎麼說也都隻是侯府的下人,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本分。
要不是她們一家人一直以來恪守下人的本分,恐怕這侯府也沒有她們一家人如今的地位了,侯爺信任他們一家,看重他們一家,她們不能逾越了規矩。
“夫人,文嬤嬤到了。”
“老奴見過夫人。”
文嬤嬤在門口行禮。
“文嬤嬤無需多禮,侯爺既然喊文管家一聲文叔,想必也是把文叔當做他半個長輩了,我自當如此。丹青給嬤嬤搬凳子。”
“夫人如此說可是折煞老奴我們夫妻了,這我們可擔不起。也要多謝侯爺不嫌棄,願意信任我們夫婦二人。”
“侯爺說你們當得起,你們便當得起。”
水千寒可是知道文管家是早已去世的婆婆的陪嫁管事,而文嬤嬤那可是她的奶姐,同時也是她的陪嫁丫鬟。最得她的信任,要不然也不會在自己去世之前把自己唯一的兒子交給文嬤嬤照顧。
“是,夫人。不知道小少爺如今怎麼樣了?”
文嬤嬤壯著膽子往床邊走了幾步,也隻能看到床上鼓起來的被子。
“嬤嬤無需擔憂,然兒已經吃過藥了無礙,他現在之所以在睡覺是藥起作用了。睡一覺就好了。”
君安侯唯一的少爺名喚寒亦然。
“那就好,小少爺要是出了事情,老奴就是死也無法面對小姐。今天還多虧了夫人。”
她口中的小姐自是水千寒那過世的婆婆。
“應該,然兒如今也是我的兒子。嬤嬤可帶來然兒的隨身物品,我打算暫時讓然兒住在我的院子裡。嬤嬤不如去看著她們給然兒收拾一下住處,想必嬤嬤收拾的地方然兒住著也舒服。”
原本水千寒還想說她身邊的人都會功夫,絕對可以保證孩子的安全,後來一想還是算了。
“奴婢帶來少爺慣用的東西,那奴婢這就給少爺佈置臥房。就不打擾夫人了。”
“丹青送嬤嬤出去。”
“是夫人。嬤嬤這邊請。”
自始至終水千寒都沒離開過那張床,目光也沒離開過孩子。
要不是她們一家人一直以來恪守下人的本分,恐怕這侯府也沒有她們一家人如今的地位了,侯爺信任他們一家,看重他們一家,她們不能逾越了規矩。
“夫人,文嬤嬤到了。”
“老奴見過夫人。”
文嬤嬤在門口行禮。
“文嬤嬤無需多禮,侯爺既然喊文管家一聲文叔,想必也是把文叔當做他半個長輩了,我自當如此。丹青給嬤嬤搬凳子。”
“夫人如此說可是折煞老奴我們夫妻了,這我們可擔不起。也要多謝侯爺不嫌棄,願意信任我們夫婦二人。”
“侯爺說你們當得起,你們便當得起。”
水千寒可是知道文管家是早已去世的婆婆的陪嫁管事,而文嬤嬤那可是她的奶姐,同時也是她的陪嫁丫鬟。最得她的信任,要不然也不會在自己去世之前把自己唯一的兒子交給文嬤嬤照顧。
“是,夫人。不知道小少爺如今怎麼樣了?”
文嬤嬤壯著膽子往床邊走了幾步,也隻能看到床上鼓起來的被子。
“嬤嬤無需擔憂,然兒已經吃過藥了無礙,他現在之所以在睡覺是藥起作用了。睡一覺就好了。”
君安侯唯一的少爺名喚寒亦然。
“那就好,小少爺要是出了事情,老奴就是死也無法面對小姐。今天還多虧了夫人。”
她口中的小姐自是水千寒那過世的婆婆。
“應該,然兒如今也是我的兒子。嬤嬤可帶來然兒的隨身物品,我打算暫時讓然兒住在我的院子裡。嬤嬤不如去看著她們給然兒收拾一下住處,想必嬤嬤收拾的地方然兒住著也舒服。”
原本水千寒還想說她身邊的人都會功夫,絕對可以保證孩子的安全,後來一想還是算了。
“奴婢帶來少爺慣用的東西,那奴婢這就給少爺佈置臥房。就不打擾夫人了。”
“丹青送嬤嬤出去。”
“是夫人。嬤嬤這邊請。”
自始至終水千寒都沒離開過那張床,目光也沒離開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