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穹這兩天都沒回泠軒,沈寧在公司碰到張澤的時候順口問了句,才知道他這兩天很忙,一直在公司,隨便睡了會又起來開會了。
沈寧忍不住感慨道,“原來做總裁也不是那麼容易啊。”
張澤笑眯眯地看著她,“夫人,您要是多慰問一下老闆,他就會立刻滿血複活的。”
沈寧:“比如?”
張澤:“比如跟老闆一起吃吃飯喝喝茶聊聊天嘛…”
沈寧:“你不是說他很忙?哪有空做這些啊……”
“隻要您開口,傅總就會擠出時間來的。”張澤一個勁的攛掇。
“……我看看吧。”沈寧胡亂答應了。
但……他這麼忙了還叫他吃飯什麼的難道不是給他添麻煩嘛?
所以沈寧覺得張澤的提議實在不怎麼樣,她也不打算實踐。
倒是今天晚上她心心念唸的蒼耳的新書簽售會,她纔是要準備一下到時候怎麼跟蒼耳說呢!
如果能拿到遊戲改編授權,那他們下半年的新遊戲一定能一鳴驚人。
……
晚上,赫晨安跟沈寧一塊下了班,“寧寧,坐我的車吧?”
沈寧挑了挑眉,“現在是全世界隻有我沒有車嗎?”
“爹媽幫忙買的,怪不好意思的。”赫晨安靦腆地撓了撓頭。
等赫晨安把車開出來,沈寧才發現他開的是寶馬,不由暗自咋舌,看來他的家境也不差。
沈寧習慣性地拉開了後座的門坐了進去,但立刻又想起來什麼,連忙道歉:
“我不是把你當司機的意思…我覺得前面有點擠,所以一般都坐後面…”
“沒關係,我可是自願給你當司機的哦。”赫晨安笑得很爽朗。
沈寧默默轉頭看向窗外,她之前早就聽過這個坐別人順風車最好不要坐後面以免主人多想的說法。
但,她除了打車,坐的最多的就是傅穹和簡知語的車。
簡知語知道她的習慣,而傅穹的跑車兩個座位她也隻能坐前面,其他時候就算是傅穹開車,她坐在後面的時候也不會去考慮這個問題。
難道……她潛意識
沈寧被自己的想法驚著,搖了搖頭。
“要順便一起吃個晚飯嗎?”赫晨安問道。
“好,就在那附近找家店吃點吧。”
……
因為考慮到來的人比較多,新書簽售會是在一個比較偏的體育館舉辦的。
周圍幾乎沒什麼吃飯的地方,赫晨安選了一個離體育館還有點距離的西餐廳。
燈光比較暗,沈寧進去的時候還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她趕緊道歉並且蹲下去幫那人撿起了摔落下去的書。
兩本都是蒼耳的小說,一本是早前就暢銷的《那個男人是凶手》,另一本是剛剛上市的《一輛車開過》。
那人穿著黑色的襯衫,聲音很溫柔,“沒關係,沒撞疼吧?我纔是不好意思。”
沈寧搖了搖頭,將書還給他。
她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了他的臉,他的五官很柔和,沒有那麼淩厲,卻也是十分帥氣。
“不疼,你也是來參加蒼耳的簽售會的嗎?”沈寧指了指他手上的書。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你是來參加簽售的嗎,我知道了。”
沈寧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回答她反而用一樣的話反問她,奇怪…
加上赫晨安已經選好了座位等她,沈寧匆匆點頭致意,然後走了進去。
……
簽售會是七點開始,但是六點半的時候場館裡已經坐滿了人,除了書粉,蒼耳的顏粉也來了好多,在他的人形立牌前合照。
“怎麼好像是明星見面會似的…”沈寧小聲地對赫晨安說道。
“本來就是見面會…他的人氣還比一些十八線小明星要高得多!”赫晨安指了指主辦方早就拉好的橫幅,那上面寫明瞭是新書簽售會和蒼耳見面會。
“他又不摘帽子和口罩,見什麼面啊…”沈寧笑道。
赫晨安拉著沈寧擠到了前面,找到位子坐了下來,“這纔是他的高明之處,故弄玄虛,反而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也不算故弄玄虛吧…畢竟他的書也是這樣,永遠看不出一個人的真面目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沈寧摸著她帶來準備簽名的《一輛車開過》,這本書她剛看了幾章,仍舊是蒼耳一貫的水準,很好看。
或許他是因為有什麼難言之隱才選擇不給大家看他的長相呢?
沈寧覺得如果是幼時受了什麼傷之類的,那他能寫出這麼細膩的書就不足為奇了。
主持人握著話筒開始介紹蒼耳和他的書,零零碎碎講了二十分鐘,終於講到了七點。
蒼耳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走了出來,台下的粉絲開始尖叫。
“謝謝大家來我的簽售會。”他握著話筒站在台前。
標誌性的鴨舌帽和口罩遮住了他的臉,隻露出了他的眼睛。
沈寧忽然覺得他的衣服有點熟悉,好像剛剛吃飯的時候撞到的那個人。
但是因為隻簡單交流了兩句,加上那西餐廳有音樂,她已經分辨不出兩個人的聲音是不是一樣。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那他長得很好看啊,為什麼要遮住臉呢?
“寫這本新書,其實是有我的一些私心在,因為裡面有一些事是我的親身經曆,我很痛苦的經曆,我嘗試著將它寫出來,是希望能與自己和解,當然,也希望大家能在我的書裡看到不同的你我他,每個人都有陰暗面,我希望我們不要逃避。”
蒼耳在上面介紹他的新書,沈寧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難得趕上一場,當然要紀念一下嘛!
“你真的很喜歡他嗎?”赫晨安見她興致勃勃,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我高中就開始看他的書了,那時候我們家出了點事,我心情很不好,全靠他的書我才走出來,某種意義上他對我來說就是改變了我的人生。”沈寧指了指台上的蒼耳:
“就像他說的,學著與自己和解,他的每一本書最後都有這樣的主題,救贖與被救贖。”
赫晨安若有所思地看著台上,“從未有過交集的兩個人…他會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嗎?”
“感情?隻是覺得他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但沒有除此之外的感情。”
沈寧糾正道
沈寧摸著她帶來準備簽名的《一輛車開過》,這本書她剛看了幾章,仍舊是蒼耳一貫的水準,很好看。
或許他是因為有什麼難言之隱才選擇不給大家看他的長相呢?
沈寧覺得如果是幼時受了什麼傷之類的,那他能寫出這麼細膩的書就不足為奇了。
主持人握著話筒開始介紹蒼耳和他的書,零零碎碎講了二十分鐘,終於講到了七點。
蒼耳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走了出來,台下的粉絲開始尖叫。
“謝謝大家來我的簽售會。”他握著話筒站在台前。
標誌性的鴨舌帽和口罩遮住了他的臉,隻露出了他的眼睛。
沈寧忽然覺得他的衣服有點熟悉,好像剛剛吃飯的時候撞到的那個人。
但是因為隻簡單交流了兩句,加上那西餐廳有音樂,她已經分辨不出兩個人的聲音是不是一樣。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那他長得很好看啊,為什麼要遮住臉呢?
“寫這本新書,其實是有我的一些私心在,因為裡面有一些事是我的親身經曆,我很痛苦的經曆,我嘗試著將它寫出來,是希望能與自己和解,當然,也希望大家能在我的書裡看到不同的你我他,每個人都有陰暗面,我希望我們不要逃避。”
蒼耳在上面介紹他的新書,沈寧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難得趕上一場,當然要紀念一下嘛!
“你真的很喜歡他嗎?”赫晨安見她興致勃勃,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我高中就開始看他的書了,那時候我們家出了點事,我心情很不好,全靠他的書我才走出來,某種意義上他對我來說就是改變了我的人生。”沈寧指了指台上的蒼耳:
“就像他說的,學著與自己和解,他的每一本書最後都有這樣的主題,救贖與被救贖。”
赫晨安若有所思地看著台上,“從未有過交集的兩個人…他會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嗎?”
“感情?隻是覺得他對我來說意義非凡,但沒有除此之外的感情。”
沈寧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