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炫那麼囂張,自然有著他的底氣。
袁家在油城一家獨大,整個油城的黨政係統都有著極大的分量,而在粵西的油城分部,袁家也占據了極大的部分,他現在已經突破先天後期,在整個袁家都已經有了實際的權力,等到他迴歸本家,報備上去,他便可以袁家的話事人之一,整個袁家必須要一分為三,把那該有的一部分分給他這一房!
而他現在還是龍淵的成員,雖然對外號稱是組長,但是誰不知道他是下一任的粵西龍淵分部外務處處長的候選人之一?
蘇銘敢殺他麼?
肯定不敢!
袁炫冷笑著,笑的猙獰,這些年他在粵西作威作福,又有誰敢管他?蘇銘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打他!恥辱!絕對是恥辱!
袁炫已經想好瞭如何去報復甦銘,他要把蘇銘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將他的女人、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全部在他面前活活的折磨致死,讓他悔恨,讓他
他看到蘇銘的眼神,那鋒利、冷漠、嗜血、堅定,那如鬼魂嘶吼的刀尖帶著詭異的幽光在他的視野中不斷的放大,森森的幽芒彷彿要將他的靈魂粉碎!
“不......你不能殺我!”袁炫恐懼的直哆嗦,一股尿騷味瀰漫,他的褲襠已經濕了一截,他真的不敢相信,蘇銘竟然是真的要殺他!
他怎麼敢?
“刀下留人吧!”悠悠的聲音響起,好像餘音繞梁一般,聲音在耳邊響起的時候,一道人影已經來到了蘇銘的跟前,一指彈在了弑鬼刀上,那一彈指竟然有著恐怖無比的力量,宛如隕石一般讓弑鬼刀發出一聲不堪負荷的悲鳴,但是蘇銘雙眼通紅,手腕不過是微微顫了顫,依然堅定的朝袁炫的胸口刺下去!
來人咦了一聲,顯然對於蘇銘竟然沒有被他這一彈指影響到而感到有些吃驚,他一腳踹在了袁炫的屁股上,將袁炫踹到了一邊,蘇銘的刀堅定不移的插入了泥土中,堅硬的花崗岩直接被捅穿,弑鬼刀沒入了刀柄!
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蘇銘這一刀簡直就是不留任何的餘力,若是真的紮在袁炫的心窩上,袁炫又豈有存活的道理?
袁炫看到那還剩下一小節的刀柄,不由得升起一股後怕,尿騷味變得更重了。
蘇銘抬起頭,來人是一名約摸六七十歲的老者,他穿著一套洗的發白的迷彩服,迷彩服已經有了些年頭,色澤已經掉了不少,還打著幾個補丁,若是穿在別人的身上肯定會被誤認為是農民工,但是穿在這一位老者的身上卻宛如那百戰不死的將士沾滿了敵人血肉的盔甲一般威凜,老者的頭髮斑白,但是那一雙眼睛卻宛如鷹隼一般銳利,挺直的腰桿子就像是標槍一般挺直,一股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煞氣鋪天蓋地,儼然是一尊殺神般凜然。
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蘇銘這一刀簡直就是不留任何的餘力,若是真的紮在袁炫的心窩上,袁炫又豈有存活的道理?
袁炫看到那還剩下一小節的刀柄,不由得升起一股後怕,尿騷味變得更重了。
蘇銘抬起頭,來人是一名約摸六七十歲的老者,他穿著一套洗的發白的迷彩服,迷彩服已經有了些年頭,色澤已經掉了不少,還打著幾個補丁,若是穿在別人的身上肯定會被誤認為是農民工,但是穿在這一位老者的身上卻宛如那百戰不死的將士沾滿了敵人血肉的盔甲一般威凜,老者的頭髮斑白,但是那一雙眼睛卻宛如鷹隼一般銳利,挺直的腰桿子就像是標槍一般挺直,一股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煞氣鋪天蓋地,儼然是一尊殺神般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