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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後,嫁給病弱王爺贏麻了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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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見門外來人,紛紛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哥哥。”

蕭琢玉坐在二輪椅上,掙紮著也要行禮,太子蕭弘澤連忙上前將人攙扶住。

“六弟,不必拘禮,你好生坐著便是。”

寧安隨著眾人的樣子,也跪地行禮,心裡暗暗想著:看來還是有明事理的人。

突然一隻手伸到她面前,寧安正驚訝,就聽見手的主人說:“這位想必就是六弟妹了吧?不必多禮。”

“謝太子殿下。”

寧安沒有搭那隻手,反而扶著面前的二輪椅緩緩起身。

那隻手頓了頓,才慢慢收了回去。

就聽見太子的聲音,像是在訓斥剛纔冷嘲熱諷的兩人。

“二弟五弟,今日是六弟大婚之日,府上賓客眾多,你們怎可胡言放肆,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切記你們的身份。”

這話表面上是在維護蕭琢玉,可在寧安聽來,太子的意思分明是讓他們別丟了皇家的臉。

自古皇家親情淡薄,這些寧安都懂得,但是對於一個沒有威脅的弟弟,這些人竟也沒有一絲憐憫。

寧安忽然就覺得很生氣。

一場婚禮下來,她都累得夠嗆,她那個病弱的夫君還讓人給拉去應酬賓客了。

寧安被送回房間後,確認沒有人了,就掀開了蓋頭。

她打量房間,滿目都是紅色的綢子,然後就看到了桌上的點心。

這才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點心就往嘴裡塞,看著味道應該很不錯的點心,竟然出奇的難吃。

她連忙“呸”了幾聲,吐掉嘴裡的碎渣。

這什麼東西?為什麼一股苦味兒?

她拿起剛纔咬了一口的點心看了看,然後湊近鼻尖聞了聞,沒什麼味道,但嘴裡還殘留著一股苦味。

連忙放下手裡的點心,拿過一旁的酒壺倒了一杯酒準備漱口。

剛倒滿一杯,她又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寧安疑惑地拿起酒杯,湊近聞了聞,想要確認味道的來源,這一聞,果然是酒裡面的。

酒裡沒有酒香,反而是一股難聞的,類似血腥的味道,這讓寧安充滿了疑惑。

仔細分辨過後才明白,原來酒裡竟然摻雜了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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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嫌棄地將酒杯合著酒一起,放得遠遠的。

蕭琢玉什麼嗜好?

難道新婚之夜的合巹酒竟然是要加鹿血的嗎?

隨後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今天見到六王爺蕭琢玉,他身體都那樣了,難道新婚之夜還想靠著這壺鹿血酒,跟她大戰一場?

寧安還沒有想出原因,就聽見房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軲轆聲。

蕭琢玉來了!

她一把將搭在頭上的蓋頭扯下來,迅速坐回喜床上。

等她做完這些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推開。

蕭琢玉操縱著二輪椅進到房間,連房門都沒有關,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狼藉。

隨後看向端坐在喜床上的人,又咳嗽起來。

“咳咳咳……你……王妃是不是餓了?”

寧安想起桌上那難吃的點心,生怕蕭琢玉再讓她吃點心,便搖頭說:“我不餓。”

蕭琢玉咳嗽著說:“既然……咳咳……王妃不餓,那……”

磕磕絆絆的說話聲中,寧安從垂下的蓋頭下面看見了二輪椅在自己面前停下。

一雙蒼白的手拿起如意秤,緩緩挑開她的蓋頭。

寧安雙眼低垂著,她知道蕭琢玉沒見過喬家的小姐,所以喬家纔會膽大包天的找人替嫁,因此她也不擔心自己會被識破。

蕭琢玉看著面前的人,表情一頓,呆愣在了原地,隨後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寧安趕緊伸出手,卻被蕭琢玉抬手製止了,他驅著二輪椅艱難轉身。

還以為蕭琢玉是去拿合巹酒了,但她作為一個醫學生,就蕭琢玉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並不適合喝鹿血酒那麼激烈的東西。

於是站起身就想阻止,誰知蕭琢玉竟然驅著二輪椅,頭也不回地出門去了。

寧安怔在原地,不明所以。

蕭琢玉走遠了才停下驅使二輪椅的動作,他暗暗握緊拳頭。

剛纔喬家小姐的那張臉,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滿意這場婚事大可不嫁,為什麼要來羞辱他?

想到這裡,蕭琢玉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房內,寧安艱難地扯下頭上的釵釵環環,原本一頂華美的頭冠被她扯得七零八落。

她捧著頭冠走到梳妝檯面前,抬眼就看到了鏡子裡那鬼畫符一樣的臉,整個人都傻了。

難怪剛纔蕭琢玉看見她轉身就走。

她咬牙切齒,咒罵那個給她梳妝的婆子。

“狗仗人勢的東西!”

換下一身隆重的喜服,寧安穿著白色裡衣滿屋找自己能穿的衣服。

沒有,根本找不到。

於是她隻能再次穿上紅色的喜服,她卸了臉上的“鬼畫符”走出房門。

白天還熱鬨的王府,到了晚上竟然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沒有看到伺候的小廝,她隻能開口喊了兩聲。

“有人嗎?有人在嗎?”

王府依舊安靜沒有人迴應,她剛想去找找,拐角處就遇到了一個穿著深色長袍的老者匆忙走來,鬢邊白髮叢生,一看就是上年紀了。

“王……王妃,您叫小人有事嗎?”

王府管家石山喘著粗氣,佝僂著腰,恭敬地看著寧安。

寧安張了張嘴,心裡有諸多的疑惑想問,但現在明顯不是好時機。

“您是?”

石山臉上堆著笑,趕緊說明自己的身份,“小人是王府的管家,叫石山。”

原來是管家……

寧安覺得這府上安靜得有些奇怪,還是沒忍住問了:“石管家,王府為什麼這麼安靜?連一個小廝都看不見。”

石管家恭敬地站在寧安面前,他臉上帶著一絲拘謹的笑,說:“回王妃,咱們府上沒有多餘的小廝了。”

寧安有些驚訝,“沒有小廝?那平日裡王爺誰來伺候?”

“府上就老奴一個下人,平日裡都是我在伺候王爺。”

“……”

安寧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偌大的王府,竟然連一個多餘的小廝都沒有。

自己面前的,這個王府唯一的仆人,還是一個花甲老人。

寧安不是很相信,白天那些幫忙迎接賓客的人,那看著都是仆從的裝扮呢。

“白天那些幫忙的人呢?我可是看見有小廝在的,你休想騙我。”

石管家面上依舊從容,隻是笑容有些晦澀,“王妃說的那些,都是太子殿下調來幫忙佈置婚宴的人,婚宴結束他們自然也就回去了。”

知道王府為了給王爺治病花了不少錢,可是沒想到這麼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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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鏡子裡那鬼畫符一樣的臉,整個人都傻了。

難怪剛纔蕭琢玉看見她轉身就走。

她咬牙切齒,咒罵那個給她梳妝的婆子。

“狗仗人勢的東西!”

換下一身隆重的喜服,寧安穿著白色裡衣滿屋找自己能穿的衣服。

沒有,根本找不到。

於是她隻能再次穿上紅色的喜服,她卸了臉上的“鬼畫符”走出房門。

白天還熱鬨的王府,到了晚上竟然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沒有看到伺候的小廝,她隻能開口喊了兩聲。

“有人嗎?有人在嗎?”

王府依舊安靜沒有人迴應,她剛想去找找,拐角處就遇到了一個穿著深色長袍的老者匆忙走來,鬢邊白髮叢生,一看就是上年紀了。

“王……王妃,您叫小人有事嗎?”

王府管家石山喘著粗氣,佝僂著腰,恭敬地看著寧安。

寧安張了張嘴,心裡有諸多的疑惑想問,但現在明顯不是好時機。

“您是?”

石山臉上堆著笑,趕緊說明自己的身份,“小人是王府的管家,叫石山。”

原來是管家……

寧安覺得這府上安靜得有些奇怪,還是沒忍住問了:“石管家,王府為什麼這麼安靜?連一個小廝都看不見。”

石管家恭敬地站在寧安面前,他臉上帶著一絲拘謹的笑,說:“回王妃,咱們府上沒有多餘的小廝了。”

寧安有些驚訝,“沒有小廝?那平日裡王爺誰來伺候?”

“府上就老奴一個下人,平日裡都是我在伺候王爺。”

“……”

安寧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偌大的王府,竟然連一個多餘的小廝都沒有。

自己面前的,這個王府唯一的仆人,還是一個花甲老人。

寧安不是很相信,白天那些幫忙迎接賓客的人,那看著都是仆從的裝扮呢。

“白天那些幫忙的人呢?我可是看見有小廝在的,你休想騙我。”

石管家面上依舊從容,隻是笑容有些晦澀,“王妃說的那些,都是太子殿下調來幫忙佈置婚宴的人,婚宴結束他們自然也就回去了。”

知道王府為了給王爺治病花了不少錢,可是沒想到這麼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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