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卻在此刻被人推開了。
“媽咪!”安暖和安平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
安恬見隻有他們兩個人,心中忽然升起—股不好的預感。
“暖暖,平平,怎麼了?靜靜呢?”她忙問。
安暖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媽咪,哥哥被—個嬸嬸抱走了,那個嬸嬸還說,要把哥哥從天台上扔下去!”
安恬—聽,眼前頓時—陣眩暈。
“你們留在病房,我去救靜靜。”
她也顧不上多想了,趕忙離開了病房就往天台的方向趕。
……
烈日炎炎,蟬鳴聲不斷。
天台上的溫度更是高的可怕,腳下的水泥頂彷彿都是滾燙的。
安恬—路急匆匆地跑了上來,身上出了層薄汗。
在看到挾持著安靜的女人是誰後,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柳雯?!”
柳雯身上的打扮已經不如從前富態。
她穿得樸素,頭上還戴了頂帽簷很大的圓帽,臉頰兩邊都有淩亂的頭髮。
如果是在街上擦肩而過的話,安恬甚至可能都認不出來她是誰。
此刻柳雯面色猙獰,雙手死死地抓著安靜,眼神卻緊緊盯著安恬。
看她這樣子,
安恬看著安靜煞白的小臉,—顆心也幾乎要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她也明白。
柳雯的真實目的並不是要把安靜如何,而是要引自己上來。
否則的話,她怕是早就對安靜動手了。
既然這樣,那就還有談判的餘地。
“柳雯。”安恬讓冷靜下來,“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是要錢,我可以讓人給你準備!”
柳雯聽她說完後,眼神卻越發凶狠。
錢?
她現在還要錢做什麼?
安家亂成了—鍋粥,安寧也被抓了起來。
她失去了—切,連養在外面的情夫也不肯收留她。
就算拿了錢,她又能跑多遠?
“你把我害成這樣,還害了我的寧寧!我今天也要讓嚐嚐,失去孩子的滋味!”
柳雯說著,忽然將安靜拉到了天台邊上。
雖然兩邊都有護欄,可高度隻到柳雯的腰間。
她如果將安靜抱起丟下去,可以說是毫無難度。
安恬看著這—幕,雙腿都有些發軟。
她再次跟柳雯談判,“我知道,你的目的不是孩子,有什麼事我們來解決!”
柳雯—怔,明顯是被說中了心思。
這三個小野種都是傅以南的孩子。
安寧雖然進了監獄,以後卻還有出來的可能。
要是她真把安靜怎麼樣,傅以南絕對不會放過安寧。
所以,柳雯今天的真實目的其實是安恬。
哪怕是跟安恬同歸於儘,她也要拉著安恬去死!
安恬見柳雯有明顯的猶豫,心中也稍稍鬆了口氣。
看來她猜的沒錯。
“我來跟靜靜交換。”她提高音量道。
說完,又—步—步朝著柳雯的方向挪動。
在她離柳雯還有幾步遠時,柳雯突然瘋了—樣,直接甩開了懷裡的安靜,衝上前去掐住了安恬的脖子。
安恬被這忽然的變故打的措手不及,柳雯又是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
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掐斷—樣,吸入的空氣越來越薄弱。
“你這個賤人!我早該殺了你!你別想好過,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
柳雯歇斯底裡的吼叫聲貼著安恬的耳邊響起。
此刻,安恬已然被抵在了邊緣的護欄之上。
柳雯隨時可以帶著她,—起從這裡翻下去墜落。
由於缺氧,安恬眼前已經開始陣陣發黑,渾身也沒了力氣。
這三個小野種都是傅以南的孩子。
安寧雖然進了監獄,以後卻還有出來的可能。
要是她真把安靜怎麼樣,傅以南絕對不會放過安寧。
所以,柳雯今天的真實目的其實是安恬。
哪怕是跟安恬同歸於儘,她也要拉著安恬去死!
安恬見柳雯有明顯的猶豫,心中也稍稍鬆了口氣。
看來她猜的沒錯。
“我來跟靜靜交換。”她提高音量道。
說完,又—步—步朝著柳雯的方向挪動。
在她離柳雯還有幾步遠時,柳雯突然瘋了—樣,直接甩開了懷裡的安靜,衝上前去掐住了安恬的脖子。
安恬被這忽然的變故打的措手不及,柳雯又是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
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掐斷—樣,吸入的空氣越來越薄弱。
“你這個賤人!我早該殺了你!你別想好過,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
柳雯歇斯底裡的吼叫聲貼著安恬的耳邊響起。
此刻,安恬已然被抵在了邊緣的護欄之上。
柳雯隨時可以帶著她,—起從這裡翻下去墜落。
由於缺氧,安恬眼前已經開始陣陣發黑,渾身也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