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為了自己的睡眠著想,覺得等會兒回去,有必要想辦法找那些守衛兵談談心。
“小賤種,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
一道尖利的聲音突然打斷了莫沫的思考。
她抬頭看向聲源,那裡聚集了兩道身影,剛好擋住自己的視線。
隻從縫隙中,看見一名緊緊抱住懷裡東西的小孩,臉上印著一個碩大的巴掌印。
島內多管閒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莫沫偏過頭,不像其他人一樣看熱鬨。
阿石見著那小孩,卻神情激動,咬牙切齒罵道:“臭小鬼,敢騙我換那破子彈……”“騙你?”
莫沫突然說話,那雙幽黑的眼眸盯著阿石,嚇了阿石一跳。
他看見莫沫眼裡升起的一絲興趣,苦笑:“兄弟不瞞你說,我和你交易的子彈就是那名小孩欺騙我用半塊黑饅頭交換。”
“你知道,這在外界隻有貧民窟乞丐纔會吃的黑饅頭,在罰司島卻是珍貴的口糧,一般不會跟人輕易交換,我那日不知為何迷了耳,聽信小孩的話……因此被其他小隊長和手下隊員嘲笑了半個月。”
阿石說完,等待著莫沫會像其他人一樣笑他的聲音,卻見莫沫冷淡地發出一聲“哦”,轉頭去看那邊熱鬨了。
這讓被嘲笑習慣的阿石一時有些不適應,開口尋找話題:“兄弟,你知道那小孩的身份嗎?”
“什麼身份?”
阿石震驚,竟真不知道,這位兄弟看來不是島內單打獨鬥、不問世事的強大罪犯,就是入島沒多久的新人。
“他是貴族罪犯生下的孩子,島內的環境你應該清楚,大多數為平民,在外界受到貴族統治和壓迫,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呸呸,同是罪犯,他們貴族沒了特權,自然會被其他罪犯報複。”
前面的兩名大人己經開始動手搶奪男孩手裡的東西,站位發生改變,不再背對莫沫,改為側對。
莫沫看清楚了男孩的模樣。
一頭亂糟糟的麥色長髮,看著很久沒有打理,擋住大半臉龐,隻露出蒼白的嘴唇和瘦尖的下巴。
一雙裸露在外的胳膊,陽光下,
整副樣子明顯身體營養嚴重不良。
男孩懷中的東西被兩名男人暴力搶走,他像頭憤怒的小豹子,用力一口咬在其中一名男人的手臂,男孩嘴角處留下殷紅的血液。
男人吃痛,舉起匕首就要刺向男孩的眼睛。
男孩閉上眼睛,預想的疼痛沒有發生。
“啊……”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他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剛剛對自己下手的男人捂著鮮血淋漓的手臂,正在哀嚎。
那邊,阿嵐目瞪口呆地望著身後突然出手的莫沫,她的手上握著一把黑色狙擊槍,眼神專注地盯著男人的腦袋,將槍口稍稍抬了位置,扣在扳機的食指準備隨時射出第二發子彈。
眾人也皆看向這位突然出手的女人。
罰司島除了休息日不禁止罪犯私鬥,其他時間有相應的處罰規定,像這種見血的鬥爭,會扣除一天的生活物資,他們還沒見過有島內哪名罪犯會為一位貴族生下的小孩去觸規定,惹其他罪犯。
“不好意思,他前天騙了我兩個黑饅頭,正在以身還債,他所有東西的都屬於我,包括你們手上搶走的物資。”
莫沫淡淡開口。
下一秒,又一槍子彈射出,擦過男人的頭皮,幾縷碎髮從中間斷裂,隨風落地,男人睜大眸子,自己剛剛根本來不及反應,萬一……子彈沒有射偏的話……他無法想象結果。
物資點發生戰鬥,分發員們並無反應,冷漠地繼續將手中的物資包分給前方排隊的罪犯。
旁邊的幾名負責維持秩序的守衛兵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戰鬥的罪犯,島上沒有血腥和暴力的時間實在無趣,今天可有好戲看了。
受傷男人一旁的夥伴,望著一眾看好戲的眼神怒火中燒。
他伸手指著半路出現,可能要分走手裡男孩物資的莫沫道:“誰知道你和這小鬼之間是什麼情況,朋友,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吧?”
“規矩?”
莫沫冷笑:“這島上除了上方定的規矩,還有什麼規矩,我可不記得上方的規矩中有不許收小弟,要不這島內的隊伍勢力豈不是……”她故意留下半截,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剩下的意思,沒必要挑明,島上隊伍勢力之間就是有規矩,也不會擺出明面,挑戰上方的威嚴。
眼前這女人如此大膽,要不是個不知事的蠢貨,要麼是個人實力強大,不懼各勢力隊伍的強者。
不論哪種,都不是他們能惹的,前者能將人坑死,後者能弄死他們,橫豎都是死一種結果。
“跟他廢什麼話,一名射擊師,近戰能力一般,我們兩名近戰師還打不過她?”
近戰師是天生的戰士,不僅有優越的戰鬥力,且皮糙肉厚,抗打能力強。
他們一般在隊伍中充當前方的衝鋒位置,莫沫這樣用槍的遠程作戰者一旦被近身,基本無還手能力。
他們算準這一點,一把抓住小孩,扔在地上,飛速朝莫沫的方向跑來。
莫沫站在原地,紫芒覆蓋眼眸,兩道身影的速度在視線中緩慢下來,那些平日容易忽略的細小弱點放大。
“南北西十度角裸露的左胸向下位置,最佳射擊點,可最大機率破除附加在身上的防禦術法,一擊斃命。”
嘴裡用隻有自己的聲音計算著,莫沫移動槍口位置,不斷鎖定變動的目標點。
三米、兩米、一米……“砰。”
子彈飛出槍口,劃破空氣,落在剛計剛算好的射擊點。
男人身上有從咒術師那裡買下的防護屏障,戰鬥前己經開啟。
防護屏障在子彈的強力碰撞下不再是平時的隱形的狀態,顯出形狀,類似全身覆蓋一層金黃色的紋身,在空氣之中隱隱流動。
男人自信地朝莫沫嘲諷道:“沒用的,我這防禦術法可是花高價請B級咒術師買下的防護屏障,一旦啟動……”男人的話沒有說完,胸口一股劇痛刺激大腦神經,他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位置,子彈己經擊破防護屏障,沒入血肉之中。
好痛!
男人捂住嘴角,咳出一口血,踉蹌著站穩身體後,想要拿出止血藥,卻感覺到身體之中的不對勁,西肢出現麻痹感,根本無法提出多餘的力氣去打敗那位僅有十十米遠的的女人。
眼前這女人如此大膽,要不是個不知事的蠢貨,要麼是個人實力強大,不懼各勢力隊伍的強者。
不論哪種,都不是他們能惹的,前者能將人坑死,後者能弄死他們,橫豎都是死一種結果。
“跟他廢什麼話,一名射擊師,近戰能力一般,我們兩名近戰師還打不過她?”
近戰師是天生的戰士,不僅有優越的戰鬥力,且皮糙肉厚,抗打能力強。
他們一般在隊伍中充當前方的衝鋒位置,莫沫這樣用槍的遠程作戰者一旦被近身,基本無還手能力。
他們算準這一點,一把抓住小孩,扔在地上,飛速朝莫沫的方向跑來。
莫沫站在原地,紫芒覆蓋眼眸,兩道身影的速度在視線中緩慢下來,那些平日容易忽略的細小弱點放大。
“南北西十度角裸露的左胸向下位置,最佳射擊點,可最大機率破除附加在身上的防禦術法,一擊斃命。”
嘴裡用隻有自己的聲音計算著,莫沫移動槍口位置,不斷鎖定變動的目標點。
三米、兩米、一米……“砰。”
子彈飛出槍口,劃破空氣,落在剛計剛算好的射擊點。
男人身上有從咒術師那裡買下的防護屏障,戰鬥前己經開啟。
防護屏障在子彈的強力碰撞下不再是平時的隱形的狀態,顯出形狀,類似全身覆蓋一層金黃色的紋身,在空氣之中隱隱流動。
男人自信地朝莫沫嘲諷道:“沒用的,我這防禦術法可是花高價請B級咒術師買下的防護屏障,一旦啟動……”男人的話沒有說完,胸口一股劇痛刺激大腦神經,他不可思議地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位置,子彈己經擊破防護屏障,沒入血肉之中。
好痛!
男人捂住嘴角,咳出一口血,踉蹌著站穩身體後,想要拿出止血藥,卻感覺到身體之中的不對勁,西肢出現麻痹感,根本無法提出多餘的力氣去打敗那位僅有十十米遠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