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崩裂的巨魂,龐大的身軀在台上站立了幾秒之後,纔像一堵牆一般,轟然倒塌。
一時間,全場靜悄悄的。
所有人都沉浸在無比的震驚之中。
三拳!
前前後後,秦天就用了幾秒鐘,打出了三拳!
然後,就將巨魂爆了雙臂之後,直接爆頭。
現在,這個傢夥已經死的連魂都沒有了。
短暫的沉寂過後,現場,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
那些之前被巨魂打傷的楚盟高手,意氣勃發,反手間,就將控製他們的那些小鬼給反製,跪地求饒。
瞬間,場面反轉。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楊林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傢夥,也太變態了吧!”
“這真的是我楊林的表妹夫嗎?”
銅川更是直接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的眼中除了震驚,還透著一股奇異的光彩。
在此之前,他自覺已經非常牛鼻了,導致有些目中無人。
現在,秦天讓他看到了,更高的境界,以及更廣闊的天空!
現場,黃霸天一方,還能站著的,隻剩他孤家寡人了。
秦天冷笑道:“如何?”
“你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說著,將一柄刀踢了過去。意思是,讓黃霸天自我了斷。
黃霸天獨眼之中,閃現無比的惡毒之色,他突然大聲道:“老槍,你還等什麼?快開槍啊!”
“殺了他,為閻王令正名!”
嗯?
秦天愣了一下,扭頭朝遠處的山頭看去。在雙山碼頭時候那種被人用大狙鎖定的感覺又來了。
而且通過黃霸天的話,他直覺感到,這個所謂的老槍,纔是跟“閻王令”有關係的那個人。
“再見!”黃霸天趁著秦天愣神的時候,忽然打出幾把飛刀,落荒而逃。
秦天並沒有去追。
金榮拿著一塊牌子走了過來,激動的道:“那天晚上,秦先生沒有看,就說這塊牌子是假的。”
“現在真相大白,這塊害人的牌子,就交給秦先生銷燬吧!”
“至於黃霸天,交給楚盟了。他逃不了。”
一塊黝黑的牌子,上面血紅的三個字跡:閻王令!
雖然明知是假的,雖
彷彿這是一個隨時會複活嗜血的魔鬼。
“嗯?”秦天看到這塊牌子,忍不住瞳孔收縮。
除了稍微小一些,其材質、筆跡,尤其是裡面蘊含的那股氣息,跟自己手中正宗的“閻王令”,一般無二。
普通的造假,根本到不了這個程度。
想到什麼,他匆匆的道:“金盟主,後會有期。”
轉身,快速朝那個山坡衝去。
“多謝秦先生仗義援手,拯救楚盟!”
“我金榮代表楚盟,今日對天發誓。楚盟以先生為尊!”
“日後先生但有所命,楚盟上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他對著秦天的背影,激動的大喊。
所有楚盟的人,以及像韓山這種被楚盟邀請來的高手,全都投去無比尊敬的目光。
山坡一片林子裡,雜草錯亂,空無一人。
秦天眼睛緩緩掃視,最終,在一塊石頭之上,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仔細觀看之後,認定是鎂粉。
這是一種可以擦在手心,吸汗、防止手滑的粉末。最常用的,就是體操和舉重運動員。
而從這塊石頭看下去,遠處的擂台儘收眼底。
不得不說,這裡正是狙擊的好位置。
顯而易見,這些鎂粉,便是黃霸天口中的那個“老槍”留下的。
黃霸天臨逃跑之時,為什麼要喊出讓老槍殺了自己,為“閻王令”正名的話?
這個老槍,又為什麼沒有開槍,而是選擇了撤離?
秦天手中玩味著那一塊比正版略小的閻王令,追尋著空氣中幾乎不可察的鎂粉的味道,從後山離開。
相比前山的喧鬨繁華,後山,顯得有些荒蕪。
這裡尚沒有被開發。不過附近的居民,大多都搬走了。剩下一些破舊的老屋。
日影西斜,秦天走進一所荒蕪的院落。
推開了兩扇破敗的屋門。
屋內光線斑駁,一個頭髮蓬亂,滿臉泥汙,看上去就跟路邊乞丐一樣的男人。
坐在黑乎乎的木板床上,手中端著一把大狙,對準著秦天。
秦天發現,他一條褲管捲起來,少了一條腿。
旁邊,放著一根黝黑的鐵柺。
“我知道你可以找到這裡,我等你很久了。”乞丐開口,聲音暗啞。
他的眼中,透著死亡的氣息。
秦天不置可否,冷笑道:“你就是老槍?”
“為什麼不開槍?”
“是因為知道,殺不了我嗎?”
老槍的眼皮跳了一下,透出一股怒火。
“小子,你太自信了!”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信你能躲得過子彈!”
“現在,把閻王令還給我。說不定我能饒你一命!”
秦天冷笑道:“別緊張。我來,就是想把閻王令還給你。”
他緩緩拿出了一塊令牌。
老槍看到這塊令牌,眼中浮現激動之色,似乎這是他的信仰。
正當他要接過去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
“這不是我那塊!”
“這是……老掌櫃的閻王令!”
“小子,你是誰?老掌櫃的閻王令怎麼會在你手裡?”
“老掌櫃在哪裡?他是不是還活著?快說!”
他激動的發問,手中的大狙,緊緊的鎖定秦天。
秦天冷笑一聲,這纔將那塊略小一點的“閻王令”,丟在了床上。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閻王殿在那場大戰中,倖存下來的人吧。”
“那場大戰之後,地下世界傳言,閻王殿已經全軍覆沒。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倖存下來的,不止一人。”
“隻不過,他們都改名換姓,銷聲匿跡了。”
秦天看著面前的老槍,正色道:“閻王殿雖然令人恐懼,不過所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你投靠黃霸天這樣的人,冒用“閻王令”,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你口口聲聲老掌櫃,你對得起老掌櫃嗎?”
“你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用鮮血維護的‘閻王令’嗎?”
秦天越說越氣憤。
聲音激動,如靈魂的拷問!
“老槍”如遭重擊,身軀連顫幾下,啪嗒一聲,手中的長槍掉在了地上。
他眼中翻湧著無比的痛苦之色。
突然,他一隻手緊緊握住旁邊的鐵柺,看著秦天,咬牙道:
“我自己做的事情,等我死了,會去陰曹地府,向兄弟們解釋!”
“現在我隻問你——”
“你跟老掌櫃,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的眼中,透著死亡的氣息。
秦天不置可否,冷笑道:“你就是老槍?”
“為什麼不開槍?”
“是因為知道,殺不了我嗎?”
老槍的眼皮跳了一下,透出一股怒火。
“小子,你太自信了!”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信你能躲得過子彈!”
“現在,把閻王令還給我。說不定我能饒你一命!”
秦天冷笑道:“別緊張。我來,就是想把閻王令還給你。”
他緩緩拿出了一塊令牌。
老槍看到這塊令牌,眼中浮現激動之色,似乎這是他的信仰。
正當他要接過去的時候,忽然臉色大變!
“這不是我那塊!”
“這是……老掌櫃的閻王令!”
“小子,你是誰?老掌櫃的閻王令怎麼會在你手裡?”
“老掌櫃在哪裡?他是不是還活著?快說!”
他激動的發問,手中的大狙,緊緊的鎖定秦天。
秦天冷笑一聲,這纔將那塊略小一點的“閻王令”,丟在了床上。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閻王殿在那場大戰中,倖存下來的人吧。”
“那場大戰之後,地下世界傳言,閻王殿已經全軍覆沒。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倖存下來的,不止一人。”
“隻不過,他們都改名換姓,銷聲匿跡了。”
秦天看著面前的老槍,正色道:“閻王殿雖然令人恐懼,不過所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你投靠黃霸天這樣的人,冒用“閻王令”,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你口口聲聲老掌櫃,你對得起老掌櫃嗎?”
“你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用鮮血維護的‘閻王令’嗎?”
秦天越說越氣憤。
聲音激動,如靈魂的拷問!
“老槍”如遭重擊,身軀連顫幾下,啪嗒一聲,手中的長槍掉在了地上。
他眼中翻湧著無比的痛苦之色。
突然,他一隻手緊緊握住旁邊的鐵柺,看著秦天,咬牙道:
“我自己做的事情,等我死了,會去陰曹地府,向兄弟們解釋!”
“現在我隻問你——”
“你跟老掌櫃,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