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可靠訊息,天富資本投資酥玉公司的十個億資金,已經全部到賬!”
“龍江本地最大的商業銀行,建龍銀行第一時間發表聲明,願意為酥玉公司開出十個億的無息貸款份額。”
“市府緊急開會,特批千畝工業用地給酥玉公司建設工業園。”
“吳氏建築公司跟酥玉公司簽訂合同,全權負責工業園的建設。”
“天富資本控股旗下的天健醫療設備,表示已經接到了酥玉公司的訂單,他們將全力生產最先進的中藥提煉設備,保證準時交付。”
“柳青親自掛帥,開始鋪設銷售鏈。”
“宮麗代表蘇酥,跟廣大中藥種植戶簽訂了全面合作協議。”
“酥玉公司,還準備承包上萬畝的土地,培育自己的種植基地。確保原材料的質量和供應。”
“酥玉公司購買了一整棟寫字樓,更名為酥玉大廈,作為辦公場所。”
“酥玉公司決定多元化、集團化運營。正式掛牌酥玉集團。”
……
一個個訊息接踵而來,像一枚枚炸彈,炸的蘇北山頭昏腦漲,狼狽不堪。
事到如今,無力迴天。
他簡直是後悔死了!
如果當初,他接受了蘇酥的好意,加入蘇酥的公司,那麼現在,這潑天的富貴,是否也有他的一份?
反觀現在,經曆了投資大會的醜聞,蘇家簡直成了過街老鼠,人人鄙夷。
從前跟蘇家有合作的那些客戶,全都第一時間,跟他們劃清界限,轉而投向了酥玉公司。
一邊是酥玉公司烈火烹油般的繁華;一邊是偌大蘇家,死一般的沉寂。
“別人還罷了,沒想到吳家也這麼快的倒向了他們。”
“姐,這件事情,你要跟我姐夫好好交涉!”蘇文成滿臉憤怒。
蘇楠咬牙道:“我立刻給你姐夫打電話!”
“他們吳家的錦繡集團,是龍江最大的地產建築商。隻要他們不支援,蘇酥工業園就建不起來。”
“到時候看他們怎麼生產!”
蘇楠撥通了吳飛的電話。
“你說什麼?老公,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這都什麼時候了,別逗了親愛的。”
“誰特麼跟你開玩笑!”電話裡,傳來吳
“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被休了!”
“竟然敢陷害蘇酥小姐,你給老子淨身出戶!”
蘇楠呆在當地。
吳家是他們最後的依仗,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然也無情的拋棄了他們。
吳飛這是為了巴結討好蘇酥,纔跟她蘇楠劃清界限的啊。
不愧是蘇北山,關鍵時刻,他倒是冷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問題的關鍵,還是蘇酥。
隻要跟蘇酥和解,那麼蘇家面臨的所有問題,也會迎刃而解。
“蘇玉坤,蘇家能有今日,都是你們這對不爭氣的兒女惹的禍。”
“現在,我命令你們夫婦,帶著蘇文成和蘇楠,去向蘇酥下跪請罪!”
“咱們畢竟是蘇酥的族人,我不信她會坐視不理!”
“她現在也算是風雲人物,揹負不起拋棄族人的罵名。”
“是是是!”
“父親,請您放心。無論如何,我們也一定要求得蘇酥的原諒!”
蘇玉坤夫婦,帶著他們這對一度令他們感到驕傲的兒女,像喪家之犬一樣,誠惶誠恐,來到了湖畔別墅。
意外的是,大門緊鎖。
“他們一定在工作,咱們去公司!”
他們來到了酥玉大廈,被門口的保安攔下。沒有預約,根本就進不去。
蘇玉坤親自給蘇酥打電話,卻發現是關機。楊玉蘭的電話,同樣無法接通。
最終,他們來到了南山腳下的工廠,再三的哀求蘇北齊。
得到的答覆是,楊玉蘭帶著蘇酥和秦天,已經啟程去楚州了。
楚州,是楊玉蘭的孃家。馬上重陽節了,他們去探親。
“爸、媽,咱們守在家門口,等他們回來!”
一家四口,為了賣慘,弄了幾頂帳篷,在蘇酥他們家門口住下了。
……
江風輕柔,蘇酥獨立船頭。
百帆競渡,千舸爭流。鷗鳥低翔,魚躍江頭。如一幅意境深遠的水墨畫一般。
而她,青絲輕揚,長裙飄動。絕美的風姿,亭亭玉立,儼然已經成了這幅水墨畫的一部分。
她站在船頭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身後看她。
秦天已經有些癡了。想到這樣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他甚至感到有些不真實。
“秦天,你進來,媽跟你說幾句話。”
“蘇酥,外面風大。你病剛好,不要總站在那裡。”船艙裡,傳來楊玉蘭的聲音。
“媽,還記得小時候,我每年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跟你來姥姥家過重陽節。因為可以坐船啊。”
“好懷念這種時光,你就讓我多呆一會吧。”蘇酥脆甜的聲音,在江風中飄漾。
她拿出吃剩下的麪包,去喂跟著船遊動的魚群。
“媽,難得她這麼開心,就讓她多玩一會吧。”
“您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她受傷害。”
“媽,您叫我什麼事?”秦天回到船艙,笑著說道。
楊玉蘭面有難色,低聲道:“秦天,這是你第一次跟我回孃家。有件事情,現在有必要告訴你。”
“你和蘇酥的婚事,我一直瞞著我爸媽,也就是你姥姥姥爺。”
“他們上歲數了,我怕他們承受不了。”
“這次來的時候,我纔剛剛告訴了我哥,就是你大舅。”
“想必他現在已經告訴老爺子和老太太了。”
秦天臉色微變,笑道:“媽,你是擔心大舅和姥姥姥爺他們,不同意蘇酥嫁給我嗎?”
楊玉蘭點了點頭,道:“秦天,媽一直沒有問過你。——你是什麼文憑?”
“上大學了沒有?”
秦天知道,楊玉蘭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聽說退休前,是什麼大學的教授。
這樣的人,在後代的擇偶方面,自然也是非常看重學曆。
想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秦天的眼中,湧現一抹痛苦和仇恨。
他黯然的道:“媽,我上了高中,但是沒有畢業。”
“這樣啊……”楊玉蘭的臉上,明顯有些失望。
不過,她害怕秦天多心,急忙笑道:“這也沒關係。”
“現在社會,看的是實力,不是文憑。”
“而且你姥姥姥爺,都是明事理的人。隻要你是個可靠的人,想必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秦天見楊玉蘭仍舊憂心忡忡,忍不住問道:“媽,還有別的事嗎?”
楊玉蘭猶豫了一下,道:“秦天,你聽說過楚盟嗎?”
“秦天,你進來,媽跟你說幾句話。”
“蘇酥,外面風大。你病剛好,不要總站在那裡。”船艙裡,傳來楊玉蘭的聲音。
“媽,還記得小時候,我每年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跟你來姥姥家過重陽節。因為可以坐船啊。”
“好懷念這種時光,你就讓我多呆一會吧。”蘇酥脆甜的聲音,在江風中飄漾。
她拿出吃剩下的麪包,去喂跟著船遊動的魚群。
“媽,難得她這麼開心,就讓她多玩一會吧。”
“您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她受傷害。”
“媽,您叫我什麼事?”秦天回到船艙,笑著說道。
楊玉蘭面有難色,低聲道:“秦天,這是你第一次跟我回孃家。有件事情,現在有必要告訴你。”
“你和蘇酥的婚事,我一直瞞著我爸媽,也就是你姥姥姥爺。”
“他們上歲數了,我怕他們承受不了。”
“這次來的時候,我纔剛剛告訴了我哥,就是你大舅。”
“想必他現在已經告訴老爺子和老太太了。”
秦天臉色微變,笑道:“媽,你是擔心大舅和姥姥姥爺他們,不同意蘇酥嫁給我嗎?”
楊玉蘭點了點頭,道:“秦天,媽一直沒有問過你。——你是什麼文憑?”
“上大學了沒有?”
秦天知道,楊玉蘭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聽說退休前,是什麼大學的教授。
這樣的人,在後代的擇偶方面,自然也是非常看重學曆。
想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童年,秦天的眼中,湧現一抹痛苦和仇恨。
他黯然的道:“媽,我上了高中,但是沒有畢業。”
“這樣啊……”楊玉蘭的臉上,明顯有些失望。
不過,她害怕秦天多心,急忙笑道:“這也沒關係。”
“現在社會,看的是實力,不是文憑。”
“而且你姥姥姥爺,都是明事理的人。隻要你是個可靠的人,想必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秦天見楊玉蘭仍舊憂心忡忡,忍不住問道:“媽,還有別的事嗎?”
楊玉蘭猶豫了一下,道:“秦天,你聽說過楚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