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凶神,離開凶神世家數十年,在冰川高原的南部,建立了一個全新的帝國。
這裡的城池,絲毫不亞於外面的城市,銀裝素裹之下,房屋林立,道路四通八達。
在這裡居住的不止是南凶神的人,還有一些部落的居民,類似於那封部落那種,普通的百姓。
而且,相比於北凶神,南凶神的居民,並不是那麼的分散,大多是聚集在一起。
洪曦城,位於冰川高原最南端,翻過了雪山之後,也就是另一個帝國了。
相比於其他的城市,這裡相對沒有那麼繁華,而且,冰川高原天寒地凍,平日裡,大部分人也不會閒逛。
南凶神二當家,也就是藍弘毅,在這洪曦城之中,絕對算得上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不過這些年,南凶神也是穩步發展,哪怕外界紛紛擾擾,可是,一般不會影響到洪曦城。
也因此,藍弘毅這個二當家,每天乾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各大酒館之中喝酒。
修煉?
不喝酒怎麼修煉?
對於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藍弘毅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三小時是處於微醺狀態,剩下一個小時是爛醉。
這一晚,華燈初上,藍弘毅一如既往,搖搖晃晃的出門,來到了一家小酒館。
這裡的酒館和外面的還不一樣,這就是那種古色古香的小酒館,很有當地的風俗特色。
正值傍晚時分,酒館裡熙熙攘攘,也還算是很熱鬨,大火爐搖曳著火光,溫度比外面高了幾個檔次不止。
天寒地凍,來上一壺熱酒,絕對是堪稱一絕啊。
因此,一樓的大廳裡,聚集了不少人,推杯換盞,也是相當的熱鬨。
靠近火爐的位置,紅木打造的八仙桌上,坐著四個年輕人,相比於其他人的熱鬨,這四人略顯平靜。
一杯自釀的烈酒下肚,蘇奉堯抹了抹下巴,低聲道:“秦先生,你說藍弘毅這老小子,不會是不來了吧?”
“放心吧,一定來。”
對於此,秦天淡然一笑,開口道:“三天一打酒,雷打不動,怎麼會偏偏今天不來了?”
藍弘毅是這裡的土皇帝不假
而且,還都是私人釀製的好酒,不會讓下人代勞。
三天一次,也是長久以來的習慣了。
“稍安勿躁,等著吧。”
給蘇奉堯斟了一杯酒,蘇奉軒開口道:“如果他不來,那就證明我們暴露了,隻能用第二個計劃了。”
“別衝動……”
一看他這麼說,趙武民一驚,嘟囔道:“這裡可是洪曦城,是藍弘毅的地盤,城中聚集了不少的高手。”
“不是小弟看不起諸位,隻是小不忍則亂大謀,萬一在這裡打起來,可就打草驚蛇了。”
“哈哈哈……”
笑了笑,蘇奉軒道:“別激動,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呦,二爺,您來了……”
幾人正說的熱鬨,門口傳來了酒保熱情的聲音。
轉頭一看,門外進來一箇中年人,手裡提著一個巨大的葫蘆,腳步搖搖晃晃,面色略有幾分醉意。
一看這架勢,秦天幾人就知道,這絕對是藍弘毅錯不了。
當然了,來之前他們也看過藍弘毅的照片,因此,這人正是藍弘毅沒錯。
笑著迎上來,酒保很熟練的接過他手裡的酒葫蘆,開口道:“二爺,您還是老樣子?”
自從藍泓川帶著這些人,離開凶神世家之後,在南凶神的地盤上,藍弘毅一直被稱之為二爺。
“嘿!”
咧嘴一笑,藍弘毅盯著酒保說道:“你小子,又不老實了啊,我可是聽說了,你們這弄來了點好東西。”
“怎麼著?二爺來了都不捨得拿出來嗎?”
“哎呦……”
一看藍弘毅這麼說,酒保咧嘴笑了起來,恭維道:“要不說是二爺您呢,這訊息可真是靈通啊。”
“在咱這洪曦城之中,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二爺您的眼睛啊……”
隻不過,對於他的奉承,藍弘毅隻是大手一揮,嘟囔道:“行了,你小子少TM在這拍老子馬屁,酒呢?”
“二爺樓上請,酒菜都給您備好了……”
“算你小子懂事……”
笑了笑,藍弘毅一邊向樓上走去,一邊開口道:“不過,你確定是北境的戰歌?”
“如果敢拿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來糊弄老子,老子可要你小子好看……”
“嗯?”
“北境的戰歌?”
這一說,角落裡的秦天四人,皆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之前藍凱可說過,北境的戰歌,可是連他都接觸不到的東西。
現如今,這個不起眼的酒館,竟然弄來了戰歌?
而且看樣子,藍弘毅對於戰歌也是很期待,這麼說,他之前也沒喝過?
不過,既然藍弘毅說出來了,那麼也就證明,這個酒館之內,還真有戰歌。
具體怎麼來的,秦天也並不是很在乎,戰歌說白了也就是一種北境自釀的酒水罷了。
如此一來,如果真的有心要弄的話,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
不過,這也讓秦天暗自鬆了一口氣,暗道幸虧之前沒有選擇戰歌,否則的話,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說著話,藍弘毅也就上樓了,秦天四人也不多做理會。
不過,等酒保下來之後,秦天將他叫了過來,詢問戰歌的事情。
按照酒保的說法,戰歌確實是北境的戰歌,童叟無欺,絕不作假。
然而,具體的來曆,他就說不上來了,隻說是老闆的路子,讓秦天等人不要過多的打探。
話都說到這了,秦天也不含糊,當即要了二斤戰歌。
不過戰歌在這裡的價格,當真是貴的離譜,完全可以說是天價,某台都要靠邊站。
“黑店啊!”
當酒保走了之後,趙武民咧了咧嘴。
對於此,秦天笑了笑,嘟囔道:“這玩意,在北境隨便喝,沒想到在這裡還賣上天價了,有意思……”
天價戰歌下肚,樓上也有了動靜,藍弘毅下來了。
“開工了……”
抹了把嘴角的油膩,趙武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方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也走進了一男一女,二人有說有笑,而且,手中還提著一個老式的酒罈子。
這二人倒也不是旁人,正是藥王穀呂詩音,以及單家的單雲。
“如果敢拿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來糊弄老子,老子可要你小子好看……”
“嗯?”
“北境的戰歌?”
這一說,角落裡的秦天四人,皆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之前藍凱可說過,北境的戰歌,可是連他都接觸不到的東西。
現如今,這個不起眼的酒館,竟然弄來了戰歌?
而且看樣子,藍弘毅對於戰歌也是很期待,這麼說,他之前也沒喝過?
不過,既然藍弘毅說出來了,那麼也就證明,這個酒館之內,還真有戰歌。
具體怎麼來的,秦天也並不是很在乎,戰歌說白了也就是一種北境自釀的酒水罷了。
如此一來,如果真的有心要弄的話,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
不過,這也讓秦天暗自鬆了一口氣,暗道幸虧之前沒有選擇戰歌,否則的話,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說著話,藍弘毅也就上樓了,秦天四人也不多做理會。
不過,等酒保下來之後,秦天將他叫了過來,詢問戰歌的事情。
按照酒保的說法,戰歌確實是北境的戰歌,童叟無欺,絕不作假。
然而,具體的來曆,他就說不上來了,隻說是老闆的路子,讓秦天等人不要過多的打探。
話都說到這了,秦天也不含糊,當即要了二斤戰歌。
不過戰歌在這裡的價格,當真是貴的離譜,完全可以說是天價,某台都要靠邊站。
“黑店啊!”
當酒保走了之後,趙武民咧了咧嘴。
對於此,秦天笑了笑,嘟囔道:“這玩意,在北境隨便喝,沒想到在這裡還賣上天價了,有意思……”
天價戰歌下肚,樓上也有了動靜,藍弘毅下來了。
“開工了……”
抹了把嘴角的油膩,趙武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之後,方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也走進了一男一女,二人有說有笑,而且,手中還提著一個老式的酒罈子。
這二人倒也不是旁人,正是藥王穀呂詩音,以及單家的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