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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公平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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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之中,一張八仙桌旁,分三面,坐了五個人。

正中一個人,五十多歲,麪皮白淨,雖然臉色看上去有些陰沉,倒還是給人一種清爽乾淨的感覺。

他端著紫砂杯子喝茶,用的左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露出大拇指上的綠色翡翠扳指。

這個扳指上雕刻著特殊的花紋圖案。仔細看,那是一個篆體的“陳”字。

祖傳戒指,戴在每一位家主的手上,也是家族權威的象征。

他便是陳慶的父親,陳家這一屆的話事人,陳家河。

陳江河父親三人,他的父親,排行第二,也是上一屆的話事人。

其實,雖然現在很多家族都步入現代化,某種程度上,不再遵從傳長不傳幼的古老規則,而是把位置,傳給最有才華的那個。

但是,這個傳長不傳幼的規則,還是有一定作用的。更何況,陳江河的大伯,並不是庸碌之人。所以說,如果按照正常規則,陳江河的父親,是無緣家主之位的。

如果他父親不是上一屆的家主,那麼他陳江河,也就很難做這一屆的家主。

家主之位,應該是老大家的。

隻可惜,陳江河的大伯,在執掌家主之位剛剛滿三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卻意外的車禍身亡。

當時雖然留下兩個孩子,不過孩子都年幼,難以接掌大位。於是陳江河的父親撿了個便宜,以二弟的身份,頂替大哥,做了話事人。

陳江河的父親,在話事人的位置上,並沒有坐太久。據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在陳江河成年之後,早早的就把位置傳給了他。

他本人常年吃齋唸佛,混跡於京郊的寺廟之中。有私下傳言,是因為心中有愧。

據說,當初陳江河的父親,答應躺在病床上彌留之際的大哥,他隻是暫時接掌家主之位,等到大哥的兒子成年,就把位置還給老大家。

但是這個承諾,並沒有實現。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至少對於老大家的兩個孩子,也就是陳江河的堂兄弟,他們是當了真的。

所以他們也是家族裡,跟陳江河最面和心不和的人。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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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點常識的老人都知道,老大家的這兩位爺,一直攢著一股勁,要把家主之位,從陳江河手中搶走。

這兩個人,一個叫做陳江海,一個叫做陳江流。

陳江海比陳江河年齡大,陳江流比陳江河年齡小,所以他們兩個,一個是陳慶的堂伯。一個是堂叔。

二人在陳家,也是身居要位,手掌大權的人物。

此刻,他們就坐在陳江河的左手邊。兩個人看似在喝茶,不過臉上的表情,透著一股陰冷。

很明顯,他們今天是發難者。

因為這個機會,正是他們一直在苦苦等待的機會。這是他們推翻陳江河,奪取家主之位的最佳良機。

坐在陳江河右手邊的兩個男子,都要年輕一些。他們是老三的兩個兒子,都是陳江河的堂弟。

一個叫做陳江溪,一個叫做陳江闊。

他們雖然沒有那麼明擺著要爭家主之位,不過,如果老大家的跟二哥家的起了爭執,那麼他們老三家的,是不是就可能有機可乘呢?

不管怎麼說,這五個人,就是陳家如今二代裡面的核心人物。

原則上來說,家主之位不管如何變幻,都繞不過他們五個人。

也隻有他們五個,有資格爭奪家主之位。至於陳慶,對外號稱太子爺,未來的接班人,不過,那得保證他老子能一直把位置坐穩,不被推翻。

一旦他老子都被推翻了,那麼覆巢之下無完卵,他陳慶,也會丟了繼承人的帽子。

到時候,陳家三代的繼承人,將會是陳慶那些堂兄弟其中的一個了。

“怎麼會這樣呢?那秦天究竟是什麼神人,竟然能以一己之力,一夜之間,毀我陳家高手四十餘人!”

“哎呀呀,這件事情,可真是太大了!”

“我記得,我們陳家,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遭受過這麼沉重的打擊了吧!”

“江河啊,也不是我們逼你,非要開祠堂。而是這種事情,不好瞞著老祖宗啊。當著老祖宗的面說清楚,也好讓他們地下有知,天上有靈,得意安慰啊。”

陳江海開口了。他年齡最大,這裡的幾個人,都要叫他一聲哥。

他沉著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沒等別人說話,陳江海的親兄弟,陳江流把話接上了。

陳江海還是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是陳江流就沒那麼客氣了。

他冷笑一聲,道:“別的不說,僅僅是那兩個A級行動組,十位宗師,花費了他們多少的資源才培養起來的!”

“那是我們陳家的法寶,是鎮宅的啊!沒想到,就這麼一夜之間,白白斷送。”

“更何況,還有兩個B組,那也是A組的後備力量啊!”

“敗類!”

“恥辱!”

“陳慶,你簡直就是我們陳家的敗類,是我們陳家的恥辱!”

這傢夥絲毫不留面子,看上去是對著跪在門口青石板上的陳慶嗬斥,實則,就是罵在陳江河這個家主的臉上。

按照輩分年齡,這裡的幾個人,除了陳江海,其餘的人,都要喊陳江河一聲二哥。

這個陳江流雖然心中陰險,但是平時在陳江河面前,也還算是規矩。見面不笑不開口,開口就是二哥好。

今天,算是撕破臉了。也或者是,他和他的大哥,覺得勝券在握,沒必要偽裝了。

聽了江流叔叔的喝罵,跪在門口,因為困頓痛苦,昏昏沉沉的的陳慶,不由得激靈一下。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管怎樣,事情既然出了,重要解決。”

“二哥,你說個話吧。你一直不說話,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老三家的,陳江溪,笑眯眯的開口了。

“江河,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乾。隻要是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的原則,哥都聽你的!”

陳江海再次大聲說道。他話雖然這樣說,但明顯是在擠兌陳江河。

什麼叫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原則?出了這樣的事情,陳江河主動退位,纔是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原則。

陳江流冷笑道:“家主,說話吧。我們都等著。”

陳江河終於坐不住了,他放下茶碗,從供台上拿起一條黑色的蟒鞭,大步朝陳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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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一聲哥。

他沉著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沒等別人說話,陳江海的親兄弟,陳江流把話接上了。

陳江海還是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是陳江流就沒那麼客氣了。

他冷笑一聲,道:“別的不說,僅僅是那兩個A級行動組,十位宗師,花費了他們多少的資源才培養起來的!”

“那是我們陳家的法寶,是鎮宅的啊!沒想到,就這麼一夜之間,白白斷送。”

“更何況,還有兩個B組,那也是A組的後備力量啊!”

“敗類!”

“恥辱!”

“陳慶,你簡直就是我們陳家的敗類,是我們陳家的恥辱!”

這傢夥絲毫不留面子,看上去是對著跪在門口青石板上的陳慶嗬斥,實則,就是罵在陳江河這個家主的臉上。

按照輩分年齡,這裡的幾個人,除了陳江海,其餘的人,都要喊陳江河一聲二哥。

這個陳江流雖然心中陰險,但是平時在陳江河面前,也還算是規矩。見面不笑不開口,開口就是二哥好。

今天,算是撕破臉了。也或者是,他和他的大哥,覺得勝券在握,沒必要偽裝了。

聽了江流叔叔的喝罵,跪在門口,因為困頓痛苦,昏昏沉沉的的陳慶,不由得激靈一下。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管怎樣,事情既然出了,重要解決。”

“二哥,你說個話吧。你一直不說話,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老三家的,陳江溪,笑眯眯的開口了。

“江河,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乾。隻要是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的原則,哥都聽你的!”

陳江海再次大聲說道。他話雖然這樣說,但明顯是在擠兌陳江河。

什麼叫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原則?出了這樣的事情,陳江河主動退位,纔是公平公正,不違背老祖宗原則。

陳江流冷笑道:“家主,說話吧。我們都等著。”

陳江河終於坐不住了,他放下茶碗,從供台上拿起一條黑色的蟒鞭,大步朝陳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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