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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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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你是在江邊長大的啊?”船伕滿臉不信,“別騙我老頭子了,江邊的女孩,風吹日曬的,皮膚粗糙黝黑,不可能像你這麼水靈。”

“你這丫頭,不說實話,淨來騙我這個老頭子尋開心。”

滕竹被拐外抹角誇了句,心情大好。

也不隱瞞,坦誠說道,“老爺爺,我雖然不是江邊長大的,卻的的確確在山林裡成長。”

“小時候我由爺爺撫養長大,後來跟爺爺分散,就由堯姐照顧我。”

船伕眼神一震,“你,跟你爺爺分散了?”

“是的,我很小的時候,爺爺就被壞人抓走,已經失蹤了整整二十年。”

滕竹仰頭喝了一口酒,已經有些醉意,“那些壞人,抓走了我的爺爺,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對,”船伕趕緊給滕竹倒酒,“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遭遇了這麼多的磨難。”

“來,丫頭,咱們好好喝酒,喝痛快了,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你就會好受很多。”

“嗯!喝!”

滕竹來者不拒,很快,就又灌了幾碗酒下去,明顯的醉了,幾乎都坐不住。

搖船的老太太看不下去了,黑著臉瞪漁夫,“你這老東西,我可警告你,少在這裡給我搞些花花腸子!”

“婦道人家,懂個屁!好好搖你的船!”

船伕惡狠狠瞪了老太太一眼,滿身戾氣,嚇得老太太不敢再出聲。

滕竹已經醉了,斜靠在船身上,開始掉眼淚,“老爺爺,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好想我的爺爺。”

“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把爺爺抓去了哪裡,隻能跟堯姐四處去找。”

“我既想找到爺爺,好快一點見到他,又怕得到他的訊息,怕自己打不過抓走他的壞人。”

“你不知道,我爺爺他可厲害了,如果連他都被困住,那些壞人,我很可能也打不過。”

“我好怕自己救不了爺爺,隻能看著他受苦,這樣還不如我一直找不到他,也比無能為力的好。”

一直以為,滕竹雖然看上去笑嗬嗬的,但是心裡的包袱卻十分的重。

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到蠱仙,卻又怕得知蠱仙被囚禁,自己沒有能把他救出來的實力。

要是換了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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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不會說這些話的。

可是現在,她喝醉了酒,就再沒有任何顧忌,開始傾訴著心裡的煩悶。

白猿則抱著那甕美酒,喝得早已經東倒西歪。

船伕心裡大喜,仍在為滕竹倒酒,“來,喝就,把心裡的不開心都說出來!”

這個晚上,滕竹記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也記不清自己說了什麼。

隻記得一直在不停的喝啊喝……

半夜的時候,她突然醒了過來,是被潑醒的。

濕漉漉的水,冰冷刺骨,令她瞬間酒醒。

難道是下雨了?

滕竹剛想伸手抹乾淨臉上的水,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綁了起來。

而之前還笑嗬嗬為她倒酒的船伕,已經早不見臉上的和藹,正凶神惡煞地盯著她。

眼神凶狠的,就像一頭急於捕獵的餓狼!

“醒了?”船伕粗聲粗氣道,“你這丫頭,和那隻白猿倒是能喝,浪費了我好幾甕女兒紅。”

滕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難道就應該她和白猿多喝了人家的酒,就被綁了起來?

“老爺爺,不好意思,是我失態了。”

“你那些酒值多少錢,我全都補給你,能不能先把我給放開?”

滕竹的話音剛落,船伕就仰頭大笑起來,“賠我酒錢?放了你?”

“蠢貨!誰稀罕你那點錢!難道你還沒發現,我是故意灌你們喝酒的?”

船伕疾言厲色,衝滕竹伸出手,“給我老實點,不想受苦的話,就把東西趕緊交出來!”

滕竹愣住了,怎麼都想不到,剛纔還滿臉和藹的船伕,一轉眼間,就像換了一個人!

她有些無法接受,愣愣看著船伕,“老爺爺,你想要錢是嗎?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你開口,我就會給你,用不著綁我起來的。”

“還真是個蠢丫頭!”船伕眼一瞪,“老子不稀罕你那點錢,我要的,是開啟骨簪的口訣!”

“別囉嗦!快把口訣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滕竹心一驚,這才發現,之前還被自己攥著的那根骨簪,已經到了船伕的手裡。

“那是我爺爺的東西,快把它還給我!”

滕竹掙紮起來,想要奪走那根骨簪。

可是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太緊,根本沒辦法掙脫!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你爺爺的,”船伕看著手裡的骨簪,誌得意滿道,“騰銘那老傢夥,肯定想不到,三十年後,這根簪子又回到了我的手上!”

“哼哼,這就叫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你到底是誰?”

滕竹慌了,三十年前,她還沒有出生呢,眼前這個船伕,到底是什麼身份?!

“怕了?嗬嗬,隻要你交出骨簪的口訣,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船伕嗬嗬輕笑道,“現在你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告訴你,我就是騰銘的師兄,騰通。”

“小丫頭,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姓滕?”

“告訴你,滕並不是我們的本姓,而是拜入師門後,跟著師父姓的。”

“我們的師父,是嶺南人人懼怕的大祭司,一手蠱術無人能敵。”

“早年間,他隻有一個徒弟陪伴左右,那就是我,騰通。”

“後來,我跟著師父走南闖北,在路上撿了個棄嬰,抱回來給師父看。”

“師父答應收下那枚棄嬰,把他養大,賜名騰銘。”

“我比騰銘年長八歲,如兄如父的照顧他,可以說沒有我,他早就凍死在路邊,被野狗啃食。”

“可是騰衝那個惡賊,心機頗深,居然讓師父對他另眼相看,奪了我的掌門之位!”

滕竹越聽心裡越慌,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遇到爺爺的師兄!

而且聽騰通的口氣,他和爺爺之間,好像鬨得很不愉快。

騰通感受到滕竹疑問的目光,陰惻惻看過來,“三十年前,我和騰銘分別接到師父的任務,勝出者就可以接任掌門之位。”

“結果,騰銘卻陰了我一把,讓我在師父面前出儘了醜,不僅丟失了繼承掌門之位的資格,還被趕出了師門!”

“從那以後,我就放逐自己在江山,從未回過舊居。”

“沒想到啊,老天有眼,原來騰銘已經被人抓走,哈哈哈,真是報應不爽啊!”

“知道他過得比我還慘,我的心裡就好受多了!”

“你這個小丫頭,識相的,趕緊把骨簪的口訣告訴我,否則,老夫就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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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太緊,根本沒辦法掙脫!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你爺爺的,”船伕看著手裡的骨簪,誌得意滿道,“騰銘那老傢夥,肯定想不到,三十年後,這根簪子又回到了我的手上!”

“哼哼,這就叫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你到底是誰?”

滕竹慌了,三十年前,她還沒有出生呢,眼前這個船伕,到底是什麼身份?!

“怕了?嗬嗬,隻要你交出骨簪的口訣,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船伕嗬嗬輕笑道,“現在你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告訴你,我就是騰銘的師兄,騰通。”

“小丫頭,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姓滕?”

“告訴你,滕並不是我們的本姓,而是拜入師門後,跟著師父姓的。”

“我們的師父,是嶺南人人懼怕的大祭司,一手蠱術無人能敵。”

“早年間,他隻有一個徒弟陪伴左右,那就是我,騰通。”

“後來,我跟著師父走南闖北,在路上撿了個棄嬰,抱回來給師父看。”

“師父答應收下那枚棄嬰,把他養大,賜名騰銘。”

“我比騰銘年長八歲,如兄如父的照顧他,可以說沒有我,他早就凍死在路邊,被野狗啃食。”

“可是騰衝那個惡賊,心機頗深,居然讓師父對他另眼相看,奪了我的掌門之位!”

滕竹越聽心裡越慌,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遇到爺爺的師兄!

而且聽騰通的口氣,他和爺爺之間,好像鬨得很不愉快。

騰通感受到滕竹疑問的目光,陰惻惻看過來,“三十年前,我和騰銘分別接到師父的任務,勝出者就可以接任掌門之位。”

“結果,騰銘卻陰了我一把,讓我在師父面前出儘了醜,不僅丟失了繼承掌門之位的資格,還被趕出了師門!”

“從那以後,我就放逐自己在江山,從未回過舊居。”

“沒想到啊,老天有眼,原來騰銘已經被人抓走,哈哈哈,真是報應不爽啊!”

“知道他過得比我還慘,我的心裡就好受多了!”

“你這個小丫頭,識相的,趕緊把骨簪的口訣告訴我,否則,老夫就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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