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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霜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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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人類文明中一個特殊的存在。

它被人們共同創造的同時,也生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作為至高無上的神秘而存在著。

過去有個叫暗血的人,把至高的善或者至高的惡視作神,他自詡為善,意圖征服惡的世界。

當書放擋在他道路面前,並且有足夠能力阻止他時,他又把書放當做惡,當做神,加以討伐,以求超脫。

最終,暗血死去,作為“神”的書放也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200年後的星際時代,人們早己移民太空,建立銀河王朝,是時,萬族征伐,人類征服銀河係,以故鄉太陽係爲中心,聯絡周邊九個恒星係,命名:太陽之城,修築星際長城,抵禦星族人所建立的星辰帝國之入侵。

……遙遠的故鄉,藍星。

人類發展協會,執行局的總部坐落於此。

執行局中,被稱為首席執行官的“人神”,一位留著硬質鬍子,穿著武裝服的瘦朗青年坐在辦公桌前,瀏覽著一疊由行政局發送來的檔案,檔案的批頭上寫著兩個大字“暗血”。

秘書明妃也皺起眉頭來,想起這些年來銀河王朝各大城市行星內部,爆發的各種社會動亂,厭惡地道:“長官,這個暗血到底是什麼來頭?

近些年來,在我們努力修築長城,全力抵禦太空外族的時候,它突然冒出來,從此,朝堂機構**盛行,財政遭受嚴重損失,軍費逐年下降,我們的軍隊作戰能力受到不小打擊。”

明妃拍著桌子還列舉了很多類似的例子,神情很是激動,越說越來氣,對暗血,對忽然改變的社會風氣感到十分的不理解、可惜以及憤怒。

青年長官卻是一言不發,沉重的眉頭下面,“暗血”兩個字對他來說充滿了太多的回憶。

“200年前,那個神一樣的少年獨自扛起了對抗世界幽暗的戰爭,為了消滅那名為暗血的腐朽老人犧牲了,如今,200年過去了,人類進入星際時代,‘暗血’卻又再次出現。”

“長官!”

明妃赤紅的眼睛抬起來,望著青年長官聲音不能自製地道:“您說說看,我們的銀河王朝本來是那樣的光明、乾淨,沒有一絲一毫曆史遺留的塵埃,每個城市、每個人都是那樣的大公無私,為了共同的人類未來自由地勞動著。”

“可如今,可如今……暗血的出現毀滅了這一切,它是人類曆史的罪人,它使我們的文明大踏步地後退了!”

明妃痛心地呼喊著,她是多麼希望人類能永遠地朝著共同的光明未來團結地前進。

義勇也握緊了拳頭,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雖然沒有一點聲音,但是強大的壓力令宇宙間最堅硬的礦石星鐵礦打造的桌面都硬生生地下沉了好幾公分!

義勇回頭看著明妃,面色甚陰,他沉聲道:“明妃,不要誤會,暗血並非原罪,銀河王朝近百年的風平浪靜隻是一個假象,人類曆史遺留下的幽暗,從未消失過,從未!”

義勇說到最後兩個字,眼睛裡充滿殺氣。

過去,那個神一樣的少年在他的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他幫助他振興家族,他幫助他入門科技,他幫助他拯救妹妹……他通天徹地,無可不可。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最後會選擇默默地扛下一切。

在安始市,如今的安始新村內,少女在空蕩蕩的、寂寥安靜的小院子裡打掃著滿地的樹葉,又是一年秋天。

少女雪白的長髮在秋風中揚起,她還記得200年前的那一個秋天,那一天,濃烈的火燒雲從天空落下,她同書放的契約徹底斷裂,從此,她帶著對他無限的思念與回憶,在這個沒有什麼生氣的,格外寂靜的小院,生活了200年。

她抬起那雙清澈的不染一絲塵埃的眼睛,看了看頭頂萬裡無雲的天空。

“他的契約者,雲曾經說過,他有不死也能消滅暗血的選擇,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為什麼?”

當時義勇這樣問道。

雲回答:“他想要成為聖人,可是世界並不允許他成聖,因為他的靈魂是殘缺的,他沒有獲得聖格的可能。

在他的眼裡,世界是無情的——他累了,他不再搭理人類社會那些根深蒂固的惡,他狡猾地選擇了與暗血同歸於儘。”

義勇聽說雲的話後神情很是震撼:“他應當知道這個世界是複雜的,並非是全部得壞,也並非全部得好,他還有同伴,還有無數的有著共同目標的同誌!”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可是知易行難,大儒王守仁提出“知行合一”,就緣於此。

雲的答覆很簡單:“可是人畢竟是人,是一個複雜的情感動物。

你們在他的幫助下感受到了溫暖與親切,因此得到了救贖,可是他呢?

他一首在孤軍奮戰,最後做出這種選擇,我從來不意外。”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最痛苦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

“我嘗試過阻止他,很早就……不止一次……可是他總能反過來洞察見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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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阻止我。

因此我明白,我阻止不了他,我能做的,隻剩下守望。”

雲說完這句話就走了,200年間,也很少參與他們的聚會,惟有故人一個一個相繼離世的時候,她一定會到場。

義勇送別雲,雲走的時候,他的手背感覺到一點清涼,彷彿一滴雨點順著風的方向打在他的手上。

200年間,許多故人並未選擇長生,喝下“仙水”,他們邁入老年時,曾舉辦過一次聚會,他們回憶書放的時候,即使這麼多年過去,想起往事,尚且抑製不住感情搽搽眼淚,那時候,雲也在,但她的表情似乎是最風輕雲淡的,秋風蕭瑟中,她一如既往地仰起頭,金黃的陽光透過樹影映照在她的身上稍微顯得淩亂。

雲放下手中的掃帚,通靈的她隱約似乎感覺到什麼。

無雲的天空中,幾抹殘雲漸漸淡去,風吹進小院,拂過她的面頰。

“從未?”

明妃聽說義勇的話,臉上神情發愣。

她是晚輩,不同於義勇這個一百年前的人,喝過長生不死藥·明皇藥,知道那200年前被封禁的曆史。

200年前,書放與暗血同歸於儘後,關於書放的一切都被封鎖了。

哪怕是他留下的手書,關於修煉成聖的一切玄學手稿,全部被封鎖了,隻有他身邊的這些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他的曆史以及所做的一切功績,則都被抹殺了,唯一用幾句話記載了這個曆史事件的史書,是不允許任何人看的。

暗血雖然死了,但是千百萬年來,人類積累的幽暗,卻遠遠還不到它壽終正寢,退出曆史舞台的時刻。

暗血的殘部也不容許自己的首領被一個毛頭少年乾掉的醜聞在滿世界亂飛,需要搶走少年功勞從而使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各方勢力也不允許一個死掉的少年浪費掉一個可以操作的英雄名額。

義勇將書放的事情告訴了明妃,明妃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說道:“那您為何不替他正名?”

義勇濃眉往下狠狠一沉,唇角似乎有一絲嘲諷。

“當年我們這些人自然想替他爭取應有的回報的,可是啊,我們太弱小,根本無法對抗那些動動手就能讓世界抖三抖的龐然大物。”

“現在,以我現在的身份好像有了資格,”義勇指了指自己這身衣服,嘲笑道,“但再做什麼都己經是毫無意義。

當人們都忘記了英雄,對英雄的謳歌或者抹黑自然也跟著消失了,當年那些利用他達成自己私慾的那些人,現在又在哪裡呢?

——一切都己經過去了。”

明妃感歎惋惜著百年前,故事中的少年奇幻的身世經曆,目光正恍惚中,義勇把檔案放在她面前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我們執行局該做好的工作。

除了對外同星族人的戰爭,對內,行政局再三強調,要求我們迅速理清且解決掉這個‘重生的暗血’。”

幻想被打斷,明妃推了推眼鏡,迴歸了正常的工作狀態。

她打開檔案,神情嚴肅地道:“根據行政局掌握的線索來看,這個暗血並非是人,而是一個作案的符號,它們是在衝我們耀武揚威。

各大行星每次查獲的重大案件背後,都有這個暗血的身影,這也意味著,暗血背後所隱藏著的組織力量非常龐大,不是行政局能對付的,需要轉交給我們執行局來作徹底的肅清。”

……藍都,培訓司,藍聖院。

“大小姐,你看那是什麼?”

訓練場上,被稱作大小姐的少女霜葉順著身邊陪讀女孩手指向的方位望去,萬裡無雲的藍天,不自然的風在深邃的蒼穹之上,彷彿深海的藍鯨吸食海水,一時之間,波濤翻滾,駭浪洶湧。

大氣劇烈地被吞滅著,一個黑色的空洞在蒼白的天空中格外明顯,它扭曲著光線,吞吸著溫度,整個世界彷彿氣候驟然大變,一絲絲涼意爬上了此刻仰望著這變化的所有人的背脊。

這個席捲了整個藍星的異常天象迅速吸引了所有藍星人的注意力,藍星官方迅速詢問有關方面的觀察結果發現,此種天象既不是任何天文現象,也不是外星種族入侵,更不是任何人或組織製造的恐慌。

一種可怕的情緒纏住了所有藍星人的心,他們此時此刻無法解釋眼前的異象,他們隻能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

所幸這個巨大的黑洞並未對地表的任何設施產生破壞,看起來它隻是徒有聲勢,那麼就沒有那麼可怕。

人們對待神秘的事物,起初總是謹慎的,此時人們確認了它的無危險性,紛紛開始議論它的產生以及根據。

博主們也在自己的銀幕前向觀眾們熱情的闡述著自己的見解,然而,大部分人的放鬆警惕,卻絲毫沒有減少少部分有識之士對這個巨大黑色空洞的警惕。

“這個巨大空洞是什麼?”

在專業人士眼裡,這個東西越是沒有危險,越是無法測量,就越是令他們手腳發涼。

這個時候,空洞中間似乎有一點白顏色的光亮。

這點光亮容易被粗心的人忽略,但確實存在。

這點光亮就好像一潭陰沉的黑泥中嵌著的一粒白粉,又或者是一團黑菜籽中混著的一顆白芝麻。

許多觀察仔細的人們己經發現了白光的存在,那個白光越來越明顯,漸漸地,彷彿一顆星辰劃破蒼穹,從漆黑的儘頭落下,向著大地墜下。

院落之內,一襲白頭髮的少女放下掃帚,望著那黑色空洞的眼睛裡,天上的光芒越來越清晰。

隕星下墜,人們驚呼,在他們眼中,那顆從天而降的星辰越來越亮,但也越來越小,最終,它恍如一顆投入海浪中的石子,倏地湮滅在空氣中。

“這個氣息……”少女的眼眸中,閃爍過一抹因相逢而轉瞬即逝的眼淚,百年的記憶中,那變得有些模糊的人影突然在眼前清晰了起來,如同真人一般。

雲丟下手中的掃帚,向著沉星墜落的方向趕去,她穿過大門,走過玄關,爬上樓梯,經過長廊,來到一扇彷彿來自太古的木門之前,輕輕地推開了門。

“雲雲。”

熟悉的呼喚聲在粉紅的耳畔響起,那個業己迴歸的靈魂面帶微笑地站在窗前,用一雙如同月光般溫柔恬淡的目光看著自己,雲垂下眼簾,慢慢地走進房間。

眼前,明顯長大了的記憶中的少年披著一頭黑髮,他的氣息古老、縹緲,卻又自然、真實,那種令她靈魂和心跳都為之激動的靈魂氣息,證明著他的身份。

一股淡雅的芬芳劃過鼻尖,書放低頭看著記憶中這位等待了自己百年的少女,一眼就能看透彼此的眼睛,不用說話,己是心有靈犀。

隨著二人默契地相抱,天上的異象也急驟地發生了變化。

蒼白的背景被漸變色的藍天所取代,那是春水漲潮時撲上沙灘的色彩。

空洞霎時閉合,湖水中心一抹更加璀璨的光華如同地平線一樣推開,首達天際。

黑夜刹那白晝,古樸的蓮子穿透薄薄的土層伸展開它那生命的綠葉,清澈無暇。

整個天象的變化就在瞬息之間完成,但是在高速攝像機下,這就是一幅歌頌太平的長軸畫卷。

每一個感受到黑夜與白晝轉變的人們,在一瞬間,心靈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一張詮釋了生命的天道圖紙在整個藍星的天空轉瞬即逝,那是肉眼和相機看不見的東西。

書放看著眼底那少女驚訝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笑,解釋道:“聖元級別的力量不允許在天道內存在,這是我和天道的交易。

天意如此,人奈之如何?”

雲輕輕一笑,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選擇入世。

人生苦短,你這又是何必呢?”

書放聽她說話,撫摸著她的頭,手指劃過那雪白的髮絲,令後者俏臉生紅。

“曾經我為了成聖不顧一切,經過一係列波折,在‘原始’中似乎獲得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但其實沒有,我想要的,僅僅是……”書放感覺嘴唇前一片柔軟,雲捂住了她的嘴,“你不用說下去,我知道的,再說下去,就不美了。”

書放看著耳根幾乎燒紅著的雲,聲音越來越細小,嘴角微微一笑,“反正我己經不再需要那些力量了。”

雲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動,似乎冷靜下來了不少,目光掃過這間令她曾經千萬次想要走進來但忍住不敢的房間,生怕脆弱的心承受不住厚重的回憶,愣在門前半天最終不捨離去的房間,房間內的佈局和百年前的記憶暗合。

書放站在她的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房間內物品雖然佈滿灰塵,但在他們眼中似乎嶄然如新:“好懷唸啊,當年,你我就是在這裡度過了許多個日日夜夜吧,彼此陪伴,日夜嬉鬨。”

“我記得有一次你弄壞了我的電腦,不想被我念,二話不說就躲進手環空間,閉門不出了。”

聽著書放感懷的話語,雲點點頭,手指卷著頭髮,似乎對少女時代自己幼稚的所作所為感到不好意思。

書放和雲聊著往事,雲對書放介紹了些200年間各種故人的命運。

書放聽到雨淋、白夢、白月等人紛紛離世的訊息,恍惚間不由得開口說道:“200年了,200年來,藍星故土物是人非,當年我做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

“200年前你做的那個選擇,無關對錯,那時的你,隻會那麼選擇。

你不用覺得無法被原諒,她們離世前始終沒有說過怪你,她們隻是單純地覺到遺憾和想念……時間過去太久了,分別的也太久了,我們己經沒有人不知道,你的選擇背後所蘊含的命運。”

書放沉默著,雲說的話不假,以當時她們的人生閱曆和思考方式自然不可能知道書放的選擇背後理由的複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年歲的漸長,思考的積累,她們終於不難釋然,纔會托作為靈物而長生的雲日後若見到他,告訴他她們的心情。

雲按照書放的要求,二人來到墓地,書放在她們的靈位前閉上眼睛。

緣起緣滅,有始有終,書放在選擇再次成為人經曆他那尚未完成的人生時,就己經有了考量和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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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這點光亮就好像一潭陰沉的黑泥中嵌著的一粒白粉,又或者是一團黑菜籽中混著的一顆白芝麻。

許多觀察仔細的人們己經發現了白光的存在,那個白光越來越明顯,漸漸地,彷彿一顆星辰劃破蒼穹,從漆黑的儘頭落下,向著大地墜下。

院落之內,一襲白頭髮的少女放下掃帚,望著那黑色空洞的眼睛裡,天上的光芒越來越清晰。

隕星下墜,人們驚呼,在他們眼中,那顆從天而降的星辰越來越亮,但也越來越小,最終,它恍如一顆投入海浪中的石子,倏地湮滅在空氣中。

“這個氣息……”少女的眼眸中,閃爍過一抹因相逢而轉瞬即逝的眼淚,百年的記憶中,那變得有些模糊的人影突然在眼前清晰了起來,如同真人一般。

雲丟下手中的掃帚,向著沉星墜落的方向趕去,她穿過大門,走過玄關,爬上樓梯,經過長廊,來到一扇彷彿來自太古的木門之前,輕輕地推開了門。

“雲雲。”

熟悉的呼喚聲在粉紅的耳畔響起,那個業己迴歸的靈魂面帶微笑地站在窗前,用一雙如同月光般溫柔恬淡的目光看著自己,雲垂下眼簾,慢慢地走進房間。

眼前,明顯長大了的記憶中的少年披著一頭黑髮,他的氣息古老、縹緲,卻又自然、真實,那種令她靈魂和心跳都為之激動的靈魂氣息,證明著他的身份。

一股淡雅的芬芳劃過鼻尖,書放低頭看著記憶中這位等待了自己百年的少女,一眼就能看透彼此的眼睛,不用說話,己是心有靈犀。

隨著二人默契地相抱,天上的異象也急驟地發生了變化。

蒼白的背景被漸變色的藍天所取代,那是春水漲潮時撲上沙灘的色彩。

空洞霎時閉合,湖水中心一抹更加璀璨的光華如同地平線一樣推開,首達天際。

黑夜刹那白晝,古樸的蓮子穿透薄薄的土層伸展開它那生命的綠葉,清澈無暇。

整個天象的變化就在瞬息之間完成,但是在高速攝像機下,這就是一幅歌頌太平的長軸畫卷。

每一個感受到黑夜與白晝轉變的人們,在一瞬間,心靈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一張詮釋了生命的天道圖紙在整個藍星的天空轉瞬即逝,那是肉眼和相機看不見的東西。

書放看著眼底那少女驚訝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笑,解釋道:“聖元級別的力量不允許在天道內存在,這是我和天道的交易。

天意如此,人奈之如何?”

雲輕輕一笑,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選擇入世。

人生苦短,你這又是何必呢?”

書放聽她說話,撫摸著她的頭,手指劃過那雪白的髮絲,令後者俏臉生紅。

“曾經我為了成聖不顧一切,經過一係列波折,在‘原始’中似乎獲得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但其實沒有,我想要的,僅僅是……”書放感覺嘴唇前一片柔軟,雲捂住了她的嘴,“你不用說下去,我知道的,再說下去,就不美了。”

書放看著耳根幾乎燒紅著的雲,聲音越來越細小,嘴角微微一笑,“反正我己經不再需要那些力量了。”

雲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動,似乎冷靜下來了不少,目光掃過這間令她曾經千萬次想要走進來但忍住不敢的房間,生怕脆弱的心承受不住厚重的回憶,愣在門前半天最終不捨離去的房間,房間內的佈局和百年前的記憶暗合。

書放站在她的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房間內物品雖然佈滿灰塵,但在他們眼中似乎嶄然如新:“好懷唸啊,當年,你我就是在這裡度過了許多個日日夜夜吧,彼此陪伴,日夜嬉鬨。”

“我記得有一次你弄壞了我的電腦,不想被我念,二話不說就躲進手環空間,閉門不出了。”

聽著書放感懷的話語,雲點點頭,手指卷著頭髮,似乎對少女時代自己幼稚的所作所為感到不好意思。

書放和雲聊著往事,雲對書放介紹了些200年間各種故人的命運。

書放聽到雨淋、白夢、白月等人紛紛離世的訊息,恍惚間不由得開口說道:“200年了,200年來,藍星故土物是人非,當年我做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

“200年前你做的那個選擇,無關對錯,那時的你,隻會那麼選擇。

你不用覺得無法被原諒,她們離世前始終沒有說過怪你,她們隻是單純地覺到遺憾和想念……時間過去太久了,分別的也太久了,我們己經沒有人不知道,你的選擇背後所蘊含的命運。”

書放沉默著,雲說的話不假,以當時她們的人生閱曆和思考方式自然不可能知道書放的選擇背後理由的複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年歲的漸長,思考的積累,她們終於不難釋然,纔會托作為靈物而長生的雲日後若見到他,告訴他她們的心情。

雲按照書放的要求,二人來到墓地,書放在她們的靈位前閉上眼睛。

緣起緣滅,有始有終,書放在選擇再次成為人經曆他那尚未完成的人生時,就己經有了考量和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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